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刑警》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麻衣刑警》,由作者軒逸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到了思想性、藝術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麻衣刑警》第3章主要內(nèi)容:我被嚇得馬上轉(zhuǎn)身追了出去。那六個牌位上刻的名字,赫然正是我派出去的那六個人。我腦海里嗡嗡直響,我所.........
《麻衣刑警》 第3章 鬼臉 在線試讀
我被嚇得馬上轉(zhuǎn)身追了出去。
那六個牌位上刻的名字,赫然正是我派出去的那六個人。
我腦海里嗡嗡直響,我所派出的這六個人,執(zhí)行任務各有自己的代號,真實姓名在保密條例中,絕不能外泄……而眼前,這個師婆是如何得知他們的姓名,從而幫他們立牌位?
我不禁心亂如麻,一轉(zhuǎn)身追了出去,想要逮住她問個明白,然而追了很久很久,卻連她的影子也沒看見。
我只好往回走,等我再走進那間小屋的時,屋內(nèi)已然一片漆黑,那白燭也已然熄了。而桌上的幾個牌位,也已然了無蹤跡,甚至于之前在屋內(nèi)彌漫的燒香的氣味,也蕩然無存,一切就好像我剛剛看到的,都是幻覺。
這個師婆,太可疑了,接下來要把她列為犯罪嫌疑人。找不到人,我只能先行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葉淵帶著人趕到了,葉淵帶了十幾個兄弟來,那些人都齊刷刷地站在外面,嘴里叼著煙,警署的通道被他們堵了一個水泄不通。
葉淵大大咧咧地拉著我往外走,警署的陳sir不明就里,一開始還想阻攔,但被葉淵瞪了一眼,他也只是象征性地表示附近剛出了這樣的案子,不是很安全,讓我不要走遠。葉淵把我拉到外面去,著急地問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告訴他:我要找的人,在澳區(qū)有了蹤跡。
葉淵一驚:“是他?”
我點點頭:“我派來找他的六個人,都死了。死幾個人不是大事,但他們死的都很離奇,我在想,會不會和我要找的那個人有關系。”
葉淵明白我的意思,這件事,我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接下來,我把白狗他們六個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葉淵,他和我一樣,并不信鬼神,膽子很大,但他聽了這些的來龍去脈,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特別是聽說白狗在死了之后,還來向我報信的事情,葉淵他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問我需要他做些什么。
澳區(qū)有他的人,我的行動會方便很多。葉淵拍著我的肩膀說,只要我插手,案子肯定能破。
我決定先讓葉淵的人去調(diào)查一下那個師婆的來歷,我去找陳sir了解一下澡堂老板那邊是審問情況。
澡堂老板暫時被關在了警署,陳sir把昨晚審訊的大體情況跟我講了一下:澡堂老板,姓名曾志杰,本地人,從父親手中繼承下這個破敗的澡堂,以此為生,別無他業(yè)。為人謹小慎微,年輕時娶過一個女人,后來女人得病死后,沒有再婚,女人也未給他留下一男半女。
他回憶說大約半月前白溝他們六個一起去他那里洗澡,他也是個生意人,多少是有點眼力勁的,看出他們六個不是一般的洗澡客,所以很熱情的召喚著。
后來白狗他們讓澡堂老板出去給他們買一些好點的浴巾、洗發(fā)水之類的東西,澡堂老板就去了,等他回來之后看到就是我們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一幕了。至于為什么要跑,而沒有報警,他的解釋是,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當時整個人都蒙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扭頭就跑。跑了很久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就跟中了邪一樣。
再后來他餓了,想去買些東西吃,結(jié)果掏出的錢竟然是冥幣,加上多日流浪時的生活,整個人衣衫不整,還被當時的店老板當做神經(jīng)病趕了出來。
巧合的是他碰到了那個師婆,師婆告訴他,他惹了不干凈的東西,只有她能解救他。澡堂老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對這個師婆言聽計從。師婆告訴他需要他回去為他做一場法師,然后他就沒事了,后來就是我們在永興記看到的那一幕了。
我跟葉淵決定親自去審一審這個曾志杰。陳sir不清楚葉淵的來歷,說讓他一個非司法系統(tǒng)的人去不符合這邊的辦案流程,結(jié)果被葉淵一個眼神就瞪了回去。
