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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鰲曹友貴小說最新章節(jié)邀君閱讀

2024-07-12 04:23:00 作者:書間一文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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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瘴云蠻雨龍安城,世變滄桑幾劫灰。倭寇“槍部隊”侵我國土,“筆部隊”汰我國魂。“蘭花螳螂”女間諜,偵測離間壞事做絕。好男兒,軒轅劍氣斗狡諜,櫻花樹下醉胡姬。

    書間一文虻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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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指針》 章節(jié)介紹

作為歷史小說中的翹楚之作,《歷史的指針》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歷史類網(wǎng)絡小說。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介紹:王之鰲外邊覓食,窩邊草也吃,還帶著自己的外甥曹大少爺一起吃。曹友貴治理龍安,大效管仲之.........

《歷史的指針》 第四章 一窩的老鼠不嫌臊 在線試讀

王之鰲外邊覓食,窩邊草也吃,還帶著自己的外甥曹大少爺一起吃。

曹友貴治理龍安,大效管仲之設女閭,招四方游女,居以水榭,泛以樓船,燈火簫鼓,一時士女歡聲,商賈麇至沓來。

曹大少爺人事初通,喜隨王之鰲出入煙花巷,戀酒迷花也是一把好手。

他本系曹友貴和梁氏所出,后母看不順眼,王之鰲卻寵愛有加。

這小子對王之鰲,十分虛心下氣,兩人魚水相投,相處甚歡。

王之鰲的姐姐,曹府新夫人,到龍安新買一使喚丫頭,取名紅蓮。

紅蓮身上的俏,從胎里帶將來,媚眼一雙,梨渦兩暈,身材婀娜,行動風流,且慣搔首弄姿,流目送笑。

曹友貴雖懼內(nèi),但對紅蓮一直賊心不死,有琴在側(cè),他貴彈不貴御,瞅空"彈"了紅蓮幾回。

素不知新夫人早就看在眼里,并不點破。

她防他在外打野食,用紅蓮作餌栓牢他,取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之意。

紅蓮終是少女,少女喜少年,她近水樓臺相近的少年,只有曹大少爺。

紅蓮風情女,她稍一用情,曹大少爺與她王八對綠豆,一下子對上了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兩人私會成了家常便飯,只瞞得曹友貴夫婦很緊。

某日夜深人靜時,曹大少爺摸進碧蓮房里歡會。

正在興高鬧熱處,曹友貴又想"彈琴"一下,偷偷從夫人床上溜出來,到紅蓮屋外叩門。

曹大少爺嚇懵了,不知所措。

紅蓮臨危不亂,一邊穿衣口里應著老子,一邊推他兒子躲進床底下。

曹友貴進屋就抱"琴"欲"彈"。

不想曹夫人這晚心里有火,睡意不穩(wěn),對丈夫去跟丫鬟私會竟醋意大發(fā),隨后起床去捉奸。

曹友貴聞得河東獅吼,腹中一團火如遭瓢潑大雨澆滅,惶惶然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紅蓮素知父子二人秉性長短,她忍住笑說:"老爺莫怕,我有辦法對付夫人,包你無事。"

說著她讓曹友貴一手舉著燭臺,一手抄條短棍,只管大聲叱罵出門去。

曹友貴依計出門,夫人見丈夫盛怒不已,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的氣焰矮了八分,竟屏息靜氣退避一邊。

等曹友貴怒氣沖沖過去了,曹夫人小聲問紅蓮:"老爺為啥發(fā)這么大的火?"

