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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主角姜綰歌盛辭)大結(jié)局第4章閱讀

2025-05-31 16:35:18 作者:時(shí)念
  • 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 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

    新婚夜,夫君與人私奔,她被下藥,睜開發(fā)現(xiàn)床上之人是夫君的親弟弟!“兄死叔就嫂,這規(guī)矩......你可喜歡?”他是盛家最聲名狼藉的紈绔,卻在她被逼浸豬籠時(shí),笑著替她披上嫁衣:“貞潔算什么?不如與我做戲,謀一局滔天富貴?!奔易鍍A軋、白蓮算計(jì),她冷笑執(zhí)棋:“既要我守寡,這盛家的權(quán)與財(cái),我便全收了?!笨伤钜箍坶T,眸中暗潮翻涌:“兼祧兩房的戲演夠了......何時(shí)與我假戲真做?”——清醒狠辣商門女×腹黑瘋

    時(shí)念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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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 章節(jié)介紹

《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是一部女頻小說,作者時(shí)念鬼斧神工般的創(chuàng)作手法,賦予這部小說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可讀性極強(qiáng)!經(jīng)典章節(jié)(第4章)內(nèi)容推薦:“我,我......”周氏原本想著怎么說也是姜綰歌的二伯母,是她的長輩,她應(yīng)該不會(huì)說什么才是.........

《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 第4章 在線試讀

“我,我......”

周氏原本想著怎么說也是姜綰歌的二伯母,是她的長輩,她應(yīng)該不會(huì)說什么才是。

誰知道,這丫頭真是半點(diǎn)情面都不留給自己。

當(dāng)真是攀上了高枝兒當(dāng)上鳳凰了,連自家親戚都瞧不起了!

她還想說什么,可這抬頭,那兇神盛辭也在盯著她,嚇得她忍不住的冷顫。

“既然文書已送到,那就沒我什么事兒了,先行告退?!?/p>

盛辭說罷,擺了擺手就要離開。

“二公子不留下來吃酒?”

“嫂嫂的歸寧酒,哪兒有春滿樓的花酒好吃。”

盛辭嬉笑著看向姜綰歌。

“嫂嫂不打算送送我?”

“綰兒,去送送你家二叔?!?/p>

姜綰歌沒法子,只能應(yīng)下,同著盛辭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到了空無一人的走廊,盛辭不知何時(shí)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姜綰歌躲避不及撞了上去。

頭上的珍珠步搖一陣亂顫,姜綰歌只覺得后腰多了一只手?jǐn)堊。ь^正好對上盛辭的眸子。

她耳根一熱,沒好氣的推開。

“你做什么!”

“怪事兒,不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嗎?”

盛辭笑著傾身,“我還以為你是想還我這個(gè)人情,故意而為之呢?!?/p>

熱氣拍打著姜綰歌本就火熱的耳朵,她惱火的很,后退了一大步。

“我求了公爹三日都沒求得的文書,怎么會(huì)在你手里?”

“嘖,小爺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弄不到的?!?/p>

姜綰歌嗤笑,“是嗎,我怎么聽說,那鳳姨娘是你和你大哥一起看上的,怎么鳳姨娘寧愿跟著你大哥私奔都不愿從了你???”

“胡言亂語?!?/p>

盛辭臉色難看幾分,沒好氣的拂袖。

“肯定是府上哪個(gè)婢子亂嚼舌根,看我不回去打斷他們的狗腿。”

說完,這小子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就走了。

姜綰歌笑出了聲,這怎么還惱羞成怒了呢?

傍晚,姜綰歌回到盛家。

剛進(jìn)院子就聽見幾個(gè)婢女在一旁小聲議論著什么,姜綰歌駐足。

“你們在說些什么呢?”

婢女嚇了一跳,趕緊低頭道:

“回大少奶奶的話,奴婢們是在說,二公子他......他被老爺家法處置了,現(xiàn)下渾身是傷可憐得很呢!”

盛辭被家法處置了?

姜綰歌微微挑眉,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進(jìn)去。

半炷香的工夫,她和春意的一起從后門離開,朝著盛辭居住的院子去了。

悄聲進(jìn)了盛辭住著的小院,姜綰歌差點(diǎn)兒被地上的金絲菊絆倒。

“姑娘當(dāng)心?!?/p>

春意扶住她,略帶鄙夷的瞧著這院子里的陳設(shè)。

“到底是紈绔子弟,這屋子里的陳設(shè)瞧著就俗不可耐,和姑爺?shù)脑鹤硬畹眠h(yuǎn)了!”

