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狗太子妃又又又爬墻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小雨筆下的主角沈玉燕恒,小說的名字叫《顏狗太子妃又又又爬墻了》。《顏狗太子妃又又又爬墻了》第2章內(nèi)容介紹:3我爹說,做太子妃不好。做了太子妃,就是將來的皇后。且不說我能不能擔(dān)得.........
《顏狗太子妃又又又爬墻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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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說,做太子妃不好。
做了太子妃,就是將來的皇后。
且不說我能不能擔(dān)得了皇后一職,就我這種在西北養(yǎng)成的直性子,進(jìn)了后宮,恐怕會被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臨走得時候,我爹千叮嚀萬囑咐:「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西北就是你的狗窩,可別被京城的繁華迷了眼。」
我信誓旦旦的點頭:「不會的,爹,你放心吧?!?/p>
「好,你也到年紀(jì)了,等從京城回來,爹就從軍中挑一個健碩的好兒郎來咱家當(dāng)上門女婿。」
我謹(jǐn)記我爹的教誨,一心只想快點回來挑上門女婿。
一路上,馬蹄飛快,
不到半個月,便到達(dá)了京城。
京城確實繁華,皇宮更是富麗堂皇,但我牢牢將我爹的勸誡刻在心中。
可不能被京城的繁華迷了眼啊。
可我爹沒告訴我,太子他這么好看啊。
當(dāng)今世道,皇帝昏庸,奸臣當(dāng)?shù)馈?/p>
我跟我爹偏安西北一隅,偶爾聽著從京城傳來的小道消息,只覺得皇帝一定是個腦滿腸肥的中年油膩男。
可事實是,皇帝雖然昏庸,卻不油膩。
他的兒子更是俊美得出奇。
就像那什么,什么什么花,哦,高嶺之花。
我第一眼見到太子,心跳就慢了半拍。
那是在我入京的第二天,特意為太子準(zhǔn)備的選妃宴上,我穿著我爹為我準(zhǔn)備的我娘留下來的粉色襦裙,化著與時下京中貴女們格格不入的奇怪妝容,左手拿著半只烤雞,右手握著一根吃剩的雞骨頭。
那一刻 ,我真是自慚形穢啊。
我這身打扮,在參加宴會前特意照過鏡子。
怎么說呢,因為我常年在西北暴曬,皮膚黑得像烤地瓜。
穿上我娘的粉裙子,那活像一個穿了裙子的烤地瓜。
如果早知道太子這般好看,打死我也不會穿成這樣來赴宴。
太子名叫燕恒,是當(dāng)今圣上的第四子,因為出生時天降祥瑞,一出生被封為了太子。
唯一的缺點,就是娘胎里帶了病根,身子孱弱。
他頭戴冠玉,在幾名宮人的簇?fù)硐戮従彾鴣怼?/p>
燕恒向皇帝和皇后行了禮,眼神環(huán)顧四周,目光在一眾含羞帶怯的貴女中掠過,最終落到了我這里。
我默默將手中的半只燒雞放下,沖他點頭,微笑。
燕恒可能是被我逗笑了,他一笑,眉宇間的郁色化開不少,那嫩的像剛出鍋的水豆花的皮膚染上了淡淡粉紅。
「你就是沈?qū)④姷呐畠???/p>
他靠近了,身上有淡淡的藥味兒,很好聞。
我點頭。
「聽說西北苦寒,沈?qū)④姙閲v守邊關(guān)多年辛苦了?!?/p>
苦寒?
這是誰造的謠?
我們西北牛羊成群,天天吃肉,一到夏天,那熱得能在地上直接烤肉,哪里苦了,哪里寒了?
我連忙擺擺手:「不不不,太子殿下,西北一點都不苦寒,那里牛羊遍地,百姓富足,有戈壁大漠,也有芳草綠洲,殿下若是去過一次,一定也會喜歡那里的?!?/p>
「哦?聽你這么說,有機(jī)會的話,本宮倒真想去一次。」燕恒饒有興趣道。
燕恒的身子是真的弱,剛說了幾句話,臉色又開始泛白,還咳嗽了幾聲。
幾名宮女立刻去扶他去休息。
臨走前,他與皇后耳語幾句,皇后朝我這邊看了看,神情似乎有些詫異。
我撇了撇嘴,心想這京城里的人怎么喜歡都斜著眼睛看人。
剛剛我來的路上,見到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這樣看我。
同來的大家閨秀們,也總斜著眼瞄我。
太子一走,我撈起我的半只燒雞。
不能浪費(fèi)食物,我得把它吃完。
「沈?qū)④娭蛴瘢t良端莊,外秀慧中,賜婚太子,擇日完婚?!?/p>
這些京里人啊,說話文鄒鄒的,總愛四個字四個字的往外蹦,什么賢良端莊,什么外秀慧中,什么……
「嗝!」
他說的啥?
我震驚地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來我這里。
皇上:尷尬不失禮貌地微笑,但你最好趕緊把燒雞放下。
皇后:尷尬不失禮貌地微笑,但你最好趕緊把燒雞放下。
同行的秀女們:不理解不服氣但還要咬著腮幫子的笑,嚯,她還吃燒雞呢。
我:爹啊,造孽啊,太子他真的瞎。
咱就是說,皇后娘娘人還怪好嘞,知道我沒地方住,特意安排我住到太子?xùn)|宮隔壁的寢殿,美其名曰可以方便我和太子培養(yǎng)感情。
不知道是晚宴吃得太多還是水土不服,半夜的時候,我跑了三次茅房。
第四次從茅房出來的時候,睡意全無。
我施展輕功,飛到屋頂,準(zhǔn)備看夜色解解悶。
皇宮的屋頂是真多啊,我挑了半天,終于挑中了一片碧綠色的琉璃瓦。
明月高懸,微風(fēng)習(xí)習(xí)。
恍惚間,聽到有男子的喘息聲。
喘息聲就在我身下的房間內(nèi)。
這夜半三更的,這曖昧喘息,我要不去看看,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躡手躡腳,隨手想掀開一片瓦。
掀不開。
京城的宮殿跟西北的房子構(gòu)造不一樣。
幸好窗戶沒關(guān)。
我再次施展我的絕妙輕功,閃身進(jìn)窗戶里,又躲到暗影處。
借著窗子透進(jìn)來的月色,看清了床上的情景。
一名男子半倚在塌上,線條流利的下巴微揚(yáng),修長的雙腿大張,雙手置于腿間,竟是在…
爹啊,閨女不干凈了。
可是怎么辦?
根本挪不開眼。
夜色朦朧,房間內(nèi)也沒有點燈,本不該看得這么清楚。
但是我視力好啊。
要不是鼻子實在有些癢,我沒忍住。
「阿嚏?!?/p>
「什么人?」
塌上的人反應(yīng)極快,電光火石之間,我反應(yīng)慢了半拍,被人撲倒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那個,有話好說,你先把褲子穿上?!?/p>
趁著他翻身找褲子的空檔,一個手刀,將人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