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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京墨

主角:清和,君懷靳
陽光明媚的午后,沏一杯茶,翻閱一本小說,也是生活中的一份愜意。說到小說,小編為您力薦作家京墨最新編著的《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該小說主要內(nèi)容是:有的人一生逐鹿,叱咤風(fēng)云,睥睨縱橫。有的人畢生容安,潑墨吹蠟,琴瑟年華。只是多數(shù)人不及前者,難成后者,最終是情愫難斬,困于江湖。世人都道,凌煙閣的清和姑娘,雖為刺客,卻撫得一手好琴。她每日閣頂撫琴,卻從不言唱,不知等的是誰,又念的是誰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1-02-02 2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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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旁的老伯又是幾聲咳,拉回了大家思緒:“這婆娘,少整些肉麻兮兮的話……我說年輕人,你們毀我竹橋之事不能輕易算了,日落之前,給我重新搭上一座?!?

我與君懷靳皆是沒料到還有這么一出,一時有些懵:“可是,我們也不會……”

“不會就去林里我砍竹子來!”說著他起身從架上抽出兩把斧子,遞予我倆。

相覷一陣后,君懷靳抬手接過:“我去便是。我夫人身子弱,做不來這些。”

“再弱還能有我家婆娘弱?”他不由分說把另一把斧子塞給了我:“記得挑那些結(jié)實(shí)粗壯的竹子,我可不想重蹈覆轍?!?/p>

走在這略有些荒涼的山路間,我與君懷靳一身布衣,背著籮筐,提著大斧……然而只是昨日,我們還是錦衣華服,在城中樓閣里棲坐,真可謂命途弄人,猶似玩笑。

不過若讓我選,我寧棄這半生虛無的浮華,換眼下樸素卻真切的體會。

“早知道把‘浮欒’帶著了。這斧子用起來真不順手?!本龖呀鶕]了揮手中大斧,如此慨嘆。

“浮欒?”我未曾聽他提過這個名字,便反問了句。

“是凌煙閣的劍,小時候用順手了,就一直沒換……”說到這他頓了頓:“你知道的吧”

我知他是問我有關(guān)他過去之事,便點(diǎn)頭默認(rèn):“閣主都同我說了?!?/p>

“都?”他輕笑一聲,停下了腳步:“有些事,以她脾性,是斷不可能與你說的?!?/p>

“嗯?”我亦停下,回身望他。

“你當(dāng)真以為我會僅僅因?yàn)樗葰⒕瓦@般容不得她?閣中殺人如麻者我見得多了,大不必如此?!彼膊辉匐[瞞,向我解釋道:“起初疏遠(yuǎn)她是因?yàn)樗龓状纬鲑u耗盡我耐心。然而厭惡,是因?yàn)樗秊榱说玫介w主之位,殺了我的父親。”

這一消息確實(shí)令我驚訝,我曾也好奇過,閣主年紀(jì)輕輕,雖有謀略,卻終究還是女流之輩,如何能接管整座凌煙閣?種種猜想縱是有的,只是未料到,真相如此不堪。

我心想著君懷靳的話,還是忍不住問了:“你只說了厭惡,她是你弒父仇人,你就不恨?”

他微微揚(yáng)唇:久而淡淡反問:那你又可恨我?

這一問,讓我微怔了一下,是的,他亦是殺我家親之人,卻又成了我此時唯一倚靠。

見我不語,他又接著說:“這一點(diǎn),我與你大約相同,看破了生死,自然也無需介懷這一次死的是誰。況且我心知,即便不是他,也會是別人,父親此生所為,早已定了他的結(jié)局?!?/p>

