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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章節(jié)更新最快的網(wǎng)站 最新章節(jié)4推送

2021-02-22 22:29:48 作者:青顏如風
  • 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 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

    十四歲時,薄砂親眼目睹母親與暗戀的老師偷情,父親帶著小三提出離婚。野草般桀驁清冽的女孩,深愛著純白少年林北風,卻誤使另一少年程颯南雙目失明。家庭動蕩。林北風和青梅竹馬的女孩葉未央在一起。傷心絕望的薄砂離開南方小鎮(zhèn),禍不單行,她遭遇了母親的去世。多重打擊讓她心如死灰,她恨父親的薄情寡義,也恨那個女人的橫刀奪愛,甚至恨林北風對她的冷漠。她發(fā)誓,只要她變得堅強,就可以讓那些破壞她幸福的人償還一切!可一次次的報復卻沒有讓她有絲毫的快樂……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與牽絆一生的少年重逢,一切已物是人非,就連當初的好友,也讓她陌生……唯一不變的是,她一直深愛的那個人,永遠不愛她。青春時光如在凜冽的刀鋒上劃過,單薄的少女,卻如砂石般堅硬……最終,她能抓住那一絲微弱地、卻深刺她內(nèi)心的薄風嗎?

    青顏如風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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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作者是青顏如風,主角是薄砂林北風。《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第4章介紹:除了陷入對林月河的單戀,如何應付痞子大少程颯南死皮賴臉的追求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悲傷從你的名字開始》 命如雜草運如砂石 在線試讀

除了陷入對林月河的單戀,如何應付痞子大少程颯南死皮賴臉的追求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家庭,我從小賴以成長的家庭會在瞬間,土崩瓦解。

春天很快就要過去了,某個周末的傍晚,我剛剛擺脫程颯南的一路追蹤回到家,就看到暮色殘陽中,寧傾瀾披頭散發(fā)地蜷縮在家門口。

而大門洞開,四下寂靜,唯有門外的木槿樹矜持地開著花,在傍晚的微風里綽綽搖動。

“媽——”我小心地喚著,試探著將手搭上她微微發(fā)抖的肩頭。

寧傾瀾目光呆滯,抱膝坐在大門口的青石地面上的模樣,像一個美麗的布娃娃被扔進路邊泥灰里滾了一番。

又和爸爸打架了。我不用猜也知道。

她半天仍不理我,我站起身,不打算管她。肚子餓了,但通常,在他們吵過架的情況下,是沒人做飯的。

我打算給自己泡方便面。

“他走了?!卑祮〉娜齻€字隨風飄入我耳中,我的腳停住了,回頭問她:

“誰走了?爸爸?”

空蕩蕩的院子令人預感不妙,我跑過去拉住她像剛從雪地里撈出來的冰涼的手,驚問:

“他去哪兒了?”

她幽幽地看著我,美麗的丹鳳眼里泛起一層水光,卻抱住我大笑:“這個殺千刀的終于走了。薄砂,以后咱們倆過,清凈。”

爸爸走了?

上星期他還答應我不再和媽媽吵,還說這周末陪我去南山放風箏、摘草莓……薄云天你究竟去哪了,怎么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如此言而無信!

我推開她的手,飛快奔回屋,拿起座機給薄云天打電話。那時手機還不時興,他有一部可移動電話,叫大哥大。

電話響了很久,我的手在顫抖,不知過了幾分鐘,那頭終于有男人熟悉的聲音響起:

“喂——”

“爸爸呀——”我一聲剛叫出口,聽筒便被人劈手奪下,飛沖上來的寧傾瀾表情猙獰,重重扔掉電話,對著我的臉清脆地摑了一掌。

“不準你再叫他爸爸,不準你再跟他說話!聽見沒有!”她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獅子,紅著眼睛,亂著頭發(fā),恐怖嚇人。

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我站在那里腳也抬不動了,可她突然發(fā)神經(jīng)似地開始打我。一掌接一掌,雨點似地巴掌打在在我的肩頭、脊背、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她一邊打,一邊哭:

“哭呀,為什么不哭,你這個死丫頭!”她尖長的指甲掐進我頸窩的肉里,面容近乎癲狂。

可我一動不動。

疼。怎能不疼。

早有鄰居說過,寧傾瀾祖上有精神病史,她剛生完我那一兩年也犯過病,還很嚴重。但我不信,無論如何她是我最親的媽媽,但凡聽哪個大人或者孩子私底下議論我媽有精神病,我必砸爛他家的玻璃,或將那些壞孩子痛扁一頓。

