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 章節(jié)介紹
《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是一部女頻小說,作者時(shí)念鬼斧神工般的創(chuàng)作手法,賦予這部小說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可讀性極強(qiáng)!經(jīng)典章節(jié)(第4章)內(nèi)容推薦:“我,我......”周氏原本想著怎么說也是姜綰歌的二伯母,是她的長輩,她應(yīng)該不會(huì)說什么才是.........
《和小叔子入洞房后,夫君回家了》 第4章 在線試讀
“我,我......”
周氏原本想著怎么說也是姜綰歌的二伯母,是她的長輩,她應(yīng)該不會(huì)說什么才是。
誰知道,這丫頭真是半點(diǎn)情面都不留給自己。
當(dāng)真是攀上了高枝兒當(dāng)上鳳凰了,連自家親戚都瞧不起了!
她還想說什么,可這抬頭,那兇神盛辭也在盯著她,嚇得她忍不住的冷顫。
“既然文書已送到,那就沒我什么事兒了,先行告退?!?/p>
盛辭說罷,擺了擺手就要離開。
“二公子不留下來吃酒?”
“嫂嫂的歸寧酒,哪兒有春滿樓的花酒好吃。”
盛辭嬉笑著看向姜綰歌。
“嫂嫂不打算送送我?”
“綰兒,去送送你家二叔?!?/p>
姜綰歌沒法子,只能應(yīng)下,同著盛辭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到了空無一人的走廊,盛辭不知何時(shí)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姜綰歌躲避不及撞了上去。
頭上的珍珠步搖一陣亂顫,姜綰歌只覺得后腰多了一只手?jǐn)堊。ь^正好對上盛辭的眸子。
她耳根一熱,沒好氣的推開。
“你做什么!”
“怪事兒,不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嗎?”
盛辭笑著傾身,“我還以為你是想還我這個(gè)人情,故意而為之呢?!?/p>
熱氣拍打著姜綰歌本就火熱的耳朵,她惱火的很,后退了一大步。
“我求了公爹三日都沒求得的文書,怎么會(huì)在你手里?”
“嘖,小爺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弄不到的?!?/p>
姜綰歌嗤笑,“是嗎,我怎么聽說,那鳳姨娘是你和你大哥一起看上的,怎么鳳姨娘寧愿跟著你大哥私奔都不愿從了你???”
“胡言亂語?!?/p>
盛辭臉色難看幾分,沒好氣的拂袖。
“肯定是府上哪個(gè)婢子亂嚼舌根,看我不回去打斷他們的狗腿。”
說完,這小子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就走了。
姜綰歌笑出了聲,這怎么還惱羞成怒了呢?
傍晚,姜綰歌回到盛家。
剛進(jìn)院子就聽見幾個(gè)婢女在一旁小聲議論著什么,姜綰歌駐足。
“你們在說些什么呢?”
婢女嚇了一跳,趕緊低頭道:
“回大少奶奶的話,奴婢們是在說,二公子他......他被老爺家法處置了,現(xiàn)下渾身是傷可憐得很呢!”
盛辭被家法處置了?
姜綰歌微微挑眉,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進(jìn)去。
半炷香的工夫,她和春意的一起從后門離開,朝著盛辭居住的院子去了。
悄聲進(jìn)了盛辭住著的小院,姜綰歌差點(diǎn)兒被地上的金絲菊絆倒。
“姑娘當(dāng)心?!?/p>
春意扶住她,略帶鄙夷的瞧著這院子里的陳設(shè)。
“到底是紈绔子弟,這屋子里的陳設(shè)瞧著就俗不可耐,和姑爺?shù)脑鹤硬畹眠h(yuǎn)了!”
