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注視之下,清封道長拿起了身旁的箱子,背在了背上之后就急速往外沖了出去。
“道長,你要去哪兒?”聽到道長的訴說,我漸漸的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它已經(jīng)超出了尋常人能理解的地步了。
而這個時候,道長匆忙的趕出去,不知是他自己有什么事情呢,還是其他的什么。
“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嚴重得多,我必須得趕往破屋去,你最好在這里呆著,哪兒也別去,我回來再給你解釋?!碑斘衣犕赀@句話的時候,清封道長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這個房間里。
雖然這清封表現(xiàn)出來很貪財?shù)臉幼?,但他這個人還是挺熱心腸的,想到這些讓我不自覺的笑了笑。
其實相信清封是知道,他說的那些要求是很難滿足的,就算能也知道自己不會那樣做,但是他還是來了,這說明他這人還是挺靠譜的。
我還真聽了清封道長的話,哪兒也沒去,就在這酒店呆了三天三夜,這三天之中,陳sir又打電話來找,但我并沒理。
葉淵親自找上門來,他和別人不同,自然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他了。
“這事情怎么越來越玄乎了,進過隊的我們該相信這些么?你說這是真的么?”
葉淵的話讓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事實就擺在那兒,雖然不愿意去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
“沒事,你現(xiàn)在這里呆著,我出去給你把控一下局面,你的那些事情我給你弄了,你就安心修養(yǎng)吧,有事情就打我電話?!?/p>
“哎喲,從來沒見你這么好心嘛。”聽了葉淵說的這些話之后,我差點被感動得老淚縱橫了,但男兒有淚哪有那么容易就輕彈的,所以開玩笑的說道。
“你他媽的有沒有良心???老子之前的事情呢,這么千里迢迢來到你這兒,才看見我這時的好心?”葉淵用質(zhì)問的眼神看著我。
“哈哈,大恩不言謝,找個時間我們喝一杯吧,我請客。”我打著哈哈的說道。
“這才像話嘛!”葉淵說著就走了出去。
就這樣,我在酒店里呆了三天三夜,這時,我聽到了一陣急促慌亂的敲門聲,當我打開一看的時候,嚇了我一跳。
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正是清封道長,但是現(xiàn)在的他渾身是血,我趕緊把他扶進屋來,關(guān)上門了之后,我看到了眼前的東西。
是清封道長手上的一個玉佩,這塊玉佩我并不陌生,正是二十年前那死尸脖子上的那塊,這事情當真不簡單了。
當我接過玉佩的時候,道長就倒了下去,我心中大急,清封不會就這樣死去了吧?
“還好只是睡著了?!彼赡苁翘哿?,現(xiàn)在昏睡了過去,那我就給他洗洗身體,然后將他弄到床上去睡。
“這玉佩有什么古怪呢?和本案又有什么聯(lián)系?”我自言自語的說著,端詳了半天,也沒能從這與配之中發(fā)現(xiàn)什么出來。
“這塊玉佩,除了年代久遠價值不菲之外,還有什么呢?”我小心的收好,就守在了道長的身旁。
一天過去,清封道長沒睡醒,兩天過去,道長還是沒睡醒,三天了,道長還是沒睡醒。
連我自己也都認為這道長是死掉了吧,但起檢查他身體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面色越發(fā)紅潤,呼吸也很均勻了,完全就是睡著了的樣子。
我還是守著他,然后葉淵又找到了我:“你這樣快長草了,要不出去游一游?!?/p>
“你……”
“你是不是想說弟兄死去,案子沒有眉目,你還有心情去游?”葉淵說道。
我并沒有說話,但并沒有否認他的說法。
“我從頭到尾的探查了好幾遍,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這件案子很詭異,我發(fā)現(xiàn)事情遠比我想象的嚴重得多。”葉淵很認真的說道。
“有勞了?!蔽艺f道。
葉淵給我胸口上來了一拳,說道:“我們之間還講這些?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何況還事關(guān)胡杰。”
“要不我們?nèi)ガF(xiàn)代的怡紅院玩玩。”葉淵臉上出現(xiàn)了邪惡壞笑的神情。
“哎,要去你去吧,我先想想這事情該怎么辦?!?/p>
“看這氣氛有些緊張了,也看你悶悶不樂的,開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別那么繃緊了,放松一下?!比~淵一笑的時候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來。
“那你打算怎么辦?”葉淵問道。
“等清封道長醒來再作打算吧。”我說著找了個椅子坐了起來。
葉淵一笑走了出去,而我就在這里守著清風(fēng)道長,他睡了七天七夜才悠悠轉(zhuǎn)醒,可真能睡。
醒來的他先大吃了一頓之后,才和我說起正事來,就說了從來到這里以來,對這件案子的認識,和這幾天的經(jīng)過。
