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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聘禮是家國天下婉兒謝培情感走向 第2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4-06-22 22:59:30 作者:影尤
  • 我的聘禮是家國天下 我的聘禮是家國天下

    我爹是戰(zhàn)功赫赫的鎮(zhèn)遠侯,上一世為了救我,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賣國賊。他為鎮(zhèn)守皇城被萬箭穿心時,我的夫君將我吊于城墻之上,飲茶作樂。我墜落于爹至死不闔的眼前。重來一世,我主動親近于他。他大喜,卻不知這不過是他不幸的開始。

    影尤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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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聘禮是家國天下》 章節(jié)介紹

影尤編著的小說《我的聘禮是家國天下》,題材為言情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段业钠付Y是家國天下》第2章內(nèi)容介紹:以身做局10我連忙推辭:「皇上,鎮(zhèn)遠侯是武將,怎可做監(jiān)工一職?」皇上拉著我的手坐于.........

《我的聘禮是家國天下》 第二章 在線試讀

以身做局

10

我連忙推辭:「皇上,鎮(zhèn)遠侯是武將,怎可做監(jiān)工一職?」

皇上拉著我的手坐于榻上:「婉兒可還記得初次見朕?」

「鎮(zhèn)遠侯可是對朕御前的王公公都敢拔劍的忠義之士,相信婉兒這利國利民的主張,鎮(zhèn)遠侯定不會讓人貪腐了去。」

我有些慌亂的紅了臉。

也不知是因為皇上的玩笑,還是皇上打趣時,從未從我身上移開的目光。

堤壩預計修成那日恰逢我生辰,皇上龍顏大悅,特設宴請百官同樂。

皇上還特意準了我娘遞上的牌子,宴前便許她進宮與我一敘。

我拉著娘親的手,怎么也握不夠。只是我還沒和娘親說上幾句體己話,就被皇后娘娘宣了去。

踏進鳳儀殿時,皇后娘娘與寧妃賢妃已著人備下了三大張案桌。

上面擺滿了牌九、葉子牌、樗蒲…

見這陣仗,我娘盈盈附身:「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不出多久,這剛見時生分的「娘娘、夫人」在幾圈牌下很快便成了「好姐姐、好妹妹」。

我沒敢細想這輩分,只當哄這幾人開心。

推牌九時,皇后娘娘還說起我險些墜馬之事,對我娘憤憤道:「宰相府已派人領罪,這馬兒都換了一批好性子的,好姐姐你別急,定不會再摔了你的千金。」

我卻手上一松,差點摔了牌。

宰相府?

我忽得明白,那匹馬兒為何見了他便溫順下來,那日他腰間配飾為何那般古怪,身上為何傳來異香。

恐怕他腰上配的便是麝香,而他早就攀上了宰相府的高枝,自然知曉我和皇上的路線,也知我是貴妃娘娘。

今日宴席,以謝培元的性子,定會再生事端。

我借口腹痛,匆匆離開鳳儀殿,唯余皇后娘娘的關切響徹大殿:

「我好姐姐的好姑娘,可需為你拿兩條月事帶?今夜換下你的綠頭牌?。俊?/p>

10

上一世謝培元與我結為連理,所求的是我爹手中的兵權。

如今朝中勢力可與我爹抗衡的當屬宰相,謝培元若是動了求娶宰相之女的心思,日后怕是不好除去。

既然如此,何不讓圣上納了宰相之女入宮?

我從鳳儀殿直直跑入太極宮求見皇上,他見我來了似是很歡喜。又是燕窩,又是紅豆芋圓羹,擺滿了案桌。

我腹誹,這莫不是提前猜到了我的來意?

