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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

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青顏如風(fēng)

主角:薄砂,林北風(fēng)
小說《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的作者青顏如風(fēng),是一名網(wǎng)絡(luò)小說作家,作為青顏如風(fēng)的其中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可謂風(fēng)靡一時,吸粉無數(shù)?!侗瘋麖哪愕拿珠_始》內(nèi)容簡介:十四歲時,薄砂親眼目睹母親與暗戀的老師偷情,父親帶著小三提出離婚。野草般桀驁清冽的女孩,深愛著純白少年林北風(fēng),卻誤使另一少年程颯南雙目失明。家庭動蕩。林北風(fēng)和青梅竹馬的女孩葉未央在一起。傷心絕望的薄砂離開南方小鎮(zhèn),禍不單行,她遭遇了母親的去世。多重打擊讓她心如死灰,她恨父親的薄情寡義,也恨那個女人的橫刀奪愛,甚至恨林北風(fēng)對她的冷漠。她發(fā)誓,只要她變得堅強,就可以讓那些破壞她幸福的人償還一切!可一次次的報復(fù)卻沒有讓她有絲毫的快樂……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與牽絆一生的少年重逢,一切已物是人非,就連當(dāng)初的好友,也讓她陌生……唯一不變的是,她一直深愛的那個人,永遠(yuǎn)不愛她。青春時光如在凜冽的刀鋒上劃過,單薄的少女,卻如砂石般堅硬……最終,她能抓住那一絲微弱地、卻深刺她內(nèi)心的薄風(fēng)嗎?...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1-02-22 22:2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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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轉(zhuǎn)身打算回家的瞬間,肩膀被人輕輕一拍。

“什么人?!”我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轉(zhuǎn)身,只見夜色闌珊中一雙烏黑晶亮的眸子正直直地望著我。

“林……林老師?”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望著眼前這個消瘦、憔悴的男子,簡直懷疑自己是認(rèn)錯了人。

借著大門口朦朧的燈光,我看到林月河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以一種從未有過的熱烈目光看著我。

“薄砂?!彼p聲喚我,干裂的嘴唇動了動,最終很欣慰、很舒暢地綻開了一個濃郁的微笑的弧度。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這么晚了,林老師你怎么在這兒?”

他安靜地微笑了一下,垂了垂眼睫,然后突然伸出右手撫上我的頭頂。

“真的……很像?!?/p>

像?像誰?

還沒等我提出心中的疑問,“咯吱”一聲脆響,身后不遠(yuǎn)處的大鐵門發(fā)出碰撞的聲音。林月河停留在我發(fā)頂?shù)氖仲咳凰砷_,瘦削的身影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并沒有人,只是風(fēng)把沒鎖好的門扇刮動了而已。

只是他怎么變得奇奇怪怪?我更加疑惑,四下找他的影子。

“林老師?林老師?”

夜蟲不緊不慢地鳴著,過了一會兒,林月河清瘦的身影終于從一棵樹后面轉(zhuǎn)出來。

“出什么事了嗎?”我緊緊地盯著他,企圖得到一個答案。

他搖搖頭,看我的目光無比復(fù)雜,最終他扭過頭,嘆了口氣:

“你媽媽……還好吧?!?/p>

“我媽……唔,還不錯吧,至少沒人們想象的那么悲慘?!蔽液呛切Τ鰜?,心想媒體可真厲害,寧傾瀾果然人盡皆知了,連林月河都關(guān)心起她來。

借著朦朧的光線,他的臉看起來有些異乎尋常的蒼白,“我真蠢。居然一直不知道傾蘭就是她……這些年……”

“嗯?”我不太聽懂他講什么,只覺得他實在是太反常。

“林老師……那個,我回去看看我媽吃飯沒……”不知怎地,這個反常的林月河令我感覺很不舒服,胸口彌漫著一些說不清的復(fù)雜情感,所以我不得不找了個借口搪塞,想回去喘口氣。

他更加平靜地笑了,臉上的表情從濃郁的期盼漸漸退變?yōu)槠届o的慈祥,他有些無力地朝我擺擺手:

“走吧孩子。請一定對她好。”

回到家里,書房的燈幽幽亮著,寧傾瀾還伏在書桌前面趕書稿??吹贸鰜?,最近她的狀態(tài)不太好,書房里到處丟滿她抽剩下的煙盒,地板上落滿了一縷一縷她掉下的長發(fā)。

我放下書包,走到冷鍋涼灶的廚房,洗手、淘米、洗菜,用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做了一鍋黏米粥和一盤青菜、一盤西紅柿炒雞蛋。

