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楚天行握著手中還溫?zé)岬牟璞K,呆呆望著院中那株海棠花。三年前娶柳如煙時,
她說最愛這海棠花開時的嬌艷模樣。如今花開正盛,人卻變了心。"老爺,
夫人說今夜要在閨房里抄寫佛經(jīng),不便侍寢。"丫鬟小翠低著頭稟報。楚天行冷笑,
抄寫佛經(jīng)?他昨夜分明看見柳如煙房中燈火通明,還有男子的笑聲傳出。"知道了,下去吧。
"小翠剛退下,楚天行便悄悄來到柳如煙的院子外。夜色正濃,月光如水,
透過窗欞能看見屋內(nèi)燭火搖曳。"文軒哥哥,你說楚天行那個蠢貨,
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咱們的事?"柳如煙嬌媚的聲音清晰傳來。楚天行渾身一震,緊貼在墻根下。
"他一個只知道打理鋪子的商賈之子,哪有那個腦子?"蕭文軒的聲音帶著得意,"如煙,
等我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就接你到我府上做正妻。""可我現(xiàn)在還是楚家的媳婦啊。
"柳如煙聲音里帶著撒嬌。"那又如何?楚家雖然有錢,但終究是商戶出身,上不得臺面。
我蕭家世代官宦,門第高貴,你跟著我才有前途。"楚天行聽得手指緊握,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屋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是柳如煙的輕吟淺唱:"文軒哥哥,
你真壞...""我的好如煙,等會兒要輕些,別讓人聽見了。""怕什么?
楚天行今日去城南查看新鋪子,要很晚才回來。就算回來了,他也不敢進我房間。
"楚天行閉上眼睛,原來妻子早就把他的行程摸得一清二楚,就是為了方便與奸夫幽會。
屋內(nèi)很快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楚天行強忍著惡心,繼續(xù)趴在墻根下聽著。他要聽清楚,
聽明白,這個**到底背叛他到了什么程度。"如煙,你真是尤物,比那些青樓女子強多了。
"蕭文軒粗重的喘息聲。"討厭,人家可是良家女子。"柳如煙嬌嗔道,
"不過楚天行那個木頭,從來不懂憐香惜玉,還是文軒哥哥你溫柔。""他一個商賈之子,
哪懂得男女之事?等我當(dāng)上員外郎,就想辦法讓楚家破產(chǎn),到時候看他還拿什么養(yǎng)活你。
""文軒哥哥真厲害,不過他家的銀子我可舍不得。"柳如煙咯咯笑道,
"我已經(jīng)偷偷拿了不少金銀首飾,都藏在我娘家了。"楚天行心如刀絞,
這個女人不僅背叛了他,還要掏空他的家產(chǎn)。屋內(nèi)的聲音越來越大,
楚天行知道再聽下去只會更加惡心,便悄悄退回自己的院子?;氐椒恐校煨心贸鲑~本,
一頁頁翻看著。楚家祖?zhèn)鞯牟记f、糧鋪、當(dāng)鋪,在他手中經(jīng)營得紅紅火火,
短短三年就比父親在世時翻了一倍??扇缃窨磥?,這些辛苦經(jīng)營的家業(yè),
竟成了妻子背叛自己的資本。"少爺,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吧。"老管家楚福輕聲勸道。
楚天行抬起頭,看著這個跟隨楚家二十多年的老人:"楚福,你說人心為什么這么易變?