我跟葉淵審了澡堂老板一個多小時,沒問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大致就跟之前陳sir說的那些差不多。
我問了他確定那張冥幣是白狗給的錢里面的嗎?他說確定,他當時出們給門狗幾個買東西的時候沒帶自己的錢包,就拿著白狗給的錢走的,買完東西剩下的錢就揣在自己兜里了。
我又問他:那張冥幣在哪里,他說不清楚,應該是被百貨店的老板連他本人一起趕出來的時候扔掉了。
我讓他再回憶一下,他說實在想不起來了。葉淵這里一下子急了,說你他媽的能想起什么來?非要跟澡堂老板動手,說當年再硬的敵人也挨不過他的一頓拳腳,后來被我好歹攔了下來。
我跟他說這人剛受了驚嚇,你再這樣打他一頓,我們后面更問不出什么有用價值的線索了,被我好說歹說葉淵才肯作罷。
我跟葉淵出來之后,我把陳sir叫了過來告訴他,讓他再問問澡堂老板,回憶下那張冥幣到底是被百貨的老板扔掉了還是在哪里,一定要設法找到!再關他一天然后把他放了。
陳sir疑惑不解地問道:放了他?我說:對,放了他,然后讓人跟著他。我扭頭對葉淵說:阿淵,讓你的人去跟著他,不要用警署的人了。陳sir當然樂得其所,當下也沒說什么。
我們從警署出來后,葉淵問我下一步做什么?我說大家都盯著出事的澡堂了,一直沒去白狗他們幾個住的旅館去看一下情況。就算白狗他們幾個為了行事隱蔽,以他們多年來的習慣也不會去那樣的旅館住,更不會去這么破舊澡堂洗澡?
葉淵說:對啊,這又不是當年打仗的時候,他媽的住貓耳洞,現(xiàn)在想起來就不爽!我說行了,不提當年了,我們先去旅館看一看!
白狗他們住的旅館叫客來興,是一個家庭式的旅館。樓下改造成了旅館,樓上還是家庭日常起居的樣式,跟這個區(qū)的其他建筑一樣,非常老舊,但是一點都不臟,地上也沒有灰塵。老板是一個寡居的老太,周圍的人都喊她黃太。跟永興記的老板一樣無兒無女。
她說,大約是在半月之前,白狗親自來她這里看了房間,相中了二樓,黃太一開始是不愿意出租的,因為那是她個人居住的地方,但是白狗給了她一個很誘惑的價格并并付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房費。根據(jù)登記信息,具體時間,就是白狗六個人到澳區(qū)的那個晚上。
白狗幾個人,不缺錢花,他們沒必要來這種地方住。我還記得,白狗幾個人出發(fā)的時候,還一臉色相地說等找到人,要在澳區(qū)找?guī)讉€當?shù)劓ね嫱?。更可疑的是,他們到了澳區(qū)之后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
我問黃太:白狗他們幾個住的房間有沒有動過呢?
黃太說:他們幾個出事后,警署的人就來過了,雖然這里不是第一現(xiàn)場沒有封鎖,但是警署的人也讓她不要動那個房間了,再說她這里本就生意不多,加上最近這附近出了事,更沒什么生意了,她現(xiàn)在都準備關張了。
我跟葉淵走進白狗他們住的那層。葉淵問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我搖搖頭。
我在房里繞了一圈:比較簡陋,沒有太多陳設。除了一個客廳,就是兩間臥室和一個衛(wèi)生間了。
我進了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里那種難聞的氣味很重,有一臺老舊的洗衣機,地上是排水用的塑料管道。里面還有梳子、牙刷、吹風機、毛巾等洗漱用具。
我問黃太白狗他們幾個住進來之后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黃太說沒有,就是經(jīng)常聽到他們一起打撲克的聲音,我想起陳sir說過對面有人看到六個人打撲克的影子映在窗簾上。
很快,我們又回到了客廳里,有一個方桌,據(jù)黃太講,白狗他們六個就是在這上面一起打撲克的。桌上的撲克,早就被警署的人全部取走了。我拿著手電筒照著房頂,這個客廳,只有一個老式的白熾燈吊在那里。。
我讓葉淵去開一下燈,然后立馬關掉。葉淵照做,昏黃的燈光一下閃過之后就滅了。葉淵不明就里,我馬上讓他待在原處不要動,自己沖出了客來興。我快步樓道,不出幾分鐘,我站到了對面樓房的露臺之上。
我掏出手機,給葉淵撥了過去,接通之后,我讓葉淵站到那方桌邊上去。我站在露臺上,上面的風很大,寒氣逼人。我站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白狗他們住的房間的窗戶。對面一片漆黑,沒有一個房間是亮著燈的。
我在電話里對葉淵說:“你站著別動,讓黃太再開一下燈,然后馬上關上。”
葉淵答應一聲,很快,對面的窗子亮光一閃,很快就又暗了下去。葉淵的急性子又犯了,他問我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告訴他,我明白了。
可是,正在我要解釋之時,脊背一陣發(fā)涼。身后突然傳出聲響,我下意識地回頭,只見通往露臺的樓梯口處,正有一顆頭顱在那里不斷地來回移動。
樓道處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一個頭,沒有身體!
