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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皇子相公去種田》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上門鬧事

2021-03-04 05:24:34 作者:胖胖魚頭醬
  • 拐個皇子相公去種田 拐個皇子相公去種田

    溫半夏被強(qiáng)逼著嫁到蕭家沖喜,誰知還沒拜堂成親她的便宜相公就一命嗚呼了!惱羞成怒的蕭家祖母把她送進(jìn)棺材里陪葬。就在溫半夏在棺材里等死的時候,她那個死去的相公突然動了……媽啊!你為什么活過來了?你不要吸我的血!救命!就在溫半夏接受了這個相公,準(zhǔn)備和他一起發(fā)家致富時,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并不簡單……

    胖胖魚頭醬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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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皇子相公去種田》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diǎn)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拐個皇子相公去種田》,由作者胖胖魚頭醬撰寫?!豆諅€皇子相公去種田》第7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雖然溫半夏要比蕭凝琴大上一歲,但是因?yàn)闇匕胂牡墓羌苄?,身子也沒有長開,所以蕭凝琴的衣服她穿上.........

《拐個皇子相公去種田》 上門鬧事 在線試讀

雖然溫半夏要比蕭凝琴大上一歲,但是因?yàn)闇匕胂牡墓羌苄?,身子也沒有長開,所以蕭凝琴的衣服她穿上還算合身。

溫半夏有些開心地拉住了蕭凝琴的手:“凝琴,謝謝你啊,等嫂嫂以后賺了錢就給你買很多漂亮的衣服?!?/p>

“嗯?!笔捘偌t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睛亮亮的看著溫半夏,顯然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嫂嫂。

送走蕭凝琴離開之后,溫半夏看到蕭南瑾正站在銅鏡面前,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干什么呢?一個大男人怎么還要照鏡子?。俊睖匕胂淖哌^去將衣服放到了床上,有些好奇地看著蕭南瑾。

這面銅鏡是剛才蕭凝琴送過來的,說是讓溫半夏先用著,畢竟每天早上梳洗的話如果沒有鏡子很不方便。

不過溫半夏看蕭凝琴看上去很珍惜這面銅鏡的樣子,走之前還不舍得摸了摸銅鏡,于是溫半夏就說讓蕭凝琴先把銅鏡拿回去,如果她要用的話就去蕭凝琴的房間里用。

但是蕭凝琴搖了搖頭,說蕭陳氏那里還有一面鏡子,她先用那面鏡子就行了,然后就離開了。

蕭南瑾看了看銅鏡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沒說話。

銅鏡里的他看上去既陌生又熟悉,他沒想到他重生的這個身體竟然和他原來的相貌有八成像,但是他原來的長相是張揚(yáng)鋒利的,而現(xiàn)在這副身體的長相更偏溫雅沉靜一些。而且臉色蒼白,精神不是很好,一看就是生了很久的病。

溫半夏納悶地看著不說話的蕭南瑾,不知道他這是突然怎么了,不過她現(xiàn)在苦惱的是另一件事情,她現(xiàn)在想要洗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可是蕭家應(yīng)該沒有浴桶吧,她該怎么洗澡呢?

就在溫半夏苦惱的時候,錢桂花突然在外面扯著嗓子大聲喊了起來:“溫半夏!你還待在屋里干什么?趕快出來給你相公燒水洗澡,南瑾剛從棺材里出來,要好好地把這些晦氣都洗掉!”

“哎!來了!”溫半夏應(yīng)了一聲,聽錢桂花的意思,蕭家應(yīng)該有浴桶,那這樣她的洗澡問題也就解決了。

溫半夏欣喜的就想要出去,但是卻被蕭南瑾擋住了。

“不要去,你一個女子怎么干得了這種粗活?我自己來?!笔捘翔獔?jiān)持道。

溫半夏倒覺得無所謂:“哎呀,沒事了!我在家里經(jīng)常干這些粗活的,你忘了我力氣有多大了?你身子骨這么弱,一桶水你都提不起來,還是我來吧?!?/p>

蕭南瑾被溫半夏直白的話噎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現(xiàn)在的這個身子骨的確很沒有用,什么忙都幫不上,但這也不是他的錯啊。

溫半夏跑出去看到了一個全新的浴桶立在院子里,這是之前蕭南瑾讓錢桂花找人做的,但是蕭南瑾還沒來得及用上就去世了,所以現(xiàn)在錢桂花又把這個浴桶給拿了出來。

錢桂花本來叫溫半夏出來給蕭南瑾燒水洗澡就是為了刁難溫半夏的,可是她沒想到溫半夏竟然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單手抱起了浴桶,送到了房間里。然后在廚房燒好水之后,又一手一個木桶提著將水送進(jìn)了房間了,還來回跑了好幾次。

溫半夏的力大無窮驚呆了錢桂花,蕭南瑾一直在一旁看著也有些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的力氣的確還比不上溫半夏這個小丫頭片子。

蕭南瑾在房間里洗澡的時候,溫半夏在廚房里繼續(xù)燒水,等到蕭南瑾洗好之后,溫半夏又跑進(jìn)去把水都給倒了,又往浴桶里添起水來。

蕭南瑾知道溫半夏這是要洗澡了,于是拿著一本書,自覺地出了房間,去院子里看書去了。

晚上還有些涼,溫半夏覺得蕭南瑾那個弱書生的身子骨肯定受不了,于是快速地洗了個澡,就讓蕭南瑾進(jìn)來了。

等到晚上就寢的時候,兩個人都爭著要睡地下。

最后還是蕭南瑾建議兩個人都睡床上,中間用枕頭劃分一個界限,他向溫半夏保證,絕對不會越過這條界限。

溫半夏看到時辰已經(jīng)很晚了,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蕭南瑾的這個提議,小心翼翼地睡到了床的里側(cè)。