打了幾圈牌九我也是頭暈眼花,便一邊吃著,我一邊提出納宰相之女為妃的想法。

只說還不夠,我仔仔細細的描述了她的音容樣貌,堪稱絕色。

這一番描述,就連王公公都樂了:「還是咱們貴妃娘娘識大體」。

本以為皇上會樂得應允,沒想到他聽完后眉宇間滿是委屈和慍怒:「婉兒,你究竟如何看朕?」

甚至還奪了我的紅棗糕,隨便編了個理由將我打發(fā)走了。

罷了,不和皇上計較。

這條路走不通,我還有別的路可走。

這宰相家唯有一女,老來得子寶貝得緊。我要想法子讓宰相在宴會上看清謝培元的真實面目,阻了兩家往來。

11

皇上宴請百官,除王爺與妃嬪家中親眷坐內(nèi)宮,其余官員皆坐殿外。

謝培元官位微末,一角坐席緊挨著墻根,看著好生拘束。

不過他修建堤壩有功,仍有不少官員下位前來結交。酒過三巡,旁人無事他卻面色赤紅,活像是宮墻的一塊磚瓦。

我趁此機會,又遣與家父交好之人多與他勸酒,他擺手推辭,這些人便揶揄他仗著有功不把人放在眼里。

謝培元終是不好拒絕,幾圈下來已眼角惺忪,東倒西歪。

我使了個眼色,命我宮中的貼身丫鬟翠兒親自為他斟酒。

果不其然,就在我起身前去之時,殿外一陣刺耳喧嘩。

「你敢把酒倒我官袍上?你可知我是誰?」謝培元歪著腦袋用力拍案,震得翠兒嚇得跪地抽泣。

幾名大員正欲出言阻止,余光瞥見我前來,便互相拽了拽袖袍,附身禁聲,眼角斜著謝培元。

有我在,他們自然不敢隨意處置,唯恐僭越。

漸漸的,整個殿外只回響著他一人的高呼:「放肆,你們都放肆!一群草包,還敢與我攀親論戚!」

話語至此,剛剛還想為他辯解的大員已經(jīng)瞇起眼眸,神色各異。

身旁幾人已是看不下去,出聲提醒:「謝郎,貴妃娘娘在此,休得無禮啊?!?/p>

「貴妃?呵!便是皇后我也不放眼里,女人而已,值錢的不過是個肚皮,什么東西?!?/p>

幾名一品大員聽得是面面相覷,尷尬的不住飲酒。我爹與宰相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當場與他劃清界限。