紅蓮說:"還不是大少爺惹了啥子禍,老爺想不過,起來尋人痛打,大少爺東躲西藏,稀里糊涂闖進我屋里,求我把他藏床底下。"

紅蓮說著沖床下招手:“老爺走遠了,大少爺你可以出來了?!?/p>

曹大少爺狼狽不堪從床底下爬出來,差點把紅蓮屋里的馬桶撞翻。

他怯生生看繼母一眼,低頭一溜煙跑開了。

王夫人當了真,以為丈夫真的只是為了教訓兒子。

她朝曹大少爺?shù)纳碛巴倭艘豢冢f:

“呸,不成氣的玩意兒,吃喝嫖賭抽,踹寡婦門,挖絕戶墳。

除了人事不干,啥事都干,回頭我叫你爹打死算了?!?/p>

王夫人自回屋里睡覺,曹大少爺?shù)氖?,她從不過問的。

夫人不問,曹友貴當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兩人不言不語各自睡去。

不一會兒時間,紅蓮放走兩個奸夫,且做得天衣無縫,心里很是得意。

她耳聞王之鰲風流多金,紅蓮想到一個故事:

古代齊國有個美女,尚未婚配。

美女家東面住著一戶財主,財主的兒子雖然有錢但長得很難看。

西面住著一戶窮苦人家,他家的兒子很英俊。

一天,東西兩家都來提親。父母征求女兒的意見,看她喜歡哪家兒子。

女兒一言不發(fā),父母以為她害羞,就叫她喜歡東家舉左手,喜歡西家舉右手。

誰知女兒同時舉起左右手,父母很奇怪,問她怎么回事。

女兒回答說:我想在東家吃飯,在西家睡覺。

紅蓮認為故事中的美女想法,不但真實而且聰明。

她也想試一試:吃王之鰲的飯,睡曹大少爺?shù)拇病?/p>

紅蓮見王之鰲不時進曹宅問候夫人,慣歷情場的她,曲意獻媚,勾得王之鰲七暈八倒。

她又欲擒故縱,輕易不讓王之鰲得手。

王之鰲心癢難耐,一下使出殺手锏,求姐姐將紅蓮賞他作個通房丫頭。

王夫人十分寵愛自已唯一的弟弟,歷來對他有求必應。

她近來醋意有點大,留紅蓮在身邊,覺得太便宜曹友貴了,自已倒像十年的舊棉襖,里外都不好。

王夫人來個順手推舟,不但答應了弟弟的請求,而且當晚就把碧蓮送過門。

曹友貴哪敢說半個不字,眼睜睜看著碧蓮隨小舅子走了。

紅蓮進了王宅,雖是傍人門戶,但她恃寵儼然成了王宅的主母,幾乎說一不二,因王之鰲對她是言聽計從。

曹大少爺進出王宅,本來比進出曹宅還隨便,他和紅蓮經(jīng)常暗渡陳倉,只瞞著王之鰲一人。

齊國美女“東食西宿”的愿望,被自己輕易實現(xiàn),紅蓮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從此紅蓮如人過黃河,越過膽越大。

話說有一天王之鰲去戲園鬼混,曹大少爺?shù)眯炮s來和紅蓮幽會。

二人正情濃熱絡處,王之鰲突然回家,鬧嚷嚷要到紅蓮屋里取一物件。

曹大少爺聽到舅舅的聲音由遠而近,慌慌張張又要往床底下鉆。

紅蓮讓他穿好衣服站門后,看她眼色行事。

王之鰲剛一推開門,紅蓮拿著一頂帶檐大頭帽嘟著嘴說:“你看戲?qū)纷樱惨輵K了,把我一人丟屋里怪冷清的。”

