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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5-08-04 03:38:41 作者:夢皓悅
  • 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 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

    “哦?郵箱?匿名信?”他的聲音再響起時,那點溫和偽裝被撕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種刻意的、被冒犯后的“震驚”和“好笑”,“欣欣,我說什么來著?肯定是競爭對手!那些眼

    夢皓悅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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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 章節(jié)介紹

《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第2章內(nèi)容簡介:手機在桌上嗡嗡地震著,像一只不停掙扎的困獸,顧遠航的名.........

《私生子滿月酒,他拆骨入獄》 第2章 在線試讀

手機在桌上嗡嗡地震著,像一只不停掙扎的困獸,顧遠航的名字在黑暗中反復(fù)跳躍,刺得人眼睛疼。

我?guī)缀跻簧蠚?。林雪芬那句“只要他進去”像一道驚雷炸在我腦子里,里面蘊藏的寒意和決絕,絕非一個普通調(diào)查員對某個商業(yè)目標的厭惡。那是……恨?

“為什么?”這三個字像是從喉嚨口硬擠出來的,帶著干澀的顫音。心快要跳出胸腔,一半是被真相沖擊的驚駭,一半是這個女人此刻散發(fā)出的絕對掌控力帶來的壓迫感。她處心積慮偽裝身份潛入廠里,就為了這一刻?

林雪芬(或者說,林雪芬這張面具下的靈魂)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似乎想從那強裝的鎮(zhèn)定中挖掘出更多脆弱。她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但鏡片后的眼神,像是淬火過后的鋼針,冰涼而尖銳,剮蹭過我的心。

“為啥子?”她慢慢開口,濃重的川渝口音第一次剝?nèi)チ四欠菪⌒囊硪淼难陲?,變得清晰而低沉,像生銹的刀刃在砂紙上拖行,“顧遠航害死的,不止是你老漢的廠子?!彼D了頓,每一個音節(jié)都帶著沉重的力量,“還害死過一個人。我親妹子,林小雪?!?/p>

我猛地抬頭,血液瞬間冷透了。

她不再看我,視線越過我的肩膀,投向辦公室窗外無邊無際的黑暗,聲音平鋪直敘,卻字字滴血:“六年前,你們倆還在大學耍朋友那會兒,他在老家的地下**輸了批狠的。欠賬太大,高利貸堵家門要剁他指頭。他走投無路,哄騙我那個在縣城信用社做臨聘柜員的妹子小雪,幫他從錢箱子里‘借’十五萬出來周轉(zhuǎn)。跟我妹保證,第二天他有錢了就還上,最多幾個小時。”

“小雪傻,信了。第二天,那十五萬,連他顧遠航人影子,一起人間蒸發(fā)。錢箱短庫被翻出來,小雪當天下午在家……喝了農(nóng)藥?!?/p>

我如遭雷擊,身體晃了一下,下意識扶住桌沿才穩(wěn)住。六年前?大學?那陣子顧遠航確實說家里有急事,急匆匆離開了一個多星期,回來時憔悴得不行……我那時還以為是他家老人身體不好!

“他們屋頭有點權(quán)勢,賠錢封口,抹得干干凈凈。小雪的死,成了卷款逃跑,成了她畏罪自殺!”林雪芬的聲音陡然拔高一個度,那壓抑已久的恨意像火山熔巖般噴發(fā)出來,燙得空氣都扭曲了一下。她隨即又強迫自己壓下去,但那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異常清晰,“我找了他六年。好不容易查到你們這兒,結(jié)果……”她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充滿諷刺,“他又把爪牙伸向了你家的廠子,伸向你這個枕邊人!”

真相像一把鋒利的冰錐,猛地扎進我的太陽穴,劇痛伴隨著刺骨的冰冷席卷全身。六年前,那個在顧遠航口中“家境貧寒自尊心又強,壓力太大導致精神失常自殺”的可憐女孩兒……他當時還假惺惺地唏噓了好一陣!原來是他親手把她推向了絕路!還用她一條命當了他東山再起的墊腳石!

難怪他能那么坦然地在我家廠里吸血,面對我的付出和煎熬毫無愧疚!他根本不是人,是畜生,是披著人皮的狼!

巨大的憤怒和徹骨的悲涼瞬間淹沒了我。我以為自己是傻,在垃圾堆里撿丈夫??涩F(xiàn)在才明白,我從一開始,就是站在一個巨大的、用人命堆砌的謊言深淵旁邊!