那張臉,幽幽地發(fā)著綠光。
我分不清那是張臉是男人還是女人,只看到嘴角一邊上揚,好像在笑,而他的嘴里不斷的發(fā)出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咕咕聲響。僅僅就在我回頭的那一瞬間,那張臉消失了,我顧不上許多,對著電話吼到聲:“立馬下來,到對面把那個人攔下來!”
說著,我立馬回身,迅速的追了上去。我的皮鞋在樓道里發(fā)出一聲聲回響,但是,除了我的腳步聲,我再也沒有聽到其他聲音了。樓頂幾層的樓道沒有燈,直到下幾層,才有亮光,我的腳步聲,讓不少人打開了門。
我跑出一層的樓道口的時候,正與匆忙的葉淵撞上。葉淵著急地問我發(fā)生了什么,我反問他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沒有,葉淵說沒有。這里的動靜,使得人越來越多了,我們不得不先離開了這個老式的住宅區(qū)。
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穩(wěn)定了下情緒,長出一口氣,我這才向葉淵說起剛才發(fā)生的事,他問我是不是看走眼了,我馬上搖頭,說:不可能,我看的很清楚,絕不可能看錯的。一向膽大的葉淵也懷疑了起來:“你不會真他媽的撞了邪了吧?”
“應該不會?!蔽野櫰鹆嗣碱^。
“應該是障眼法。”我眉頭擰起來疙瘩。突然在這里遇上這樣的怪事,是不是兇手后續(xù)搞出來的什么鬼把戲。夜深了,天氣變得越來越冷,風也越刮越大,葉淵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嚴實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子夜十二點了,開始是那些看不見的魑魅魍魎出沒的時間了。這片的樓房夜色下,每一棟樓的外形輪廓都悄然已被黑色吞沒了,的確很是瘆人,我的腦袋里此時想的全部是那張恐怖至極的鬼臉。
回去的路上,葉淵問我剛才在電話里想對他說什么。
我告訴他,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陳sir他們忽略的事情。
陳sir說白狗住的地方的對面有人看到六個人打撲克的影子映在窗簾上,正常情況下,這是不可能的。那個客廳里只吊了一個白熾燈泡,光線太暗了。而且那方桌距離窗臺距離不近,桌子就在燈泡的正下方??吹綗袅疗饋頃r,我就在想:這種角度跟光線,根是不足以將六個人的身影全部都映在窗簾之上的。
我到對面的露臺上就是為了確認自己的推測。
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個目擊者人說了謊,另一種也就是兇玩的鬼把戲。除非是一道發(fā)散性很強的光才能行,而且,窗戶、方桌和光源,必須是按照順序排成一條直線。
半天之后葉淵總算明白了,他說:看來我們要調(diào)查,避免不了要和那些目擊者也要接觸一番。
跟葉淵回答我們的住處,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睡。葉淵那邊倒是睡得很香,呼嚕連天,這家伙向來膽大心大,這或許跟他的成長環(huán)境、家族實力有關,在他的成長中沒有什么事情是擺不平的。
反正也睡不著,索性我站在窗邊,開始回想這幾天的事情。這時候一張鬼臉赫然出現(xiàn),隔著玻璃,距離就像我的臉到玻璃的投影的是一樣的,可是那張臉明明不是我的。
我像中了魔一樣眼睛被死死地吸引到那張臉上,而那張臉慢慢的由模糊越變越清晰,那張臉隨著的清晰同時距離我也越來越近,最后一下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我大驚之下喊出聲來。
葉淵一個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跑到我身邊,忙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呆坐在地,朝他擺擺手,大口的做著深呼吸。
許久我才平靜下來,朝葉淵說到:“我看到了一張臉,那臉,那臉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