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假千金虐殺,尸骨未寒。她卻在慈善晚宴上,將我的骨灰盒當(dāng)作戰(zhàn)利品風(fēng)光展示。
午夜鐘響,她裙擺上的血符,赫然幻化成死亡倒計時“72:00:00”。蘇父暴斃,
律師車禍,繼母指著空氣尖叫:“是凌雪!是她的鬼魂回來索命了!”停尸間內(nèi),
我拔掉氧氣管緩緩坐起。鬼魂?不,我只是來掀開他們家腐爛的墓碑。
直到那個神秘男人拋來物證袋,冷冷開口:“兇手在幫你殺人?”我才發(fā)現(xiàn),
這場復(fù)仇游戲里,獵人不止我一個。
1“感謝蘇婉儀**為山區(qū)不幸夭折的孩子們捐贈的愛心骨灰盒,
讓我們?yōu)樘K**的善良鼓掌!”慈善晚宴的直播鏡頭下,聚光燈如圣光般籠罩著蘇婉儀。
她穿著一身潔白無瑕的高定禮裙,妝容精致,笑容溫婉,像一尊完美無瑕的瓷娃娃。
她親手將一個價值不菲的黑檀木骨灰盒遞給主持人,
聲音甜美得能滴出蜜來:“每個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希望他們能在另一個世界得到安息。
”彈幕上,“人美心善”的贊譽刷滿了整個屏幕。同一時間,蘇家別墅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里。
“咔嚓?!鼻宕嗟墓橇崖?,在寂靜中格外刺耳。我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感覺指骨被那雙鑲鉆的高跟鞋尖碾成了碎末。劇痛讓我渾身痙攣,
鐵鏈隨著我的掙扎嘩嘩作響。蘇婉儀俯下身,綢緞般的裙擺拂過我滿是污血的臉。
她用那張直播里天使般的面孔,對我露出了一個惡魔的微笑?!跋矚g我送你的骨灰盒嗎?
妹妹?!彼鹦猓谖伊硪桓旰玫氖种干陷p輕點了點,語氣天真又殘忍:“別急,
我為你準(zhǔn)備的那個,比直播里的漂亮多了,專為你定制的?!蔽颐偷乜瘸鲆豢谘?,
溫?zé)岬囊后w噴濺而出。蘇婉儀嫌惡地皺眉,下意識想后退,卻晚了一步。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抬起被碾爛的手,用粘稠的鮮血在她純白的裙擺上,
畫下了一個詭異的、正在獰笑的血色符號?!澳阏宜?!”蘇婉儀的優(yōu)雅瞬間破功,
抬腳就要踹下來。我抬起頭沖她咧開一個血淋淋的笑,破碎的喘息聲從喉嚨里擠出。
“喜歡……我當(dāng)然喜歡……”“不過,姐姐,你家祖宗的骨灰盒……好像要摔碎了。
”我的話音剛落,仿佛一個惡毒的詛咒,樓上傳來一聲巨響!是那種沉重的木架整個散架,
無數(shù)瓷器玉器同時砸在地上的轟然巨響。緊接著,是蘇母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幾乎要刺破整個別墅的屋頂!蘇婉儀臉上的狠厲僵住了,第一次,她那完美的面具上,
出現(xiàn)了清晰的裂痕。宴會廳的直播并未完全切斷。鏡頭在混亂中劇烈晃動,
最終定格在崩塌現(xiàn)場——那面墻一般,用來陳列蘇家列祖列宗骨灰盒的紫檀木博古架,
此刻已然四分五裂,碎瓷和骨灰混雜一地,狼藉不堪。蘇母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而一個離鏡頭最近的、摔得最慘的祖宗骨灰盒,裂開的豁口處,在攝像機的特寫下,
赫然露出了幾根碼得整整齊齊的,金燦燦的東西。是金條!直播間死寂了一秒,隨即,
彈幕瘋了。2直播信號被掐斷得很快,但互聯(lián)網(wǎng)是有記憶的。
“骨灰盒里藏金條”的驚天丑聞,配上蘇母翻白眼昏厥的特寫截圖,
像病毒一樣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引爆了全網(wǎng)。蘇家的公關(guān)團隊電話被打爆,
可熱搜詞條依舊像雨后春筍般冒出來。
走私##慈善晚宴黃金萬兩##年度最孝:用祖宗骨灰盒運金條#網(wǎng)友們極盡嘲諷之能事,
給蘇家起了個響亮的綽號——“金條世家”?!拔疫€在為三千塊工資發(fā)愁,
人家已經(jīng)用老祖宗的骨灰盒論噸藏金了。”“前面的別走,
人家蘇大**還在給山區(qū)孩子捐骨灰盒呢,多善良??!”“樓上的,
那骨灰盒里不會也藏著東西吧?細思極恐!”蘇婉儀的手機震動得快要爆炸,
經(jīng)紀(jì)人尖利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婉儀!你瘋了嗎!快,馬上開直播澄清!