道長從這里去破屋三天三夜,是去那兒做法,那兒存在一個千年女尸,而他正是和這個女尸相斗。
這女尸真是兇悍,爭斗的過程中,他有好些時候真是命懸一線了,還好他功力深厚,重傷了千年女尸,遺憾的是,他并沒有抓住女尸,讓她給跑了。
道長把這些說出來的時候,已讓他夠震撼了,但讓他更震撼的是,這女尸竟然還是二十年前咬他的那一個。
“事情怎么會這么巧呢?”這讓他越來越想不通。
清封道長說,你們口中所說的黑求,他做這些,就是為了復(fù)活那千年女尸。
“你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千年女尸會找到你,她只有吸干了你身上的血才算徹底復(fù)活,我這把老骨頭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黑求,所以你盡量安排好這里的事情,然后就跟我回到國內(nèi)吧?!鼻宸獾篱L淡淡的說說道。
“那這件案子,我死去的那些弟兄們。”我急聲說道。
“案子的事情,能處理多少是多少了,報仇的事情,你要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鼻宸獾脑捳Z聲又傳了出來。
這里的事情沒有完成,我真不想離開這里,但是事實就擺在了面前,不離開的話,在這里無異于等死。
“難道那些叫我哪來哪去的人是好心的?”我驚疑的問道。
“聽說過激將法嗎?”清風(fēng)道長說道。
“是啊,激將法,他們就知道,叫我回去我會偏不回去的,他們的真正目的是想讓我留在這里啊?!蔽一腥淮笪蚱饋怼?/p>
“有這個可能?!鼻宸獾篱L說道,“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吧,等弄好了之后來這個地方找我?!?/p>
應(yīng)了清封之后,我走出了酒店,有道長的提醒之后,我也都小心謹慎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把手頭的事情給處理好,交代好。
然后將兄弟們的尸體都火化了,好好的把他們的骨灰給藏了起來,到時候把他們帶回國內(nèi)去。
和陳sir道別的時候,還感覺他有些依依不舍的。
“大男子的,傷感什么,又不是生離死別了,放心吧,我們還會見面的?!闭f著也給他的胸口上來了一拳,這是男人之間友好的方式,陳sir自然懂,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感傷。
然后他和葉淵帶著兄弟們的骨灰,和清封道長回到國內(nèi)去,剛開始和葉淵說要回去的時候,葉淵很是不解。
他說,杜晦,這可不是尋常的你啊,難道怕了?
我并沒有說什么,執(zhí)意要跟著清封回去了,看見了我的堅持,葉淵最終還是選擇支持了我,這就是好兄弟,就算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打算的,但也會相信他,相信他有著他的道理,然后會支持他。
回到國內(nèi)之后,首先和葉淵將兄弟們的骨灰,給好好的安葬了下去,以前就知道葉淵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件事情更讓我有種堅定這個朋友的感覺,讓我還有一種慶幸,慶幸我能有這樣的朋友。
將兄弟們的骨灰好好的安葬了之后,清封說:“對于你們來說,其實國內(nèi)也是不安全的?!?/p>
“那我們回國有意義嗎?”葉淵表現(xiàn)得明顯有些不悅了。
清封并沒有理他,而是說道:“我知道你們?nèi)ヒ粋€地方會很安全的?!?/p>
“哪里?”我和葉淵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家!”清封道長脫口而出這兩個字來。
就這樣,我和葉淵來到了清封道長的家中,他住的地方倒是很清凈的,住著的是很考究的古式老瓦房,但特別干凈,像極了一個四合院子。
以前是他和他師傅住著,他師傅去世之后,這里就他一個人住著了,空的房間比較多,我和葉淵很自然的就住在這個地方了。
住的這些天和清封相處得挺愉快的,尋常時間清封還會教自己和葉淵一些道術(shù),這樣子過了幾天。
有一天,清封道長有事出門了,而我在修習(xí)道術(shù)的時候,葉淵找到了我,說有人找清封道長。
來的是一男一女,是一對夫妻。
“別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說,我是他徒兒,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說?!笨粗@一對夫婦慌忙的樣子,自己出聲安慰了起來。
說清封是自己的師傅呢,是因為清封平時都很照顧我的,雖然他表現(xiàn)得脾性不好,但內(nèi)心是個很熱心的人,還教自己道術(shù),雖然還沒正式拜師,但也自然而然的就將他當做自己的師傅了。
他們粗略的述說,說他父親在下棺的時候出了怪事,既然清封不在,那就叫他去了,雖然自己還是基本上什么都不懂的,道術(shù)學(xué)了皮毛都不算的,但又不好推脫,然后拉著葉淵一起跟著這對夫婦去了。
書友評價
讀了軒逸的小說《麻衣刑警》,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