等我把做好的飯菜端進書房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已伏在案上睡著了。

我仔細(xì)地端詳著她,突然發(fā)現(xiàn)在寧傾瀾一向光潔白皙的臉龐上,那雙睫毛長長的丹鳳眼尾部,不知何時多了兩條清晰的皺紋。

迷迷糊糊睡著沒多久,天空便又響起驚雷。

一道道閃電隔著半透明的白色窗簾映進來將我從夢中驚醒,我有些害怕,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了些。躺了一會兒卻無睡意,便又爬起來,只見書房燈光已滅,寧傾瀾的臥室里傳來她平靜而韻長的呼吸聲。

我放心地復(fù)又回臥室躺下,剛合上眼,就聽到大門被人拍的啪啪作響。

“薄砂,薄砂!”

我一骨碌從床上跳起來,顧不得穿上拖鞋便跑出臥室,在院子里應(yīng)了聲。

“誰呀?”

“是我,開開門!”

隱約是程颯南的聲音,白天在文體館半路把他扔下自己跑了,不會他腦子有病這么晚了又來找我算賬吧?

“干嘛呀,這么晚了!”我嘟囔著打開門,頭頂已有零星雨點撲下,伴隨著一兩聲驚雷,預(yù)計很快又是一場暴雨。

黑乎乎的夜色里,一個氣喘吁吁的少年抓住我的胳膊就要跑:“林老師出事了,趕緊的!”

我想不通林月河究竟為了什么會這么痛苦,痛苦到以幾近自虐的方式來對待自己。

這些天來,他面容消瘦胡子拉碴,還經(jīng)常動不動就大醉一場,徹夜不歸。

想來這世上真有不朽的感情,即便過了十年,這個“阿蘭”依然是林月河心頭一枚不腐的利刺。

腐心蝕骨,卻再也不得親近半分,連年少的我,都替他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被程颯南拽著奔跑在深夜的大馬路上,雨已經(jīng)無情地潑了下來,我們都被淋得內(nèi)外濕透,但誰都沒有說話。我只是覺得心口好悶,像快要爆炸開了似地疼。

從我家門口離開后,林月河在回去的路上被一輛醉駕的汽車撞到了馬路邊。

市醫(yī)院的走廊里,燈火通明。

程颯南沖上去一把拉住個行色匆匆的小護士:“剛才那個出車禍的人怎樣了?”

“正在輸血,還沒脫離危險?!?/p>

小護士掙開程颯南的手,迅速離開了。我呆呆地站在走廊上,從鏡子里看見自己穿一條小碎花的睡裙,此刻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顯得剛剛發(fā)育的身體曲線玲瓏。清醒之后覺得有點難堪,我便抱住雙臂想背轉(zhuǎn)身去,沒想到嘭的一聲腦門上一擊悶悶的疼痛。

“啊——”我捂住右肩,火辣辣的疼痛從肩膀和右臂傳來,很快,一個男孩清亮而關(guān)切的聲音傳入耳中:

“你沒事吧?”

我慢慢放開手,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清秀俊雅,穿一條白色短袖和黑色運動褲,手里端著的一紙杯熱開水,被我全碰灑了自己身上。

被撞翻的水杯滾出好遠(yuǎn)。當(dāng)我呲牙咧嘴地張口要罵人時,連連道歉的少年突然驚喜地叫了一聲:“薄砂?”

我愣了一下,瞬間也記起這個人,正是昨天送我回家的少年,林北風(fēng)。

“北風(fēng)——”一個女孩嬌嬌俏俏的聲音傳入耳中,林北風(fēng)哎了一聲轉(zhuǎn)頭應(yīng)道:

“對不起,我把水弄灑了,稍等一會兒啊,我再幫你倒一杯。”

咦,這么殷勤。我不由地撇了撇嘴。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杯子,這時,一個穿粉藍格子連衣裙,扎著長馬尾的漂亮女孩小跑過來。她鵝蛋臉,一雙桃花瓣形狀的眼睛,膚色白嫩,嘴巴小巧,一看就像那種南方的小女孩。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帶幾分親昵地扯他袖子道:“別倒了,我不渴。你快看看人家有沒有受傷吧。”

林北風(fēng)復(fù)又轉(zhuǎn)頭看著我:“要不帶你去護士那處理一下吧?”

“不用?!蔽依淅浯?。

“你他媽沒長眼吧——”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程颯南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拿出痞子王在學(xué)校打架的姿態(tài),一拳頭落在林北風(fēng)清瘦的肩頭。

“對不起?!绷直憋L(fēng)被打了一個趔趄仍保持著波瀾不驚:“我已經(jīng)說了對不起。況且,這位同學(xué)出什么問題的話,我負(fù)責(zé)就是?!?/p>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天我放了程颯南鴿子,所以他此刻格外的狂躁。他跳起來一把揪住了林北風(fēng)的衣領(lǐng),把他死勁兒往墻上推:“你小子哪兒冒出來的,憑什么她要讓你負(fù)責(zé)?”