"楚福嘆了口氣:"少爺,老奴看夫人最近行事有些異常,您要多加小心啊。
""你都看出來了?""夫人這段時間常常讓小翠出去買胭脂水粉,
還總是偷偷往娘家送東西。老奴跟了老爺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楚天行苦笑,
連下人都看出了端倪,只有他這個做丈夫的還蒙在鼓里。"楚福,
明日你去查查蕭文軒的底細,我要知道他的一切。""是,少爺。"楚福點頭退下。
楚天行獨自坐在燭火前,想起三年前的新婚之夜。柳如煙穿著紅色嫁衣,羞澀地坐在床邊,
那時的她多么美好,多么純真??涩F(xiàn)在,這個女人正在隔壁院子里和別的男人茍合,
還在算計著如何掏空楚家的家產(chǎn)。楚天行緩緩站起身,走到銅鏡前。
鏡中的自己雖然只有二十三歲,但因為操心生意,眉宇間已有了些滄桑。
他不是什么書香門第出身,沒讀過多少詩書,但經(jīng)商這些年,早就練就了一雙識人的眼睛。
如今回想起來,柳如煙嫁進來后的種種異常,其實早就有跡可循。比如她總是打聽他的行程,
比如她經(jīng)常無故外出,比如她對家中賬目格外關(guān)心...楚天行冷笑一聲,
既然這個女人要玩,那就陪她好好玩玩。他重新坐回桌案前,提筆寫了一封信,
內(nèi)容很簡單:明日午時,城南茶樓,有要事相商。寫完后,
楚天行把信交給一個機靈的小廝:"明早送到蕭府,就說是城中富商有生意要談。
"小廝接過信件,疑惑地看了看主人。"記住,千萬別說是我讓你送的。"楚天行叮囑道。
等小廝走后,楚天行又拿出另一張紙,開始寫第二封信。
這次的收信人是城中有名的說書先生老李頭。老李頭在茶樓說書三十年,消息最為靈通,
只要給足銀子,什么事都能幫忙打聽清楚。
楚天行要知道蕭文軒和柳如煙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又要知道這個蕭文軒在朝中到底有什么背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
既然柳如煙要算計他,那他就先算計回去。天色漸亮,楚天行一夜未眠,但精神卻格外清醒。
他要讓背叛他的人,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第二章次日一早,楚天行照常起床洗漱,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柳如煙姍姍來到正廳用早膳,臉上還帶著昨夜荒唐后的紅暈。
她看了楚天行一眼,神色自然得仿佛真的在房中抄了一夜佛經(jīng)。"夫君昨夜回來得晚,
可是城南那邊有什么難處?"柳如煙關(guān)切地問道。楚天行夾了一筷子咸菜,
淡淡說道:"新鋪子的賬目有些問題,多核對了一會兒。""夫君辛苦了。
"柳如煙起身為他盛粥,"妾身給你燉了銀耳蓮子湯,最是養(yǎng)人。"楚天行接過碗,
看著柳如煙溫柔的模樣,心中冷笑。這個女人演戲的本事倒是了得,如果不是昨夜親耳聽見,
他還真被這幅賢妻良母的樣子給騙了。"對了,夫君,妾身想回娘家看看,
娘親前些日子身體不好。"柳如煙試探著說道。楚天行心中明白,她這是要去娘家藏東西。
"既然岳母身體不適,那你確實該回去看看。"楚天行放下碗筷,"需要帶什么禮物?
"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平時楚天行對她回娘家一向不太支持,今日怎么這么爽快?
"不用太貴重的,帶些燕窩和人參就好。"柳如煙小心地說道。"嗯,一會兒我讓楚福準備。
"楚天行站起身,"我先去鋪子里看看,你安心在家休息。"楚天行走出門,暗自冷笑。
柳如煙以為他還蒙在鼓里,殊不知他已經(jīng)開始布局了。來到鋪子里,
楚天行把幾個掌柜叫到后堂。"從今日起,所有賬目都要重新核對,
每筆進出都要我親自過目。"楚天行嚴肅地說道。大掌柜楚有財疑惑地問:"東家,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沒什么大事,就是想把賬目理得更清楚些。"楚天行頓了頓,
"另外,以后家中若有人來拿東西,無論是誰,都要先來問過我。"幾個掌柜面面相覷,
但還是齊聲應(yīng)下。處理完鋪子里的事務(wù),楚天行來到城南茶樓。老李頭已經(jīng)在包間里等著了。
"楚老板,您找我打聽蕭文軒?這位蕭公子最近可是風(fēng)頭正勁啊。
"老李頭一邊喝茶一邊說道。"說來聽聽。"楚天行丟給老李頭一個荷包。
老李頭掂了掂荷包的重量,滿意地笑了:"蕭文軒,今年二十六歲,祖上三代都是朝廷命官。
不過到了他父親這一代,家道中落,蕭家在朝中的影響力大不如前。
""那他現(xiàn)在是什么官職?""他半年前剛中了進士,現(xiàn)在在戶部做個七品小官。
不過聽說他很得戶部尚書賞識,升遷在望。"楚天行點點頭,繼續(xù)問道:"他的為人如何?