桌面嗡嗡作響的手機,此時格外刺眼。顧遠航這三個字,成了釘在恥辱柱上的符咒。我甚至能想象他此刻在電話那頭不耐煩的表情——大概在奇怪那個一向逆來順受的妻子,怎么敢不接電話?

“唐欣,”林雪芬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冰冷的安撫力量,“他現(xiàn)在給你打電話,多半是假模假式地試探,想確認你有沒有收到‘某些東西’,或者看你死沒死心,還有沒有油水好榨。”

這尖銳的剖析像一把刀,瞬間劃破了我心底最后一絲自欺欺人的幻象。疼,但疼得清醒。

“啷個選,在你?!彼謴?fù)了那種平穩(wěn)的聲調(diào),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之力,“是把這些材料燒了,假裝啥子都不曉得,等他把你老漢一輩子的心血,連皮帶骨拆散了,換個地方,用這個錢給你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的娃兒,辦滿月酒?”

我的手心一片冰涼的冷汗。手機震動的麻木感從指尖蔓延到手臂。

“還是……”她向前微微傾身,隔著桌子,目光如炬,不容回避地籠罩著我,“把它變成一把刀。一把送他下地獄的刀?”

手機持續(xù)震動發(fā)出的嗡嗡聲,成了這寂靜空間里唯一的、令人神經(jīng)快要崩斷的噪音。我看著屏幕上那個名字——顧遠航。這三個字此刻不再是曾經(jīng)我以為的“丈夫”、“依靠”,而是“吸血鬼”、“騙子”、“殺人兇手”!

胸腔里洶涌的恨意幾乎要把我撕裂。我想立刻接起電話質(zhì)問他、怒吼、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別接?!绷盅┓业穆曇艏皶r響起,低沉卻異常清晰,像冰冷的鎮(zhèn)定劑注入我?guī)捉序v的血液,“接了,他就有防備了。讓他摸不清你在想啥子,就是最好的第一步?!?/p>

我掐緊的指尖幾乎要刺破掌心,最終,深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帶著濃重的鐵銹般的血腥味。我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把將還在執(zhí)拗震動的手機屏幕朝下,用力扣在冰冷的桌面上。

“啪”的一聲輕響,像某種終結(jié)的宣告。

林雪芬看到我的動作,那雙銳利的眼睛里,終于掠過一絲極淡的、難以捕捉的認可。

辦公室內(nèi)重新陷入死寂。桌上那些蓋著“偽造”“挪用”紅章的打印件,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扎眼。那些冰冷的數(shù)字和日期,不再僅僅是吞噬廠子的罪證,更是他害死林小雪、踐踏我一切的鐵證!

“現(xiàn)在呢?”我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喉頭滾動了一下,“怎么送他進去?光憑這些…行嗎?”我知道顧遠航的狡猾,他背后還有他那套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

林雪芬嘴角終于彎起一個極微小的弧度,不再是冷笑,而是計劃步入正軌時獵人般的冷靜?!胺判?,唐**。這半年,我踩點掃廁所,你以為真就光掃灰了?”

她再次伸手探進她那個深不見底的工作服口袋。這次,拿出來的不是工牌,而是一個小巧的銀色U盤,和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電子設(shè)備,上面有個細小的指示燈正閃爍著幽綠的光。

“廠里的監(jiān)控硬盤、顧遠航‘備用手機’的通話錄音、他那個小情人莉莉和財務(wù)總監(jiān)私底下交易的證據(jù)……都在這盤里。”她晃了晃U盤,語氣輕描淡寫得像在談?wù)摻裉斓奶鞖?,“還有這個,‘耳朵’,裝在他那輛寶貝路虎的副駕底下有段時間了。連他最近跟幾個‘朋友’商量怎么快速套現(xiàn)廠子資產(chǎn)的錄音都有?!?/p>

我倒抽一口冷氣!路虎?他前兩年死活要買,說是談生意門面,花了大價錢!副駕底下?她怎么做到的?!這半年…

“財務(wù)總監(jiān)也干凈不了?!绷盅┓依淅溲a充,“沒點油水,能讓他那么明目張膽地開假票、平賬?”

“夠了!”我打斷她,只覺得一股熱氣沖向腦門,是絕境逢生的激憤,“現(xiàn)在怎么辦?交給警察?”

“急啥子?”林雪芬搖頭,眼神里透出老辣,“就這點東西,送到經(jīng)偵隊,顧遠航頂多是個職務(wù)侵占,他家里活動活動,判得輕。我們要的,是把他這些年吞下去的本金利息…一毛不少地吐出來!”她刻意加重了“本金利息”四個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我桌面上那份最大的虧損項目報表——三年前我爸注資“擴大生產(chǎn)”的那筆,八百萬!“吐出來,回到該回的地方。順便,讓他進去的年限……翻個倍?!?/p>

要把錢也追回來?還要讓他刑期更長?