林北風(fēng)動了動漂亮的眉梢,這個少年看起來有著超越年齡的冷靜和成熟,他略帶無奈地看了一眼程颯南,緩緩說:“我叔叔還在急救?,F(xiàn)在,我不想打架?!?/p>

氣氛依然劍拔弩張,那個穿粉藍格子的漂亮女孩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哎,勸勸你朋友好嗎?再鬧下去,待會兒護士該來罵了。”

“林月河!林月河的家屬來一下!”

正推搡間,走廊上護士的一聲叫喊讓程颯南立刻松開了手,他張張慌慌地舉起手吆喝道:“來啦,在這呢!”

這一回,瞪大眼睛一臉吃驚的卻是這個叫林北風(fēng)的俊秀少年。

“你們是……”他指著我和程颯南。我顧不得理他,尾隨程颯南去了護士那里。

“病人脫離危險了,他家里還有什么人沒,去把住院費交一下?!蹦弥涗泦蔚淖o士說。

“多少錢啊……”我問道。

“一共兩千五,再預(yù)交兩千,先交四千五吧。”護士指著不遠(yuǎn)處排了長長隊伍的繳費處對我們說。

“我回家去拿。”程颯南掉頭即要走。

“不用了,我?guī)У挠小!闭f話的是林北風(fēng),我和程颯南驚訝地回過頭,只見他拍了一下小巧女孩的胳膊,女孩便從肩上挎的一只李甯包里取出厚厚一沓人民幣,跑著去了繳費處。

“林月河是我二叔。你們是他的學(xué)生吧?”林北風(fēng)向我們報以善意和明亮的笑榮,一場誤會也就此消解。

我、程颯南、林北風(fēng),還有那個小巧美麗如鮮桃一般的女孩葉未央四人,很快相識,并成為了朋友。

林月河傷得并不算太重,因為胳膊被那輛闖紅燈的汽車刮了一道長口,造成失血過多,在輸血、縫合傷口之后,也便再沒什么大礙。

不過,望著躺在病床上沉沉不醒的林月河,我又是心疼,又是困惑,甚至還幻想過,如果幫他找到阿蘭,讓他們重逢,那么他是否就能感覺幸福?

在病房里陪他到天亮,也同林北風(fēng)、葉未央混得比較熟悉。十六歲的林北風(fēng)是林月河二哥的兒子,土生土長的北京人,不久前在某研究所工作的父母被雙雙調(diào)至甘肅做技術(shù)支援,顧忌到那里教學(xué)條件差,父母便將他轉(zhuǎn)至叔叔林月河所在的城市上學(xué)。

而那個長相美好氣質(zhì)溫婉一看就是大家出身的葉未央本是林月河的一個遠(yuǎn)房表妹,但自幼和林北風(fēng)隔墻而居,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北京?!拔亦?,”北京好嗎?“爸爸和那個葉淙靈在北京過得一定很好吧。

“廢話,北京可比這兒好多了!不過未央,你怎么也來咱這個小地方了?“

未央抿唇不語,一旁的林北風(fēng)卻笑得半真半假:

“估計是某人暗戀我已久,我一走,必得跟來不成?!?/p>

程颯南立刻煽風(fēng)點火叫起來:“啊呀,原來你倆是那種關(guān)系啊!佩服佩服!”說罷還對林北風(fēng)雙手一拱,斜睨我道:“瞧瞧人家,真是羨煞老夫……”

我一記爆栗敲到他的腦門上。而后不經(jīng)意間我發(fā)現(xiàn),林北風(fēng)原本白凈的臉卻悄然紅了,他清澈而安靜的眼神在觸碰到如花朵般玲瓏鮮嫩的未央身上時,像原野上突燃火花,耳畔一片噼啪。

因為林月河是孤家寡人,所以我們四個決定輪流照顧他。

穿了一夜的睡衣,天蒙蒙亮,我便先趕回家換衣服。往臥室和書房各看了一眼,沒見寧傾瀾的人影,便自己熱了一碗頭天剩下的粥喝了,出門時剛好遇見買了菜和早餐回來的寧傾瀾。

“這么早就上學(xué)?”