就說是有人惡意栽贓!”蘇婉儀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
她對著鏡子重新擠出一個完美無瑕的微笑,打開了自己的私人直播間。
她要告訴所有人這都是誤會,是卑劣的陷害。然而,直播間剛一開啟,
還沒等她開口說出準(zhǔn)備好的臺詞,屏幕就被密密麻麻的血紅色彈幕徹底覆蓋。沒有謾罵,
沒有質(zhì)疑,只有五個字一遍又一遍地刷過。
【蘇婉儀殺人犯】【蘇婉儀殺人犯】【蘇婉儀殺人犯】這五個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
精準(zhǔn)地刺穿了她偽裝的鎧甲?!伴]嘴!你們都給我閉嘴!”蘇婉儀失控地尖叫,
抓起桌上的水晶高腳杯狠狠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讓她獲得了一絲喘息。她低下頭,
胸口劇烈起伏,目光卻無意中落在了自己的裙擺上。那片被凌雪畫下的血色獰笑符號,
不知何時,已經(jīng)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血跡扭曲、蠕動,
最終幻化成了一組猩紅的、正在跳動的數(shù)字?!?2:00:00】那不是幻覺。
冰冷的數(shù)字,像烙印一樣刻在純白的裙擺上,每一秒的跳動都仿佛在敲響地獄的喪鐘。
倒計時開始了。不到一個小時,別墅二樓的書房里傳來女傭驚恐的尖叫。蘇父意外去世。
他仰面倒在椅子上,手里還握著一份未簽署的文件,臉上沒有絲毫痛苦,
反而凝固著一個極其詭異的、滿足的笑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法醫(yī)初步鑒定為突發(fā)性心臟病,可誰都覺得不對勁。緊接著,第二個電話打來。
負責(zé)處理蘇父遺囑的王律師,在趕來蘇家的路上,連人帶車被一輛失控的渣土車碾成了鐵餅。
警方說,渣土車司機是疲勞駕駛。一切線索,戛然而止。警察例行問話時,
繼母李芳終于崩潰了。她披頭散發(fā),指甲抓破了昂貴的沙發(fā),
指著天花板聲音凄厲得不似人聲。“是她!是凌雪那個小**的鬼魂!
”“一定是她回來報仇了!先是祖墳,再是老爺……下一個……下一個就輪到我們了!