幼時母親帶我去寺院算過一卦,算卦的和尚說我“命如雜草,運如砂石?!蔽也禄蛟S寧傾瀾因此涼了心,覺得我這個閨女天生命賤福薄,所以連名字也隨便起了個“砂”字。

此為閑話。

那晚不知寧傾瀾哭了多久,我只記得當她無力地癱軟在冰涼的地板上之后,我冷冷地對她說了一句:

“你到底沒把我打死。”

打死就好了。

我死了,就可以不理會這些痛苦紛擾,我死了薄云天就可以了無牽掛地一個人在首都北京開始新生活,我死了寧傾瀾就可以想找多少個男人睡覺就找多少,而不必顧慮有沒有被自己的女兒看到他們縱情偷歡時的丑陋模樣。

她無力地啜泣著,而我背起書包,頭也不回地出了家門。

已經(jīng)天黑了,長風掃過,我那么餓。胃里像有一只只小蟲在鉆著、咬著,撕扯著我以為已經(jīng)麻木的神經(jīng)。

淚落在大馬路上,路燈一盞盞亮起來,我用手抹了一把,臉竟然一片潮濕,有淚,也有被抓破滲出的血絲。

你說,這樣的日子,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翻遍書包總共湊足了五塊錢,我在路邊攤上買了一袋麻辣豆干、一罐金星啤酒,看到路燈下的垃圾堆旁一個衣衫邋遢的男人拿著半盒煙在吞云吐霧,我厚著臉皮走過去,問他要一支。

“一塊一支。這可是茶花?!迸K兮兮的男人抽了一支伸過來,攤開同樣臟兮兮的掌心。

我給了他一枚硬幣,借了他的火柴把煙點著。

果然是茶花,被他丟在地上的煙盒上有兩排小字,我撿起來,看到: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突然傷感起來,雨又惆悵地下。我抽著從乞丐那里買來的茶花煙,就一口啤酒,吃一口辣豆干,眼淚和著疼痛,酣暢淋漓。

我昂起頭走在大街上,肥大的校服裙子灌滿了風,我唱起歌:

“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你的美麗讓你帶走,從此以后,我再沒有,快樂起來的理由……”

從此以后,我再沒有,快樂起來的理由。

我在大街上,在路燈下,在風雨里,幾乎走了一整夜。天快亮時,我實在走不動了,蜷縮在一家商店的屋檐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那是一個疼痛、寒冷、黑暗、漫長的夢。而這夢,被一雙手用力搖醒。

溫潤急切的目光映入眼簾,一個男人的面容漸漸清晰。

“薄砂,快醒醒?!?/p>

他是天使嗎?那么干凈好看的面容。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感到喉間火燒般干疼。

林月河將我抱起來,滿臉都是痛惜:“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老師,她好像受傷了。”程颯南的聲音陰魂不散地闖進來,可我已沒力氣再瞪他一眼。

林月河拉了好半天,全身僵硬的我才勉強站起來。

“程颯南,來扶一把?!?/p>

“哎!”程颯南忙不迭地上前扶住我的手,林月河把自己的自行車推過來,說:“來,我送你去醫(yī)院?!?/p>

原來,這家商店就開在林月河每天上班必經(jīng)的路口。

“老師你前兩節(jié)還有課,我送薄砂去醫(yī)院吧?!俺田S南一臉體貼關心理解老師的表情。

“這……“他猶豫了一下,大概覺得程颯南一臉堅毅和值得信任,于是點點頭。

“先讓程颯南送你去醫(yī)院,我到學校安排一下就去看你。”

心里升起的希望就這樣消滅了,我虛弱地沉默著。

林月河伸臂攬了一下我的肩膀,柔聲地安慰我道:

“不管出了什么事,別怕?!?/p>

心,不爭氣地又柔軟了。

程颯南很盡職盡責地把我扶到他的自行車前,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腰。

“干什么!”我一個激靈,差點掉下車子。

“抱你坐前面啊?!彼晌乙谎郏耙詾槲艺寄惚阋税。糠判?,君子不趁人之危?!彼L了聲音,一臉欠揍相。

“垃圾。”我罵他。

程颯南也不生氣,徑自將我抱到自行車前杠上,跨上車,飛快地蹬起來。

太累了,以至于我根本不在乎作為一個花季少女的自己,躺在一個少年懷里沉沉睡去,而后穿越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是一件很拉風、很過分的事。