姜綰歌瞧了一眼春意,她趕緊噤了聲。

臭嘴,她怎么能亂嚼舌根呢,姑娘可是最不喜歡身邊人亂說的。

這門外也沒個(gè)看守,姜綰歌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出聲叫人時(shí),忽然聽見里頭傳來瓷器破裂的聲兒。

“輕點(diǎn)兒!你這是上藥還是刮鱗呢?!?/p>

沒有多猶豫,姜綰歌走上前推開門。

滿室狼藉映入眼簾,紫檀多寶閣上擺的不是書籍字畫,而是各色珍寶,瞧著差點(diǎn)兒晃了眼。

屋子里安靜了一瞬,姜綰歌循著剛剛的聲音看過去,恰好和榻上趴著的盛辭對視上。

準(zhǔn)確的說,是赤裸著上身的盛辭。

“誒呀!”

春意被嚇的驚呼一聲,沖到姜綰歌的面前來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手去遮她的。

“姑娘,快閉眼!”

姜綰歌有些無語。

有什么好逼眼的,他身上有哪一塊兒是自己沒看過的。

“大,大少奶奶?!?/p>

正在給盛辭上藥的長風(fēng)嚇的慌忙要跪下。

只是他這一動(dòng),手里沾著金瘡藥的竹夾又戳到了盛辭后背的傷口上。

“嘶!”

盛辭齜牙咧嘴的,要不是行動(dòng)不便,這會(huì)兒只怕是要抬手抽到長風(fēng)的腦袋上了。

“干什么呢!沒見著小爺正疼著呢?!”

姜綰歌拿開春意的手,淡淡開口:“我來吧,你們都先出去?!?/p>

“姑娘,這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出去?!?/p>

姜綰歌說完,余光瞧著榻上的男人嘴角似乎咧了幾分。

仔細(xì)看過去卻沒見著分毫。

是她看錯(cuò)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們二人,盛辭一只手托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過去。

“雖說是兼祧,可嫂嫂這樣大膽的進(jìn)我房里,是不是有些......”

“話怎么這么說?!?/p>

姜綰歌蹙眉走過去。

離得近了些,盛辭后背的傷口也瞧的更清晰了。

滿背的紫黑鞭痕,藥粉混著血水在上頭凝成暗紅的痂塊。

好不瘆人。

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gè)白玉藥瓶。

怕盛辭不肯用,故意開口解釋:“我母親留下的方子,她研制的金瘡藥很管用?!?/p>

手指剛觸到傷口,盛辭后背的肌肉猛然繃緊。

“你受家法,是因?yàn)槟卿钸\(yùn)文書?”

“怎么可能?!?/p>

盛辭想也不想的否認(rèn), 撇嘴吹了吹額前的碎發(fā)。

“老爺子看我不爽,隨便找個(gè)什么由頭揍我一頓罷了,盛家的幾十種刑罰我可都受了個(gè)遍。”

姜綰歌沒做聲,只是默默地給他上藥。

他瞧著頑劣不成型,做事全然沒有章法可言,可似乎......每一件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最終都是有于利于自己的。

心思飄遠(yuǎn),姜綰歌手上也重了點(diǎn)兒。

“嘶......”

“很疼?”

盛辭額上出了一層薄汗,扭過頭調(diào)笑的瞧著她。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p>

姜綰歌面無表情,沾著藥膏的手指直戳上血痕印上。

“誒呦!”

盛辭疼的直接叫喚。

“再胡說八道一句,我就給你下點(diǎn)毒,讓你這背上的傷口天天生瘡流膿?!?/p>

盛辭齜牙咧嘴的看過去。

“嫂嫂生氣了?”

“你既然叫我一聲嫂嫂,就應(yīng)該記著,我永遠(yuǎn)是你大哥的妻?!?/p>

盛辭那雙桃花眼里像是閃過一絲什么,很快消失不見。

他輕笑一聲,語氣里都是漫不經(jīng)心。

“嫂嫂說的是,我記下了。”

姜綰歌給他上好藥,往后退了兩步開口。

“大婚那日,你是怎么知道柳氏的計(jì)謀的,又是如何......上的我的床榻?!?/p>

盛辭邪魅一笑。

“你總算是想起來問我這個(g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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