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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焉如玉小說最新章節(jié)4無需書豆

2024-06-24 15:38:08 作者:棠羨
  • 二姑娘扶搖直上 二姑娘扶搖直上

    焉家二姑娘——四品京官家的二小姐,可惜是個(gè)落罪流放的?,F(xiàn)代圖書管理員一朝魂穿,開局就是地獄模式。沒錢沒糧沒房……幸好二姑娘腦子里有座圖書館,擼起袖子就是干!遭人覬覦怎么辦?聽說漳州城的沈公子碾壓地頭蛇,能頂半邊天。抱上大腿美滋滋的二姑娘沒想到,自家這大腿有點(diǎn)忒粗了!從漳州到盛京,自此扶搖直上。

    棠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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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扶搖直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duì),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棠羨所寫的小說《二姑娘扶搖直上》,主角是沈夜焉如玉。第4章主要內(nèi)容:“哎!這是官驛,外人不許進(jìn)!”才進(jìn)去,便有驛卒上前喝斥。順子大為光火:“看清楚!老子是官差!.........

《二姑娘扶搖直上》 第4章 驛館驚變 在線試讀

“哎!這是官驛,外人不許進(jìn)!”才進(jìn)去,便有驛卒上前喝斥。

順子大為光火:“看清楚!老子是官差!”他把被雨點(diǎn)打濕外裳一抖,大大的“差”字展現(xiàn),足以印證他的身份。

老胡帶著其余幾人緊隨其后,驛卒一看還押送著犯人,趕緊去稟報(bào)驛丞。

如玉也不是第一次住驛站了,倒是頭回瞧見官驛里有這許多住客,來來往往的足有幾十號(hào)人,怕是早已把這不大的驛館擠滿了。

“幾位,”驛丞擦著汗小跑過來,陪笑道,“今日驛站已滿,怕是安排不下,幾位差人可否另投他處?”

王守一臉暴躁,剛要爭(zhēng)吵,老胡撇了他一眼,先客氣道:“您也瞧見了,暴雨難行,我們是從京里頭出來奉旨辦差的,萬不能出差子。”

驛丞一聽此言,立即客氣幾分,只眼下情況,實(shí)是安排不開,里頭那位可也是貴人呢。

老胡看他為難,想了想又道:“給我們一間下房容身即可,實(shí)在不成馬棚也行。”

“馬棚也滿了啊?!斌A丞一臉為難,光是那位貴人一行騎的馬都放不下了。

“我們可是身負(fù)皇命,耽誤了差事你有幾個(gè)腦袋夠砍?”王守到底沒忍住,斥罵,“不管是誰,官家差事,還不快給爺們騰房間!”

“不得無理!”老胡肅容呵斥,轉(zhuǎn)而對(duì)驛丞拱手言歉,“手下魯莽,大人莫怪,只是這房間,還請(qǐng)?bào)A丞協(xié)調(diào)一二?!?/p>

驛丞擰眉想了一會(huì)兒,嘆口氣:“容我去請(qǐng)示貴人?!贝掖叶?/p>

“貴人?”王守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狐疑的看向四周。

“他知到咱們是官差還如此為難,想必此刻驛中住著的人身份不簡(jiǎn)單?!崩虾?,且看這些人兵強(qiáng)馬壯,更推測(cè)其主人身份不凡。

“這……住在荒野驛站的能是什么金貴身份?”話雖如此,但王守心里還是有些后悔,他是一路上作威作福慣了,一時(shí)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多時(shí),驛丞回來,說是貴人開恩,讓了一間房出來,又叮囑幾句不要亂走沖撞之類,便將他們帶去房間了。

流徙這么久,第一次犯人跟官差共處一室休息,焉家又以女眷居多,不免有些拘謹(jǐn)。

老胡睡了床,王守和順子分別占了腳踏和椅子,和衣而臥。

焉家眾人則窩到與官差隔了張桌子的墻角,焉禮睡在最里面,接著是劉氏,如玉依偎在母親身旁,旁邊是絮娘摟著如嬌,柳青眉在最外邊,跟他們稍稍隔開一點(diǎn)距離。

夜?jié)u漸深了,外面人聲漸消,只有雨點(diǎn)打在窗楞上的聲音,滴滴答答催人入眠。

如玉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好像有人推她,她白天累的狠了,眼皮仿若千斤重,睜也睜不開。然而那人就跟她作對(duì)似的,時(shí)不時(shí)往她身上懟。

如玉艱難的張開雙眼,卻在看清身旁景象時(shí)驟然驚醒!