紅蓮一邊說著,一邊把大頭帽罩住王之鰲的眼鼻。

她雙手抱住王之鰲的雙臂,撒嬌道:“你快調(diào)弄一個大頭,給人家看看嘛?!?/p>

王之鰲笑道:“小乖肉,快放手別鬧了。爺有事約了一個人,我先出去一會兒,晚上回來陪我的小乖肉?!?/p>

紅蓮一邊和王之鰲嬉鬧,一邊給曹大少爺眼色,示意他快走。

曹大少爺就在王之鰲眼前,像貓一樣悄悄溜走了。

王之鰲要見的人叫汪從希,這人先從彭家裨農(nóng)絲廠販生絲,現(xiàn)從王之鰲手里倒賣卷煙到外地,十天半月才回一次家。

汪從希家有些祖業(yè),他有一妻一妾,日子不甚寬裕。

自從販賣卷煙后,獲利豐厚,家道有中興氣象,他視王之鰲為再生父母。

汪從希的妻妾,都燒得一手好菜。汪從希從外地一回家,必備酒席,盛邀王之鰲到家小酌。

王之鰲第一次去得很勉強,去過之后,兩人相見恨晚: 醉把杯酒唇齒相濟,肝膽相憐互為管鮑。

王之鰲此后常不請自到,他在生意上給了汪從希更多方便。別人是先結(jié)后銷,汪從希是先銷后結(jié),隨到隨提貨,而且卷煙廠價從優(yōu),

汪從希恨不得自己一人賣光王之鰲的煙卷,在外經(jīng)常忙得昏天黑地,回家的時間越來越稀。

這正中王之鰲的下懷,他讓汪從希在外發(fā)財,不是兄弟情深,而是他另有所圖。

汪妻鳳儀,麗質(zhì)天生,蛾眉帶秀,鳳眼帶情,王之鰲覺她一顰一笑如藥,令他妄想滋生。

王之鰲有的是銀彈和殷勤,又軟中帶硬暗示鳳儀,她若不就范,他就斷了汪從希的財路,讓她一家人喝西北風。

鳳儀架不住王之鰲的軟泡硬磨,還有軟硬兼施的威逼,她磨小哪頂?shù)米∷那凇?/p>

一次酒醉后,她半推半就被王之鰲霸王硬上弓了。

事后鳳儀不生羞恥反存感竭,丈夫在床上與王之鰲相比,純粹是蠟桿銀槍,中看不中用。

只要汪從希不在家,王之鰲和鳳儀魚雁往來,弄出許多不明不白的風流帳。

時間一久,端倪漸顯,汪從希的小妾娥兒瞧出些眉目,心中頗為不忿。

鳳儀恐娥兒告訴汪從希,就和王之鰲定計,娥兒獨守空房久矣,也給她找一男人,從此堵住她的嘴。

為娥兒拉郎配,王之鰲想來想去,覺得最佳人選,非曹大少爺莫屬。

鳳儀讓他事急從速。

王之鰲置酒招來外甥,隨便一提,劣少欣然同意,催舅舅快點安排。

次日舅甥倆登汪宅拜訪,曹大少爺自稱汪從希好友。

鳳儀心知肚明,忙讓坐上茶,陪著閑聊一會,轉(zhuǎn)身請出娥兒作陪。

曹大少爺眼前一亮,娥兒肌白膚嫩,楊柳纖腰,一雙大眼撲閃撲閃,真正野花艷目,不必牡丹。

鳳儀提議:“四人對坐,何以解憂?唯有麻將!何不來一局?”

麻將是娥兒最愛,她是寧可少活十年,休得一日無麻。

娥兒不由拍手笑道:“一桌麻將喜相逢,人生多少愁,都付笑談中?!?/p>

曹大少爺馬上響應:“白日放歌須縱酒,夜晚麻將手生香,生當和滿貫,死要為鬼雄,想搓就搓幾盤!”

王之鰲笑說:“那我們今天就玩?zhèn)€痛快嘛,讓你們見識兩個幺雞鳴翠柳,一張東風上青天,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老王放炮情。”

