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騎著自行車,歡快的在路上行進(jìn)著,嘴里還哼著小曲。
看人吃癟,可是太歡樂了,她這會騎著自行車回去,可以想象一下,周慶國跟賈慧芳看到她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
想到這里,她就更加來勁了,腳下也有了力氣。
不得不說騎自行車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好在原主這副身體底子不錯,個子有個一米六五左右,骨骼大,因為常年干活的原因,有一身的力氣。
這年頭有力氣就是資本,加上許愿自己從小習(xí)武,加上原主這副身子骨,現(xiàn)在可算是強的可怕,根本就不怕任何人。
周家這邊,賈慧芳在許愿離開之后,就趕緊去把她之前住的屋子給收拾出來了。
這間屋子雖然是個偏房,但家里也沒兩間房,正好空出來給她女兒住。
周慶國今天也沒下地,幫著把屋子給修葺了一下,補了老鼠洞和裂開的縫隙。
賈慧芳在床上重新鋪了稻草,還換了新棉被,床單也換了當(dāng)初許愿跟周光耀結(jié)婚時準(zhǔn)備的那一套。
“總算是把這個瘟神給攆走了,雖然給了這么多錢,有些心疼,但也算是值得了。等以后光耀娶了劉廠長的女兒,他就能轉(zhuǎn)成城鎮(zhèn)戶口,工資和定量也能漲一些,咱們家也能跟著享點福了。”
看的出來,賈慧芳是真的很高興,走路的時候步伐都輕快多了。
“這些話就在家里說說就行了,別在外面說,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這年頭黑心的人多的很,要是知道這事,舉報了光耀,咱們可就啥都撈不著了。”
周慶國倒是謹(jǐn)慎,這種事的確是不能鬧得太難看了,誰能保證背后會不會有人害他們。
周光耀可是有工作的,被人舉報作風(fēng)有問題,那可是要丟掉飯碗的。
這也是為什么周慶國在這次的事情中一直都采取隱忍的態(tài)度,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影響到他兒子。
“我又不是傻子,啥話該說,不該說,我清楚的很。今晚上吃白面饅頭,我這就做飯去!”
賈慧芳心情大好,高高興興做飯去了。
只是,她人還沒走到廚房內(nèi),就聽見自行車鈴響了。
他們村里就只有她兒子買了自行車,所以聽到這鈴聲,她就下意識的以為是周光耀回來了。
“光耀回......”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騎車回來的居然是許愿。
“你......你......怎么是你?你還來我們家做什么?還有,你怎么騎著我兒子的車子?”
賈慧芳眼睛瞪的跟牛眼睛一樣,整個人都處于呆滯當(dāng)中。
許愿大大方方的推著車子來到賈慧芳面前,寵著她甜甜一笑:“別這么吃驚啊,離婚證還沒扯呢,我現(xiàn)在還是你周家的媳婦,我不回來這里去哪?還有,這車是周光耀的,現(xiàn)在法律上我跟他還是兩口子,所以他的自行車也是我的,我騎一下怎么了?”
“你們沒扯離婚證?那你們今天去鎮(zhèn)上干什么了?不是手續(xù)都齊全了嗎?怎么可能沒扯證?”
賈慧芳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伸手拽著自行車龍頭,不讓許愿進(jìn)屋。
“你要去哪里?我們家沒有你住的地方,你趕緊給我滾......”
“滾?你滾一個給我看看?什么你家我家的,這是咱家。喲......這是幫我收拾了房間啊,那謝了哈!”
許愿懶得跟賈慧芳掰扯,一個用力,用身子撞開她,然后推著自行車往屋子里走。
這車子可不能放在外面,要不然明早上起來肯定就見不著了,所以她要推進(jìn)屋子里去。
周慶國聽到聲音也走了出來,看到許愿的時候也是目瞪口呆。
“這是怎么回事?”
賈慧芳急忙走到他跟前,焦急的說道:“她說沒有扯到離婚證,所以她......她又回來了,還騎了光耀的自行車回來?!?/p>
聽到這里,周慶國也是一口氣上不來,氣的胸口都一起一伏的,怎么就沒能扯到證呢?
“光耀沒回來?”
“沒看到人吶,就她一個人回來了?!?/p>
周慶國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只能忍著胸口的怒火走進(jìn)偏房。
“許愿,今兒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去扯離婚證嗎?怎么你一個人回來了,光耀人呢?”
許愿將蛇皮口袋往柜子上一放,看了看這煥然一新的屋子,墻壁補好了,就連老鼠洞都堵上了。
還有床上的床單,那是原主跟周光耀結(jié)婚時候買的,就新婚當(dāng)天鋪了一次,從那以后就沒見著了。
今天她一走,賈慧芳立馬就拿出來了,真特么惡心。
她伸手按了按床鋪,下面的稻草肯定也換了,軟軟呼呼的,這床躺上去肯定比之前舒服多了。
合著就是欺負(fù)許愿唄!
她勾起唇角,往床上一坐,翹著二郎腿,輕飄飄的說道:“周光耀湊不夠一千塊錢,這婚自然就離不了。我說了,什么時候把剩下的錢給我了,我就什么時候去簽字離婚。我倆一天沒扯離婚證,我許愿就還是你們老周家的人,我自然要回來住的呀?!?/p>
“你......”
賈慧芳就知道肯定是這婆娘在作妖,要不然怎么會沒扯到離婚證。
“昨天村長可是寫了字據(jù)的,先給你一半,剩下的一個月后給你,你這是故意的,就是拖著不想離婚。許愿我告訴你,你就是我周家不要的人,沒資格進(jìn)我的屋子,趕緊給我滾出去,否則老娘今天要你好看?!?/p>
這下賈慧芳是徹底忍不了,從昨兒個開始,就一直被許愿給壓著,心里那團(tuán)火噌蹭的往上冒,今天要是不發(fā)泄出來,非得給憋死了不可。
周慶國這一次也沒攔著賈慧芳,許愿欺人太甚,出爾反爾,他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呵呵,沒完?怎么個沒完法?我倒要看看,哪個婆家這么有能耐,敢把兒媳婦攆出家門的。
我今兒還就把話放在這里了,我許愿一天沒跟周光耀扯離婚證,那我就一直住在這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誰要是敢攔著我,我就要他好看。
對了,今兒我也去了磚廠,知道周光耀在什么地方上班,你們說我要是去磚廠找周光耀鬧一場,他這工作還能保得住嗎?工作都沒有了,那廠長的女兒還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嗎?嗯?”
“你......你敢威脅老娘?”
賈慧芳這下是完全沒有之前的氣勢了,周光耀的工作可不能丟。
可看到囂張的許愿,她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周慶國同樣也被氣的不輕,早知道這女人是這么一個厲害的,當(dāng)初就不該同意這門婚事。
現(xiàn)在他們除了忍著還能怎么辦,總不能把兒子的工作給搞沒了。
“光耀說了沒,還差多少錢?”
周慶國咬牙問道。
“一百八十塊,你們要是現(xiàn)在能給我,我現(xiàn)在就走,絕對不多留一秒,怎么?你們有嗎?”
許愿這是篤定他們拿不出這么多錢來,反正今晚上她鐵定是不會走了,錢不到手,絕對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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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酸菜燉大魚的小說《重生八零,我發(fā)癲成了大佬心尖寵》,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dāng)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