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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南京》更新到第幾章了 第6章免費閱讀

2022-05-15 18:39:25 作者:世半瘋塵
  • 浴血南京 浴血南京

    本文講述一個國軍上尉從淞滬會戰(zhàn)失敗后,撤退進入南京并參加南京保衛(wèi)戰(zhàn)的經(jīng)歷,還原那個戰(zhàn)爭年代來自于同僚、同學(xué)、同伴之間的愛恨情仇,講訴那段發(fā)生在最讓人凄楚的大屠殺之前的抗戰(zhàn)故事。

    世半瘋塵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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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南京》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牽夢縈。這部小說是世半瘋塵所寫,名叫《浴血南京》,主角是趙懷德胡老黑。第6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咔嚓……咣當……咔嚓……咣當……“媽的!小日本這是要發(fā)動沖鋒了嗎?娘希匹的!既然這么看不起人,那就嘗嘗.........

《浴血南京》 第五章 陰錯陽差 在線試讀

咔嚓……咣當……咔嚓……咣當……

“媽的!小日本這是要發(fā)動沖鋒了嗎?娘希匹的!既然這么看不起人,那就嘗嘗你爺爺手里的這個……”背靠著土堆的趙懷德聽不懂幾乎是近在咫尺的竹內(nèi)三郎發(fā)出的嚎叫,同時也不知道遠在千米之外日軍指揮所里的第二十二聯(lián)隊聯(lián)隊長永津佐比重的新命令,可八十多天來陸陸續(xù)續(xù)和日軍的交鋒經(jīng)歷卻讓他知道,周圍這接連不斷響起的古怪聲響又是代表著怎么樣的含義。這些該死的小日本在退出槍膛里的子彈!這也算是日軍慣用的,對即將發(fā)動的集團沖鋒最后公開的宣言!

這讓趙懷德眉頭又是一皺,心里又一次無來由得萌生出一個極為不好的預(yù)感。

雖然不是很明白這些日軍為什么不管是長官還是士兵只要是在準備沖鋒的時候,都要退子彈,執(zhí)戰(zhàn)刀,然后伊哩哇啦著兜頭猛沖,徹底放棄先進武器的優(yōu)勢。但趙懷德不得不承認,這些短腿的家伙真的很有氣勢,而且拼起刺刀來也確實很有兩下子,幾乎算是把中國武學(xué)中“快”、“準”、“狠”的三大要領(lǐng)都囊括在了一招半式當中。

可是在看見有敵人突進準備爆破坦克的時候,他們卻選擇了集團沖鋒?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就不怕被人乘亂擊毀他們的重武器嗎?

“媽的!不管了!去你媽的集團沖鋒吧!”周圍接連不斷傳來的異樣響聲讓趙懷德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但他也不敢耽擱,在心中大罵的同時,一手擰開了手中提著的集束手榴彈的保險蓋,然后扯住末端的拉環(huán),絲毫沒有猶豫的一把拉開。

“滋啦……哧……”

隨著一陣像是熱鍋燒開的響聲以及一串帶著濃重硝石氣味的白煙冒起,趙懷德在心中默數(shù)著三秒,而后一個縱身便在身后所有國軍士兵的驚呼以及面前所有日軍的驚異目光中突然躍出了彈坑,隨后就地一個翻滾,憋著一口氣奮力把手榴彈丟進了三米外一個黃綠色大家伙的腳肚底下。

“轟隆!”

一聲悶響連帶著一陣像是鍋碗瓢盆碰撞在一起的動靜震得趙懷德耳膜一陣生疼,甚至來不及就地隱蔽的他都是眼睜睜看著兩塊在坦克和廢墟中彈射了幾次的彈片向著自己急速飛來,根本沒辦法躲開。一塊擦著肩膀飛過,幸運得只是劃破了肩上的軍裝,而另一塊卻是打著旋兒得正中左臂。這一開始趙懷德并沒有感覺出什么異樣,只是好像有一股粘乎乎的東西在手臂上流淌著滴下,而略微停滯一刻以后,這才開始感覺到一股如同撕扯血肉一般的火辣劇痛突然傳遞而來,讓人不可抑制得開始打顫。

可現(xiàn)在的趙懷德也趕不上顧及這些了,幾乎是在他就要重重倒地的一瞬間,他緊咬著牙關(guān),就著眼前各種迸發(fā)飛濺的火星,竭盡全力得甩出手里最后一串集束手榴彈。

“轟??!”

