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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卻未必是人

有人卻未必是人未必是人

主角:李云,王大軍
精彩如你,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dá)對作者未必是人這部小說《有人卻未必是人》的熱愛,如果有,那就是再看一遍。下面是《有人卻未必是人》簡介:我看小區(qū)的流浪狗可憐,隨手喂了喂,卻沒想到狗暴斃了,狗主人卻找了上來:我這是純種拉布拉多,你給我賠錢吧!起碼十萬!...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6-09 16:5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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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小區(qū)的流浪狗可憐,隨手喂了喂,卻沒想到狗暴斃了,狗主人卻找了上來:我這是純種拉布拉多,你給我賠錢吧!起碼十萬!

1

我是全國億萬打工人中的一員,在這個離家千里之外的城市,做著一份普通的工作。

像我這種外來打工者,租房是唯一的選擇。

我租的房子在一個老舊小區(qū),租金一月六千,我和舍友共攤。

我和舍友李云剛住進來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下樓散步做運動。

看著老人們聚在一起聊天下棋,小孩子們追逐嬉戲,就有一種回到了自己小時候的感覺。

不過好景不長,自從一樓的王老太母子搬來之后,小區(qū)的安寧就被打破了。

據(jù)對門的陳阿姨透露,王老太以前就住在這個小區(qū)。

老伴去世后搬到了兒子家。

不過她那個兒子王大軍不是什么好人。

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還三天兩頭打老婆。

四十多歲的人了,也沒個正式工作,整天在外邊胡混,全靠老婆養(yǎng)活。

后來老婆跟他離了婚,把孩子也帶走了,就打起了光棍。

王老太為什么又搬回來住沒人知道。

據(jù)說是王大軍在外邊欠下了賭債,賣了房子還債。

陳阿姨還一本正經(jīng)的提醒我,離王家母子遠(yuǎn)點。

那種人沾上就是麻煩。

2

我作為一個外來的租客,也不認(rèn)識王家母子。

人家的家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也沒打算去招惹他們。

就住在樓上樓下,上班下班難免會碰面。

點頭打招呼是不可避免的。

可王老太總是面無表情,連反應(yīng)都沒有。

滿頭白發(fā),身上也總是那幾件衣服。

搬個小馬扎坐在樓道口曬太陽,一坐就是一天。

不像其他老太太那樣聚在一起聊天打撲克。

顯得很不合群,給人一種很凄涼的感覺。

我以為是因為她兒子名聲不好的緣故。

王大軍雖然也搬了過來,可很少能見到他。

經(jīng)常一出門就是三五天不見人影。

他媽那么大歲數(shù)了,一個人呆在家里,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放得下心。

我還跟李云感嘆過,這老太太是個命苦的人。

后來的事實證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大概是沒有朋友的緣故,老太太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只小狗。

小狗渾身漆黑,個頭和京巴差不多大,起名叫黑子。

這個小區(qū)里幾乎有一半的家庭養(yǎng)寵物。

花鳥魚蟲都有,其中以養(yǎng)狗的居多。

小區(qū)是開放式大門,經(jīng)常會有一些流浪狗跑進來。

其實我挺喜歡寵物狗的,也想過自己養(yǎng)一只。

只不過因為房子是租來的,房東不同意養(yǎng)狗。

再加上辦狗證比較麻煩。

我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我不是什么愛狗人士,但對于網(wǎng)絡(luò)上那些養(yǎng)狗威脅論并不認(rèn)同。

在我看來,狗是人類的朋友。

只要管理得當(dāng),定時打針防疫做驅(qū)蟲,養(yǎng)寵物狗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鄰居們都挺不待見王老太,可我覺得她就是個可憐的老年人。

