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糙漢老公寵妻如命》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招財小豆芽的這部女頻小說《重生八零:糙漢老公寵妻如命》,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蘇半夏江國安)刻畫細(xì)致入微,具有極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吨厣肆悖翰跐h老公寵妻如命》第1章內(nèi)容簡介:睡夢中,蘇半夏全身滾.........
《重生八零:糙漢老公寵妻如命》 第1章 穿成賭徒 在線試讀
睡夢中,蘇半夏全身滾燙,頭暈的厲害。
身體輕飄飄,全身軟得不像話。
她嗓子干啞,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怎么會有男人?
這一定是在做夢。
蘇半夏嘿嘿一笑,借著窗外照射進(jìn)來的月光,她大著膽子往下一看,依稀中好像看到自己騎坐在一個八塊腹肌的男人身上。
哇,真是男人啊。
還是有八塊腹肌的男人。
反正在夢中,蘇半夏大著膽子伸手一摸,觸手便是彈性十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還咚咚有強(qiáng)勁心跳的胸膛。
兩人急促的心跳,腰腹的滾燙和酸疼,讓她的思緒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理智。
她用力掀開沉重的雙眼皮,但好像又什么都沒看清楚。
迷迷糊糊中,她只覺得男人的呼吸越發(fā)沉重,抓著她手腕的力道也越發(fā)用力。
蘇半夏忍不住想,一定是她活了二十幾年,光顧著掙錢沒談過男朋友,才做這樣的夢。
既然是夢,那就在夢里放肆一回。
反正,她才不想找男朋友。
男人哪有錢香?
蘇半夏只覺得手腕被人緊緊抓著越過頭頂,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
恍恍惚惚中,蘇半夏緩緩閉上眼睛。
一夜纏綿。
……
眼睛一睜開,她躺在軍綠色的被子里。
腦子突然一陣刺痛,一段段記憶接二連三涌入腦海中。
蘇半夏重生了。
前一秒因彩票中獎上百億,為自己成為富婆激動時,下一秒樂極生悲心臟受不了刺激就嗝屁了。
再睜開眼睛,就穿到一個又肥又邋遢的軍嫂身上。
要命的是,軍嫂嗜賭如命還欠一屁股債。
更要命的是,她一回家,丈夫江國安就提出要離婚。
蘇半夏不想回去農(nóng)村,便給江國安水杯里下了藥。
這才發(fā)生了昨晚上夢里的一切。
真他媽一言難盡。
緊接著,入眼便是白色墻壁上,一個巴掌大的日歷,窗外的風(fēng)吹過,從來沒被人撕過的日歷本封面上,明晃晃飄著四個大字。
——1980
我艸,真他媽重生了。
還重生到八零年這個遍地是黃金,遍地是機(jī)會的年代。
蘇半夏震驚了好幾秒,嗖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出來客廳一看。
這房子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客廳里就簡單一張桌子,腳底是洋灰地板。
地板上到處是發(fā)霉的瓜子皮和花生皮,門口還堆著一些發(fā)臭流水的垃圾。
廚房里更是一團(tuán)糟。
水池里堆放著不知道啥時候沒洗的碗,上面都長毛了,且惡臭連連。
蘇半夏忍不住干嘔兩聲,趕緊從衛(wèi)生間找了一塊毛巾打濕綁在后腦勺,這樣屋子里的臭味就不刺鼻了。
她都快被熏吐了。
蘇半夏打開窗戶,拿了掃把,將兩個屋子的垃圾全打掃干凈。
廚房收拾出來后,客廳那簡陋的桌椅也被擦干凈,屋子頓時看著亮堂很多。
她拿著墩布將整個房子地板倒上洗衣粉,擦了五六遍才沒有異味。
連著干了好幾個小時的活,身上粘噠噠出了一身汗,還有不知道多久沒洗的頭發(fā),都散發(fā)著酸臭味。
她自己都聞不下去。
想到江國安平時不會回來,她自己燒了一盆水,端去衛(wèi)生間洗澡。
這一撮,身上全是黑色滾動的泥巴。
嘔……
天呀,你是不是對我有點(diǎn)狠?
穿成啥樣不好?
非要我穿到這么一個埋汰的女人身上?
實(shí)在不行,穿個廠長媳婦,或者是礦長媳婦也行啊。
至少,有錢還不用餓肚子。
蘇半夏叫苦連連,衛(wèi)生間連個洗發(fā)膏和香皂都沒有,只有半袋洗衣粉。
無奈,她只好用洗衣服洗了頭發(fā)。
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進(jìn)去自己睡的房間,打開衣柜看到里面亂放的衣服,眉頭皺得更厲害。
里面的衣服都臟兮兮,一股子發(fā)霉的味道實(shí)在是難聞。
她剛挑選了一件干凈看起來且像樣的花襯衣穿在身上,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力道大得要將門砸個窟窿似的。
蘇半夏這會兒還餓著肚子,累了一下午還沒吃飯,有些煩躁的她聽到這個聲音,心底里的怒火掩藏不住。
“來了,催催催,催魂了?”