這次的爆炸聲響因為沒有直接阻擋物,比起之前還要更加響亮,趴到在地面的趙懷德在集束手榴彈爆炸的一瞬間甚至都能感覺到一陣滾燙的氣浪從背身上席卷而過,猛烈的壓迫感絲毫不亞于被一輛小汽車碾過,擦得整條脊梁骨瞬間一麻,而后迎來的則是一陣讓人無法喘息的裹著碎肉殘肢的泥石雨。

看樣子這第二顆集束手榴彈應(yīng)該是被趙懷德在稀里糊涂當中一把丟進了日軍正準備集團沖鋒的人群里了。

“沖啊!殺日本人!”

就是現(xiàn)在,后面的胡老黑雖說在戰(zhàn)場上劣跡斑斑,在面對可以建功的時候,這老小子跑起來能比兔子還快,眼瞅著趙懷德丟出兩捆集束手榴彈,一捆炸翻了那輛對弟兄們威脅最大的鐵王八,另一捆更是在人群中開了花,甚至飛舞的彈片也是直接劈飛了一個日本軍少佐的腦袋。胡老黑這家伙也是萬分豪邁得把頭頂?shù)匿摽S手往身后一甩,端著上了刺刀的中正式便是迎頭沖了上去。

戰(zhàn)場上就是這樣,殺紅了眼,哪里還管對頭站著的是人是鬼。眼瞅著有人帶頭沖鋒,這二排剩下的十來號將士也是如同群狼出窩“嗷嗷”叫的往上涌,一時這場面看起來也是氣勢如虹。

“娘希匹!這鬼精平日里這么知道耍奸,這次怎么就犯了混了!這股子日本兵不是現(xiàn)在我們手頭這點兵力可以消滅的??!快他媽的管自己撤啊!”周圍的變故看在趙懷德眼里,瞬間讓他臉色隨之青白一片,可兩顆集束手榴彈的近距離爆炸讓他此刻根本不具備高聲吶喊的能力,整個聲音都好像被什么東西堵在嗓子眼里,張著嘴卻只能聽到哈氣的聲音。

趙懷德知道這點傷只要休息一支煙的工夫就能緩過來,可如今戰(zhàn)局明顯有變,哪里還有時間等它恢復(fù)???這讓趙懷德打心眼兒變得越加著急,距離日軍最近的他也只在剛剛才留意到自己一開始對這伙攻擊日軍數(shù)目的判斷出現(xiàn)了極為嚴重的錯誤,眼前的日軍根本就不是日軍的尖兵,就隱藏在坦克后面的步兵數(shù)目判斷,這里的日軍足有一個小隊。

一個滿編的日軍小隊包含指揮官在內(nèi)足有50到70人,分配有三挺輕機槍,一挺重機槍,三架擲彈筒,戰(zhàn)斗力幾乎等同于國軍甲級整編師下轄的半個營。就算現(xiàn)在這坦克已經(jīng)被趙懷德?lián)魵?,可這種步兵小隊所具備的戰(zhàn)斗力也遠超自己手頭這十來號沒有重武器掩護還缺槍少彈的殘兵。

心中暗罵一聲,趙懷德也是顧不上自己左臂以及背上不斷傳來的撕裂一般的劇痛,硬撐著想要重新站起來??蛇@一使勁,原本就緊巴巴得脊梁骨上突然傳來的一陣抽搐一樣的感覺,讓他“嘶”得猛吸一口涼氣,一個踉蹌又一次重重拍倒在炮灰當中??礃幼觿偛诺哪顷嚱嚯x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浪確實讓他受了不輕的暗傷。

好在這個時候,這傾倒在地的身軀被人給扶了起來:“排長!你還好不啦!”