”負責(zé)記錄的年輕警察筆尖一頓,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精神失常的貴婦人,
又和搭檔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豪門恩怨多,封建迷信的也不少。然而,
當(dāng)他的目光掃過蘇婉儀時,卻見她死死盯著自己裙擺上的某個點,身體抖得如同風(fēng)中落葉,
那張漂亮的臉蛋上,血色褪盡。年輕警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竄了上來。
3“滴——”最后一絲代表生命體征的電子音被掐斷,室內(nèi)陷入死寂。
凌雪拔掉自己手腕上的輸液管,面無表情地從冰冷的金屬停尸床上坐起。這里不是醫(yī)院,
是城郊最大的葬儀館,她的“盟友”墨塵的地盤。她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黑色衛(wèi)衣,
蒼白的皮膚在幽暗的燈光下,真有幾分鬼氣?!皣K,醒了?”門口傳來一道懶洋洋的男聲,
墨塵斜靠在門框上手里拋著一把手術(shù)刀,刀光在他指尖跳躍。他上下打量了凌雪一番,
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斑x蘇家祖墳假死,再親手把他們祖宗的骨灰揚了,夠缺德我喜歡。
”凌雪沒理會他的調(diào)侃,徑直走向一臺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調(diào)出蘇家大宅的監(jiān)控錄像。
“蘇建國死了,王律師也死了?!彼曇羯硢?,像砂紙磨過。墨塵走了過來,
將手術(shù)刀插回腰間的皮套里:“意料之中。畢竟,72小時的倒計時,總要有個開端。
”他把一份文件扔在桌上:“你讓我換的那具無名女尸,已經(jīng)被蘇家領(lǐng)走了,
法醫(yī)鑒定結(jié)果跟你‘死’前一樣,急性藥物中毒導(dǎo)致心力衰竭。
蘇婉儀現(xiàn)在肯定以為你死透了?!绷柩┑哪抗怄i定在屏幕上,蘇家別墅里,
繼母李芳正在歇斯底里地砸東西,蘇婉儀則把自己鎖在房間里。
“我要去見見我‘親愛’的父親。”停尸房的冷氣能鉆進骨頭縫里。
凌雪熟練地拉開編號為“04”的冷柜,蘇建國那張死后依舊帶著詭異笑容的臉,赫然出現(xiàn)。
沒有猶豫,她戴上手套,仔細地翻動著蘇建國的頭部。果然,在后頸發(fā)際線下的隱蔽位置,
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細微的、已經(jīng)開始愈合的針孔。和她當(dāng)初“中毒”時,
身上留下的針孔一模一樣。她不是中毒,是被人注射了某種能模擬心臟病發(fā)作的藥物。
蘇建國也是?;氐椒块g,墨塵已經(jīng)等在那里。他朝桌上拋來一個物證袋,
里面裝著幾片燒得焦黑變形的金屬零件?!巴趼蓭煹能嚕瑒x車系統(tǒng)被人動了手腳,
手法很專業(yè),不是普通的意外?!蹦珘m雙手插兜,語氣里帶著一絲玩味“凌雪,
有人在幫你殺人,而且,比你更像個職業(yè)殺手。”凌雪捏著物證袋,指尖冰涼。是誰?
她飛快地坐回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化作一道道殘影。蘇家的防火墻在她面前形同虛設(shè),
一個個加密文件夾被強制破解。很快一個實時監(jiān)控的窗口彈了出來。畫面來自蘇婉儀的臥室。
那個在公眾面前人美心善的大明星,此刻正用一只燒紅的烙鐵,
燙在一只被綁住四肢的布偶貓身上。貓咪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而蘇婉儀的臉上卻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的笑容。攝像頭的紅點閃爍,這場虐待,
正在通過某個加密渠道,同步上傳至暗網(wǎng)?!鞍滋焓谴壬铺焓?,晚上是地獄屠夫。
”墨塵吹了聲口哨,語氣里滿是嘲弄“你們姐妹倆,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會演。
”凌雪的眼神冷得像冰。她的手指在“發(fā)送”鍵上懸停,嘴角扯出一個沒有溫度的弧度。
“那就讓天使,在全世界面前,先折斷她的翅膀。
”4凌雪的指尖在“發(fā)送”鍵上懸停指尖落下。沒有投喂給任何媒體,
她直接將這段未經(jīng)剪輯的、長達十分鐘的虐貓視頻,連同蘇婉儀的個人信息,
國內(nèi)最大的幾個社交平臺并附上了一句挑釁的標(biāo)題——【蘇婉儀**的私家‘愛寵’SPA,
膽小勿入】。病毒式的傳播開始了。最先引爆的是各大動保組織和愛貓人士的圈子。
僅僅半小時,視頻就被轉(zhuǎn)發(fā)了數(shù)十萬次。緊接著,第一塊多米諾骨牌倒下。
蘇婉儀代言的頂級貓糧品牌,其官博在凌晨三點緊急發(fā)布了一份解約聲明,
措辭嚴(yán)厲稱對蘇婉儀女士虐待動物的行為表示“零容忍”,并即刻啟動法律程序,
索要天價違約金。一石激起千層浪。珠寶、美妝、服飾……天亮之前,
蘇婉儀的所有商業(yè)代言,如雪崩般全線崩盤?!巴駜x!你到底在干什么!