她這一吼,門外的人果真動作停止。
蘇半夏提了提剛才著急穿好的褲子,慢悠悠朝著門口走去。
她握住門把手,剛要打開門,就怕是外面那幫討債的找到這里來,又提防起來。
“誰???”
“是我,開門。”
門口是個男人。
男人的聲音還有些熟悉。
蘇半夏腦子迅速轉(zhuǎn)動一下,門口這聲音的主人,可不就是女主那個提款機(jī)的丈夫嘛。
蘇半夏心口跳得厲害。
上輩子光顧著掙錢了,還沒處過對象,跟一個男人單獨(dú)見面,好像有些緊張。
她抓著門把的手緊了緊。
江國安在門口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這女人嗜賭如命,結(jié)婚前他就知道的。
上次探親回村,他下地時,就被這無恥的女人當(dāng)著全村的人面抱著大腿誣陷,說他欺負(fù)她,占她便宜,對她耍流氓。
他越是解釋,她就鬧得越兇,一哭二鬧三上吊全用了個遍。
村里人自然都相信江國安,但蘇半夏最后自證清白跳河自殺,被人從河里撈出來時還吊著一口氣兒。
江家人看這丫頭性子剛烈,怕自家兒子不娶真的鬧出人命。
江國安迫于無奈,才被迫娶了她。
兩人結(jié)婚后沒多久,他怕把她留在家里惹事兒,就帶到部隊(duì)來了,心想著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總該能安分點(diǎn)兒。
誰知道,這女人不僅好吃懶做,還四處問大院的人借錢去賭。
他在大院,以前的好名聲已經(jīng)都沒了。
現(xiàn)在誰提起他,就會說起他有個嗜賭如命的媳婦。
江國安已經(jīng)沒法再忍了,之前提過好幾次離婚,她都跪下來抱著自己大腿,發(fā)誓保證以后再也不賭了,說要是再賭就生兒子沒屁眼,出門天打雷劈。
嘿…可她現(xiàn)在還在賭。
更無恥的是,她居然為了不離婚,昨晚上給自己下藥。
他一個男人自制力再好,但藥效太大,最后還是沒忍住,兩人一夜纏綿。
江國安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
這婚,不離是不行了。
無論如何,這婚今天離定了。
江國安聽里面沒有腳步聲,又不耐煩地砸了一下門。
“快點(diǎn)開門?!?/p>
蘇半夏腦子里全是前幾次原主跪求江國安,抱著人家大腿說不離婚的畫面,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才不會這么沒骨氣。
不就是離婚嗎,有什么好怕的?
要知道,她上一世也不差的好不好?
啪嗒——
門剛打開,蘇半夏就被面前穿著軍綠色衣服的高大肉墻堵住視線。
她后退兩步,一雙黑白分明干凈的眸子仰頭打量著面前的人。
江國安目測身高一米九以上,身形高大,肩寬腰窄,五官硬挺,剛毅冷峻,眼眸深邃,周身散發(fā)著冷冷的怒氣。
這表情,這氣勢,仿佛臉上寫著:老子要?dú)庹恕?/p>
蘇半夏心里不得不感嘆。
這小伙,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就是吧,看起來脾氣好像不怎么好。
江國安看到面前的人,一時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她平時貼在頭頂油滋滋的頭發(fā)被洗的干干凈凈,黑亮蓬松,柔順的垂在腰間,臉上和脖子上的垢痂也洗掉了,看著面色比之前白了幾分。
身上的異味沒了,隱隱約約還能聞見一股洗衣粉淡淡香味。
還有這雙眸子,也比之前清亮很多,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這還是以前的她嗎?
變化如此大,這是中邪了?
還是又賭輸了想要錢?
再看看房間的景象,江國安整個人一僵。
他是不是走錯了?
房間的惡臭味沒了,地板上的垃圾和那些發(fā)霉的瓜子皮也沒了。
好像,面前的女人也比之前干凈很多。
難道,他是被氣糊涂產(chǎn)生幻覺了?
不對,肯定是這個女人又賭輸了,變著花樣想討好自己求原諒。
想到這里,江國安面色變得更難看。
這女人無恥沒下限,想到當(dāng)初她為嫁給他,手段下作不要臉。
每次想起來,他真的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那次為什么要回家去探親?
想到來這里的目的,江國安一把推開門,大步走了進(jìn)來。
一旁的蘇半夏趕忙往旁邊后退兩步。
江國安道:“我們離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