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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長依依

深情長依依悅溪

主角:宋灼妍,趙溟
鳥語花香的清晨,美好的一天從這里開始:翻開心愛的小說《深情長依依》,用心與作者悅溪對話,感受靈魂深處的自己。小說《深情長依依》主要介紹的是:紅樓夢式唯美悲歡愛情故事。敏春也同趙珧輕笑了一陣,同時也在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原是自己多想了。不是敏春太過草木皆兵了,而是趙姚近年來喜怒無常,冷漠無情,也越發(fā)不好伺候了,而她也不得不時時刻刻的警惕著。只見她又一臉尖酸刻薄的數(shù)落著宋灼妍,討好著趙珧說:“可不是么,現(xiàn)在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想攀那根高枝兒,也不瞅瞅自己那模樣,哪及我們大小姐安晴郡主高貴典雅,什么二小姐的,說白了就是一個鄉(xiāng)野丫頭,登不了什么大雅之堂?!?..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1-04-23 14: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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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孟璞這一番“賣弄”,趙琰不進(jìn)感慨萬千,“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仗義豪俠之人,憂國憂民,思家思國,實乃國之幸,朕之幸,民之幸也?!?/p>

又端起酒卮,暢快淋漓的說:“來眾卿家,快快干了這杯?!?/p>

飲完酒后,趙琰突然向坐在趙乾元身邊的太子妃宋影珊發(fā)問:“太子妃,你看你這妹妹比不比得你?當(dāng)年你沒出嫁時,可是連冠三年魁首?!?/p>

殿中大部分的人都被趙琰這無頭無腦的一句話問懵了。

宋影珊一愣,沒有明白趙琰究竟是何意。早在之前宋灼妍大出風(fēng)頭時宋影珊就忍不住了,尤其是還得了魁首。

現(xiàn)在趙琰又來如此一問,簡直讓她不知所措。宋影珊看了宋灼妍一眼,見她二七芳華,出落得亭亭玉立,一顰一笑也是優(yōu)雅從容。今晚又奪得了魁首,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孩了。

見宋灼妍現(xiàn)在有才情,有相貌,宋影珊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難道……難道舅舅有意讓她入座東宮?

休想!

宋影珊又立馬搖了搖頭,趙琰是自己的舅舅,能有不幫自己的理?可是那又為何有這一問?宋影珊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像一團(tuán)團(tuán)亂糟糟的麻,怎么理都理不順……

宋影珊便只有硬著頭皮回道:“父皇,妹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魁首之位正如孟師傅所言,自然是當(dāng)之無愧的。

只是妹妹初見天顏,難免有所局促,足足用了兩炷香才完畫,這恐怕難以服眾。

還請父皇準(zhǔn)許讓眾位妹妹與妹妹再試。”

青屏在宋灼妍耳旁小聲的嘀咕著,“這太子妃什么意思?她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呀!”

宋灼妍喝了一口茶,“你讓我說什么?她什么時候不過分了?”

初見天顏,難免局促,雖說是在為她超時做解釋,但明眼人都聽的明白是在說自己登不上大雅之堂。

再試?還不是暗中警告自己,想讓自己知難而退。

宋灼妍看了一眼那個極力為自己好的太子妃姐姐,嘴角輕輕勾出一抹笑來。她這個姐姐啊,從小就看自己不順眼,逮到機(jī)會就欺負(fù)自己。沒想到嫁人了都還這么“瀟灑”,跟以前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看見趙琰身邊的人出去了嗎,說不定是去取什么東西呢?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難怪太子跟她也是貌合神離。

這時恐怕宋影珊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冷靜與智慧或者算計,一遇到宋灼妍就自動無效了。

趙琰意味深長的重復(fù)了一聲:“再試?”又若有所思的問宋灼妍:“宋丫頭,你怎么說?”

既然宋影珊說自己登不上大雅之堂,又以公平公正的態(tài)度為自己想了一條“后路”,怎么說自己這個當(dāng)妹妹的都要為姐姐著想啊。

宋灼妍看著殿中那些各有所思的人,說了令場中人終生難忘的一句話,“眾位姐妹若有指教,灼妍隨時恭候大駕。”

殿中人又是一驚,太囂張了,真的是太囂張了。太囂張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孟璞向宋灼妍送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

宋影珊咬牙切齒的看著宋灼妍。趙姚眼里劃過一絲異樣。

趙琰反而是大笑道:“恃才而傲,這點倒是跟你孟老頭兒很像。”

又看向宋灼妍和緩道:“既然說了再試?那再試的規(guī)矩還是不變。

還是依你之前所言,以才名為尊。需要什么交給德勝去辦吧。

時間就定在明日申時吧。朕也去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

交給德勝去辦,宋灼妍何德何能?德勝,趙琰身邊的大紅人,侍奉趙琰已有三十多年。就是一品大臣見到了也是敬重的喊聲“德公公”,旁人那狗腿的態(tài)度就更不用說了。

竟讓他做這種事,這皇上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但他們似乎忘了一點,宋灼妍是宋墨之女,也是一個王公之女,身份也并不低。

也不怪他們驚訝,就連德勝自己心中也是十分訝異,雖然如此,但他還是道了個“是”就下去準(zhǔn)備了。

宋灼妍也跟著德勝退出了大殿。一路上兩人皆是沉默不語。唯有清風(fēng)在耳旁輕輕的吟唱著,訴說著,關(guān)于這個地方的悲歡離合。

德勝見宋灼妍一路上安安靜靜,不言不語的,在心中默默的贊賞了一下。宮中就需要這樣的人,少說多做。

宋灼妍此刻想的全是宴上的那一幕幕場景,無心去討好德勝。只沉默的想著自己的事。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在暗處觀察的德勝的賞識。

