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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沫林川憶《愛在生死邊緣》破解版免費分享第4章

2021-09-14 06:34:10 作者:Minnie沫
  • 愛在生死邊緣 愛在生死邊緣

    我不是個濫情的女人,卻一直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一個,是跟我青梅竹馬的林川憶。另一個,是讓我一見鐘情的紀河。五年前,我慘遭紀河劈腿,面臨死亡的時候,林川憶救了我,并且向我鄭重承諾:“忘了他,我娶你?!蔽迥旰?,我以為林川憶終于要跟我求婚的時候,林川憶卻親手把我送給紀河,逼我做了紀河的新娘。

    Minnie沫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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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生死邊緣》 章節(jié)介紹

《愛在生死邊緣》是Minnie沫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的現(xiàn)實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愛在生死邊緣》第4章內(nèi)容概要:毫無懸念,第二天,我是在陌生男人懷里醒來的。他穿著真絲睡袍,姿勢曖.........

《愛在生死邊緣》 第4章 我的條件 在線試讀

毫無懸念,第二天,我是在陌生男人懷里醒來的。

他穿著真絲睡袍,姿勢曖昧地從背后抱著我。

我只剩一條內(nèi)褲,口水漣漣地枕著他的胳膊。

起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是誰、這是哪。我甚至懶得仔細回想,我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畢竟,五年沒有性生活,偶爾酒后失控,開一次葷,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可就在我準備掏錢打發(fā)掉這個男人的時候,余光卻瞥見了熟悉的花臂紋身。

頓時,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頭皮發(fā)麻地轉(zhuǎn)過臉,借著灰淡稀薄的晨光,看清枕邊那張慵懶妖孽的睡顏,我瞬間覺得,窗外下的不是雨,而是附贈天雷的滔滔狗血。

他,就是我曾經(jīng)最愛如今最恨的渣前任——紀河。

他總喜歡像盛夏的閃電一樣,冷不防地突然出現(xiàn)。

我倆相識在七年前的愚人節(jié)。

當時我剛被我爸流放到東京不久,周末無聊,異國他鄉(xiāng)又沒什么朋友,于是決定去富士山賞櫻花。

回程途中,我正拿著相機四處亂拍,紀河忽然措手不及地闖進鏡頭,劈開四月晴空,帶著周身氤氳的撩人妖氣,遮天蔽日地侵占了視野。

那個瞬間,我仿佛看不見沉醉在本棲湖顧影自憐的富士山,聽不見染井吉野自盡前一瓣瓣傷逝的哀歌。

左胸口像是早早埋下了一粒種子,破土的欲望,劇烈搏動。

而他,只用一句生硬的日式英語,就毀了所有小清新。

他問我:“小姐,需要特殊服務(wù)么?”

光天化日被他這么一問,我整個人都懵逼了,摁在快門的手指也忘了松。

閃光燈對著他越來越近的妖冶面容,不斷閃爍。

相機定格的畫面,被緋色夕照,渲染成一幅幅濃墨重彩的水粉畫。

“今晚我陪你,免費?!?/p>

他狡黠地輕眨左眼,用日式英語說出第二句話的同時,我指尖倏忽傳來湍急的電流,漫溯全身。

被他拽得一趔趄,我忍不住用日語尖叫:“你、你、你……不能強買強賣阿!”

他充耳不聞,順手一拉扛起我,撞翻前面的冷飲攤,拿一支草莓冰淇淋堵住我的嘴,又悠悠吐出了句不太流利的漢語:“人家還以為你是混血兒,沒想到是小日本。”

彼時年輕氣盛,又被觸及愛國底線,我立馬火了,絲毫沒留神后面咒罵著追趕他的那群人,大頭朝下地啐一口嘴里的冰淇淋,蹬著腿使勁撲打他清癯嶙峋的脊背:“呸!你還泰國來的呢!別以為你長得不分公母就人畜無害了!”

多半沒聽懂我的話,他沒搭理我,加快腳步繼續(xù)跑。

黑色鉚釘靴,踩在滿地零落的櫻花瓣上,香塵四散……

“醒了就想跑?”

我沉浸在往昔的回憶里,剛撿起滿地散亂的衣物穿好,拎著包,躡手躡腳地溜到門邊。

不知何時醒來的紀河,突然揪住我的后衣領(lǐng),把我咚在了門口的保險柜旁邊。

那雙深如瀚海、璨若星辰的桃花眼,仿佛搖旗吶喊著,試圖喚醒我沉寂五年的報復(fù)欲。

我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練就了一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鐵石心腸,無論何時何地再見他,都可以裝不認識地擦肩而過,全身而退。

但真面對面地狹路相逢,我竟發(fā)現(xiàn),對他的恨,足以切斷此刻呼吸可聞的距離。

我和他,猶如靜止在萬丈懸崖兩邊。

目光交錯,演繹著無聲的刀光劍影。

最后,我沒忍住,揚手甩了他一巴掌:“這是五年前在民政局門口欠你的,今天還給你?!?/p>

“五年前欠你的一切,人家今天也可以統(tǒng)統(tǒng)還給你。”

紀河不痛不癢地摸摸被打的右臉,邪笑著舔舔嘴唇,一臂撐墻,攔住我的去路,一手伸到我身側(cè),“滴滴滴”按著保險柜的密碼。

“不必了?!?/p>

沒等他打開保險柜,我直接掏出錢包,順手拿了張銀行卡,劈頭砸在他臉上:“這是你昨晚的勞務(wù)費和封口費,以后別再糾纏我,我已經(jīng)嫁給林川憶了?!?/p>

“呵,嫁給他?”

紀河像聽了天大的笑話,輕捻指尖,戳著我的太陽穴:“我的傻沫沫,以你聰明的小腦袋瓜,難道猜不出,給你下藥、把你交給我的人是誰么?”

下藥?

我渾身一震,心霎時涼了半截。

難道……我不是喝醉被紀河撿回家的?林川憶帶我參加同學(xué)會是有預(yù)謀的?

實在不愿繼續(xù)往下想,我扭開臉裝傻:“本公主聽不懂你說什么?!?/p>

“人家解釋給你聽?!?/p>

紀河叩住我的下頦,扳正我的臉,媚眼如絲地湊在我唇畔,妖嬈酥麻地輕輕呵氣:“林川憶不是跟你合股開了家唱片公司么?他想挖我。而我的條件,是要你……”

“你要不起?!?/p>

見紀河伸手又要去開保險柜,我趁機抬腿,給了他襠下致命一擊:“本公主不是垃圾桶,更不是連蛆都愛的耶穌他媽,沒義務(wù)回收超度你這種人渣?!?/p>

機關(guān)槍似地說完,我狠狠撞開直不起腰的紀河,奪門而去,完美演繹了什么叫裝完逼就跑。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其實是落荒而逃。

剛剛一言一行背后藏著的,不僅是恨,還有承受愛人背叛的心酸,承認感情失敗的勇氣,和無數(shù)個依靠藥物支撐的不眠之夜。

我好不容易慢慢忘掉了那些標本一樣杵在心里的痛苦。

紀河,他憑什么,以為自己還能在我的世界呼風(fēng)喚雨?

林川憶,又憑什么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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