“明天上午,”林雪芬聲音壓低,每一個字都帶著指令的重量,“顧遠航約了他那個‘融資’的‘朋友’,就在廠子西頭那個小破茶樓‘閑云閣’包間碰頭。主題:以鑫源股權(quán)為抵押,‘拆借’短期高息借款?!彼爸S地彎起唇角,“說白了,就是提前把廠子賤賣了套現(xiàn)金。他等不及了?!?/p>

我腦子飛快運轉(zhuǎn):“你意思是……”

“你需要,”她的眼神銳利如鷹隼,“在他們談妥細節(jié),‘推杯換盞’最得意的時候,‘無意’地,推開門,走進去?!彼貜娬{(diào)了“無意”二字。

“然后,裝作又驚又怒地發(fā)現(xiàn)……這些材料。”她的目光落在我扣在桌面的手機上,指尖點了點,“當然,你只是‘剛巧收到’了一個‘熱心網(wǎng)友’的神秘郵件,‘六神無主’地來質(zhì)問他而已……”

心臟在胸腔里沉重地撞擊著肋骨。

陷阱!

林雪芬給我的U盤和那微小的錄音設(shè)備,冰冷地躺在掌心。監(jiān)控硬盤、私密通話、利益鏈條……樁樁件件都致命。

“好?!边@一個字幾乎耗盡了我肺里所有的氣力。演戲?演一個被‘驟然發(fā)現(xiàn)丈夫驚天背叛’而驚怒絕望、卻尚存一絲愚蠢‘期待’的妻子?行!顧遠航,你不是最會演深情嗎?這次,換老娘陪你演!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時透出一線灰蒙蒙的魚肚白。漫長煎熬的黑夜終于要走到盡頭。

“嗡嗡嗡——”桌上,被我扣過去手機再次瘋狂地震動起來。

又是顧遠航!沒完了是吧?我像被針扎了一樣縮回手,盯著那只嗡嗡作響、執(zhí)拗不休的小方塊,恨意在瞬間又被點燃。

“接?!绷盅┓业穆曇羧缤慊鸬谋?,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詭譎,“就用現(xiàn)在這口氣——六神無主,帶著哭腔,還有點……疲憊的絕望。該啷個說,還用我教你噻?”她的眼神銳利地掃過我,那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漠然和殘忍。

我深吸一口氣,指尖冰涼,劃過屏幕的瞬間幾乎控制不住顫抖。刻意抽了抽鼻子,讓聲音聽起來含混、沙啞,帶著剛剛經(jīng)歷“巨大打擊”后的虛弱和不敢置信。

“喂……遠航……”我開了口,每一個字都費力地從喉嚨里擠出來。

“欣欣?”電話那頭,顧遠航的聲音聽起來意外的溫和,甚至透著小心翼翼,與幾分鐘前瘋狂撥打時的焦躁判若兩人,“你怎么才接電話?我都快急死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廠里有什么事?”他刻意加重了“廠里”兩個字,試探的意味濃得幾乎要溢出聽筒。

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果然!他在試探!

林雪芬無聲地動了下嘴唇,口型是:哭出來。

“沒、沒什么……”我用力閉了下眼睛,再開口時,一絲真正因屈辱和憤怒而涌上的哽咽不受控制地染上了鼻音,“就是……我爸……護工說剛才血壓又有點不穩(wěn)……我怕……剛回辦公室冷靜會兒……”我把爸的情況推出來做盾牌。

“哎呀!爸又不好了?欣欣你別嚇我!我馬上……”他聲音里立刻充滿“焦急”,但那虛假的關(guān)心在我耳朵里如同砂紙摩擦,“你別慌!有我在呢!廠子的事你千萬別瞎想,安心照顧爸!知道嗎?”他立刻抓住“廠子”這個話題,想堵我的嘴?

林雪芬冷笑,無聲地比了個口型:逼他。

“廠子……遠航……”我猛地深吸一口氣,讓自己聽起來更像是在壓抑崩潰的臨界點,“下午……我郵箱……突然……有人……”我語無倫次,呼吸急促,“發(fā)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財務(wù)的單子……我……我頭好痛……”說到這里,我喉嚨一緊,恰到好處的哽咽哽住了話語。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

這死寂的幾秒鐘,像冰水一樣澆滅了我最后一絲渺茫的幻想。他在權(quán)衡,在判斷我的“混亂”究竟是真是假,在評估暴露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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