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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咸陽花開時》全篇免費(fèi) 姬婉嬴政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

2020-11-11 06:58:10 作者:流淞
  • 待到咸陽花開時 待到咸陽花開時

    “大王瘋了!大王昨夜在咸陽宮的河里冒著大雨跳了一夜的舞??!”“姬夫人也瘋了,大王昨夜跳了一夜的舞,姬夫人就在河岸唱了一夜的歌啊!”、、、、、、“大王的瘋病好了,聽說李大人與大王洽談了一夜,大王的瘋病就好了!”“完了!大王又瘋了!大王居然要憑秦一己之力滅六國而稱霸天下啊!”人生不過一場戲,癡癡顛顛一世過,若得一人陪你瘋,不罔人間走一遭。嬴政是個瘋子,姬婉也是個瘋子,而李斯,則是瘋子中的瘋子、、、、、、

    流淞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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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咸陽花開時》 章節(jié)介紹

《待到咸陽花開時》是流淞的一部女頻小說,題材為穿越類型,流淞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shí),讓人讀來津津有味!《待到咸陽花開時》第3章內(nèi)容簡介:趙舞聞名天下,邯鄲城也不乏美艷的歌姬舞姬,而歌舞姬最多的便是邯鄲城的花坊。這些歌舞坊的??捅闶?........

《待到咸陽花開時》 奇貨可居 在線試讀

趙舞聞名天下,邯鄲城也不乏美艷的歌姬舞姬,而歌舞姬最多的便是邯鄲城的花坊。這些歌舞坊的常客便是邯鄲城的那些個王公貴族,還有一些腰纏萬貫的商人,當(dāng)然,后者的地位是無法與前者相比的。這座云坊更是邯鄲城出了名的花坊。

夜間,正是邯鄲城的王公貴族尋歡作樂的最佳時機(jī),云坊里美艷的舞姬跳起了舞,琴師奏著優(yōu)美的樂曲,趙舞確實(shí)是聞名七國。下面的王孫公子輕薄著身邊的歌姬舞姬,調(diào)笑著臺上的舞娘,喝著酒,吃著肉,好不快活。

看著眼前一派奢靡的景象,絲毫看不出趙國在不久前剛被秦軍坑殺了四十萬軍士。

“哎哎哎~嬴異呢?該不會是倒下了吧!哈哈哈哈~!”

一名年輕的公子抱著身邊的舞姬,舉著酒樽問道,臉頰早已微紅,早已是有些喝多了的。身旁的一位公子摸著腿間的歌姬,隨口笑道:

“誰知道啊,莫不是喝高了趴下了!”

“哈哈哈哈哈!”

周遭的人笑了起來。

“誰、說我喝醉了!我,我在這兒呢!”

說話間,一只手自角落里一張臟亂的矮桌后伸了出來。接著一名紅著臉的男子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只見他身穿廣袖深色趙服,頭發(fā)散亂,束發(fā)之冠早已不見,身上盡是酒漬和那些個污穢之物,衣冠不整,即便如此,也能看出這男子相貌不俗,及其俊美。

“我、我在這兒呢,誰,誰說我醉了、、、、、、”

“哈哈哈哈!看他樣子還說沒醉!”

面對著眾人的嘲笑,嬴異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不明所以。這時,一位身穿長袍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聽了那邊的笑鬧聲,便問了身邊的歌姬。

“那是何人?”

身邊的歌姬看了一眼,掩嘴笑了起來。

“那衣衫不整的,是秦國的質(zhì)子,異人,是個有趣的人。那為首的,是公子偃,平日里就喜歡捉弄嬴異?!?/p>

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附耳在那歌姬耳邊說了些什么,歌姬聽得直樂,點(diǎn)著頭,便引著那人往前走。那人面如冠玉,也是一個儒雅的美男子,若是有知情的人,便會知曉,這人便是衛(wèi)國有名的商人,呂不韋。那邊的笑鬧聲絲毫不減,嬴異便是一直被人調(diào)笑的對象。再加上長平之戰(zhàn)中趙國慘敗,趙國人對秦人更是恨之入骨,如今嬴異的日子可是極為不好過的。

公子偃卻突然臉色難看了起來,身邊的舞姬尤不知情,仍是笑鬧著將酒樽放到了他的嘴邊。公子偃頭上流著豆大的汗珠,見著那青銅的酒樽,心中一把怒火油然而生,一把揮開酒樽,力氣使得極大,那舞姬也連帶著被推到了地上。

“??!”