"老李頭壓低聲音:"這位蕭公子表面上一副君子模樣,實際上卻是個風(fēng)流成性的主兒。
據(jù)說他在青樓里包養(yǎng)了兩個女子,還和不少官宦人家的太太**有染。""哦?
"楚天行來了興趣,"都有誰?""這個...楚老板,有些事情不便細說啊。
"老李頭為難地看著楚天行。楚天行又拿出一個荷包:"說吧,我不會外傳的。
"老李頭接過荷包,神秘地說道:"聽說連知府大人的小妾都和他有一腿。
這位蕭公子最喜歡玩弄有夫之婦,覺得這樣**。"楚天行心中怒火中燒,
表面卻依然平靜:"他這樣做,就不怕東窗事發(fā)?""有什么可怕的?
那些女人為了錢財名利,主動送上門來。就算丈夫發(fā)現(xiàn)了,也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老李頭嘆了口氣,"有權(quán)有勢的人,做什么都有人幫著遮掩。"楚天行又問了一些細節(jié),
這才起身離開?;氐郊抑?,楚福已經(jīng)在正廳等候。"少爺,您交代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楚福遞上一疊紙張,"這些是蕭文軒最近半年的行蹤記錄。"楚天行仔細翻看,
發(fā)現(xiàn)蕭文軒幾乎每隔三五天就會來楚家附近轉(zhuǎn)悠,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夜晚。
"他第一次出現(xiàn)是什么時候?"楚天行問道。"三個月前,正好是夫人說要學(xué)刺繡,
經(jīng)常外出購買絲線的時候。"楚福答道。楚天行冷笑,三個月前,
也就是說柳如煙和蕭文軒的**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里,
他還在為妻子學(xué)習(xí)女紅而高興,殊不知人家是在外面偷人。"楚福,
你再去查查夫人最近都往娘家送了什么東西。""是,少爺。"等楚福走后,
楚天行獨自坐在書房里思考。蕭文軒只是個七品小官,按理說不敢對楚家怎么樣。
但如果他真的得到戶部尚書的重用,將來升到更高的位置,那楚家的商業(yè)確實會受到影響。
看來必須在蕭文軒真正發(fā)達之前,先解決這個禍害。傍晚時分,柳如煙從娘家回來了,
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夫君,妾身回來了。"柳如煙走進書房,"娘親的身體好多了,
謝謝夫君的燕窩和人參。"楚天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岳母身體好轉(zhuǎn)就好。對了,
明日有個生意上的朋友要來家中作客,你準備一桌好菜。""是什么朋友?妾身也認識嗎?