牌局開始,鳳儀和娥兒手氣財氣高,牌來張張好,不是杠上就**。

而王之螯和曹大少爺,開局就不胡,只把生張打,原則是放炮,職責不落空,一打就是倆。

兩雌兒越搓越順手,笑得合不攏嘴。

娥兒手氣最佳,對倒好胡,邊溜好出,卡夾隨手來,孤張也不孤。

眼看日落西山,已是晚飯光景。

鳳儀起身說:“娥兒陪客人聊聊天,我去廚房備幾個下酒菜?!?/p>

娥兒數(shù)著面前堆成小山一樣的錢,嘴里胡亂應了一聲。

鳳儀對王之鰲丟個眼色,王之鰲識趣溜走。

娥兒專心數(shù)錢,曹大少爺在她數(shù)過的錢堆里偷偷添一些,然后說她數(shù)錯了。

娥兒又數(shù),曹大少爺又偷偷添加,娥兒老數(shù)不清。

不過她越數(shù)越多,就越想數(shù)清,把應去廚房幫襯幫襯的事全丟腦后。

不過娥兒到底識破曹大少爺?shù)募總z,含笑不語,好看地瞅他幾眼。

曹大少爺趁機施展三寸不爛舌,極盡挑逗勾引之能事,誆得娥兒心花怒放。

不一會兒鳳儀酒菜上桌,四人杯盞相碰,借酒互撩。

男子豪氣沖天,女子腮掛紅云,打情罵俏一片火熱,哪里還會有規(guī)矩?

娥兒本流落江湖的女子,因有幾分姿色被汪從希買回作妾。

平日雖衣食無憂,奈長夜孤枕空床,心底原有不足,又見鳳儀傍上王之鰲如膠似漆,難免眼熱氣忿。

而今曹大少爺來撩,不如王之鰲多金,但年少標致倜儻。

她想管他貓肉干酸、狗肉香肥,村酒酣人,何須綠蟻?也就放下矜持,和曹大少爺調(diào)笑不止。

酒醉飯飽時,夜沉如水,云無心而出岫,月有意而入窗。

四人作成兩對,鳳儀和王之鰲輕車熟路去內(nèi)窒,娥兒和曹大少爺欲迎還拒去暖孤床。

王之鰲見外甥酒有七分,就笑道:“你這酒喝得如死狗,但別傻得像死狗,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曹大少爺嘟噥道:“我十七八,當匹馬,怎么會是死狗?”

王之鰲大笑:“好,好,十七八,猛一發(fā),但愿你十八般武藝,件件都精通,樣樣不稀松。”

鳳儀打了之鰲一下說:“你說的像人話嗎?哪是當舅舅的樣!”

娥兒臉更紅,扶著曹大少爺急急進屋掩門……

從此娥兒和曹大少爺你憐我愛,情深意洽。

兩顆心各自長到對方身上,恨不得天天長做并蒂蓮,夜夜長效同泉雙魚。

只可恨汪從希時不時回家擾夢,礙手礙腳。

時間一久,曹大少爺心里憋出火,竟有了清障去礙的惡念。

一天,這惡少對娥兒挑明:“我想和你正大光明在一起,用自己的柴,燒自己的鍋,這偷偷摸摸做露水夫妻,太不帶勁了!”

娥兒說:“那老厭物一回家就纏著我,惡心得很?!?/p>

曹大少爺說:“他讓我倆鬧心,干脆送他到閻王爺那里報到?!?/p>

娥兒嚇了一大跳:“殺人我可不敢,我從小就暈血?!?/p>

曹大少爺說:“不用見血,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因我家有道祖?zhèn)魉幘?,無色無異味,人喝下去開始身體無大礙。

幾天后精神慢慢萎頓,神思恍惚,最后在幻覺中弄險喪命,外人看起來不過是人出了意外?!?/p>

娥兒遲疑道:“那怎樣讓他喝下去?”

曹大少爺說:“傻瓜,他纏你的時候讓他喝,喝了一了百了。”

娥兒想了想說:“好吧,你讓我給他喝,我就給他喝!只是日后你不能辜負我?!?/p>

曹大少爺摟緊娥兒說:“我的小乖肉,把你捧在手心都怕化了,我咋會辜負你?

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一想到老汪對你一樹梨花壓海棠,我就惡心得受不了?!?/p>

娥兒說:“那是大少爺心里有我,我豁出去了,既不怕燒著,也不怕燙著?!?/p>

曹大少爺說:“這才像我的女人!但這事你知我知,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喲?!?/p>

娥兒點點頭說:“我沒那么傻,別人曉得了,我還能有命在?”

