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胎,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我后腦勺上。
他也透過鏡子正在看著我。
“我餓了?!?/p>
他沖我呲了呲牙。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屮!
這踏馬算是什么事啊。
“我餓了?!?/p>
后腦勺上又傳來邪胎的聲音。
這一聲反而激發(fā)了我的兇性。
餓?餓你麻/痹!
踏馬的,老子今晚必須要活下去。
老子就是死,也得把你這鬼東西從后腦勺上拽下來。
要是帶著你這么個丑東西死,老子還要不要面子了?
想到這里,我咬牙站起來。
我抓過墻角的凳子,掄圓了往墻上一丟。
嘩啦一聲,鏡子被我打碎了。
我撿了兩塊大一點(diǎn)的。
一塊戳在墻上,另一塊拿在手里。
前后一照,就能看到后腦勺的邪胎了。
不得不說,這東西真是夠惡心的啊。
我伸手去抓邪胎,但是手到中途,我又收回來了。
我從抽屜里拿出來一雙手套。
這是老馬發(fā)的勞保用品,抬尸體的時候用的。
我戴上手套,就緩緩地向邪胎抓過去。
邪胎沒有躲。
我感覺自己抓住了一團(tuán)蠕動的肉,那種令人汗毛倒數(shù)的感覺,真是難以言說。
我用力往下一拽。
邪胎發(fā)出一陣吱吱吱的聲音,像是老鼠在叫。
我暗罵了一聲,右手死死地抓住他,摳瓷實(shí)了。
然后我拼命往下一撕。
啊……
一陣慘叫聲響起來。
不是邪胎的慘叫聲,是我的慘叫聲。
疼……太踏馬疼了。
我感覺頭皮上傳來一陣鉆心的刺痛,那種疼幾乎超出了我的生理極限,我疼的跪在地上,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
“嘿嘿嘿……”
后腦勺上傳來了邪胎的冷笑聲。
這時候,我透過鏡子,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邪胎,確實(shí)被我從后腦勺上拽下來了,但是又沒有完全下來。
我和邪胎之間,好像有一條臍帶一樣的東西,把我們連在一塊。
怪不得我撕/扯它的時候,我會感覺到鉆心的疼痛。
估計這東西里面,也有我的神經(jīng)。這一點(diǎn)和真正的臍帶還不一樣。
我摸索著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把剪刀。
如果我咔嚓一刀,把這臍帶剪斷會怎么樣?
然而,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這么干。
一旦剪斷了,那種鉆心的劇痛就不用說了。
可是劇痛完了之后,會有什么后果?
我會不會失血過多,大出血死在這?
或者徹底激怒邪胎,被他咬死……
可是……這樣拖下去,不照樣是必死無疑?
忽然,我福靈心至,想出來一個辦法。
我用手一扯,把文胸拽下來了,然后猛地向上一兜,罩住了邪胎的腦袋。
邪胎立刻掙扎起來。
而我兩手亂纏,死死的勒住了邪胎的脖子。
邪胎像是一只大老鼠一樣,開始從喉嚨里發(fā)出慘叫聲。
不過很快,這聲音就停下來了。
那“大老鼠”放棄了掙扎,軟趴趴的被文胸吊著。
勒死了?
我又驚又喜。
誰知道我的力度剛剛松了一點(diǎn),邪胎忽然猛地向我咽喉沖過來。
我看見它張開嘴,兩排尖利的牙齒泛著寒光,向我喉嚨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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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物交易所》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