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辯駁,直接宣告了她的罪行。
貴婦似乎被自己女兒的傷勢嚇得不清,在抓住了奚螢燭這個疑似罪犯之后,瞬間情緒高漲,憤怒不已:“你怎么忍心對一個十歲的小孩下手,你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她指著奚螢燭,扭頭朝著一旁的醫(yī)生大喊:“葉醫(yī)生,你們這種三甲醫(yī)院特護病房怎么能允許這種有暴力傾向的人隨意走動?報警,趕緊把這個惡毒的女人抓起來!”
主任顯然也被貴婦嚇得不清,磕磕絆絆道:“沈太太,目前沒有證據證明是這個小姐傷人,而且根據綰綰這段時間的心理狀態(tài),很大可能是她自己……”
“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醫(yī)院的保安是都死了嗎?”
這位沈太太顯然是當慣了人上人,語氣間滿是頤指氣使,眼見著一聲令下,就要從外面是傳呼兩百個保安拿人。
“你不就是想給自己看護不利找個借口嗎?”
奚螢燭冷聲道:“明明知道自己女兒是自閉癥,有嚴重的自殘傾向,還敢讓她一個人待著,隨便拿了一本她喜歡的書就打發(fā)了,有什么資格在這亂嚷嚷,罪魁禍首不就是你自己嗎?”
沈太太臉色唰地褪去了血色,她別開眼不敢與奚螢燭對視。
“我沒空跟你這種人說話,有什么事待會我的律師會告知你。”
奚螢燭聽得發(fā)笑,“沈太太,你說話真的很機車哎,是怎樣,你以為這邊跟港城一樣花點錢律師就能給你顛倒黑白,拜托,沒有證據的造謠都得挨人民的鐵拳!”
她向來不是嘴上能饒人的,大學那會還在辯論隊大殺四方,要不是為了在陸繹面前裝乖……
沈太太氣結,哽了半天沒能憋出一句,扭頭朝著葉醫(yī)生大吼:“把她趕出去,拘留,我必須看到她被拘留調查!”
“姑媽!”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溫潤的男生,打斷了沈太太的發(fā)瘋。
奚螢燭微微側目,瞧見一個身材欣長的男子走了進來,他五官生的出眾,卻不同陸繹那種奪目的精致,多一寸凌厲,少一寸平庸,渾身透著一股如玉般的溫潤。
他走到沈太太面前,面上帶著笑:“剛我去調了監(jiān)控,綰綰受傷這件事確實跟這位小姐五官,反而是這位小姐阻止了綰綰自殘,你真的誤會了?!?/p>
沈太太顯然是極為信任這位男子,聽了他的話,情緒穩(wěn)定了不少,卻仍是忍不住懷疑:“可是不是她,她莫名其妙出現在綰綰這里干什么,是不是別有所圖?”
奚螢燭一個白眼翻上天,牙癢癢地恨不能再輸出一頓。
男子卻半蹲下身,笑瞇瞇地朝綰綰問道:“綰綰,告訴辰安哥哥,這位姐姐有沒有傷害你呀?”
綰綰愣愣地盯了沈辰安半晌,又轉頭看了看站在一邊滿身狼狽的奚螢燭,緩慢地搖了搖頭。
沈辰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夸獎道:“綰綰真乖。”
正要起身,就聽到沈綰綰一字一頓,聲音幾乎低的聽不見:“好……姐姐,會……畫……畫……”
沈辰安一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拼湊著沈綰綰艱難的表達方式,無意識地回頭看了奚螢燭一眼,少女這會才反應過來自己滿臉血跡實在過于引人誤會,抽著紙巾在臉上蹭著。
他輕聲問道:“綰綰喜歡這個姐姐,因為她懂書畫?”
沈綰綰思索了一瞬,緩慢地點了點頭。
沈辰安了然地直起身,朝著沈太太聳了聳肩,“綰綰總不會騙人吧,可能只是一個誤會,姑媽你要是實在不信,再去調一次監(jiān)控也行?!?/p>
沈太太本就理虧,這時候哪里還好意思繼續(xù)嘴犟,只能含含糊糊道:“你看過就行,我只是……太擔心綰綰!”
說完就轉頭摸著沈綰綰頭發(fā)檢查她的狀況。
沈辰安轉身笑著朝奚螢燭道歉:“不好意思,我姑媽關心則亂,冒犯小姐了,”
奚螢燭這會也把身上的血跡擦干凈了,不耐道:“怎么說,律師還是警察,沒事我就走了,都給我累困了?!?/p>
沈辰安忙道:“我送你回去吧,請問這位小姐芳名,以后也方便我們上門拜謝?!?/p>
奚螢燭根本懶得跟他們牽扯,一邊擺手一邊往外走:“可別,你們這謝法我可受不起,你自個留著吧?!?/p>
沈辰安卻不依不饒地跟著奚螢燭走出了病房,“就當交個朋友也可以,我叫沈辰安?!?/p>
奚螢燭悶頭走路,沈辰安看著她身上的病號服,又道:“或者你不想我們打擾,承擔你住院期間所有治療費用也可以?!?/p>
奚螢燭停下腳步,嘆了口氣,“很難明白嗎,不管是誰,在剛才被你姑媽那樣肆意侮辱人格之后,都很難接受跟這種人的親屬交流,你們家人的社交禮儀都這么自我嗎?”
沈辰安頓了頓,仍是朝著奚螢燭揚起一抹淡笑。
“我也知道這樣打擾很冒昧,只是綰綰已經五年沒有說話了,而你是唯一一個讓她開口的人?!?/p>
書友評價
很喜歡陸景柒的這部小說《陸總別虐了,夫人連夜跑路了》,它不僅給我?guī)砜鞓罚易屛疑羁桃庾R到:初戀像檸檬,雖酸卻耐人尋味;熱戀像火焰,雖熱卻不能自拔;失戀像傷疤,雖痛卻無法釋懷。所以我們要懂得呵護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