兩人說作就作,汪從希一回家就著了娥兒的道,隨后外出,落水溺亡他鄉(xiāng)。

汪從希尸首回鄉(xiāng),鳳儀良心痛了。

丈夫為家奔波客死異地,自己在家好吃好喝卻不守婦道,實在是天理難容。

鳳儀自譴自責,淡了偷漢尋樂心腸,念頭一轉(zhuǎn)從此安分守紀,吃齋念佛,家里又門鎖緊落,嚴禁男子出入。

鳳儀緊門閉戶,王之鰲不當一回事。

他是喜新厭舊的人,認為鳳儀徐娘半老,風情已失,他不會硬拿狗屎當麻花,此時不瀟灑脫手,更待何時?

可曹大少爺和娥兒,就不一樣了。

王之鰲是飽了,吃羊羔肉都覺硬;他倆緣之所系,一往而深,是餓著的,吃牛犄角都覺得嫩,鳳儀這一著不是棒打鴛鴦嗎?

話說紅蓮久不見曹大少爺來獻殷勤,派人一打聽,回說曹大少爺和汪宅小老婆娥兒打得火熱。

紅蓮醋醞子瞬間打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這對狗男女。

紅蓮惱歸惱,但她是腦子會轉(zhuǎn)圈、腸子會打彎的人。

她想到曹大少爺最懼他老子,何不讓老子去收拾這小子,拆散這對小冤家?

對娥兒的艷媚麗質(zhì),紅蓮逢人巧妙吹風傳言。

風入曹友貴的耳朵,他探知汪宅沒了男主人,馬上動了偷香竊玉心思。

曹友貴輕松將娥兒搞到手,鳳儀敢怒不敢言,留汪宅后門供他晚上進出。

這一切曹大少爺蒙在鼓里,因他去找娥兒,從來走的都是正門。

久走夜路哪能不遇見鬼?

一天傍晚,暮色蒼茫,曹友貴便衣小帽,頭上又扣一頂氈笠子,走汪宅后門幽會娥兒。

娥兒將他從后門迎入,一時疏忽忘記給門上栓。

曹大少爺一新收小廝,住汪家背后。

那天放假,小廝多喝了幾口酒,醉眼惺忪回家去,朦朦朧朧看見一男子鬼頭鬼腦撩公子爺?shù)南嗪谩?/p>

這小子心想,這時不去報告掙賞錢,還待何時去?就深一步、淺一步,趕去向主子告密。

曹大少爺耳聞有人狗膽包天撩他的女人,怒從膽邊生,領著一群惡仆,撲向汪家后門。

后門一推就開,曹大少爺輕車熟路來到娥兒房外,飛起一腳踹開門,讓眾惡奴撲上前痛打床上男人。

曹友貴蒙著被子大叫:“不要打,不要打,是我······啊······”

曹大少爺正在憤怒中,哪里會細辨他爹的聲音?

他咬牙切齒叫道:“打的就是你這**養(yǎng)的奸夫,小的們,給我往死里打!”

乒乓乒乒乓,眾惡奴替主子出氣哪肯手軟。

娥兒在被里戰(zhàn)戰(zhàn)栗栗叫喊:“別······別······別打了,是······是······是曹老爺······”

女人的話,曹大少爺隱隱約約聽清楚。

他叫人燈籠向前,掀開鋪蓋一照,不是他爹曹友貴,還是誰呢?

曹友貴提上褲頭起來,掄了曹大少爺大大一個耳括:“沒眼水的東西,還不快給老子滾!”

傻了眼的曹大少爺和眾惡奴,如蒙大赦,抱頭鼠竄而去。

父子倆爭風吃醋的丑聞,不知怎么傳進王夫人耳朵里。

她跺腳大罵:“好個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窩的老鼠不嫌臊!你們不嫌臊,老娘臊得慌!!”

王夫人威逼曹友貴,讓他遣曹大少爺去省城讀書斂性,她好眼不見,心不煩。

悍妻難違,曹友貴就讓徐管家送大兒子去省城,先找一家學校安置下來。

不想這一去,主仆二人命染黃泉,再不能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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