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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第4章精彩分享

2021-02-02 22:22:07 作者:京墨
  • 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有的人一生逐鹿,叱咤風(fēng)云,睥睨縱橫。有的人畢生容安,潑墨吹蠟,琴瑟年華。只是多數(shù)人不及前者,難成后者,最終是情愫難斬,困于江湖。世人都道,凌煙閣的清和姑娘,雖為刺客,卻撫得一手好琴。她每日閣頂撫琴,卻從不言唱,不知等的是誰,又念的是誰呢?

    京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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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章節(jié)介紹

《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言情小說,作者京墨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qiáng),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第4章內(nèi)容介紹:抵達(dá)常青樹下。剛過午后,正是熱鬧時候。許多半百老人互相攙.........

《獨(dú)寵殺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設(shè)宴 在線試讀

抵達(dá)常青樹下。剛過午后,正是熱鬧時候。

許多半百老人互相攙扶于樹下嬉笑,模樣安詳。似是這般能借些長青的靈氣。也有許多青年在樹下題字,而后將題了字的綢緞系于枝葉上,抬頭望去,密密滿樹的紅綢非但未將樹枝壓垮,反似促其向上而生。

說這是謠傳,卻倒也的確邪乎。

“公子,姑娘二位也是來為家中老人祈福嗎?只要在這紅綢上題字系上,便可得神靈眷佑?!?/p>

一名手持大把紅綢的女子向我們介紹著,并熱情的將紅綢遞與我二人。

“多謝姑娘,只是我們并非前來祈禱?!本龖呀Γ骸奥犅劥藰渲械纳耢`也可讓逝者安息,不知真假?!?/p>

“自然是真?!惫媚飶澤硖崞鹨粋€竹籃,里面盛著的是碧綠青綢:“原來二位是為求靈息。這青綢與長青樹的葉色相近,二位在此題字,便可保怨靈化解,亡魂散逝?!?/p>

“多謝?!本龖呀懒酥x后拿過兩條青綢,一條遞予了我,我抬手接過,沒有多說什么,隨他一同在樹下尋了一方石桌,見他拈起了桌上之筆,拂手寫上一字--洛。

洛姓罕見,卻是我那平城太守之父的姓。

他既如此坦然,我亦不再回避:“公子只寫上這一戶嗎?”

君懷靳將青綢握于手中,轉(zhuǎn)而向我:“清和以為,我這一生殺過多少人?”

我未躲避他的目光,回答:“我以為,與我無異?!?/p>

良久之后,他微微頷首:“我與清和,心性倒的確無異……”

他雖這般默認(rèn),不做反駁,但我覺察他內(nèi)心某處被觸及了什么,顯得那般黯然無奈。

我細(xì)思許久,終于還是擱下了筆硯。長舒了一口氣,向君懷靳問道:“浮生閣為何與你為敵?”

他似乎早已料到我終會問出這個問題,只是他仍舊露出了一絲疑色:“相比之下,你竟不是更想知道當(dāng)年殺害你雙親之事?”

我不曾想到他會如此若無其事的提及此事,那年血腥的一幕再度飛回我的記憶中,使我身形久頓,未能作答。

“清和,你不必顧及凌煙閣的任務(wù),若是想殺我報仇……我隨時恭候。”君懷靳從我身邊走過,尋了一根枝杈,系上了那條青綢。

在轉(zhuǎn)身向我之時,眸中已換上一如往昔的明朗,他向我伸出手來:“寫好我?guī)湍阋徊⑾瞪稀!?/p>

“我若是為尋仇而來,這一路上未免太過平靜了?!蔽覜]有理會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著:“已故之人,以去之事,又何必深究。如今我所在意的,只是眼前這位公子的安?!?

“ 君懷靳,你,究竟如何與凌煙閣結(jié)仇?”

君懷靳聞此,緩緩垂下了手,走到我的身邊,輕輕拂袖,為我理好被微風(fēng)吹亂的碎發(fā),而后抬手將我攬于懷中,他伏在我的耳畔,語若游絲,我卻聽得清晰:“若是知曉太多,清和的處境可是會變得危險的,而我不愿你身處險境?!?/p>

我沒有推開他,而是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反問:“倘若我不再回去呢?你會否如你所言,帶上我云游四海?”

“你我皆知凌煙閣的勢力,并非單你我二人便可匹敵,又何必為我與他們反目?”