而我卻立于柱前,毫不在意的聽著這些耳朵生繭的言語,甚至想為他拍手叫絕,求他一定再同上一世一般,趁著酒醉多言幾句。

翠兒哪能聽我如此受辱,擦著眼淚呵斥:「大膽,貴妃娘娘豈是你可評頭論足的。」

「哎呀,我都忘了這里還有一名俊俏的小娘子?!怪x培元放下酒壺拉過她,嘴角噙著淫笑:「小娘子生氣了,那我該如何安撫???」

我見他動了手,立刻蹙眉喝止:「大膽謝培元,竟敢出言不遜頂撞皇后,在天子宴席調(diào)戲?qū)m女!」

然他席位頗遠又喝得酩酊大醉,根本未能聽見。

我沖著身邊的小太監(jiān)厲聲道:「還不給謝郎好好醒醒酒。」

12

幾桶淬了冰的井水當頭澆下,量他是再醉也醒過神來了。

他清醒后神色異?;艔垼蚴亲灾鲅圆贿d,又或是擔憂沒了宰相這棵大樹,慌忙磕頭認錯:「貴妃娘娘,小人吃多了酒,罪該萬死?!?/p>

我爹最先開口:「貴妃娘娘,謝培元言語不遜沖撞皇后和娘娘,理應重罰?!?/p>

宰相在一旁其從中來,撩開官袍痛罵:「虧我小女還傾心于你,你真是…哎!」

幾名與他交好者見狀前來求情:「娘娘,謝郎為了修堤一事已是三日未眠,還請娘娘看在謝郎一心為國為民的份上,饒恕謝郎!」

我正色道:「調(diào)戲?qū)m女,當屬后宮管制,今日皇上特意設宴也是因修堤有方,本宮便特赦于你,拖下去杖責二十,此事便罷了?!?/p>

打板子的聲音不響,百官也不愿在大喜日子提著晦氣之事,很快被新一圈的觥籌交錯揭過。

就像是那浸了鹽水的鞭子,慢慢從我的記憶里淡了去。

我?guī)е鋬喝ヒ慌云顡Q掉被酒水弄污的衣衫。

進了屋門,翠兒一洗哭哭啼啼小女子的神色,眉飛色舞的講起來她是如何故意灑了酒,如何激怒謝培元。

「貴妃娘娘您也知道,翠兒跟著您久了氣質(zhì)自然不俗,這特意熟悉裝扮過自是讓人過目不忘。」

「你啊?!刮逸p輕彈了一下她圓嘟嘟的小臉:「女兒家的名節(jié)都可以不顧。」

她附身道:「皇上時常對娘娘說,女子最重要的是才德,不是世俗眼中的名節(jié),奴婢聽著耳濡目染,自然不怕。」

「娘娘,您為何要安排這間廂房,謝培元領了罰,可還是要來這旁更衣的?!?/p>

我看向門笑道:「我還怕他不來。」

13

謝培元從廂房更衣出來便撞上了我,慌忙行禮:「臣拜見貴妃娘娘?!?/p>

這是我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瞧他。

他比上一世瘦了許多,隔著官服也看得到脊骨。

如同從前一樣,這脊骨可是生硬,就連對圣上也不拜服。

與其說剛剛那是醉言,倒不如說那是他心底藐視一切的真正思想罷了。

回禮后他正要跨過這門檻,我忙出聲叫住他:「謝郎的大業(yè),難道就因此不圖了嗎?」

謝培元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回眸望著我。

我再次小聲提醒:「謝郎,前朝大業(yè)不可毀于一旦?!?/p>

謝培元探身小心仔細拉上門,沖我拱手作揖道:「微臣多謝娘娘,若不是娘娘剛剛出言相救,微臣恐怕此刻無法站在這里與娘娘一敘?!?/p>

我頷首:「你我無需多言,只需記得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即好。」

「娘娘,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故與微臣冒這個險呢?」

謝培元頭也沒抬,禮數(shù)周到語氣間依舊生分。

「當今皇上失德,自然只能指望舊部。如若不嫌,這五百兩銀子當時我與你的見面禮。」

只有在看到錢的時候,他的眼中才滲出幾分笑意。

「娘娘心意微臣知曉,但此地不宜久留,娘娘還請等微臣消息?!怪x培元接過信封放入懷中便告辭。

14

謝培元是前朝太子遺孤,這也是為何上一世他會騙取爹爹虎符,讓爹爹與手下自相殘殺。

這一世,謝培元雖未過春闈,但早早參與治水使得與朝中關系盤根錯節(jié),今日宴席一舉恐難傷及根本。

我細細回想起宴席之上為謝培元求情者,其中不乏三品大員。

我將幾人記于紙上。

這些人是否知曉謝培元的真實身份,我無法探究。

只愿這五百兩銀子撬得開他那張守口如瓶的嘴。

我剛剛藏好紙條,門忽然被大力推開,我猝不及防的轉(zhuǎn)身,竟撞上了熟悉的龍涎香。

「婉兒,婉兒,是朕來遲了。」

他的懷抱越來越緊,箍著我的手臂越發(fā)顫抖,口中一遍遍的喊著我的名字。

「婉兒,婉兒,婉兒?!?/p>

「出了那樣大的事,為何不叫人通傳。」

我著急小聲道:「皇上,臣妾快無法呼吸了…」

除了杖責,皇上又罰了謝培元三年俸祿,權當是為我出氣。

這一夜,皇上無論如何也要去延明宮與我同寢,哪怕我今日月事不便。

我們像從前那般和衣而眠,不同是皇上一直不肯放開我的手臂。

夢中,我好像聽見皇上喃喃吟詩:「安得山夷紛然,庇四海無閑田?!?/p>

這似是上一世我寫與策論里的。

15

這一世謝培元沒有了大員助力,我是唯一可以為他豐滿羽翼的。

他見到了我的誠意,即便未能全信,但為了銀子也開始與我走動。

只是這胃口也越來越大,從開始時的幾百兩,到后來的幾千兩。

無奈之下,我只得給娘家寫信,說是葉子牌輸給皇后娘娘太多,還請娘親相助。

我娘回信里氣得說我「白做她的女兒」,但還是送來了幾箱金銀珠寶叫我「放手一搏」。

白花花的銀子給謝培元打出去一箱又一箱,這朝中密謀之人的名單卻一直未見,甚至連宰相是否同謀都問不出個所以然。

若是再這樣下去,把鎮(zhèn)遠侯府搬空了也套不出什么。

更何況再這般坐以待斃,豈不是給了他機會。

我想了許久,親自提筆寫與謝培元,請他三日后申時行宮一敘。

16

我便裝前來時,謝培元已在行宮門口等候。

見了我,依舊恭恭敬敬行禮:「給貴妃娘娘請安,不知貴妃娘娘今日叫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自是有好東西請謝郎一見?!?/p>