他語畢后話鋒一轉(zhuǎn),抬頭望了眼天:“時辰不早了,再不加緊,日落前可趕不回去了?!?/p>

我也不再多追問什么,也加快了腳步跟上。

我與他的經(jīng)歷乃至思緒都是極其相似的,這或許也正是于這破碎紅塵中,我們相識相知,彼此相惜的原由。

踏著夕陽剪影,我與君懷靳提著兩籮筐的長竹回到了木屋門前,老嫗在溪邊砧上搗衣,未見老伯蹤影。

“婆婆,竹子砍來了?!本龖呀畔禄j筐,將筐中竹竿卸下。

老嫗回頭笑應(yīng),而后朝屋中喚了幾聲,老伯便循聲走了出來?!扒魄七@對年輕人多好,不似前頭那幾個,提著斧子就跑嘍!”老嫗對老伯說著,眼底蘊(yùn)滿笑意。

老伯這才終于露出了一次笑意,蹲下了身來細(xì)看那些竹子,半響后起身開口:“切端平整,力道恰好,選材也不錯,小伙子是個有心人,不過,也可見你身手非凡,怎么甘心幫我這個老頭子做苦力,不一走了之的痛快?”

君懷靳倒也實(shí)誠,了當(dāng)?shù)拈_口:“說實(shí)話,一時沒想起來……”

我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別這么直白,可自己已是未忍住笑了出來。好在老伯這次沒再佯裝生氣,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當(dāng)是該如此。想我年輕之時,也因看不慣這是非之道……”

“好了,老頭子,也不害臊的慌!一口一個你曾經(jīng)……讓我看,你年輕時,還不如這公子十分之一呢!”老嫗也不給老伯面子,干脆的打斷。

“嘁,女人見識?!崩喜挂膊慌c她一般見識,而是折回了屋中,取出一套手札:“小伙子,老身我已是半身入土之人,昔年機(jī)緣得此妙法手記,隱世之后便也未再翻過。這本手札中記載的功法一絕,這世上怕是尚無人練成,如今我留著實(shí)在無用,就將其贈予你罷。”

聽老伯說得如此玄乎,想必這本手札中有何非同尋常之處,君懷靳也不客套,伸手接過,收于袖間:“晚輩謝過?!?/p>

“天色將晚,老身也不留二位了……”老伯收斂了笑,語氣亦是認(rèn)真:“不過今番雖別,他日若有閑情,倒極是歡迎二位前來。

我微微欠身算是為長者行禮:“定當(dāng)?!?/p>

穿過叢林,原先的客棧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此時再望,絲毫不會覺察出身后林里隱了這么一對老夫婦。

“你怎么不看看那本手札?”君懷靳回屋后有些無所事事的坐在了桌邊,把玩桌中杯壺。倒讓我有些納悶,習(xí)武之人,不是都應(yīng)對這些奇異功法感興趣嗎?

“清和有興趣?”他隨口反問,語氣隨意。

我搖頭:“我以為你會喜歡?!?/p>

“世上奇功異法太多,萬一這是邪門歪法,我練的走火入魔呢?”他似是在與我說笑,可卻也不無道理:“況且都已在我手中,又何須著急?!?/p>

我剛想點(diǎn)頭贊成,他卻趁我不備一把將我拉入了懷中:“只是這竹子砍得我實(shí)在乏了,夫人可否幫我提提神?”

我自是聽得明白他語中玩味,忍著笑嗔怪:“不要胡亂喚我”。

君懷靳瞇起雙眸,掛著絲淺笑:“旁人都一眼看出,夫人還害羞什么?”

說著,他緩緩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輕呵出了一句:“還是,夫人非要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才肯過門?”

我閉口不言,他則笑得愈發(fā)濃烈,然后忽開口問道:“夫人餓否?”

我搖頭,上一餐吃的太遲,并無餓意。

我這一回應(yīng)似乎正合他意,他只一反手便將我抱起,起步走向床邊:“既如此,晚飯便不吃了吧?!?/p>

書友評價(jià)

  • 賽諸葛
    賽諸葛

    這部小說《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寫的太棒了,一下子就陷入了故事感情的漩渦,幾天來,悲傷著主角清和君懷靳的悲傷,歡樂著主角清和君懷靳的歡樂,我簡直變成了受小說支配的感情奴隸,誰來拯救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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