舞姬一聲驚呼,酒樽落到地上的哐當(dāng)聲讓眾人都停了下來,諸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公子偃的身上,

“噗~!”

一聲巨響傳來,接著便是一股騷臭味兒,諸人皆掩住了口鼻,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公子偃,卻礙于他的身份不敢說什么。公子偃出了這樣的丑事,心中是又羞又惱,臉上早已成了醬色。

“走!”

這一聲雖然喚得大,卻是中氣不足的。那些跟著公子偃來的人,急忙放下身邊的美人佳釀,跟了上去。這公子偃剛一出去,云坊的大堂里便傳出了一陣陣的哄笑聲。聽到這哄笑聲,公子偃腳下一個踉蹌,又摔到了地上,真可謂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環(huán)顧四周,卻不見了嬴異的身影。

云坊的后院里,傳出了一陣清妙絕倫的樂聲。微風(fēng)拂面,只見夜色下,百花簇?fù)?,那亭子里隱約可見一名女子翩翩起舞,舞姿妙曼,讓座下的人移不開雙眼。再看座下皆是一些文人雅士坐在桌案前,有人抬著酒盞一動不動,有人單手托腮,皆是一副享受的模樣。桌案上焚著香爐,還有那些個金樽美酒,在這月色下,竟似那月中仙人一般。這女子便是云坊出了名的舞姬,名喚趙姬,已是雙十年華,卻因那一身傾倒世人的舞技,還有那副嬌美的面容,深受眾人喜愛。而趙姬此人,更是潔身自好,從不去前堂與人廝混,她的座下客皆是一些有學(xué)識有素養(yǎng)的人,一般皆是像今日一般,舞上一曲。偶爾也會應(yīng)眾位文人的邀請,前往城外煙水臺舞瑟弄弦,煙水臺流觴飲酒也因此而得名。邯鄲城眾人提到煙水臺,想到的便是云坊的趙姬姑娘。

“咦?你在這里做什么?”

一個女童的聲音傳來,卻是極小的,躲在院門后的嬴異忙比了個噤聲的動作,見著那女娃娃皺眉,便指了指院子里。

“莫要驚擾了他們。”

女童忙捂住了嘴,而后又有些懊惱的扯著嬴異往外走。

“你快些走!快些走!又來偷看趙姬姐姐!當(dāng)心我告訴姐姐!以后再不理你了!”

嬴異總是有些不舍的,卻也還是隨著她去了,口中嚷道:

“哎喲~!我的好姑娘喂,你莫扯,莫扯!你今日不讓我看你趙姬姐姐,說不定他日我便成了你家姐姐的好夫婿了呢!”

小姑娘將他扯了出來,掐著腰罵道:

“呸!你莫要胡說!我家姐姐才不會嫁給你的,我家姐姐早已有了意中人了,可比你強(qiáng)上了千百倍呢,你莫要再胡說,敗壞了我家姐姐的名聲,到時候,我花娘肯定不會輕饒了你!”

“是啦是啦,你這般牙尖嘴利的,我說不過你還不行嗎。只是,不知趙姬姑娘的意中人,到底是誰?”

嬴異問的小心翼翼,花娘立刻揚(yáng)起了一臉的驕傲。

“那可是、、、、、、”

“花娘,趙姬姑娘找你呢!”

“哎~!這就來!”

花娘的話沒說完,應(yīng)了那邊一聲,便對嬴異道:

“你快些走,莫要再來了,姐姐找我呢!”

看著花娘蹦蹦跳跳的離去,嬴異心中突然像堵了塊石頭般的難受。

“原來,有意中人了啊、、、、、、”

了。

趙姬坐在梳妝臺前,銅鏡里的女子面若桃花,嬌媚可人?;锾嫠嶂^發(fā),嘰嘰喳喳和她說著,自然是將昨日碰見嬴異的事說了出來。趙姬掩面而笑,道:

“這嬴異當(dāng)真是有趣得緊?!?/p>

“那可不是!他還說啊、、、、、、”

花娘吐了吐舌頭,差點(diǎn)兒說漏嘴了,趙姬卻是來了興致,問道:

“他還說了什么?”

“哎呀~!他能說些什么啊,還不就是那些,咦,對了姐姐,我聽姜女說,呂先生昨夜來過云坊了?!?/p>

本是一句岔開話題的話,卻是讓趙姬多了幾分愁思。

“姐姐,你見過他了嗎?”