這么大年紀(jì)了,兒子不管她,連個朋友都沒有。

如今有了黑子,也算是有個伴,起碼不會那么孤單了。

自從有了黑子之后,她那張冰霜臉偶爾也會露出一絲笑容。

陳阿姨還跟我說,王老太養(yǎng)狗都比養(yǎng)王大軍那樣的兒子強。

黑子并不是什么名貴品種,甚至連農(nóng)村的土狗都算不上,屬于雜交的串。

這種狗一般在流浪狗群體當(dāng)中比較多見。

我經(jīng)常在樓下碰到黑子,一來二去也熟了。

不過黑子的衛(wèi)生狀況實在堪憂,身上總散發(fā)出一股臭味。

估計王老太也沒給它洗過澡。

因為這個緣故,每次見到黑子,我都得強忍住去摸它的沖動。

我的包里常備著一袋火腿腸。

只要遇到黑子就會給它吃一根。

也算是我對它表達(dá)喜愛的方式了。

被我喂過幾次之后,黑子也對我很有好感。

每次見面都會沖我搖尾巴,還會抬起前爪打招呼。

對于其他住在小區(qū)里的鄰居,黑子也從未表現(xiàn)過惡意。

甚至不會主動往別人跟前走。

我覺得它是只很有靈性的狗。

不過好景不長。

兩個多月后,黑子突然暴斃。

說實話,我心里也挺難過的。

只是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給我惹來了不小的麻煩。

3

那天下班,我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回家。

因為之前不止一次看到黑子在垃圾桶附近找東西吃。

我猜測王老太可能是忘了給黑子喂食。

所以特意在網(wǎng)上下單買了袋狗糧。

打算送給王老太,讓她喂黑子的。

明天就能到貨了。

當(dāng)我走到樓下時。

看到從來都是孤零零一個人的王老太身邊破天荒圍著幾個人。

都是附近幾棟樓上的鄰居。

【是她,就是她干的!】

王老太抬手指著我,像枯柴一般的手臂還在微微顫抖。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個剃著光頭,汗衫上滿是污漬的中年男人就竄到了我面前。

【是你干的?你把我家黑子害死了?】

男人嘴里的煙臭味熏得我?guī)缀踔舷ⅰ?/p>

趕緊向后退了兩步才看清他的臉。

這不就是王老太的兒子王大軍嗎?

【神經(jīng)病吧?說什么呢?】

我厭惡地看著他。

這個王大軍還真是名不虛傳。

光看這張臉就足夠讓人討厭了。

【等等,你說你家的狗死了?黑子?】

我愣了愣,扭頭看去。

果然,黑子就臥在王老太腳邊,一動不動。

嘴邊沾著一圈白沫,明顯是吃了有毒的東西死掉了。

我的心里忽然疼了一下。

再怎么說也喂了黑子兩個多月,還是有點感情的。

【還裝什么傻?快說這事怎么解決吧?】

王大軍很不耐煩地說道。

【你家的狗死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王大軍竟然把黑子的死算在我頭上。

這也太荒唐了吧?

【怎么跟你沒關(guān)系?就是你干的!】

【我平時不在家,我媽就指著黑子陪她。】

【現(xiàn)在黑子死了,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王大軍叼著一根煙,十足的無賴做派。

【我說你沒病吧?憑什么說是我把黑子害死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都被氣笑了。

空口白牙上來就說是我把黑子害死的,還講不講理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我媽都說了,只有你喂黑子吃過東西。】

【小姑娘長得挺漂亮,沒想到心腸這么毒,竟然給黑子下毒?!?/p>

【現(xiàn)在黑子死了,我媽沒伴了,賠吧!】

王大軍把手一伸。

幾個鄰居低聲笑了起來。

我明白了。

黑子是不是王老太的伴不重要。

是不是被毒死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

王大軍把黑子的死歸咎在我身上的根本原因。

就是想讓我賠他一筆錢。

【賠?你想錢想瘋了吧?】

【我是喂過黑子,可我喂的都是火腿腸?!?/p>

【你說黑子是我毒死的,拿出證據(jù)來!】

再怎么說我也步入社會幾年了。

不是那種一被嚇唬就手足無措的無知少女。

自然不會因為王大軍幾句血口噴人的話就妥協(xié)。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媽養(yǎng)了黑子兩個多月,怎么不見別人喂?】

【就你整天拿個火腿腸逗來逗去的,誰知道那火腿腸里邊有沒有摻老鼠藥?】

【還要什么證據(jù)?我媽都說了,除了你,黑子從來不到別人跟前去?!?/p>

王大軍抱著膀子,鼻孔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你這人還講不講理了?】

【我是看黑子可憐,天天在垃圾堆里找東西吃才喂它的?!?/p>

遇到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我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4

