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婚罪妻乖乖寵》 章節(jié)介紹
當(dāng)紅小說《替婚罪妻乖乖寵》,其主角是溫傾語厲西霆,作者北北年年文學(xué)功底超群,筆底生花,讓人讀后韻味無窮?!短婊樽锲薰怨詫櫋返?章介紹:溫傾語冷著臉看她自問自答,和看個跳梁小丑似的。見溫傾語根本不為所動,溫瑤兒有些興致缺缺,她突然想到什么,嫣.........
《替婚罪妻乖乖寵》 第9章 以前生下來的那個孽種 在線試讀
溫傾語冷著臉看她自問自答,和看個跳梁小丑似的。
見溫傾語根本不為所動,溫瑤兒有些興致缺缺,她突然想到什么,嫣然一笑:“你以前生下來的那個孽種,現(xiàn)在應(yīng)該投胎都有幾歲了吧,要是讓厲家知道你曾經(jīng)生過孩子,真不知道你下場該怎么凄慘呢。”
開始被溫傾語占了上風(fēng),這回她溫瑤兒怎么都得討回來。
說完,她如愿以償?shù)目吹綔貎A語慘白的臉色。
她的孩子。
曾經(jīng)真真切切待在她肚子里的孩子……
溫傾語指尖冰冷至極,抬起手就往溫瑤兒臉上扇去。
手在半空中被攔住了。
“溫傾語,你在干什么?”
一個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厲聲呵斥,他穿著淺色西裝,看上去矜貴儒雅,不是霍修明又是誰?
霍家長子,她曾經(jīng)的未婚夫。
她前腳進監(jiān)獄,后腳和溫瑤兒搞上的未婚夫!
溫傾語面無表情的甩開霍修明:“教訓(xùn)滿嘴噴糞的人,看不懂?”
“……”
霍修明被噎得說不出話。
這還是溫傾語出獄后,他第一次見到她。
記憶當(dāng)中那個膽小怯懦的女孩子,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果然和瑤兒說的一樣,她就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瑤兒是你的妹妹,你當(dāng)街打她,是不顧她的臉面了?在監(jiān)獄這么多年你都不學(xué)好,以后別連累瑤兒?!?/p>
霍修明言語之間都是嫌棄,護著已經(jīng)變得小鳥依人的溫瑤兒。
溫瑤兒扯了扯霍修明的袖子,委屈道:“修明哥哥,你別和姐姐生氣了,姐姐也是因為知道我們兩個人要結(jié)婚了,才心里不舒服的。都是我不好,不應(yīng)該和你……”
話沒說完,眼淚就落下來了。
霍修明心疼不已,對溫傾語的不滿更多了幾分。
“溫傾語,當(dāng)年你爺爺是給我們兩個定下的婚約,可是你行為不檢,還犯了那種罪惡滔天的過錯,你對不起溫家,對不起霍家,還有資格找瑤兒麻煩?”
他說得口沫橫飛,聲聲指責(zé),巴不得溫傾語立即羞愧到原地去世。
溫傾語淡漠的看著他。
她當(dāng)年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竟然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
相比之下,厲西霆那個男人簡直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說完了?”
等霍修明叭叭完,溫傾語譏諷道,“你當(dāng)你是什么香餑餑,你和溫瑤兒兩個人女表子配狗,最好一輩子天長地久。”
“你又是什么好東西,到時候也不知道哪個瞎了眼的男人會娶你?!?/p>
霍修明憤怒地瞪著她。
溫瑤兒想制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溫傾語挑眉,眼尾上揚的狐貍眼流過一道暗光,她嫣然一笑,拿出厲西霆讓人代辦的結(jié)婚證。
“真是不巧,你說的瞎了眼的男人,是厲西霆,有本事,去厲家問問厲西霆是不是瞎了眼?”
語氣戲謔,她如愿以償?shù)目吹侥樕兊描F青的霍修明。
厲家……
厲家他怎么得罪得起?
見心上人落于下風(fēng),溫瑤兒不甘示弱:“別拿厲家出來欺負(fù)修明哥哥,修明哥哥長得帥,厲西霆除了有錢,還有什么?”
“有什么?”
溫傾語打開結(jié)婚證,里面是她和厲西霆的結(jié)婚照。
匆忙拍的,可依舊能看清男人俊美如神祇的模樣,說是完全碾壓霍修明都不為過。
溫瑤兒驚呆了。
以為自己看錯,一把搶過她的結(jié)婚證,頓時瞠目結(jié)舌。
怎么會這樣……
厲西霆,不是個丑八怪死變態(tài)嗎?
瞧見溫瑤兒的表情,霍修明有些不悅,神色難堪地扭頭就走,如同打了敗仗的公雞。
溫傾語!
今天讓他丟了這么大的臉,這筆賬他和她沒完。
心上人走了,溫瑤兒一把將結(jié)婚證扔在地上,連忙追了過去。
溫傾語看著地上的結(jié)婚證。
拍照得要白襯衫,她沒有,還是穿的厲西霆的。
二人表情如出一轍,眉眼皆是冷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里全無一般新人的愛意與喜悅。
她撿起地上的結(jié)婚證,拍掉上面的灰塵,妥帖收好。
這是她的籌碼,她得好好收著。
回到厲家莊園的時候,客廳只有厲西霆一人。
“我還以為你領(lǐng)了證就潛逃了?!?/p>
他的手輕撫著那只叫虎魄的藏獒,語氣聽不出喜怒。
溫傾語不敢上前,還忌憚著那只藏獒的殺傷力。
“去了趟溫氏,明天開始我會去上班,今天的事情謝謝你?!?/p>
她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衣服很合身?!?/p>
厲西霆視線落在女人纖細(xì)的腰肢上,腦海里猛然浮現(xiàn)那旖旎的一夜,盈盈一握的纖腰……
見他不說話,眸色卻越來越深,溫傾語有些不自在的打斷他的沉思。
“我去給你做晚飯?!?/p>
厲西霆沒有阻止,看著那道倩影進入廚房。
忙活一陣,藥膳散發(fā)的香氣從廚房飄來。
和昨天一樣,厲西霆把藥膳吃完了,他到沙發(fā)邊上,徑自卷起褲腿。
“施針不宜太密集,七天一次即可?!?/p>
溫傾語明白他的意思,解釋道。
厲西霆了然,溫傾語又去收拾碗筷,視線沒有落在他身上,活像這個屋子里,沒有他這個人似的。
還是頭一回被這樣無視,他險些被氣笑了。
“要是半年之類,我的腿沒有恢復(fù),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溫傾語動作頓住。
她還真沒想過,厲西霆的腿,她有自信能治好。
現(xiàn)在他問,不過就是要個保證罷了。
“我說過的事情我會做到,這個你大可以放心?!?/p>
她不是個不知恩圖報的人,只要能替她復(fù)仇,她必然會對厲西霆的腿全心已對。
厲西霆找不到和她的話題。
這個女人渾身帶著刺。
他自認(rèn)自己是個脾氣不太好的,而這個溫傾語,顯然和他相差無幾,他很好奇以她這么刺頭的個性,會在溫家吃什么虧。
回到書房,厲西霆腦海始終環(huán)繞著她那張精致的臉,他煩悶的捏了捏鼻梁,撥通凌風(fēng)電話。
“玉佩下落找到了嗎?”
“爺,按您上次提供的線索,我去黑市尋找了,還是沒有找到它的下落?!?/p>
“知道了,繼續(xù)找?!?/p>
掛斷電話,厲西霆神色陰郁。
那夜的女人,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