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難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真愛難逃》中的主角林顏周寅,一對歡喜冤家。《真愛難逃》第4章內(nèi)容摘要:在我和譚芳的震驚中,周寅已經(jīng)回到臥室,我知道他故意把門開的大大的,讓我自己進去。但是他剛才的話讓我的大腦一陣嗡鳴,直到.........
《真愛難逃》 第四章做完睡得香 在線試讀
在我和譚芳的震驚中,周寅已經(jīng)回到臥室,我知道他故意把門開的大大的,讓我自己進去。
但是他剛才的話讓我的大腦一陣嗡鳴,直到大門被重重帶上的聲音傳來,我終于回過神來,知道譚芳已經(jīng)走了。
屋里傳來周寅的聲音,“進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床上,周寅躺在床的一側(cè)一言不發(fā),離我很遠。
長時間的沉默讓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我恍惚覺得,自己在和紹成舉行婚禮,周圍點綴著我最喜歡的絨球花,整個禮堂都被裝飾的仿佛仙境一般,在煙霧繚繞中,主持人問我:“你愿意嫁給周寅嗎?”
什么?我揉揉眼睛,眼前的人是周寅!穿著黑色禮服,那個高大的新郎,不是紹成嗎?
我趕緊問他:“紹成呢?他在哪兒?”
我急出了一身冷汗,有人在用力搖晃我的肩膀,我睜開眼,周寅的臉近在咫尺,嚇得我趕緊往后縮,差點兒掉到床下面去。
周寅抓著我的胳膊,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你剛才在喊誰?”
“我做夢了,”驚魂未定的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我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我身上離開,所以一動不敢動,直到他的唇將我徹底弄清醒。
我只好求饒,“我好累,我想睡覺?!?/p>
“做完睡得更香?!?/p>
我簡直無語,腦子里迅速搜羅理由,“我下面還疼?!?/p>
他停下動作,眼神變得溫柔許多,“那我輕點兒,這次絕不弄疼你?!?/p>
我真的覺得自己理屈詞窮了,再想不出任何理由去阻止他,突然,我猛地推開他,“今天早上都沒吃東西,我餓了?!?/p>
他嘆了口氣,翻身去拿電話,告訴家里的保姆送些吃的過來,之后電話一扔,又把我抱住,他用鼻尖在我臉上蹭來蹭去,“一會兒就有好吃的,你先把我喂飽!”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頓時獸性大發(fā),絲毫沒有剛才說的溫柔,在我大哭,撒潑都無效后,我只能低下姿態(tài),哀求他快點兒。
但他似乎熱衷于磨磨蹭蹭,沒完沒了地逗弄我,聽到我求他,他反而變本加厲,動作更加粗魯起來,大聲質(zhì)問我:“我是誰?”
我嘴里只剩嗚咽,說不出一句話。
他發(fā)了狠地用力,“說!誰在你身體里?”
“周寅,是,周寅。”我?guī)е耷换卮稹?/p>
他似乎還不滿意,“叫我老公!”
我咬著嘴唇拼死不說話,他一下子發(fā)了怒,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直到將身體的火氣都噴射出來。
我大口喘氣,強烈的酸痛感吞噬著我,我覺得自己的骨頭都碎了,每動一下都是疼。
周寅靠在床頭,慢條斯理地點起一支煙,眼睛卻望著窗外。
我強撐起身體,走下床,透過衛(wèi)生間的鏡子,我被自己蒼白的臉色嚇了一大跳。脖子上的紅斑又多了幾處,看來這幾天還是不要出門了。
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我嚇了一跳,只見周寅全身赤裸著走進來,他將煙頭摁在洗手臺的煙灰缸里,轉(zhuǎn)身打開花灑開始給我沖洗。
我有些體力不支,身體開始搖搖晃晃。他一把把我抱在胸前,拿著花灑開始給我沖后背,我實在體力不支,慢慢將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用堅實的胸膛支撐著我,讓我反而有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他一句話也不說,強有力的心跳震擊著我的耳膜,這種感覺讓我熟悉又陌生,仿佛回到三年前,那時的周寅,是愛我的。
我哭了,無聲的眼淚流下來,他扔掉花灑,托起我的臉,“和我做愛,這么讓你反感?”
我一下子生起氣來,低頭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塊肉,他悶哼一聲,沒有推開我,反而將我抱得更緊。
水汽氤氳,模糊了我的視線,我惡心自己居然有些貪戀他的懷抱,迅速推開他,匆匆沖干凈自己走出了浴室。
我癱軟在床上,一下也不想動,渾身像沒了骨頭一樣軟。肚子也開始咕咕叫起來。
門鈴響起來,我聽到周寅下樓的聲音,沒過多久,他端著餐盤上來了。
“自己吃還是我喂你?”他坐在我身側(cè)問我。
我有氣無力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也可能只是哼了一聲,用餐叉挑起水果遞到我的嘴邊。
現(xiàn)在還矯情什么,早餓的前胸貼后背了,我一下子坐直身子,張口吃掉他送來的水果。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周寅一愣,他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身出去了。
我瞪著他出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發(fā)堵,索性拿起叉子,自己吃起來。
有我愛吃的小炒牛肉,春卷,還有嫩煎豆腐。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抬頭發(fā)現(xiàn)周寅正站在門口盯著我,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討厭至極。
他走過來,遞給我一碗湯,“是你最愛喝的酸筍老鴨湯,我把油都給你撇了,你嘗嘗?!?/p>
嘗了一口,很香,很是開胃。于是我三口兩口喝完了。
他默默收拾了東西下樓了。
等了好久,他都沒回來,我望著天花板的淡橘色水晶吊燈,居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好香,一個夢也沒做,舒服極了。
這次之后,周寅整整三天沒有回來,每天保姆按時給我來做飯,收拾了屋子就離開。
我整整在他的別墅住了三天,沒有人和我說話,唯一的活動就是在樓下花園轉(zhuǎn)一圈,初春的天氣,還有點兒冷,但是玉蘭花已經(jīng)開滿一樹,雪白中帶著一層粉色。這是這院子里唯一能讓我感覺到有生氣的東西了。
第三天的晚上,辛琪給我打電話,一上來就問我:“你是不是和周寅結(jié)婚了?”
猶豫了一下,我回答:“是,結(jié)婚三天了?!?/p>
“那就是梁紹成住院的第二天?”
“嗯?!?/p>
辛琪一下子急了,“顏顏,你剛和紹成訂了婚,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了,現(xiàn)在你居然和周寅領了證?”
“.......”除了沉默,我還能解釋什么。
“是不是周寅逼你的?”
“......”
“你知不知道,本來這個月他要和我訂婚?”辛琪波瀾不驚地扔下一顆炸彈,將我徹底炸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