“嗯,提前預(yù)習(xí)功課!早飯吃過了,你自己吃吧?!蔽掖掖乙粦?yīng),趕緊就跑。

來到醫(yī)院時還不到七點半,粉紅色的曦光從醫(yī)院周圍的樹木叢中投出來,灑在我的臉上,讓我覺得暖而貼心。

照顧受傷的林月河,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輕步推開病房的門,葉未央不在,程颯南還沒來,只有一個少年趴在林月河的床頭睡覺。

“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待著。”我用手將他輕輕拍醒,小聲說。

林北風(fēng)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撥開幾縷擋住眼睛的頭發(fā),朝我綻出一個清亮的笑容:“你也一夜沒睡,來,在這歇會兒?!彼呐膶γ婵罩囊粡埐〈玻蝗?,眉間浮起一抹壞壞的笑:“程颯南是你男朋友?”

我一愣,繼而皺眉:“你說什么呢!”

他把頭偏過去低低笑了一陣,又扭過來清了清嗓子,聲音不高也不低的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種事我見多了,沒事你說說唄,林老師聽不見。”

“我呸,根本就不是那樣……”我有些急了。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他打斷我的話,笑容可惡地站起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說:“那你先在這兒,我出去買點吃的。”

“我?guī)Я嗽琰c?!蔽抑钢缸郎系拿姘?。

他搖搖頭,“未央喜歡吃這里一家豆腐腦,她馬上過來,我得去給她買?!?/p>

“呸,你才早戀呢!”我小聲對著他離去的背影說。

林北風(fēng)走后,我坐在林月河的床頭,小心翼翼地把手撫上了他的額頭,心里禁不住像一團麻繩擰了又?jǐn)Q,那個令我如鯁在喉的疙瘩始終解不開:林月河,到底怎樣你才能快樂。

有一種人便是如此,連笑起來都不快樂。

昨晚他跟我說了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后,便又跑去喝酒了。當(dāng)他喝得爛醉準(zhǔn)備回家時,被一輛深夜闖紅燈的汽車刮倒,肇事者逃逸。十幾分鐘后,他被路人發(fā)現(xiàn),然后報警,而程颯南恰好有位親戚在交警隊,于是第一時間得知林月河受傷,便半夜叫醒了我。

如果只有阿蘭能讓你快樂,如果她在這個城市……那么,我一定要幫你找到她。

第一次如此真實地親近這個男人,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五官上描摹著,心也跟著一絲絲地顫抖和疼痛著。

我喃喃地對他說:“林月河,我今年十五,你等我三年,等我長大,等我長大,就嫁給你好不好?”

指尖下的睫毛突然一陣顫動,我一愣,手還沒來得及松開,便感到手下的人一陣劇烈的咳嗽:

“薄……砂,薄砂。”他喊著我。

“在,我在。”

你知道,當(dāng)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口里喚著你的名字的時候,你有多激動。

他緩緩睜開眼皮,黑澈的眼珠里有疲憊和寧靜。他抬起未傷的左手,習(xí)慣性撫了撫我的頭頂:“傻丫頭,我太老了,而你等不到……”原來,他聽到了我的話。

“不,你一點都不老!”索性把一切都告訴他,我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說:“我知道你是嫌棄我不聽話,我不是好學(xué)生。以后我改,我一定改。一定不再給你惹那么多麻煩!好不好?好不好?”

“傻丫頭啊?!彼⑽⑿χ?,此時的目光看起來清明而悠遠(yuǎn),他滿臉溫柔地看著我:”薄砂,你很好。“

“跟她……一樣好?!斑@句話他說的很低很低,可在我耳中,猶如驚雷。

我捂住眼角涌出源源不斷的淚水,鼻塞喉堵:“如果我真的好,為什么你不肯要……為什么你不肯要!”

我猛地抬起頭,一臉孤絕地盯著他:“連你也嫌棄我是個卑微的沒教養(yǎng)的野丫頭!是不是?你的心里,只有你那個阿蘭……”

不顧他臉上驚愕的表情,我像瘋了一樣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和語言,“其實那個阿蘭有什么好,不就是一個模特嗎,不就是個有夫有子還光著身子勾引你的瘋女人嗎?”我的聲調(diào)越來越高,尖銳到連自己都無法想象,“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為她獨身這么多年,值得你到現(xiàn)在還為她瘋為她墮落,連命都不要……”

“閉嘴!”

冷冷的一聲斷喝,那么突然而猛烈。我戛然住口,淚眼朦朧地回過頭,只見門口屹立的少年,聲色俱厲、面容僵冷,是剛買了王家豆腐腦回來的林北風(fēng)。

他把飯盒往桌上重重一放,目光像刀子一樣凜冽地盯著我道:“阿蘭的事,你最好一個字不準(zhǔn)再提!”

書友評價

  • 酒過三巡
    酒過三巡

    讀罷作者青顏如風(fēng)的小說《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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