趙姬搖頭,帶著幾分失落,花娘兀自在那兒抱怨著。

“呂先生真是的,好不容易來一趟邯鄲,也不來看看姐姐、、、、、、”

不說趙姬在那兒泛著愁思,單說呂不韋,他父親近日里退了下來,便將家里的生意全權(quán)交給了他打理。往日呂不韋幫著父親打理家業(yè),早已名聲在外,如今掌了權(quán),便四處查看了一番。邯鄲城的生意往日都是他父親打理的,他也只是偶爾去一趟邯鄲城,也便熟悉了趙姬,他與趙姬的關(guān)系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呂不韋騎在馬匹上,又想起那日見到的異人,忍不住笑道:

“此奇貨可居也?!?/p>

身后的兩名隨從不解的對視了一眼,又看向呂不韋。

“先生此話何解?”

呂不韋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不懂!你們不懂!哈哈哈哈~!”

兩名隨從一頭霧水,一人問道:

“嫪?dú)?,你懂了嗎??/p>

嫪?dú)辈淮鸱磫枴?/p>

“鄒禮,你懂了嗎?”

“哎~!你這人,是我再問你好吧!”

嫪?dú)辈焕硭?,駕著馬跟上了呂不韋。呂不韋到家后,便去拜見了呂父,呂父早已上了年紀(jì),膝下只有呂不韋一子,還是中年所得。此時呂父早已花白了胡子,躺在榻上,看著一卷書簡。屋內(nèi)有些昏黃,呂父上了年紀(jì),眼睛不太好使,將書舉得遠(yuǎn)遠(yuǎn)的才看得清楚。

“父親?!?/p>

呂父并未放下書,只是淡淡的道:

“我兒回來了?!?/p>

那聲音蒼老沙啞,更像是一塊蒼老的樹皮被風(fēng)吹的咯吱咯吱一般,聽的人難受得緊。

呂不韋跪坐在榻前,顯得異常恭敬。

“是的,父親?!?/p>

“此番前去,可有什么收獲?”

呂不韋想了想,道:

“孩兒正想同父親說說此事?!?/p>

“哦?”

呂父這才舍得從書本后面露出半個臉,那竟也是蒼老如干樹皮一般。

“那便說與為父聽聽吧?!?/p>

“孩兒想問父親,種地能獲利多少?”

呂父不假思索,道:

“十倍。”

可見其經(jīng)商之久,一口便能道出利害,呂不韋又問:

“那販運(yùn)珠寶呢?”

呂父又答道:

“百倍?!?/p>

呂不韋接著又問:

“那把一個失意的人扶植成國君,掌管天下錢財,又能獲利多少呢?”

呂父這才將書本放下,問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p>

他父親這才露出了吃驚的神色,而后搖了搖頭。

“那便是沒有辦法計算的了。”

呂不韋看著他的父親,知子莫若父,呂父自然是大概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了。

“父親,孩兒此時便是想要做這一樁生意?!?/p>

呂父想了想,又道:

“你且說與為父聽聽?!?/p>

呂父從塌上坐了起來,看著呂不韋。

“昭襄王之孫異人于邯鄲為質(zhì),由于秦國常年進(jìn)攻趙國,異人在趙國處境十分尷尬。孝成王有意苛待異人,冬日里連御寒的衣物都沒有。孩兒想到,何不扶植異人為秦國國君,將來的利潤自然不可限量!”

說到此處,呂不韋自然是有些激動,似乎是已經(jīng)想到了多年后他呂氏的風(fēng)光。呂父睿智的眼神看著他。

“憑你一屆商人又當(dāng)如何扶植于他?”

“商人自是有錢,這世間不貪戀錢財?shù)挠钟袔兹耍咳?,秦太子嬴柱膝下有子二十余人,是因不喜異人之母夏姬,才將其送往趙國為質(zhì)。然,嬴柱最為寵愛的華陽夫人膝下并無子嗣,可使華陽夫人認(rèn)了異人為子,孩兒再使計助異人回國。待嬴柱繼承國君之位,有了華陽夫人相助,異人立為太子不無可能?!?/p>

竟是沒想到自家兒子還有這般大的野心,呂父欣慰的笑了笑。

“你心中既有計較,又何須問我?!?/p>

說完,便又躺回榻上,閉目小憩。呂不韋一喜,父親這便是默許了。叩首道:

“孩兒謝父親!”