【陳月,出什么事了?】

舍友李云這時回來,看到我跟王大軍吵架,連忙跑到我身邊。

【碰到無賴了……】

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她。

【陳月,還是報警吧,這種人跟他沒道理可講?!?/p>

李云聽完后也是氣憤不已。

一包火腿腸沒多少錢。

可連著兩個多月,幾乎天天給黑子買火腿腸吃。

足以證明我對黑子的喜愛。

她相信我絕對干不出投毒的事。

【報警就報警,嚇唬誰呀,警察來了也是你干的?!?/p>

王大軍滿不在乎。

十幾分鐘后,警察到了。

【警察同志,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呀,這個惡毒的女人,把我家黑子毒死了!】

【今天敢下藥毒狗,明天就敢下藥毒人了!】

警察還沒下車,王大軍就撲上去喊冤。

這家伙的操作簡直刷新了我對無恥的認(rèn)知。

反正警察已經(jīng)來了,就交給警察處理吧。

對于王大軍的一面之詞,警察自然不會相信。

又對我進行了詢問,以及其他幾位在場的鄰居。

其實根據(jù)我的推斷,黑子很有可能是在垃圾堆里找食物的時候。

誤食了什么有毒的東西。

我把這個想法也告訴了警察。

而且我覺得警察也認(rèn)可我的判斷。

但王大軍不同意,他一口咬定就是我給黑子下了毒。

吵著讓警察把我抓起來,賠錢給他。

【拿出證據(jù)來?!?/p>

【你要能拿得出證據(jù)證明是我干的,我就賠你。】

我實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謂的爭吵上,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警察同志,快把她抓起來,她自己都承認(rèn)了?!?/p>

王大軍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你能不能聽懂人話?人家讓你拿出證據(jù)來,什么時候承認(rèn)了?】

連警察都有點惱了,把王大軍的手從胳膊上甩了下去。

【這還用證據(jù)?整個小區(qū)就她給我家狗喂過東西,除了她還能有誰?】

【不信你們搜她身,她身上一定有毒藥!】

【要不就去她家里搜……】

【反正這事你們得給我做主,不能讓我家的狗白死了?!?/p>

【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活了!】

王大軍一聽話鋒不對,干脆坐在地上鬧了起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像孩子一樣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那畫面,實在辣眼睛。

碰到這種無賴,警察也是無奈了。

只能耐著性子跟王大軍解釋。

這只是普通的鄰里糾紛,上升不到刑事案件的程度。

他們沒有權(quán)利對我進行搜查。

【青天大老爺呀,我沒法活了!】

【都來看看啊,警察包庇壞人了!】

【看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想著人家說話,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啊!】

【你們官匪勾結(jié),我要去市里告你們!】

王大軍抱著一名警察的腿哭嚎起來。

越來越多的鄰居被吸引了過來,圍成一圈看熱鬧。

【我也不活了!】

【喪了良心挨千刀的狐貍精,給我家黑子下藥?!?/p>

【還有沒有天理了,都來評評理?。 ?/p>

一直沒說話的王老太也登場了。

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嚎的那叫一個慘。

無賴兒子潑婦娘。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5

人群中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對我指指點點了。

不明真相的他們還以為真的是我下藥毒死了王老太的狗。

【這小姑娘看著文文靜靜的,怎么干得出這么惡毒的事?】

【人不可貌相,手機上不都說了,現(xiàn)在年輕人壓力大,很多都有心理疾病?!?/p>

【就是就是,別看表面光鮮亮麗,心理陰暗著呢?!?/p>

【沒錯,昨天我還在視頻看到一個學(xué)生拿著弓箭滿小區(qū)射貓射狗...】

……

不少議論聲傳到我耳朵里。

那一刻,我覺得這世上沒有比我更冤的人了。

【夠了!】

【你們知道是怎么回事嗎就在這嚼舌頭?】

【造謠可是犯罪,信不信告你們?】

李云見不得我受委屈,挺身而出為我伸張正義。

議論聲小了,可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事實上警察也很為難。

如果光是王大軍在這鬧,他們大可以采取一些強制措施來制止。

可問題還有個王老太。

七十多歲的老太婆,到了這個歲數(shù),只要不要臉,就沒什么可顧慮的。

講道理不聽,來硬的也不行。

沒準(zhǔn)碰一下就直接躺地上開始訛人了。

即使是警察,遇到這種人也無能為力。

沒辦法,警察也只能息事寧人,從中進行調(diào)解。

一面勸王老太先起來,繼續(xù)鬧下去沒法解決問題。

同時給我做工作,明確告訴我這種情況我只能受委屈認(rèn)倒霉。

【警察同志,這是不是有點欺負(fù)人了?】

【明明不是陳月做的,那母子倆擺明了就是耍無賴訛錢,為什么要把屎盆子扣在她頭上?】

【要讓我們賠錢也行,讓那母子倆拿出證據(jù)來!】

李云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警察的話。

警察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好聲好氣地做出了解釋。

說這種情況就是鄰里糾紛,警方也沒辦法直接介入,只能以調(diào)解為主。

王大軍的確拿不出我投毒的證據(jù)。

可我也一樣拿不出證明自己沒投毒的證據(jù)。

況且我也確實喂過黑子,光憑這一點就對我很不利。

當(dāng)然,我也可以繼續(xù)強硬下去,拒不接受調(diào)解。

那樣的話,就只能走法律途徑了。

費時費力不說,就算到時候證明黑子的死與我無關(guān)。

頂破天也就是讓王家母子跟我道個歉。

但是看那母子倆的德性,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沒準(zhǔn)還得繼續(xù)鬧下去。

【小姑娘,看你的歲數(shù)應(yīng)該工作了吧?】

【整天把時間浪費在跟這種人扯皮的事上,你覺得值嗎?】

警察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

我沉默了。

沒錯,繼續(xù)爭下去于我而言又有什么作用呢?