"柳如煙隨口問道。"一個新認識的朋友,姓蕭。"楚天行故意說道。柳如煙臉色微變,
但很快恢復(fù)正常:"蕭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聽說是個讀書人,剛中了進士,
在朝中做官。"楚天行仔細觀察著柳如煙的表情,"他說想和我們楚家做些生意。
"柳如煙強作鎮(zhèn)定:"那挺好的,有朝廷官員照應(yīng),對咱們家的生意有好處。
"楚天行站起身走到柳如煙面前:"如煙,明日這位蕭公子來時,你可要好好招待,
千萬不能失了禮數(shù)。""夫君放心,妾身知道分寸。"柳如煙低著頭說道。
楚天行伸手輕撫柳如煙的臉頰:"我的好妻子,為夫這些年虧待你了。等這筆生意談成,
我一定給你買更多的金銀首飾。"柳如煙身體微微一顫,勉強笑道:"夫君說什么呢,
妾身跟著你已經(jīng)很知足了。"楚天行看著妻子心虛的模樣,心中冷笑。明日蕭文軒來了,
看這對奸夫**如何收場。夜色降臨,楚天行躺在床上,聽著隔壁院子里的動靜。
今夜格外安靜,看來蕭文軒沒有來。想必是收到了他那封假信,
正在準備明日的"生意洽談"。楚天行閉上眼睛,明日就是這場好戲的開幕了。
第三章第二日午時,蕭文軒果然來了。楚天行在門口親自迎接,看著這個奪妻的奸夫,
表面上卻要裝出熱情的樣子。蕭文軒一身青色錦袍,頭戴玉冠,確實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只是那雙眼睛有些輕浮,看人的時候總帶著股子邪氣。"楚老板,久仰大名啊。
"蕭文軒拱手施禮,神態(tài)倨傲。"蕭公子客氣了,里面請。"楚天行做出謙恭的樣子。
兩人來到正廳,楚天行吩咐下人上茶。不一會兒,柳如煙端著茶盤走了進來。
看到蕭文軒的那一瞬間,柳如煙明顯愣了一下,手中的茶盤差點掉落。"這位是內(nèi)子如煙。
"楚天行介紹道,"如煙,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蕭公子。"柳如煙勉強鎮(zhèn)定下來,
福了福身子:"見過蕭公子。"蕭文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恢復(fù)正常:"嫂夫人有禮了。"楚天行仔細觀察著兩人的反應(yīng),心中冷笑。
這對奸夫**見面時的緊張,更加證實了他們的關(guān)系。"如煙,你先下去準備午膳,
我和蕭公子談些生意上的事。"楚天行揮手道。柳如煙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
蕭文軒坐立不安,不知道楚天行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蕭公子,聽說你在戶部任職?
"楚天行慢慢品茶。"是的,下官在戶部做個小吏。"蕭文軒謙遜地說道。"戶部掌管錢糧,
正好和我們商人打交道。"楚天行放下茶杯,"不知蕭公子有什么生意要與在下合作?
"蕭文軒一時語塞,他根本沒想過要和楚天行做什么生意,
今日來這里完全是因為那封莫名其妙的信。
"這個...下官想和楚老板合作經(jīng)營一些布匹生意。"蕭文軒硬著頭皮說道。"哦?
蕭公子對布匹生意很了解?"楚天行追問道。蕭文軒額頭冒汗:"下官雖然不太懂,
但可以學(xué)嘛。"楚天行突然站起身,走到蕭文軒面前:"蕭公子,你真的是為了生意而來?
"蕭文軒心虛地避開楚天行的目光:"自然是為了生意。""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好好談?wù)劇?/p>
"楚天行回到座位上,"不過在談生意之前,我想請蕭公子看樣?xùn)|西。"楚天行拍拍手,
楚福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荷包。"蕭公子,這個荷包你認識嗎?
"楚天行把荷包放在桌上。蕭文軒看清楚荷包的樣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這個荷包是柳如煙親手繡的,昨夜還在他房中。"我...我不認識。"蕭文軒強撐著說道。
楚天行冷笑:"不認識?那就奇怪了,這荷包昨夜明明是從你房中拿出來的。
"蕭文軒徹底慌了:"楚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楚天行臉色一沉,
"蕭文軒,你勾引我妻子,還敢裝不知道?"蕭文軒想要起身逃跑,
卻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站著幾個楚家的護院。"楚天行,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
"蕭文軒色厲內(nèi)荏地威脅道。"朝廷命官又如何?勾引**就不怕王法了?"楚天行一揮手,
護院們上前按住了蕭文軒。就在這時,柳如煙匆忙跑了進來:"夫君,你在做什么?