他語意明了,而我也不再強(qiáng)求,直了身子后反手拿過桌上青綢,收于袖間。

“清和明白了,回到都城之后,我依舊是凌煙閣的清和,而你,是閣主的目標(biāo),不知何時便可能亡于我劍下之人。”

君懷靳坦然笑之,撫我秀發(fā):“若有一日,清和在此樹下系上題了我名的青綢,倒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回到都城時,正值城中最寒的時候。我們錯過了數(shù)場大雪,卻未能躲完這場刺骨寒冬。

剛?cè)腴w中,便聽聞閣主傳我前去,我甚至未來及換上棉衣,便被催促去了閣主那里。

“如此時節(jié),清和穿得這樣單薄,是已經(jīng)覺察不到寒冷,還是有何人為你暖了心呢?”

閣主依舊妖艷,雍容華貴的妝容襯著這滿屋靡麗一樣失了風(fēng)采。

她這般開口,便是大抵料到了些什么。

“閣主說笑了,是你讓清和接近君懷靳,清和不過為了完成任務(wù)。”我不動聲色,用一如曾經(jīng)聽不出感情的語氣對答。

“若是這般,清和此次的任務(wù),可真是成功呢!”她的腔調(diào)變換的讓我有些猝不及防,而她竟開始自己解釋起來--“清和可還記得,我與你說,他自命孤高,清雅一世,可這樣一個不諳世事的他,竟會為你再次舉劍傷人,你說說是不是很耐人尋味?”

閣主的笑中隱藏了一份殺機(jī),讓我忍不住顫了身子,正被她撞入眼底:“怎么,你緊張什么,不是單單為了任務(wù)嗎?清和你可真讓我吃驚,那是你的殺親仇人,你如何,對他動得了情?”

“閣主,您多慮了,我并沒有?!庇X察到了她的試探之后,我努力使心情平復(fù),平淡的答道:“他對我,是因愧疚,而我于他,毫無感情?!?/p>

此番閣主頓下,細(xì)細(xì)打量著我的神色,大概未能看出端倪,才又問道:“你可知他曾是何人,如何與凌煙閣結(jié)仇?”

“不知?!贝搜允钦?君懷靳也許是早知閣主會以此來衡量我與他的發(fā)展,因此才說了那番話。

閣主看出我并沒有說謊,才稍稍放下了心:“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對你加以看管,從今日起,你的任務(wù)繼續(xù),而桑兒會同你一起,你知該如何做。”

我并未動容,只是反問:“他早已識得我的身份,這樣做又能有何益處?”

“益處?看著他一步步墮落,便是于我,最大的益處……”

桑兒原只是閣主身邊的一個婢女,并不位列我們之中。既然是想牽制我,又為何只是遣了名毫無威脅的人隨從?

閣主的做法我不明了,不過我向來不明,早也習(xí)慣。

又是幾旬輪回,漸回了溫,冰封的城,轉(zhuǎn)眼便復(fù)了蘇。這兩月,

我未曾再與君懷靳照面,聽聞他已離開了都城,但閣主并不擔(dān)心,只說他定會回來。

而這余下的半個寒冬,凜冽不過似從前一般。我并無任務(wù),只在閣中消磨時日。撫一曲與他初見時奏的《梨花嘆》,溫一壺他勸我飲下的清酒,看樓外月下誰家姑娘上了某位白衣駕著的駿馬,亦或是把玩那段綠綢--我會想,倘若真如他所言,我于此提了他名會是哪般心境。

總之,當(dāng)不會像他所說的那般,認(rèn)為這是件幸事吧。

“清和姐姐,你瞧檐外雪都化得干凈了,大概已經(jīng)入了春吧?!鄙号c我一同待在深閣之中,一直未曾移步,想來也是忘了日子。

她只小我半歲,與我相比卻又顯得稚嫩太多,到底還是造化不同,她的生命也許曾干凈得纖塵不染,才使得她有如此頑俏的性子。

將這樣的女孩安排在我身邊,反倒竟像是專程為我尋來解悶一般。她甚至可以明媚到,讓我險些忘掉這一切都只是閣主的精心謀劃。

“對了,清和姐姐,閣主大人讓我轉(zhuǎn)告您,五日后的千燈節(jié),城主在白鶴樓設(shè)宴,特意邀您前去撫琴作興?!?/p>

我扣弦的指尖微頓,轉(zhuǎn)向她:“閣主為何應(yīng)下?”

“因為,君懷靳公子在宴會的受邀名單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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