”經(jīng)紀(jì)人崩潰的咆哮聲幾乎要刺穿蘇婉儀的耳膜“你完了!我們都完了!
”蘇婉儀死死抓著手機,指甲因用力而斷裂。她看著裙擺上那不斷跳動的血色倒計時,
又看著手機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謾罵,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懼。她不能倒下。
她顫抖著撥通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電話接通的瞬間,她立刻換上了哭腔,
聲音哽咽又委屈:“張董……救救我,他們都在欺負我,
我被人陷害了……”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聲音聽不出情緒:“婉儀,
你現(xiàn)在是個**煩?!薄安唬〔皇堑?!”蘇婉儀急了,脫口而出:“不過是幾只畜生!
那些畜生本來就活該!死了正好!重要的是我??!張董,你不是最喜歡我嗎?
”那頭傳來一聲輕笑,然后是掛斷的忙音。蘇婉儀愣住了。五分鐘后,
一段嶄新的錄音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標(biāo)題更加惡毒——【蘇婉儀:那些畜生死了正好】。
如果說虐貓視頻是**,那這段錄音就是引爆**的雷管。彈幕徹底瘋了?!?*!石錘了!
這女人就是個變態(tài)!”“白天慈善家,晚上劊子手?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她對小動物都這么殘忍,那個被她害死的真千金凌雪得有多慘?我不敢想了!
”“樓上的別跑!這絕對是謀殺!強烈要求警方重查凌雪死亡案!”輿論的狂潮,
終于驚動了官方。“叮咚——”刺耳的門**響起時,
蘇婉儀正像個瘋子一樣砸著房間里所有能砸的東西。李芳沖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名神情嚴(yán)肅的警察。“我們是市局的,”為首的警察出示了證件,目光越過李芳,
直接鎖定在客廳里披頭散發(fā)的蘇婉儀身上“蘇婉儀女士,你涉嫌虐待動物,
并與一宗謀殺案有關(guān),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敝\殺案?蘇婉儀的動作僵住了。
她看著警察冰冷的眼神,看著門外記者們瘋狂閃爍的鎂光燈,腿一軟,癱倒在地。地下室里,
凌雪看著監(jiān)控畫面中,蘇婉儀被警察架著胳膊拖出別墅的狼狽模樣,臉上毫無波瀾。
墨塵倚在門邊,慢悠悠地擦拭著一把手術(shù)刀?!暗谝粋€祭品,第二個祭品,
現(xiàn)在輪到劊子手本人了?!彼沉艘谎哿柩╇娔X屏幕右下角,那血紅的倒計時,
已經(jīng)跳到了【48:13:14】?!跋乱粋€,輪到誰了?”凌雪的目光,
落在了監(jiān)控畫面里,那個因為女兒被帶走而捶胸頓足,
眼神卻在不經(jīng)意間閃過一絲快意的繼母李芳身上。她輕輕敲擊鍵盤,
調(diào)出了蘇家三叔的通話記錄。5蘇氏集團的股價一開盤就熔斷了。
稅務(wù)局和海關(guān)的人像聞著血腥味的鬣狗,直接封了集團總部,一箱箱的賬本被搬了出來,
閃光燈亮得像是在走紅毯?!敖饤l世家”的丑聞,已經(jīng)從一樁網(wǎng)絡(luò)鬧劇,
發(fā)酵成了足以傾覆整個家族的經(jīng)濟重案。蘇家老宅里,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旁支的幾房親戚全聚在客廳,面色各異,電話**此起彼伏,
每個人都在瘋狂地為自己尋找退路。“三叔,你管的南亞那條線最不干凈,你得想辦法!
”“放屁!大哥在的時候,金條不都是從他書房的保險柜里出的?現(xiàn)在他死了,死無對證了?