我還要上班工作,哪有那么多時間和精力糾結(jié)這種事?

【謝謝你,我接受調(diào)解?!?/p>

我苦笑著點頭。

【陳月,你瘋了吧?】

【接受調(diào)解豈不是承認(rèn)這件事是你干的?】

【咱們沒必要跟這種無賴低頭?!?/p>

李云氣得臉紅脖子粗。

她都替我憋屈。

【人不要臉鬼都怕,跟他們鬧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

我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力氣一下子被掏空了。

警察把我同意調(diào)解的想法告訴了王家母子。

那一瞬間,我看到兩人嘴角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6

我接受調(diào)解,就等于被動承認(rèn)黑子的死與我有關(guān)系了。

該如何解決這件事,需要看王家母子提出什么樣的條件。

他們本來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黑子跟我的心肝沒區(qū)別?!?/p>

【我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p>

【被這個賤人害死了,我要她給黑子償命!】

王老太忽然又坐在地上哭嚎起來。

看那樣子,還真像是親兒子死了一樣。

【你這老東西,過期藥吃多了吧?瞎說...】

李云聽不下去了,指著王老太就開罵。

【算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了,小心一會又訛上你?!?/p>

我趕緊攔住李云。

王老太還在哭。

以前我確實覺得這個老太太挺可憐的。

可現(xiàn)在,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聲音都讓我覺得無比厭惡。

從小到大,我對老年人的印象都是一樣的。

和藹、慈祥。

就像我的爺爺奶奶一樣。

此刻,我意識到。

好人壞人和年齡是沒有關(guān)系的。

【老太太,你這要求有點過分了!】

【一條狗而已,怎能償命?】

【再說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jù)說你的狗是人家害死的?】

【人家小姑娘只不過怕麻煩,同意和解】

【你要是再這么胡攪蠻纏,那這事就沒法處理了?!?/p>

警察翻了個白眼說道。

顯然王老太的表演讓警察都看不下去了。

【償命倒不至于,不過必須要賠錢!】

【我忙著掙錢沒時間顧家,就靠黑子陪我媽。】

【黑子可是名貴犬種,吃的都是進口狗糧?!?/p>

【每個禮拜洗個澡都得好幾百。】

【我也不多要,讓她賠兩萬塊錢,一分都不能少!】

王大軍連忙說道。

如果殺人不犯法,我真想拿起一塊磚頭拍在他腦袋上。

而且是使勁拍,不停拍。

直到把腦漿拍出來看看是什么顏色。

我知道王家母子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掏錢,可也太過分了點吧。

明明是雜交出來的串,怎么就成了名貴犬種?

黑子的祖上翻三代,也跟名貴兩個字掛不上鉤。

還好意思說黑子吃的就都是進口狗糧。

但凡每天喂點剩飯,黑子也不至于去翻垃圾桶找吃的。

更別說洗澡了。

黑子跟干凈就扯不上關(guān)系。

說得難聽點,比流浪狗還臟。

【想錢想瘋了吧?怎么不去搶?】

【就你家這破狗,賣到狗肉店都不值五十塊錢。】

【還想要兩萬?要點臉行不行?】

【你們母子倆加一起都一百多歲了,一點人事不干,就不怕遭報應(yīng)?】

【真是蛇鼠一窩!】

李云又忍不住了,對準(zhǔn)王家母子就是一頓狂懟。

【你這小丫頭,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別人都不吭聲,就顯你長了嘴是吧?】

【再說信不信我抽你?】

王大軍沒想到李云竟然敢跟他正面硬剛,當(dāng)下就不樂意了。

【行了行了,別吵了!】

【你這狗是什么名貴犬種?你跟我說說。】

【平時都在哪買狗糧?在哪洗的澡,我去調(diào)查一下?!?/p>

【見好就收就得了,別沒完沒了!】

【你要真想折騰,就別在這廢話了,跟我回派出所!】

警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訓(xùn)斥王大軍。

書友評價

  • 斗破乾坤
    斗破乾坤

    作為八零后,一個看書近二十年的讀者,我只想說作者未必是人很用心。這年頭能有這么高質(zhì)量的作品真是太少見了,大多是一些爽文,小白文,無腦文。就憑這本小說《有人卻未必是人》設(shè)定合理,邏輯清晰,我認(rèn)為《有人卻未必是人》足以稱得上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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