我?guī)еx培元進了偏殿,掏出懷中的木盒。

里面是皇上送于我的發(fā)簪。

「價值連城,價值連城?。 怪x培元一把奪過,眼中的貪婪毫不遮掩。

他眼珠一轉(zhuǎn),又將簪子退還于我,拱手作揖道:「娘娘,實不相瞞,微臣有一事不明,還請娘娘賜教。」

「那日皇上設宴,翠兒是娘娘身邊兒的人吧?那娘娘既已賞了微臣20板子,何故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

果然,他一直未能全然信我。我利用他時,他又何嘗不在利用我。

我低眉:「自是為了阻止謝郎與宰相府千金的好事?!?/p>

謝培元哈哈大笑:「娘娘此舉,微臣實在猜不透何意?!?/p>

「培元果真猜不透?」我揚起臉,一臉愛慕:「像培元這般成大事者,婉兒自是不愿你身邊有其他女子的。」

我牽起他的手,噙著羞赧小聲道:「此刻,培元可否知曉婉兒心中所想了?」

他自下而上好生大量一番,壓低聲音:「那娘娘,可要讓謝某看到娘娘的真心才行?!?/p>

我羞紅了臉,背過身面朝寢殿的方向:「那培元以為,婉兒約你在行宮是為何呢?」

17

終于在我只剩一身襲衣時,門外傳來了天大的動靜。

我懸起的心落了地,想來翠兒終是把消息傳到了。

侍衛(wèi)秘密羈押了我與謝培元,被帶入刑部大牢審問。

皇上口諭,將我與謝培元分開關押,待他擇日親自提審。

本以為牢中雖苦,卻至少可以從謝培元的口中翹出些什么。

可我低估了他的能力。

刑部之人早已與他合謀,不僅好吃好喝待著他,對我還動上了私刑,強行逼我認罪,攬下一切罪責。

手板的劇烈疼痛幾欲磨滅我的意志,我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瀕死之時。

我的眼前是爹爹和哥哥流滿鮮血的鎧甲,是哭嚎的百姓。

莫非這一世我又要功虧一簣…

「盛婉,本官已經(jīng)將你的罪責一一列下,你只需要在這張罪狀上畫押便可免了肉身之苦,何必苦苦強撐呢?」

刑部主事丟來一張罪狀,

我透過沾滿鮮血的碎發(fā)讀著,一樁樁一件件滿是腌臜不實之言。

我氣血上涌,用盡渾身力氣啐了一口唾沫:「呸,狗官?!?/p>

「敢罵老子!」

他掐著我的脖子扇了我一巴掌,鮮血汩汩滲出,我卻死死攥拳不肯簽字畫押。

「既如此,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在我準備承受新一輪刑罰時,他拿出一張畫像舉到我面前獰笑著:「這是令慈吧?」

