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謀算前任的正確姿勢》 章節(jié)介紹
有人說,作者籬一落的這本小說《重生嫡女:謀算前任的正確姿勢》,就是一杯香茗,令人欣然忘憂。該小說風格溫馨,有笑有淚,不套路,過了再久也還是神作,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第3章送信)內容介紹:等到眾人都離開后,鎮(zhèn)南王踱步走向莊洛,想著他方才的所作.........
《重生嫡女:謀算前任的正確姿勢》 第3章 送信 在線試讀
等到眾人都離開后,鎮(zhèn)南王踱步走向莊洛,想著他方才的所作所為,面上的怒意又陡長了幾分。
鎮(zhèn)南王看著跪在地上的莊洛,眼神冷冽地追問道:“莊洛,你為何要背叛王府,本王可曾虧待過你,虧待過你的家人?”
“王爺,此事既已敗露,我也無話可說。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所為,與我家人無關!”
說著,莊洛突然雙目圓瞪,眼看竟是一副要咬舌自盡的模樣。趕回祠堂的裴纓,正好撞見這一幕,上前意欲攔住他,可惜他嘴里藏了毒,片刻便已毒發(fā)身亡。
莊洛身后的黑衣人見狀,也一個個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齊刷刷地倒了下去。
莊嶺等人怕有詐,護著鎮(zhèn)南王和裴纓退到院子外,隨即派人一一上前查驗,可惜這群賊人,一個活口也沒留下。
鎮(zhèn)南王見裴纓又跑了回來,連忙關切地詢問道:“阿纓,你怎么回來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裴纓并未回答他的話。她望著一地的死人,神色冷凝道:“阿爹,莊洛背主,確實該死??伤@一死,我們連他為什么會這樣做,其中是否有什么隱情都無從得知了。眼下,還請阿爹立即派人保護好他的家人。”
又想到蕭景珩今日的出現(xiàn),裴纓又補充道:“還有方才救了阿纓的那人,他怎么能那么輕易出入我鎮(zhèn)南王府,爹爹也要查清楚呀。”
鎮(zhèn)南王聞言,神色有些黯然,自己那驕縱跋扈的小女兒,是什么時候起,不再感情用事,竟也學會那些權衡利弊,謀劃人心了。
“……阿纓說的對,都要好好查查?!闭f著,鎮(zhèn)南王望向莊嶺,等待回話。
莊嶺會意,跪下回話道:“王爺,屬下失職。屬下問了王府里各處通道的守衛(wèi),皆不知那位公子是何時入府的?!?/p>
聽到這里,裴纓也忍不住皺眉,蕭景珩在鎮(zhèn)南王府,就這么來去自如?
“看來這位公子,是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他來王府之事。”
鎮(zhèn)南王知道蕭景珩身份特殊,想來也是有些不便的,要想知道他的目的,只能親自去問了。
“阿纓,你隨我我一道去看看那位公子,給人家道謝一下吧?!?/p>
裴纓乖巧地點頭回道:“是,爹爹?!?/p>
“莊嶺,這里便交給你處理了。另外,今天犧牲的兄弟,好好安葬,厚待家人?!?/p>
說完,鎮(zhèn)南王便帶著裴纓往前廳趕去,一邊思索著蕭景珩今日來所為何事。密信的事,一直都是秘密處理送往京中的,按理,蕭景珩一個長期在外游山玩水的皇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正思量間,兩人已來到廳堂。
裴纓抬眼望去,只見堂前站有一少年,正是方才的黑衣少年蕭景珩。此時,他穿著一件墨色素面綢衫,腰間系著一根同色蟠離紋束帶,一頭長若流水的發(fā)絲用玉冠束起,負手而立。
少年的蕭景珩是謙和溫潤的,與登上帝位后睥睨萬物的他,是全然不同的。
考慮到蕭景珩此行隱秘,鎮(zhèn)南王便揮手屏退了一干下人,只帶著裴纓進入正廳。
蕭景珩已在廳中等候多時,見鎮(zhèn)南王到來,頷首淺笑道:“見過王爺?!?/p>
鎮(zhèn)南王連忙上前拉住蕭景珩,一臉謙恭道:“四皇子快別折煞本王了!殿下遠道而來,是本王有失遠迎了。阿纓,快來拜見四皇子殿下,方才多虧殿下出手相救呀!”
站在一旁有些出神的裴纓,被鎮(zhèn)南王的聲音喚醒,她知道蕭景珩的目的不單純,今后要與他博弈,少不了還要見面,自己總不能每見一次,都沉溺于前世的悲痛,亂了思緒。
想到這,裴纓整理好情緒,大大方方地上前盈盈一拜:“參見四皇子殿下,多謝殿下相救之恩?!?/p>
“王爺、郡主無需多禮,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p>
裴纓臉上掛著淺笑,眸中的戒備卻不言而喻,她望向蕭景珩,輕聲道:“殿下今日來的可真巧。竟剛好碰到這些賊人襲擊我王府,還能順道救了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鎮(zhèn)南王的輕咳聲給打斷了:“咳咳……阿纓,不可胡言!”
察覺到裴纓話中的試探,蕭景珩也不生氣,反倒一本正經的回道:“郡主多慮了,若無要事,小王定然不會這么貿然登門。此事,關乎軍……”
說到這,蕭景珩頓了頓,似乎顧忌著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鎮(zhèn)南王面色坦然,絲毫沒表露出任何不妥,他招呼蕭景珩落座,不緊不慢道:“殿下但說無妨?!?/p>
聞言,蕭景珩心中一片了然,他端起桌上的白茶,抿了一小口,徐徐開口道:“王爺,我本是來錦州城游玩的,但前些時日,在路上救了個渾身是傷的血人,那人聲稱,自己帶了重要信件要上京……”
蕭景珩頓了頓,再次打量了一下鎮(zhèn)南王,見他神色如舊,便接著道:“我當時也怕他是什么細作,便命人先救了他,嚴加看管。只可惜,他傷勢太重,還是去了。”
鎮(zhèn)南王皺了皺眉,不可置信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