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小心看向周寅的父親,他面色鐵青,怒視周寅,狠狠一拍椅子扶手,嚇得我瑟縮了下身子。
周寅握著我的手更加用力,他抬頭回瞪著周父:“你們現(xiàn)在憑什么來干涉我的事情,我與誰結(jié)婚,我去哪里,都是我自己的事!”
“憑我是你爸!”周父更加怒不可遏。
眼看著老爺子氣得不行了,我忍不住拉了一下周寅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這樣。
“呵呵?!敝芤冻鲆唤z諷刺味十足的冷笑。
他拉著我的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周父也氣得站起身來,指著他大聲吼道:“你,你要是今天敢出這個門,以后就別回來見我和你媽了!”
周寅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周父畢竟歲數(shù)大了,怒火攻心,此時捂著胸口,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
周圍的下人們驚呼一聲“老爺”圍了上去。
我回頭擔(dān)心的看著周父,畢竟這都是我引起的,可無論我怎么喊著周寅,他都頭也不回,拉著我往外面走。
走出周家大門,管家嘆著氣來送我們。
周寅拉著車門,將我塞了進(jìn)去。
他頓了頓,回頭對著管家說道:“我爸老毛病了,你去喊吳醫(yī)生來給他看看,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照顧他,好好調(diào)理好身子。”
管家應(yīng)了一聲,又一臉無奈地看著周寅:“少爺,您說您這是何必呢?”
周寅不吭聲,上了車。
我有些不大懂,周寅跟他一副父親水火不容的樣子,事事要違抗周父,但實際上,又還是關(guān)心著他父親的。
之前我和他在一起的三年里,細(xì)細(xì)一想,他從來沒跟我替過他的父親。周寅平時也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時時都是笑呵呵的模樣。
“寶寶,想什么呢?”周寅恢復(fù)了以往的模樣,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我有著自己的心事,低低回了他一聲“沒事”。
周寅騰出一只手放在我的手上,聲音溫柔:“你放心好了,你好好跟著我過日子就是,其他的事情我都會解決的。”
我一時無言。
我一直在懷疑是周寅傷害了紹成,我自以為幾天他不在,是去找人銷毀監(jiān)控的證據(jù)。
直到剛才,我才在仆人口中得知,我和周寅領(lǐng)證之后,他回去周家就挨打了,所以那幾天,才沒回來……
我一時心情復(fù)雜,為自己竟然懷疑他做出這種事情而感到難過,又因為我一直在恨著他的所作所為,全然忘了,他還有家里施加的壓力。
我不由得愧疚起來。
轉(zhuǎn)眼間回到了周寅的別墅,推開門,在車上他已經(jīng)打電話給張姨準(zhǔn)備好了我們的晚飯。
坐在桌前,也不記得多久沒這樣和他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一瞬間,有些許的觸動。
吃完飯,周寅坐到我身邊來,替我擦了擦嘴巴,隨即他便俯身吻了下來。
這一次,他吻的極其溫柔,輕點著我的唇。
吻了許久,他一把講我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待他把我放到了床上,他緊緊擁抱著我,一聲聲喚著:
“顏顏,我愛你?!?/p>
他摩挲著我的背,慢慢褪去我的衣物。我雖然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這次面對他的索取,我卻沒有掙扎。
我的不拒絕可能叫他有些意外,周寅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在我閉上眼前,看見他嘴角終于有了些許的笑意。
他雙手撐在我的身側(cè),俯著身子在我胸前吻著、吸允著。
三年的分別,再見時的尷尬,全部淹沒在當(dāng)晚他的粗暴冷漠之中。
可是他終究是沒有繃住,這才幾日,他便恢復(fù)了以前對我的溫柔與神情。
我仿佛回到了那年與他在一起時的日子,享受著這一刻的與他緊緊相擁。
周寅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道:“寶寶,腿張開些?!?/p>
我臉一下紅透,他再次吻住我的唇,手抬起了我的腿,纏上在他的腰上。
在他進(jìn)入的那刻,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忍不住就叫出來吧,親愛的?!敝芤鷱奈掖肋呉恢蔽堑轿业亩?,他輕輕含住我的耳唇,下身卻絲毫不動了。
他一只手?jǐn)R在我的胸部,用力的揉捏著,我身體敏感得不行,欲火被他勾起,那里實在是太不舒服了。忍不住扭動起了身子,周寅笑著道:“求我啊,求我要你?!?/p>
那里的火熱刺激得我意識不清起來,快要被逼瘋了,我實在難忍的說道:“求你,求你了……”
說話聲帶了一絲細(xì)細(xì)的哭腔,周寅勾起滿足的笑容,下身立馬開始了動作。
我羞恥于自己的表現(xiàn),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他卻仍不止于此,繼續(xù)逗弄我:“不要忍著,叫出來,我想要聽你叫出來?!?/p>
“嗯呃……啊……嗯哼……啊……啊……”
這個夜晚,便再次在這樣的翻云覆雨中漸漸遠(yuǎn)去。
第二天一早,身體酸痛得不行,想起昨晚周寅雖然溫柔卻比以往更加加倍索取的事情,想起自己在欲望的促使之中應(yīng)了他的那些逗弄,便感到一陣說不出的羞澀。
周寅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了床,在我醒不久,他便推門進(jìn)來。
“小懶蟲,醒了還不起來?!?/p>
他輕笑著過來,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餓了沒?”
“我還沒洗漱呢!”我瞪了他一眼,從被窩里伸出手去拿凳子上的衣物。
周寅笑著抓住我的手,伸進(jìn)被窩,直接將我從被窩里抱了出來。
因為完全光著身子,身下還有昨晚的那些羞人的痕跡,我“啊”的尖叫了一聲。
“怕什么,又沒有其他人?!敝芤皖^再次安慰性的吻了我一下。
被他攔腰抱起,有些害怕掉下去的我摟緊了他,直到他將我放到了浴缸里,我松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他放熱水、為我擦拭身子。
這樣的溫柔,這樣的時光,不就是三年前的我所渴望的嗎?
我似乎太過于沉浸在這一場美夢之中忘乎所以了,周寅走到廚房去準(zhǔn)備早餐的時候,一個電話再次打破了這一切。
我接起電話,那頭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顏顏,你現(xiàn)在在哪里?”
“紹成,我……”我臉上因和周寅斗嘴而掛著的笑容順滑消逝,我張了張口,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回答。
正想說個謊言圓過去時,靠在廚房門口冷冷觀察著我神色的周寅一把沖了過來,搶過了電話。
“周寅,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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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荊的小說《真愛難逃》里,我嗅到了浪漫的純正味道。那么,浪漫是什么?如果兩人彼此傾心相愛,什么事都不做,靜靜相對都會感覺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