聽聲音,這家伙是“柱子”,大名好像就叫王柱子,也是部隊在安亭下火車例行戰(zhàn)前整訓(xùn)的時候新編進排里的新兵。說自己是如假包換的上海人,卻生得三大五粗卻像個東北大漢,不但個子高而且膀大腰圓。據(jù)他自己說,以前跟著跑過馬幫,還學(xué)過幾天武術(shù),對上海的街道清楚得很。所以自打進了上海,但凡有什么任務(wù),整個排都是由他柱子帶的路,輕快好省,所以趙懷德對他有著不弱的印象。

“快!快讓鬼精這狗日的帶著你們向后方轉(zhuǎn)移!這伙日本人數(shù)量太多!我們對付不了的!”趙懷德喘著粗氣,很有些急切得說道。趙懷德身上的傷勢和他自己預(yù)判得一樣,張口不出聲的狀況就在那么片刻之間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至少現(xiàn)在這話說得也能讓柱子分辨清晰。

可柱子好像并沒有太理解眼前這個長官話里的意思,憨厚得抓了抓后腦勺,甕聲甕氣地說道:“可是……胡排副已經(jīng)帶著我們把鬼子都給打退下去了?。∧切∪毡九艿?,都快找不到北了!”

二排的副排長正是“鬼精”胡老黑。

王柱子的話顯然是讓趙懷德有點奇怪,愣了一陣之后,便強忍著背上手上傳來的不適,在柱子的攙扶下硬撐著站了起來,也不管周身上下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搖搖晃晃地照著周圍的廢墟放眼打量。說來也是怪,這周圍的景象也確實和柱子形容得一樣,除了遠處幾個有序撤離的日軍兵以及身邊傾覆在一旁正冒著黑煙的日軍坦克,剩下的也就是正散在周圍保持著警戒狀態(tài)的國軍士兵了。

瞧他們一個個喜上眉梢地表情,看起來這場難得的反擊戰(zhàn)讓他們打得很是暢快。

這事妖性了!難道之前瞟見的那幾乎有整整一個小隊編制的日軍步兵是自己的幻覺?

趙懷德挑了挑眉毛,脊背上的傷勢還并不允許他站立太久,整個身軀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摔坐在了一塊倒塌的破石墻上,這把柱子可算是嚇了個好歹。

只是正緊蹙著雙眉自顧自發(fā)愣的趙懷德并沒有在意這些,反倒是陷入了對日軍實際意圖的沉思:

這次的日軍不論是在人數(shù)還是裝備都占優(yōu)的情況下,只是被自己打翻了一輛坦克,死傷了幾個人,居然主動選擇了撤退?這明顯不像是這些素來野蠻猖狂但訓(xùn)練有素的日軍會表現(xiàn)出的戰(zhàn)場素養(yǎng)。

要知道也就在趙懷德帶隊剛剛接管這個陣地的當前晚上,七八個日軍乘著夜色就悄悄摸上了陣地,愣是光著膀子和超出他們?nèi)谋兜膰娛勘礆⒃谝黄?,到死都沒見有一個撤退的。等到最后打掃戰(zhàn)場,好不容易抓到個受了重傷的日軍俘虜,本以為可以押回團部領(lǐng)賞,沒想到這狗日的混蛋居然直接拉響了一顆手雷,順帶也是把正為他包傷的老六“瞎子”送上了天。就這些個喪心病狂地東西,居然會和弟兄們剛打個照面就主動撤退了?今天這事兒確實透著古怪!

“趙老弟!你他媽的估計要升官兒了!兩扎手榴彈,一扎打壞一輛鐵王八,一扎炸死一個日軍少佐!嘿!弟兄們可都眼巴巴見著呢!真他媽的解氣!”