「不許動我娘親!」我憤怒的嘶喊,他卻笑的燦爛。

最終,我流著淚敗下陣來:「讓我見翠兒,見完我便認罪?!?/p>

18

刑部的人翻遍了我的延明宮也沒找到翠兒。

他們自然找不到,我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

在決定去行宮見謝培元的那日,我便安排好了后續(xù)一切。

我告誡翠兒通風報信之后便帶著我與他的書信往來、所有賬目躲起來。

若是事發(fā)后三天依舊沒有消息,便帶著這些東西回鎮(zhèn)遠侯府,求爹爹把物證轉(zhuǎn)交給圣上。

翠兒很機靈,我賭對了。

在我吼出要見翠兒的次日,宮中便派人將謝培元打入大獄。

皇上還未來,皇后已趕忙帶著寧妃賢妃前來打探消息。

她們見到渾身是血的我,驚的眼淚大顆大顆止不住的掉:「妹妹,你這是何苦…」

寧妃拿出帕子為我擦拭臉上的鮮血,已是泣不成聲:「你若要偷情,來我宮里多好,偏偏要去皇上的行宮,你傻不傻呀…」

賢妃為我換下沾污血的衣物,也流著淚道:「寧姐姐所言極是,傻妹妹你言語一聲,我們都可以替你瞞著…」

我努力扯著嘴角:「婉兒自己做錯了事,不敢求各位姐姐寬恕,只求各位姐姐日后推牌九,還能帶著我娘。自打我進宮,她寂寞不少?!?/p>

這幾人哭哭啼啼的,差點把通傳公公那聲「皇上駕到」壓過去。

皇后帶著兩位妃子齊刷刷的跪下為我求情,而一臉怒容的皇上只是淡淡道了一句:「都退下?!?/p>

19

諾大的刑房,如今只剩我與皇上兩人。

皇上今日盛裝,比我嫁他那一日還要英俊風光。

只是那一日,他是來親手接我的。

這一日,恐怕是要親手送我走吧。

我默默垂著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是他說,女子也可以論政事。是他說,女子的才德應被天下人知曉,是他說,婉兒朕定不會再叫人苛待于你。

可我,真真?zhèn)噶怂男摹?/p>

以為他會罵我毒婦、賤婦,可最后他只是痛心道:「婉兒,何苦如此糟踐自己?!?/p>

我愕然抬頭,他忽然后退半步,龍袍捶地,雙膝跪與我面前大聲呼道:「孤代大禮子民謝過盛婉救命之恩?!?/p>

20

上一世,我死在謝培元舉兵攻入大禮之日,那之后的事情我是不知曉的。

而皇上被謝培元軟禁在行宮,直至數(shù)十年后,親眼目睹鄰國來犯,燒我城池擄我子民毀我家園。

上一世皇上去世之時,祖宗千百年的基業(yè)毀于一旦,他無法阻攔。

這一世重來,他治水患平內(nèi)亂,只愿百姓安居樂業(yè),大禮繁榮昌盛。

他做了許多,唯獨在謝培元這一人身上,遲遲找不到罪證。

直到翠兒呈上我的賬目與書信。

如果說,我的重生是為了鎮(zhèn)遠侯府上下幾十條人命,那他的重生便是為了舉國上下數(shù)十萬個家庭。

「婉兒,現(xiàn)在外面形式仍不明朗,還請你于刑部大牢多待幾日,相信我,一定還你一個海清河晏的大禮?!?/p>

為了大禮,我有什么不能等的呢?

21

自我與謝培元入獄起,文武百官上書不斷。

皇上有意走漏嚴懲盛婉,寬待謝培元的風聲。

而與此同時派我爹安插眼線,凡是在此消息發(fā)出后與謝培元親近的,一律待我出獄后,押入刑部大牢細細審問。

這背后竟牽起朝中逆心者一十二人之多。

更令我錯愕的是,我那連上朝都不愿的爹爹,竟然提前聽了陛下旨意,在朝中官員處安插了幾百名眼線。

難怪我娘前些日子來宮中時說,爹爹每天忙得幾乎抑郁了。

22

那只簪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我頭上那日,是我的封后大典。

皇上說,之前的聘禮不夠豐厚,如今天下太平,才是對我盛婉最隆重的聘禮。

喝合巹酒時他問我:「婉兒,你可愿與朕執(zhí)手百年,守護我們心心念念的盛世。」

我怎會不答應呢?

他正要與我入洞房,翠兒說宮外送來一大箱賀禮,定讓我們打開瞧瞧。

皇上無奈開鎖,見里面是一副純金打造的牌九。

我打趣道:「皇上,大婚之夜推牌九是您的規(guī)矩嗎?」

皇上不滿的把箱子推到一邊,把我抱到榻上道:「還是要圓房的,朕又不是和尚。」

大婚第二日,先皇后雖「暴斃」,上上京里卻熱熱鬧鬧的開了一家牌九館。

我,我娘,還有寧妃和賢妃都成了那里的???。

牌九館的對面,也興了一間女子學堂,學堂里的師傅是半吊子的翠兒。

雖然文章并不是全知全解,但字還是都認得的。

或者,去對面的牌九館問問皇后娘娘或者鎮(zhèn)遠侯府夫人,也是可以的。

再不濟,還有她的官人。

那個會稱贊她文章寫的好,夸贊她聰明伶俐,許她拋頭露面做學堂的探花官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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