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盛祁看著現(xiàn)場這么多人,忍著沒有表達(dá)他的不滿,他看著站在門口明顯局促不安的安晴道;“安小姐,不要緊張,你就當(dāng)我們是平常人就好,昨晚我給你看的劇本里面你的人物你了解了嗎?”
“知道一點?!卑睬缏犞仁⑵顚捨康穆曇?,吶吶的點頭道。
“那來一段獨白給我們聽一聽?”谷盛祁撐著下巴道。
“這個太難了,給她換對話。”坐在旁邊的程景寒忽然要求道。
這尼瑪?shù)降渍l是導(dǎo)演?谷盛祁惡狠狠瞪了程景寒一眼,示意他閉嘴,然后溫柔的抬頭看著安晴道;“那就來一段對話吧!”
“嗯,可是,可不可以找個人給我搭檔?”安晴小小的提了個要求。
“可以,我來給你……”谷盛祁剛剛準(zhǔn)備說他給她搭檔,就看見程景寒自椅子上站起來,走了過去。
“我來吧!”程景寒站到安晴面前道。
谷盛祁握拳坐下來,額頭青筋盡現(xiàn),他旁邊那些他找來的制片,副導(dǎo),編劇看到此幕,都紛紛低下頭,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對哪一段?”程景寒假裝沒看到谷盛祁黑黑的臉色,徑直看著安晴問道。
安晴不說話,只拿眼睛瞄谷盛祁面前的劇本,谷盛祁給她的那份,她忘記拿來了。
程景寒見她用眼神看,就知道她的意思,他也不過去,只對著谷盛祁招招手。
“我他媽上輩子欠你的?!惫仁⑵畎褎”就屏诉^去,感覺這根本不是他在選演員,而是陪著一個二世祖在胡鬧。
程景寒拿起劇本,讓安晴指點她的戲份給他看,然后他自己看了一段,就對著安晴比OK。
正式開始,安晴在這個故事里是男主角的妹妹,性格乖張,她和程景寒對的那一段是男主在酒吧找到醉酒的妹妹,要帶她回去,然而卻反遭到她的掌摑。
前面對話都可以,就是到了安晴要打程景寒的時候,她遲遲下不去那個手。
“這只是一場戲,如果你都不敢打他的話,那么證明你就不能代入這個角色,既然你都不能代入這個角色的話,那你還演什么戲?”谷盛祁毒舌又開始了。
其實他也是想借此為難一下安晴,他心里存著僥幸心理,或許可以以此讓安晴怯步也是不錯的。
“我……”安晴咬緊牙,還是無法下去那個手。
“平常不是恨我,到了這個復(fù)仇的時候,怎么下不去手了?”程景寒激將法激她。
“這能比嗎?”安晴氣的牙癢癢。
她的確很想打他,但是不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好多人都看著,她根本下不去那個手。
“算了,不要勉強(qiáng)。”谷盛祁見安晴遲遲不動手,一點都不看好她,心里想著,見她下不去那個手,干脆站起來準(zhǔn)備宣布結(jié)束。
安晴一聽,心里就更加害怕了。
“安晴,想想你繼父?!背叹昂凵駠?yán)肅的看著她,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對話跟她道;“如果還想看見你父親,就打我,否則這輩子我可以讓你再也看不到他……
“啪!”他話音剛落,她就打了過去。
這一巴掌落下去,在場所有人都靜默了,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谷盛祁尤其不敢相信的等著這幕,那個女人居然真的動手了,而且力道不是一般的大,雖然他要的也是真打,可是這個女人的力道也太狠了吧!再一看程景寒,他微微轉(zhuǎn)過被安晴打到一邊的臉,面無表情看著她道;“恭喜你,過了?!?/p>
明明是恭喜的語氣,卻帶著一股森嚴(yán)的口吻。
“是你逼我的?!卑睬缈粗⒁曋?,明顯氣的不輕的樣子,連忙先聲奪人,就怕他秋后算賬找她麻煩的。
“我沒說不是我。”程景寒推開她,他抬頭瞪著谷盛祁道;“現(xiàn)在過了嗎?”
“瘋了,你瘋了?!惫仁⑵罾_椅子,氣呼呼走了出去,走到一半,他想到什么,又回過頭對著房間里的人吼道;“過了過了,記得把臺詞背熟,下周到劇組報告,到時候記得給她找個保姆,還有送她過來?!?/p>
谷盛祁聲音消失在走廊里面。
他終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畢竟,如果不是看在他跟程景寒那么多年好兄弟的情義上,安晴別說女三號,可能跑龍?zhí)滓草啿坏剿摹?/p>
“過了,我過了?!卑睬绺吲d的望著程景寒,期許他能夸她幾句,但是她激動的目光撞到他冷冽的眼神里時,她馬上嚇得拿著劇本跑了出去。
剛剛那一巴掌,她差點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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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惹火契約:狼性老公太兇猛》。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