"看到蕭文軒被按住,柳如煙臉色大變。"如煙,你來得正好。"楚天行站起身,"我問你,
這個荷包是不是你繡的?"柳如煙看著桌上的荷包,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夫君,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如何背著我和這個畜生茍合?"楚天行怒吼道,
"柳如煙,我楚天行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羞辱我?"柳如煙跪倒在地:"夫君,
都是我的錯,我豬油蒙了心...""現(xiàn)在說錯有什么用?"楚天行指著蕭文軒,
"你們這對奸夫**,當(dāng)我楚天行是死人嗎?"蕭文軒見事情敗露,
索性破罐子破摔:"楚天行,你一個商賈之子,也配擁有如煙這樣的女人?她跟著我,
才是明珠有主!"楚天行氣得渾身發(fā)抖:"好,好得很!你們既然這么情深意重,
那我就成全你們!"楚天行轉(zhuǎn)身對楚福說道:"去報官,就說有人私通我妻,敗壞楚家門風(fēng)!
""慢著!"蕭文軒急了,"楚天行,這件事鬧到官府對誰都沒好處。我們私下解決如何?
"楚天行冷笑:"私下解決?好啊,那你說說怎么解決?
"蕭文軒咬咬牙:"我可以賠償你損失,從此不再見如煙。""賠償?"楚天行哈哈大笑,
"你一個七品小官,拿什么賠償我?況且我妻子的清白,是銀子能買回來的嗎?
"柳如煙哭著說道:"夫君,求你饒了文軒哥哥吧,都是我的錯,我愿意以死謝罪!
"看到柳如煙為了蕭文軒要尋死,楚天行心如刀絞。這個女人寧可死,也要保護她的奸夫,
可見她對自己有多絕情。"以死謝罪?"楚天行眼中閃過狠色,"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可我楚家的顏面往哪里放?"楚天行走到柳如煙面前,一把抓起她的頭發(fā):"柳如煙,
你既然這么愛蕭文軒,那我就讓你們永遠在一起!""你想干什么?"蕭文軒驚恐地問道。
楚天行陰森森地笑了:"很簡單,你們既然相愛,那就一起去死好了。到了黃泉路上,
可以永遠廝守了。""楚天行,你敢殺朝廷命官?"蕭文軒大喊道。"殺你?我沒那個膽子。
"楚天行搖搖頭,"但我可以把你們的事情告到官府,讓全城的人都知道蕭大人的風(fēng)流事跡。
"蕭文軒臉色慘白,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他在朝中的前程就徹底完了。"楚天行,
你到底想怎么樣?"蕭文軒絕望地問道。楚天行慢慢說道:"很簡單,從今以后,
你蕭文軒就是我楚天行的人了。"第四章蕭文軒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楚天行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從今往后,你要為我做事。朝中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
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有什么對楚家有利的政策,你要想辦法推動。""你讓我做內(nèi)奸?
"蕭文軒不敢置信。"內(nèi)奸?說得太難聽了。"楚天行擺擺手,"我們這叫合作共贏。
你幫我在朝中辦事,我給你銀子花用,豈不是兩全其美?"蕭文軒冷笑:"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不答應(yīng)?"楚天行指著桌上的荷包,"你覺得我把這些證據(jù)交給知府大人,
你還能在官場混下去嗎?"蕭文軒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頹然坐下:"你要我做什么?
""很簡單,下個月朝廷要重新制定商稅政策,你想辦法讓稅率降低一些。
"楚天行胸有成竹地說道。蕭文軒搖頭:"不可能,我只是個小吏,哪有那個權(quán)力?