當然,流言蜚語是在我病好之后才聽說的。

不知沉睡了多久,中間經(jīng)歷的檢查診斷我什么都不記得,只是醒來后,手腕上扎著針,白色的病房里,床頭掛著吊瓶。

穿黑短袖、破牛仔褲,脖子上掛著明晃晃的十字架鏈子的少年趴在床邊,仿佛睡得很沉。

睜眼沒有看到林月河,我很失望。

他不知,我對他的暗自喜歡已經(jīng)快到癡迷的程度,他用完的粉筆頭,他丟掉的演算紙,他寫過批語的每一本作業(yè),我都偷偷地悉心藏起來,藏在我臥室的一只小鐵盒里。

除此之外,我又有點想念寧傾瀾,我怕她一個人,會瘋,會自殺。

悄悄拔掉針頭,剛掀開被子下床,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班長陳迦南、學習委員莫倩倩提著水果,捧著一簇鈴蘭花走了進來。

“哎呀!”跳起來將我嚇一大跳的是程颯南:

“你怎么把針拔掉了!”

“你走開!”我推他一把,甩手要走。

“哎呀薄砂,聽說你被壞人欺負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和班長很關心你啊?!?/p>

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平生最膩歪女生頭上戴紅蝴蝶結,整的自己跟米奇似的.莫倩倩瞪大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八卦樣子真讓我想揍她。

“關你屁事?!背田S南替我說出了這句話,他不屑地瞟了兩位班干部一眼,扳過我的肩膀:

“反正你走不了,藥還沒輸完呢。”

他個兒高,人有勁兒,大手一抓就把我箍在了懷里。

“放開!”我踢騰著,輸入體內(nèi)的鹽水補充了體力。我朝他腳上狠狠一踩。

“哎喲?!彼凰墒?,我趁勢便跑,可不幸的是,后邊衣領一緊,不足一米六的我便被身高一米七幾的程颯南一把抓進了懷里。

更過分的是,他把我拉進懷里,低下頭,當著班長和學習委員的面,飛快而用力地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故意的,這絕對不是偶然突發(fā)事故!

瞬間仿佛天塌地陷,當我睜著大眼驚愕地說不出話時,我看到林月河提著一只保暖飯盒笑盈盈的進門,而后笑容凝固,一臉錯愕。

多年以后,當我敲著程颯南的腦袋回憶起這段時,他會依然痞笑著得意洋洋,說當時我的表情簡直是“花容失色”。

因為該死的程颯南那一個突如其來的吻,我沒有嘗到林月河親手做的銀耳粥的味道。

因為飯盒被因過度受驚也“花容失色”的學習委員莫倩倩一個不小心打翻在地,湯汁濺了班長陳迦南一身。

于是,兩人有了充足的理由倉惶逃離。

當著林月河的面,我抬手扇了程颯南一個耳光。

但與此同時,我和程颯南的緋聞也長了腿似地拼命傳遍全校,經(jīng)過重重渲染,愈發(fā)風花雪月。

對這件事,林月河沒有多說什么。但我卻每當再見他,總覺得心虛不安,像當著他的面跟別人偷了情。

“小腦瓜別想那么多?!睅滋旌笙铝送碜粤?,我走出教室遇見林月河。他拍拍我的腦門,輕笑道:

“我問過程颯南了,是個誤會。你別有思想壓力,專心學習。眼看就要中考了?!?/p>

我點點頭,心頭酸澀終于有一絲紓解,有他的理解,我便再沒什么可怕的。

只是,還有一種流言我無法聽而不聞,周圍人說,你看看果然是什么樣的媽養(yǎng)出什么樣的閨女,薄家的老婆**,女兒更是了不得,小小年紀就知道勾搭富家子弟。

程颯南是富家子弟,對的。比起一個公務員和作家組成的家庭來說,父親從事房產(chǎn)開發(fā)的程颯南完完全全稱得上是紈绔子弟。這也是為什么他在整所中學無法無天聲名再爛,領導教師也不會對他有過度懲罰措施的原因。

用同桌小暖的話說,我是一頭栽進程颯南這個鋪滿黃金的爛泥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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