姜綰歌瞧了一眼春意,她趕緊噤了聲。
臭嘴,她怎么能亂嚼舌根呢,姑娘可是最不喜歡身邊人亂說的。
這門外也沒個(gè)看守,姜綰歌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出聲叫人時(shí),忽然聽見里頭傳來瓷器破裂的聲兒。
“輕點(diǎn)兒!你這是上藥還是刮鱗呢?!?/p>
沒有多猶豫,姜綰歌走上前推開門。
滿室狼藉映入眼簾,紫檀多寶閣上擺的不是書籍字畫,而是各色珍寶,瞧著差點(diǎn)兒晃了眼。
屋子里安靜了一瞬,姜綰歌循著剛剛的聲音看過去,恰好和榻上趴著的盛辭對視上。
準(zhǔn)確的說,是赤裸著上身的盛辭。
“誒呀!”
春意被嚇的驚呼一聲,沖到姜綰歌的面前來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手去遮她的。
“姑娘,快閉眼!”
姜綰歌有些無語。
有什么好逼眼的,他身上有哪一塊兒是自己沒看過的。
“大,大少奶奶?!?/p>
正在給盛辭上藥的長風(fēng)嚇的慌忙要跪下。
只是他這一動(dòng),手里沾著金瘡藥的竹夾又戳到了盛辭后背的傷口上。
“嘶!”
盛辭齜牙咧嘴的,要不是行動(dòng)不便,這會(huì)兒只怕是要抬手抽到長風(fēng)的腦袋上了。
“干什么呢!沒見著小爺正疼著呢?!”
姜綰歌拿開春意的手,淡淡開口:“我來吧,你們都先出去?!?/p>
“姑娘,這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出去?!?/p>
姜綰歌說完,余光瞧著榻上的男人嘴角似乎咧了幾分。
仔細(xì)看過去卻沒見著分毫。
是她看錯(cuò)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們二人,盛辭一只手托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過去。
“雖說是兼祧,可嫂嫂這樣大膽的進(jìn)我房里,是不是有些......”
“話怎么這么說?!?/p>
姜綰歌蹙眉走過去。
離得近了些,盛辭后背的傷口也瞧的更清晰了。
滿背的紫黑鞭痕,藥粉混著血水在上頭凝成暗紅的痂塊。
好不瘆人。
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gè)白玉藥瓶。
怕盛辭不肯用,故意開口解釋:“我母親留下的方子,她研制的金瘡藥很管用?!?/p>
手指剛觸到傷口,盛辭后背的肌肉猛然繃緊。
“你受家法,是因?yàn)槟卿钸\(yùn)文書?”
“怎么可能?!?/p>
盛辭想也不想的否認(rèn), 撇嘴吹了吹額前的碎發(fā)。
“老爺子看我不爽,隨便找個(gè)什么由頭揍我一頓罷了,盛家的幾十種刑罰我可都受了個(gè)遍。”
姜綰歌沒做聲,只是默默地給他上藥。
他瞧著頑劣不成型,做事全然沒有章法可言,可似乎......每一件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最終都是有于利于自己的。
心思飄遠(yuǎn),姜綰歌手上也重了點(diǎn)兒。
“嘶......”
“很疼?”
盛辭額上出了一層薄汗,扭過頭調(diào)笑的瞧著她。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p>
姜綰歌面無表情,沾著藥膏的手指直戳上血痕印上。
“誒呦!”
盛辭疼的直接叫喚。
“再胡說八道一句,我就給你下點(diǎn)毒,讓你這背上的傷口天天生瘡流膿?!?/p>
盛辭齜牙咧嘴的看過去。
“嫂嫂生氣了?”
“你既然叫我一聲嫂嫂,就應(yīng)該記著,我永遠(yuǎn)是你大哥的妻?!?/p>
盛辭那雙桃花眼里像是閃過一絲什么,很快消失不見。
他輕笑一聲,語氣里都是漫不經(jīng)心。
“嫂嫂說的是,我記下了。”
姜綰歌給他上好藥,往后退了兩步開口。
“大婚那日,你是怎么知道柳氏的計(jì)謀的,又是如何......上的我的床榻?!?/p>
盛辭邪魅一笑。
“你總算是想起來問我這個(g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