""你沒有,但戶部尚書有啊。"楚天行笑道,"聽說你很得尚書大人賞識,
想必說句話還是有用的。"蕭文軒沉默良久,最終點頭:"我可以試試,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放過如煙,這件事與她無關(guān)。"蕭文軒看了柳如煙一眼。
楚天行哈哈大笑:"蕭文軒,你還真是用情至深啊。可惜,這個**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想怎么處置她,還輪不到你來說話。"柳如煙絕望地閉上眼睛,
她知道楚天行不會輕易放過她。"楚天行,如煙她..."蕭文軒還想為柳如煙求情。
"夠了!"楚天行怒喝一聲,"蕭文軒,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少管閑事!至于這個**,
我自有安排。"楚天行揮揮手,護院們松開了蕭文軒。"記住,三日后我要看到結(jié)果。
如果辦不成,那就等著身敗名裂吧。"楚天行冷冷說道。蕭文軒整理了一下衣服,
深深看了柳如煙一眼,轉(zhuǎn)身離去。大廳里只剩下楚天行和柳如煙兩人。柳如煙跪在地上,
渾身顫抖:"夫君,求你殺了我吧。""殺你?"楚天行蹲下身,捏起柳如煙的下巴,
"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這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那你想怎么樣?"柳如煙淚流滿面。
楚天行站起身,背過手去:"從今往后,你就在后院繡花念佛,不準踏出后院半步。
我會派人看著你,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蕭文軒有任何聯(lián)系,我就把你沉塘。
"柳如煙渾身一震,沉塘是當(dāng)?shù)靥幩啦回懪拥目嵝獭?夫君,我知道錯了,
求你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柳如煙哀求道。楚天行轉(zhuǎn)過身,眼中沒有一絲溫情:"機會?
我給過你三年的機會,你是怎么對我的?柳如煙,從今往后,你就是我楚家的罪人,
永遠別想得到我的原諒。"說完,楚天行拂袖而去,留下柳如煙一個人在大廳里痛哭。
楚天行回到書房,楚福已經(jīng)在等候。"少爺,夫人房中搜出了不少金銀首飾,
都是近幾個月添置的。"楚福遞上一個匣子。楚天行打開匣子,里面裝著各種精美的首飾,
每一件都價值不菲。"這些都是她準備帶走的?"楚天行問道。"應(yīng)該是,
還有一些已經(jīng)送到柳家去了。"楚福答道。楚天行冷笑,這個女人為了和蕭文軒私奔,
早就做好了準備。"楚福,你派人去柳家,把送過去的東西都要回來。就說夫人犯了錯,
要收回嫁妝。""是,少爺。""還有,從明日起,夫人的飲食起居都要有人看管,
不準任何人私下接觸她。"楚福點頭稱是。處理完這些事,楚天行獨自坐在書房里思考。
蕭文軒雖然被他控制住了,但這還遠遠不夠。他要讓這個畜生徹底為他所用,
成為他在朝中的眼線。三日后,蕭文軒果然帶來了好消息。"楚老板,商稅的事情有門了。
"蕭文軒臉色憔悴,顯然這幾天過得不好。"哦?說來聽聽。"楚天行飲著茶,神態(tài)輕松。
"尚書大人同意將布匹和糧食的稅率降低兩成,但有個條件。"蕭文軒小心地說道。
"什么條件?""每年要向戶部捐獻一千兩銀子,用于河道修繕。"楚天行心中暗喜,
一千兩銀子對楚家來說不算什么,但兩成的稅率減免每年能省下幾萬兩銀子。
"這個條件我答應(yīng)了。"楚天行點頭,"蕭文軒,你辦事還算靠譜。
"蕭文軒苦笑:"楚老板,你答應(yīng)過的,辦成這件事就放過如煙。""放過她?
"楚天行冷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過她?我只是說考慮考慮。
"蕭文軒臉色大變:"楚天行,你言而無信!""言而無信?"楚天行站起身,"蕭文軒,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xiàn)在是我的狗,狗有什么資格和主人講條件?