宋灼妍也不知德勝到底把她領(lǐng)到哪兒去了,只是當(dāng)她回過神來,她的眼前已擺好了筆墨紙硯。

看了一眼上面女子比試的內(nèi)容,左右都是自己所預(yù)料的那般,宋灼妍刷刷幾筆便寫好了自己所需之物。然后恭敬的遞給了德勝。

而接過宋灼妍手中的那張紙的德勝可就沒有她那么瀟灑了。一開始覺得沒什么,越往后看越心驚,上面寫的東西都是極為難得的,更勝者有些還是他從未聽說過的。

比如那七十二瑟,瑟一般只有五十弦和二十五弦的,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七十二弦啊。

德勝恭敬的說:“宋小姐,這七十二弦的瑟你可否換上五十弦的或者是二十五弦的。

祁安不曾出現(xiàn)過七十二弦的瑟,也無人彈奏過。就算有能工巧匠,也難在半日之間趕出一把好瑟出來,到時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宋小姐你可否通融一下。就用平時所用的瑟,以尋常更顯不平凡,豈不是更好。”

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宋灼妍也知道自己要的東西都是不好尋,實在不好拒絕,就微微一笑,道:

“那就麻煩德公公替灼妍尋一把二十五弦的吧?!?/p>

德勝感激的鞠腰說:“宋小姐真是賢良淑德。老奴在此謝過宋小姐?!?/p>

宋灼妍虛扶了德勝一把,急忙著說:“德公公你折煞灼妍了,灼妍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而已,怎敢擔(dān)公公如此大禮?”

德勝突然正色道:“宋小姐,何必妄自菲薄,鯉魚躍龍門自有時日?!?/p>

宋灼妍也沒有想到德勝對她竟有如此高的期望,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只得尷尬一笑道:“承公公吉言,灼妍不勝感激。”

……

而另一邊,趙琰的語氣深深的讓趙姚不解,自己的皇兄何時對宋灼妍如此客氣了,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是宋墨之女?

不對,如果是因為這樣那皇兄這五年來又為何對她們母女不聞不問的。

趙姚仔細(xì)想了想有關(guān)于趙琰與宋灼妍今晚上所有的事情,突然靈光一閃:

畫,是畫。

問題出現(xiàn)在畫上。自從皇兄看了那幅畫之后,對宋灼妍就一直是和顏悅色的。

皇兄到底從畫上看到了什么,不管了,先想辦法將那幅畫拿到。

……

等兩人回殿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了,殿中還是他們走時那般歌舞升平,其樂融融的樣子。

宋灼妍回座之后,就直接吃點心,喝香茶的,看歌舞樂得開懷。

青屏在一旁勤勤懇懇的服侍著。

半晌,青屏趁著倒酒的隙兒小聲的問道:“小姐,你何不認(rèn)下‘鬼音魔畫’這個身份?照剛才的情形,認(rèn)下這個身份也方便行事?!?/p>

宋灼妍端起酒杯,輕品了一口,品完之后,沒有放下,而是握在手中搖了搖,看著杯中蕩起的層層漣漪,宋灼妍緩緩道:“青屏,今晚我的風(fēng)頭夠多了,認(rèn)下也不過一個虛名而已。

更何況這皇宮有幾人是看得上才名的?在他們眼中‘鬼音魔畫’除了有那么一點高尚的憂國情懷之外,無異于身份低微的商賈!

不然,‘鬼音魔畫’早就名揚(yáng)四海了,而不是鮮有人知。

認(rèn)下‘鬼音魔畫’無疑就是向世人承認(rèn)我宋灼妍在暗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我知道這祁安的密道?!?/p>

青屏嘆了口氣,“還是小姐想的周全。我竟然忘了小姐是被鳳陽公主囚在了北苑,根本無出府的可能。

就連學(xué)習(xí)書畫的師傅都沒有一個,又如何能一舉成名?今晚小姐你又順勢得了魁首,恐怕這一點就會惹人懷疑?!?/p>

宋灼妍輕聲道:“趙姚倒是不足為慮,就算她懷疑又如何,她找不出證據(jù)。

若是有人問起,她也多半不會實話實說。頂多是說,雖將我留在北苑,但所有的吃穿用度完全是按照宋影珊的份例來的,就連教琴棋書畫的師傅都是一樣的,然后外心安理得的接受一些人那言不由衷的恭維。

怕只怕某些有心人……

尤其是趙琰,說不定他已經(jīng)派有暗衛(wèi)出去調(diào)查了。若是遇到了,不要與他們硬碰硬,順便通知陳叔,攔截所有的皇家暗衛(wèi),絕不能讓他查到?jīng)鲋萑ァ!?/p>

青屏有些不贊同的道:“小姐,若是直接攔截,皇上必會生疑!”

宋灼妍挑眉邪笑道:“齊王殿下不是很得皇上歡心嗎?我們送他一份大禮又何妨?”

青屏眸光一亮,道:“小姐,你是想……”

書友評價

  • 淺笑痕
    淺笑痕

    畢業(yè)前夕,我和男朋友因工作原因分手了,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終究化為過眼云煙。一度沉淪的我,無意中滑到了這部小說《深情長依依》,被主角宋灼妍趙溟的愛情感動的稀里嘩啦,同時也堅定了我的信心,因為我勾勒出了理想中的那個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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