順子不知何時(shí)過來的,此刻整個(gè)人壓在絮娘的身上,后者劇烈掙扎,時(shí)不時(shí)撞到身邊的如玉,這才把人弄醒的。

“啊你!”如玉才說了兩個(gè)字,被順子騰出手來一把捂住嘴,他一面用雙腿壓著絮娘,不叫她反抗,一面惡狠狠的瞪著如玉,警告道:“別出聲,不然弄死你?!?/p>

“唔唔……”絮娘嘴上塞了布團(tuán),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眼睛一直瞪著前邊,滿是焦急。

如玉這才看到,如嬌不知何時(shí)倒在了旁邊,顯然是睡夢(mèng)中被順子敲暈丟在那的。

順子見她看,威脅:“再鬧就把你也敲暈?!?/p>

“唔……不……”如玉拼命搖頭,示意自己乖乖的,求他放開。

順子急色,眼饞已久的人近在眼前,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見如玉沒反抗,便也將人放開,猴急的撲到絮娘的身上,開始解衣帶。

眼見著絮娘衣衫大氅,半個(gè)肩膀都露出來了,如玉顧不得多想,抄起桌上的茶盞就砸了上去。

“啪啦!”

“??!”

茶盞碎裂聲和順子的痛呼交織,碎瓷片割開了他臉上的皮膚,鮮血殷殷往外冒。

安靜的深夜驟然熱鬧起來,睡夢(mèng)中的人陸續(xù)驚醒。

“怎么回事?”老胡最先從床上跳起來,沖到這邊看見衣衫半敞的絮娘,一下明白過來,利劍一般的目光射向順子。

順子摸了把臉,一手血。連日來的不滿積蓄爆發(fā),躥起來照著如玉便沖了過去:“臭丫頭,老子弄死你!”

如玉躲閃不急,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順子!快放開!”老胡厲呵,欲上前阻攔,卻被趕過來的王守截?。骸斑@是怎么了?您可別沖動(dòng)。”他看似勸架,實(shí)則攔著老胡不讓過去。

順子像拎小雞崽似的,掐著如玉的脖子把她整個(gè)人提了起來,如玉腳尖堪堪著地,喘不上來氣,臉都憋的紫了。

“二姑娘!”絮娘合身撲上,被盛怒中的順子一把揮開,腦袋磕在桌角,立刻冒出血來。

“順子松手!”老胡欲上前,卻再次被王守拉住,“胡爺,我早就想說了,她們一家子囚犯,您這么護(hù)著可是牽扯不清了啊,是不是該給兄弟們一個(gè)交代……”

火燒眉毛,偏他啰啰嗦嗦的要什么交代。

如玉只覺喉嚨似被巨鉗厄住,她拼命掰卻怎么也掙脫不掉,使勁呼吸,進(jìn)到肺里的空氣卻越來越少,漸漸沒了力氣,意識(shí)也越來越模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這么死了的時(shí)候,突然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如玉整個(gè)人沒了支撐,軟倒在地,新鮮空氣乍然涌入,刺激的她劇烈咳嗽起來。

“老,老爺?”劉氏直楞楞的盯著焉禮,顫巍巍的出聲。

“順子!”

“快去請(qǐng)郎中!”

如玉咳了好一會(huì),稍稍緩解后抬眼,剎時(shí)又被眼前的場(chǎng)景驚住。

只見剛剛還鐵鉗般掐她脖子的男人,此刻渾身是血的軟倒在地,利刃穿胸而過,是從后心插進(jìn)來,直直穿透了胸口,刀頭在前邊露出來。

如玉認(rèn)得,這是官差的隨身佩刀。

焉禮就站在順子身后的位置,劇烈喘息,雙手微微顫抖,還保持著穿刺的動(dò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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