”“都別吵了!現(xiàn)在是窩里斗的時候嗎!”一片混亂中,一直沉默的蘇家三叔,蘇文博,
悄悄退出了客廳,回到書房鎖上了門。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撥通了一個號碼?!袄蠌?,
風(fēng)聲太緊了,你先出去躲躲?!彪娫捘穷^,跟了他十幾年的老賬房聲音發(fā)抖:“三爺,
我怕……我怕我頂不住啊……”蘇文博眼神一狠,壓低聲音:“怕什么!老地方見,
我親自送你走,錢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睊炝穗娫?,他眼底的溫情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的殺意。送你走,當(dāng)然是送你上路。城郊,廢棄的碼頭倉庫。
墨塵嘴里叼著根棒棒糖,看著凌雪面前的電腦屏幕,
畫面里一只比蜻蜓大不了多少的微型無人機,正悄無聲息地懸停在倉庫生銹的窗欞外?!皣K,
送人出國還選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們蘇家人辦歡送會都這么別致?”凌雪沒理他,
手指在控制器上輕點將無人機的鏡頭又拉近了幾分。畫面里,
蘇文博將一個裝滿現(xiàn)金的行李箱推給老賬房,臉上掛著虛偽的關(guān)切:“老張,
到了那邊安頓好了就給我來個信?!崩腺~房感激涕零,正要彎腰去拿箱子。就在這時,
蘇文博從背后掏出了一支早已準(zhǔn)備好的注射器,針尖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寒光,
猛地朝老賬房的后頸扎去!“動手了?!绷柩┹p聲說。她按下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快捷鍵。
下一秒,倉庫緊閉的大門被一股巨力從外撞開!數(shù)道刺眼的強光手電射了進來,
伴隨著一聲怒喝:“警察!不許動!”蘇文博的身體僵在原地,手里還舉著那支注射器,
針尖距離老賬房的皮膚只差不到一公分。他驚恐地回頭,正對上警察黑洞洞的槍口。
帶隊的警官手機上,正清晰地播放著無人機傳來的實時高清畫面。人贓并獲。審訊室里,
蘇文博的心理防線在三小時內(nèi)就全線崩潰?!安皇俏?!我不想殺人的!
都是我大哥蘇建國逼我的!還有我二哥!走私的事他們都有份!憑什么讓我一個人頂罪!
”他像一條瘋狗,把所有能咬的人都咬了一遍。蘇家的信任鏈,在這一刻,徹底斷了。
一場名為“遺產(chǎn)”的狼人殺游戲,正式拉開血腥的帷幕。拘留所里,
蘇婉儀正通過墻上的小電視,面無表情地看著蘇文博被捕的新聞。獄警喊她去見律師時,
她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蘇**,情況很不好,”王律師推了推眼鏡,
面色凝重“蘇文博把你父親名下的幾條非法產(chǎn)業(yè)鏈全供出來了,你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
很難脫罪?!薄拔抑馈!碧K婉儀出奇的平靜。她抬起頭,隔著玻璃看著律師,一字一頓。
“我要舉報?!甭蓭熴蹲×耍骸芭e報誰?”“我媽,李芳。”蘇婉儀的嘴角向上牽起,
眼神里閃爍著一種病態(tài)的、興奮的光。“當(dāng)年在醫(yī)院,是她,親手把我跟真正的蘇家千金,
凌雪,調(diào)換了?!?拘留所的探視玻璃上,映出李芳憔悴不堪的臉。她請來的律師,
將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鏡片后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
“蘇婉儀**已經(jīng)向檢方提供了新的證詞,她指控當(dāng)年在醫(yī)院調(diào)換嬰兒的主謀,是您。
”李芳的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重錘砸中。她花了半分鐘才消化掉這句話,然后,
一種被徹底背叛的寒意從尾椎骨竄上天靈蓋。她換了孩子,是為了誰?她斗倒了原配,
熬死了蘇建國,是為了誰?到頭來,她親手養(yǎng)大的女兒為了脫罪,把她當(dāng)成了最后的墊腳石!
“她敢!”李芳猛地站起來,椅子向后刮出刺耳的響聲,她雙手拍在玻璃上,
沖著律師嘶吼“那個小**!她怎么敢!”律師面不改色地收回文件:“李女士,
請控制情緒。如果您不能提供更有利的證據(jù),恐怕……”更有利的證據(jù)?李芳忽然笑了,
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笑得渾身發(fā)抖。她有,她當(dāng)然有。她有一個能把整個蘇家,
連同蘇婉儀那個天真又惡毒的女兒,一起拖進地獄的證據(jù)!第二天,李芳被押送轉(zhuǎn)移時,
被早已聞訊趕來的記者堵了個水泄不通。“蘇夫人!你女兒指控你調(diào)換嬰兒,是真的嗎?