兩個人相安無事的睡了一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第二天溫半夏是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的,她醒來的時候看到蕭南瑾已經(jīng)起來了,正準(zhǔn)備開門出去。

“外面怎么了?怎么這么吵?”溫半夏覺得外面好像來了很多人,到處都是說話的聲音。

“有人來鬧事了,你別出來。”蕭南瑾平靜地回答道,說完,就推門出去了。

聽到蕭南瑾這么說,溫半夏嚇得直接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都有人上門來鬧事了,她怎么還可能坐得住???

溫半夏匆忙地將衣服穿好,大概梳洗了一下,就急忙跑出了房間。

一出去,溫半夏就看到院子里中央放著一個擔(dān)架,上面躺著一個昏迷的大爺,而擔(dān)架前面站著幾個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正和錢桂花唾沫橫飛地吵著架。

“你們憑什么說這是我孫子害的?你們爹自己身體不好了,就想來我們蕭家訛詐!你們做夢去吧!”錢桂花插著腰怒罵道。

對面的一個中年女子這時候也不愿意了,一邊哭一邊罵道:“我爹就是被你們家的蕭南瑾給嚇成這個樣子的,到現(xiàn)在都沒醒!我爹昨日中午好好地在大樹底下乘涼,誰知道你們家已經(jīng)死去的蕭南瑾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下子就把他嚇暈了,到現(xiàn)在都沒醒過來!你們賠錢!趕快賠錢!”

溫半夏定睛一看,躺在擔(dān)架上的的確是昨日他們碰到的那個老大爺,可是那個大爺不是手腳利索地跑開了嗎?怎么回去之后又暈倒了?

那幾個鬧事的人看到蕭南瑾和溫半夏都出來了,情緒更加激動,指著他們倆喊道:“就是他們倆!就是他們倆把我爹給嚇暈的!”

此時,蕭家的門外已經(jīng)站滿了村里的不少人,都湊在門口看熱鬧。

錢桂花怎么可能會允許這些人把臟水往蕭南瑾身上潑,她激動的跳了起來,指責(zé)道:“你們放屁!我孫子才沒有死!你們爹那個老不死的自己不中用暈倒了,憑什么賴到我們南瑾身上?。窟€有趕快把付郎中給叫過來,讓他來看看你爹是不是真的暈倒了?”

“付郎中今天不在村里!反正我們爹就是被你們家的人給嚇暈倒的,而且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你們趕快賠醫(yī)藥費(fèi)!否則這事沒完!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中年女子趾高氣揚(yáng)地說道。

她身后站了好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這都是他們家的親戚,要是蕭家不肯賠醫(yī)藥費(fèi)的話,她今天就要把這里給砸了!

“喂,這位大嬸!”溫半夏忍了半天,最后還是忍不住站出來了,“昨天我們的確是見到了這位大爺,但是這位大爺那時候只是被嚇得跑開了,腿腳利索得很,根本就沒有暈倒。你憑什么把這件事誣賴到我們頭上啊?”

“就算當(dāng)時沒有暈倒,但是回家之后暈倒了不行嗎?”中年女子斜了一眼溫半夏,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里,“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跟姑奶奶這么說話!你算哪根蔥?”

“我哪根蔥都不算,我只是出來跟你講道理的!你以為你們?nèi)硕嗑涂梢詿o法無天了嗎?”溫半夏也不懼怕,直接說道,“你明明剛才還說你爹一見到我們就被嚇暈倒了,現(xiàn)在又說他是回去之后才暈倒的。拜托你們提前對對口供好不好?否則自己打自己的臉就太貽笑大方了!這么大的人也不怕別人笑話!”

溫半夏的話讓圍觀的村民都哄然大笑了起來,這張家仗著自己家的男人多,就經(jīng)常在村里鬧事,現(xiàn)在被一個小丫頭這么說,其他人都覺得出了口氣,活該!

錢桂花和趙菊花都被溫半夏這副樣子嚇了一跳,這個溫半夏從昨日來到蕭家話就一直很少,她們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中年女子被溫半夏氣得呼吸都快不順暢了,她張翠蘭什么時候被這種小丫頭片子指著鼻子罵過?

“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無法無天!我們就是人多勢眾怎么了?”說著,張翠蘭就抬起了手,準(zhǔn)備狠狠扇這個小賤人一巴掌!

本來還淡笑著的蕭南瑾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正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溫半夏自己伸手抓住了張翠蘭的手腕。

“你干嗎啊?說不過就打人?你這是被我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溫半夏輕易地就控制住了張翠蘭的手,不可思議地問道。

外人看著這個場景,都有些害怕溫半夏吃虧,畢竟溫半夏看上去身體瘦弱,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而張翠蘭身強(qiáng)力壯的,不知道干了多少粗活,而且還在村里經(jīng)常和別人打架,這對上了肯定是溫半夏吃虧??!

可是只有張翠蘭知道,在溫半夏抓住她的手的那一刻,她就想要掙脫掉,可是手腕像是被鐵給鉗制住了似的,根本掙脫不開,而且溫半夏使的勁也越來越大,她的手腕都快要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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