呂父揮了揮手。

“去吧?!?/p>

“孩兒告退!”

呂不韋走后,呂父睜開了昏黃的眼睛,喃喃道:

“士、農(nóng)、工、商、、、、、、”

士農(nóng)工商,商字居尾啊。

得了呂父的允許,呂不韋剛回家歇了一夜,便急急趕往邯鄲,這一來一去的,又過了好些日子。呂家在邯鄲有產(chǎn)業(yè),自然也是置辦了一套房產(chǎn)的。而今夜的云坊則顯得十分的熱鬧,呂不韋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一身的酒氣,臉上還掛著笑容。屋內(nèi)的人,就這么一晚,已經(jīng)被他收買了。以后無論自己和嬴異做了些什么,別人都不會知曉,更別說遠(yuǎn)在王宮的孝成王了。

知道呂不韋今夜來了云坊,花娘早就在門外守了多時,此時見呂不韋出來了,便小心翼翼的近前。

“呂先生,趙姬姐姐有請?!?/p>

花娘低著頭,呂不韋平日里也不曾注意過她,但是一說起趙姬,他便明了了。本想應(yīng)約而去,卻又想到近日剛查到的嬴異的資料,他似乎很喜歡趙姬。

“我今日還有些事情,便不叨擾趙姬姑娘了,替我謝過姑娘?!?/p>

說著便對身后道:

“嫪?dú)?,好生照料著周將軍,鄒禮,我們走?!?/p>

“是,先生。”

“哎、、、、、、”

見著呂不韋離去,花娘急忙挽留,卻也無濟(jì)于事,只得氣憤的跺了跺腳,趙姬姐姐怕是又要失望了。這會兒竟讓她覺得嬴異挺好的,哪像呂先生這般沒良心。

呂不韋見到嬴異的時候,他正裹著一件薄薄的衣服蹲在墻角啃著一塊干硬的面皮。天氣已經(jīng)見冷,他身上的衣物仍是單薄破舊得很。想不到傳言竟是真的,一國王孫過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人嘆息啊,但是,誰又說得準(zhǔn)以后呢?呂不韋站在嬴異面前,穿著深色的襖子,淡笑著問:

“可是嬴異?”

嬴異抬起頭,看著那個泛著柔光的男子,不知為何,鼻子竟然酸了酸,很快又恢復(fù)如常。

“我便是嬴異,你又是何人?”

呂不韋笑了笑,他的笑,此刻嬴異看起來,無疑是溫暖的。

“可否借一步說話。”

嬴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隨著呂不韋而去。

呂不韋將異人帶回了自己在邯鄲的居所,命人給他添了衣物,上了熱茶,桌案前還擺放著諸多的熟食。嬴異盤坐在桌案前,看得直流口水。呂不韋笑了笑,道:

“無礙,這便是為你準(zhǔn)備的?!?/p>

嬴異雖然想吃,卻仍是沒有動手,而是問道:

“不知先生是何人?為何這般待我?”

呂不韋依然面帶笑容,眼里卻是難掩的算計。

“在下呂不韋,衛(wèi)國人氏。”

“哦?呂不韋?早聞大名!不知先生找我何事?”

呂不韋也不掩飾,直接便道:

“吾能大君之門?!保ㄎ夷茏屇汩T庭光大)

嬴異一愣,繼而嗤笑,似是有些不以為意:

“且自大君之門,爾乃大吾門?!保氵€是先把你家的那個門庭光大一下吧,然后再來光大我的門庭。)

“吾門待子門而大?!保ㄒ饶愕拈T庭光大了,我的門庭就大了。)

嬴異雙眼微瞇,道:

“為之奈何?”

只見呂不韋道:

“在下只說四點(diǎn),一,安國君繼位在即,二,華陽夫人膝下無子,三,君身在趙國為質(zhì),四,君,一貧如洗?!?/p>

聽完呂不韋此話,嬴異面露異色,對呂不韋也不似方才那般輕視,只聽呂不韋又道:

“在下可讓公子成為嫡嗣?!?/p>

只見二人沉默片刻,異人恭敬道:

“必如君測,請得分秦國,與君共之?!?/p>

嬴異此話一出,呂不韋與之對視,心中卻是早已雀躍不已。只見他躬身,道:

“公子愿信不韋,實(shí)乃不韋之幸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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