”“你對蘇氏集團的走私案是否知情?”面對無數(shù)個伸到嘴邊的話筒和閃光燈,
李芳非但沒有躲閃,反而掙開警察的鉗制,撲了上去!她披頭散發(fā),妝容盡毀,對著鏡頭,
發(fā)出了最惡毒的嘶吼。“是我換了孩子又怎樣!蘇婉儀那個白眼狼,沒有我,
她現(xiàn)在還在窮山溝里挖土豆!”“你們以為她爸蘇建國是什么好東西嗎?
”李芳的聲音尖利得劃破天際,每一個字都帶著血。“他當(dāng)年,就是用自己建的毒氣室,
親手殺了凌雪的親媽!那個女人,就死在療養(yǎng)院的地下室里!”全場死寂。
記者們都忘了按快門,所有人都被這個驚天猛料砸懵了。豪門秘辛、調(diào)換嬰兒、毒氣室殺妻!
信息量太大,每一個詞都足以引爆全網(wǎng)!地下室里,
凌雪面無表情地看著屏幕上李芳那張癲狂的臉。墨塵在一旁吹了聲口哨,
遞過來一包薯片:“嘖,你這后媽是懂爆料的,直接上王炸。這下蘇家的祖墳不是塌了,
是被人用挖掘機刨了?!绷柩]有接薯片。她的眉頭,第一次緊緊皺了起來。毒氣室?不對。
蘇建國后頸的針孔,法醫(yī)鑒定出的神經(jīng)毒素,都明確指向了注射謀殺。
這和李芳口中的“毒氣室”完全矛盾。她在撒謊?還是她也不知道真相?這時,
墨塵的手機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臉上的散漫收斂了幾分。他劃開屏幕,將手機轉(zhuǎn)向凌雪。
“查到了點有意思的東西。”屏幕上是一份殘缺的檔案,大部分內(nèi)容都被涂黑,
只剩下幾行字。姓名:江映月。身份:蘇建國前妻,凌雪生母。職業(yè):歸國基因?qū)W專家,
曾主持“生命方舟”項目。死亡檔案等級:最高機密。墨塵收回手機,
指尖在屏幕上輕輕敲了敲,語氣帶著一絲探究?!耙粋€基因?qū)<?,死因卻被列為最高機密。
凌雪**死,恐怕比你爸的死要精彩得多?!绷柩┑男呐K猛地一沉。一個更大的謎團,
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她籠罩。幫她殺人的神秘人,到底是誰?
他為什么要用和自己中毒時相同的手法,殺死蘇建國?他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利用自己,
掩蓋另一個更深的真相?7一封加密郵件,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凌雪的電腦屏幕上。
沒有發(fā)件人,沒有標(biāo)題,只有一個坐標(biāo),和一行字。【想知道蘇建國后頸的針孔里,
藏著什么秘密嗎?】墨塵湊過來看了一眼,嘴里的棒棒糖棍被咬得“咯吱”作響?!傍欓T宴,
還是單刀赴會那種?!彼u價道“對方連我們查到了針孔都知道,擺明了是個陷阱。
”凌雪關(guān)掉郵件,神色平靜。“我知道。”她當(dāng)然知道是陷阱,一個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
對方算準(zhǔn)了,哪怕是陷阱她也非去不可?!皫线@個。
”墨塵扔過來一枚紐扣大小的追蹤器“有事就按三下,我負責(zé)給你收尸,
骨灰盒給你挑個帶wifi的?!绷柩]理會他的貧嘴,將追蹤器收進口袋,轉(zhuǎn)身沒入黑暗。
廢棄的港口倉庫,空氣里彌漫著鐵銹和海水的咸腥味。凌雪推開吱呀作響的鐵門,走了進去。
倉庫內(nèi)部空曠得能聽見回聲,只有最中央的位置擺著一把孤零零的椅子,
被一束從天窗打下的月光照亮,像一個簡陋的舞臺。圈套的味道,濃得嗆人。凌雪沒有靠近,
書友評價
作者佚名的這部小說《假死后,真千金炸了全家骨灰盒》,故事真實而不落俗套,情感細膩而不滑膩,讓人讀了如食蜂蜜一般,甜進心房,久久韻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