"蕭文軒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卻無可奈何。"不過看在你這次辦事得力的份上,
我可以讓你見她一面。"楚天行故作大方地說道。蕭文軒眼中閃過希望的光芒:"真的?
""當(dāng)然,但只能見一面,而且我要在旁邊看著。"楚天行冷冷說道。蕭文軒咬咬牙,
最終點頭同意。楚天行帶著蕭文軒來到后院,柳如煙正在房中刺繡。看到蕭文軒,
她驚喜地站起身,但很快又看到了身后的楚天行。"文軒哥哥..."柳如煙淚如雨下。
"如煙,你受苦了。"蕭文軒想要上前,卻被楚天行攔住。"只能看,不能碰。
"楚天行冷冷說道。蕭文軒只能隔著三尺遠的距離看著柳如煙,兩人四目相對,淚流滿面。
"好了,時間到了。"不到一刻鐘,楚天行就下了逐客令。
蕭文軒戀戀不舍地看了柳如煙最后一眼,轉(zhuǎn)身離去。看著蕭文軒離開的背影,
楚天行心中冷笑。他要讓這對奸夫**永遠承受分離的痛苦,這比直接殺了他們更能解恨。
第五章半個月后,楚天行的計劃初見成效。蕭文軒在戶部的地位越來越穩(wěn)固,
不斷為楚家傳遞有利消息。楚家的生意也因此蒸蒸日上,
短短半月就比往年同期增加了三成利潤。這日,楚天行正在鋪子里查看賬目,楚福匆匆跑來。
"少爺,不好了,柳家老爺來了,說要帶夫人回去。"楚福氣喘吁吁地說道。
楚天行眉頭一皺:"柳老爺?他怎么突然要接如煙回去?""聽說是柳家老太太病重,
想見夫人最后一面。"楚天行冷笑,柳家這是要趁機把女兒接走,然后想辦法和蕭文軒私奔。
"走,回去看看。"楚天行放下賬本,快步回家。來到正廳,柳老爺正坐在那里喝茶,
臉色陰沉。"岳父大人。"楚天行拱手行禮。柳老爺看了楚天行一眼,冷哼一聲:"楚天行,
我來接如煙回家。""岳父,如煙在我家過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接走?"楚天行明知故問。
"好好的?"柳老爺怒道,"我聽說你把如煙關(guān)在后院,不準她出門,這是什么道理?
"楚天行心中暗罵,看來柳如煙已經(jīng)想辦法給娘家傳了消息。"岳父誤會了,如煙身體不好,
我是讓她在家靜養(yǎng)。"楚天行辯解道。"靜養(yǎng)?靜養(yǎng)需要派人看著嗎?"柳老爺拍案而起,
"楚天行,如煙是我柳家的女兒,你無權(quán)這樣對待她!"楚天行臉色一沉:"岳父,
如煙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怎么對待她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外人?
"柳老爺氣得胡須亂顫,"楚天行,你太過分了!"就在兩人爭執(zhí)時,
柳如煙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半個月的囚禁生活讓她憔悴了不少,
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蒼白,眼中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爹爹。"柳如煙跪倒在柳老爺面前,
"女兒給您請安。"柳老爺看到女兒的模樣,心疼得眼眶發(fā)紅:"我的兒,你受苦了。
""爹爹,女兒沒事。"柳如煙強顏歡笑。柳老爺轉(zhuǎn)身怒視楚天行:"你看看,
你把我女兒折磨成什么樣子了?楚天行,你還有沒有良心?"楚天行冷冷一笑:"岳父,
您女兒變成這樣,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不檢點。""什么意思?
書友評價
作者天氣悶熱想唱歌寫的這部小說《發(fā)妻紅杏那夜,我聽了個通透》,個人感覺是同類題材古代言情小說中的典范,如果說還有比這部小說更好的,那應(yīng)該是天氣悶熱想唱歌同部小說的續(xù)集吧!純屬個人觀點,不支持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