就在趙懷德一邊思考著這群日軍反常舉動,一邊無神的包扎著左臂被彈片豁開的傷口的時候,從一邊的冒著濃煙的廢墟里連滾帶爬地突然翻出一個人影,讓正手搭步槍扳機,一臉緊張的王柱子差點走了火。

不用看人,聽這動靜趙懷德也知道,這人正是“鬼精”胡老黑。

“他媽的!少拿槍指著老子!沒被小日本傷到,要死在你個狗日的手里!看老子不剝了你!去去去!一邊去!老子要向排長匯報工作了!”或許是這場少見的完勝反擊讓這老家伙有些興奮,踹了一旁依舊正抓著后腦勺一臉傻笑的王柱子一腳,然后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趙懷德的邊上。只不過,現(xiàn)在的趙懷德滿腦子想的都是小鬼子撤退時的景象,也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胡排副伸手就遞過來一把刀柄刻著菊花的日軍指揮刀以及一個明顯透著日本清酒香氣的金屬酒壺。

“排長!胡排副!你說咱們今天立了這么大的功勞,上頭會不會發(fā)幾個大洋犒勞犒勞咱們弟兄們啊?”

趙老黑手里的東西也是看得王柱子兩眼發(fā)直,雖然他不過只是一個入伍才三兩個月的新兵,但到底說起來也是扛著槍和日軍真刀真槍干過仗的人,當然知道這繳獲了日軍指揮刀在團里代表了什么,更何況這還是一把佐官的軍刀,論品階這打死的可是很營長一般大的大官。一下子也不管趙老黑的白眼,收著槍湊了上來,蹲在一邊傻笑著伸手想要摸摸這日本刀的質(zhì)感。

胡老黑正說得興頭卻被柱子打了劫道,心里不爽,直接一巴掌拍飛了柱子緩緩伸過來的手掌,吹著胡子瞪眼道:“排你娘的希匹!現(xiàn)在得叫連長了!曉得不???”

“對對對……連……連長!還有胡連副!”王柱子見胡老黑話里的意思,自然心領(lǐng)神會,忙不迭得送了上幾個味道還算不錯的馬屁,讓胡老黑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

“趙老弟,這是小日本的酒,我剛剛嘗了一口,淡是淡了點,沒事就當是白水喝嘛!總說能潤潤嗓子。”笑也笑了,胡老黑見趙懷德還是沒有搭話的意思,只是自顧自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干脆把手中的佐官刀丟在一邊,把那個軍用酒壺遞到了他的手上。胡老黑知道趙懷德這家伙把自己的水都讓給了別人,已經(jīng)一天沒喝過水了。

“這地方不能呆了!鬼精!馬上把這坦克炮管給它炸了!然后留下兩個人布置詭雷,他們?nèi)思?!立刻向團……”或許是真的渴極了,趙懷德有些恍惚得接過那個酒壺,這才剛剛放到嘴邊,這腦海中突然閃過的一個念想讓他霍然一下猛然站了起來,在胡老黑等人一臉錯愕的目光中,沖著周圍正開始打掃戰(zhàn)場的國軍士兵急切喊道。

趙懷德剛剛靜坐了那么片刻,已經(jīng)讓他把這脊背上的酥麻感慢慢緩了過來,身上除了左手小臂上的一處割裂傷嚴重一些之外,其他被零碎彈片劃過的地方,除了扮相看起來有點狼狽外,也并沒有什么大礙。

“啾!”

可還不等趙懷德的這一聲指令盡數(shù)落下,一聲如同古代響箭一樣的尖銳鳴響突然在頭頂?shù)奶炜談澾^。

可也正是這聲鳴響,讓趙懷德頃刻間臉色驟然由紅轉(zhuǎn)白,也顧不得其他,嘶聲裂肺一般地轉(zhuǎn)而揮手吼道:“臥倒!臥倒!”

“轟!”

一枚炮彈在距離傾覆的坦克大約六米的位置爆炸,掀起的氣浪把周圍幾名猝不及防的國軍士兵帶倒在地。而這也就好像是一個新一輪攻勢開始的信號,隨著這第一個炮擊點的落下,無數(shù)炮彈的齊鳴又一次響徹了這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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