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罷工了》 章節(jié)介紹
《穿成女配后我罷工了》的作者張堅果,其文筆變幻多端,風(fēng)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xì)膩而強(qiáng)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介紹:“你喝不喝?”墨染坐在床榻邊,端著藥碗,右手拿著的湯匙伸到了張遲遲的嘴邊,可張遲遲卻是皺著眉.........
《穿成女配后我罷工了》 第九章 別扭 在線試讀
“你喝不喝?”
墨染坐在床榻邊,端著藥碗,右手拿著的湯匙伸到了張遲遲的嘴邊,可張遲遲卻是皺著眉頭將嘴巴閉的緊緊的,墨染實在是無法喂下去,見她這般樣子,墨染收回湯匙,將藥碗放在了床頭的置物臺上:“你現(xiàn)在起了燒,不好好喝藥怎么能好?”
張遲遲心里泛起了苦酸之味,委屈巴巴道:“藥苦,我喝不下。我燒的也不是很厲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p>
“不可,硬扛只會讓身體更不舒服?!蹦局匦履闷鹚幫耄恢皇治兆堖t遲的手摩挲著,淡然一笑道:“我給你備了蜜餞,喝完了就吃一顆。乖,喝完了就好了。”
迷亂心神的笑容,溫潤如玉的聲音,這一切落在張遲遲的眼里,即是活脫脫的勾引。一時間,她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知看著墨染。看她不再說話,墨染勾起嘴角,一勺一勺地將藥喂進(jìn)了張遲遲嘴里,不一會兒,半碗湯藥便見了底。就在張遲遲微微皺眉的瞬間,墨染拿過一顆蜜餞,快速地塞進(jìn)了張遲遲嘴里。
“唔?!睆堖t遲還未反應(yīng)過來,嘴里的苦味便被這蜜餞中和掉了,細(xì)細(xì)品味間,竟是有些愛上這個味道了:“這是什么?”
墨染拿過盛著蜜餞的盤子到張遲遲的眼前,順手拿起一顆,說道:“是糖蓮子,入口甜,收口微苦,是母妃從江南帶來的手藝?!?/p>
“微苦?”張遲遲往上坐了幾分,拿過墨染手里的那顆小東西,看向墨染:“可是我并沒有......”
剛想說自己并沒有嘗到苦味的張遲遲在嗦完了糖霜后,卻是嘗到了那一絲苦味。
墨染看她眉目微微蹙起,不禁笑道:“你啊,怎么樣,是不是有一點點苦味了?”
張遲遲點了點頭,將糖蓮子咽下之后,轉(zhuǎn)而笑道:“不過比起藥味卻是甜了不少的?!?/p>
站在屋外聽了許久的張父與張夫人早已將來時的擔(dān)心拋之于腦后了,聽著屋內(nèi)這二人的對話,張父與張夫人相視一笑。張夫人湊在自家夫君耳邊悄悄說道:“看來遲遲說的是真的,宸王對她的確很好。”
張父同意地點了點頭:“是啊,夫人,看來我們倆也是白跑一趟了。”
被知若姑姑按在房間休息了快三天的綠蟻終于是坐不住了,趁著知若姑姑出去的時間,綠蟻換好了衣裳就跑了出來,她是實在放心不下張遲遲一個人,更不放心墨染會照顧好張遲遲。
快步走過來的綠蟻看到張父與張夫人站在門前說說笑笑的,歡喜地立馬提了速度走到了他們二人身邊:“老爺,夫人,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綠蟻的聲音傳到了房間內(nèi),墨染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張遲遲也忍不住將頭伸出了一點,只是這剛微微轉(zhuǎn)一下,脖子上的傷口就扯到了。
“嘶?!贝掏锤凶圆弊由蟼鱽?,張遲遲疼的用手覆上了已經(jīng)纏好了繃帶的脖子,明明也沒傷的多厲害,可是這疼痛感卻是那么明顯。
墨染聽到聲音后連忙回過了頭,將手撫上張遲遲脖子上那塊,輕聲說道:“你別動,我去看看?!?/p>
說著,墨染站了起來,拿過高枕放在了張遲遲腰后,示意她躺了下去,隨后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門開,張夫人正捂著綠蟻的嘴巴,張父也在旁邊做著噤聲的動作。
在墨染踏出房門時,張父輕咳了兩聲,順勢往身后甩了一把袖子,朗聲道:“哈哈哈,王爺,那個,嗯,夫人想來看看遲遲,所以就......”
張父對著張夫人使了使眼色,張夫人趕忙松開了捂著綠蟻的手,隨即對著墨染說道:“是的,我和老爺聽說遲遲她受傷了,所以想來看看她,怎么樣,遲遲她傷的重不重啊?”
墨染雖然很詫異張父是怎么知道這個事情的,不過看著這二位剛剛的行為,卻是哭笑不得,墨染以拳抵唇,尷尬地笑了笑,恭敬道:“父親,母親,墨染早已著人請了柳大夫來診過脈了,遲遲并無大礙。”
“無礙就好,無礙就好?!睆埛蛉四笾磷訉⒃捴貜?fù)了兩次,轉(zhuǎn)念一想,又問道:“那剛剛怎么聽你們說什么喝藥啊,高燒的?”
聽到這句話,張父瞬時瞪大了雙眼,頓覺不好,在看了一眼墨染后,隨即轉(zhuǎn)過了身,腹誹著這下不就是說明剛剛他和夫人的的確確就是在門口偷聽了嗎。
墨染瞅了一眼張父的反應(yīng),嘴角揚起的弧度從一開始就沒有放下過,看著張夫人急切的眼神,墨染說道:“柳大夫說遲遲受了驚嚇,再加上遲遲之前......這才發(fā)起了高熱,不過連續(xù)服了幾日的藥,已經(jīng)好上許多了?!?/p>
之前,莫不過就是張遲遲因為墨染當(dāng)眾退婚,一時想不開,在數(shù)九寒冬里跳了秦淮河,雖無大礙,但是卻留下了病根,所以這次才會在受了一點驚嚇之后就發(fā)燒了。
獨自在屋內(nèi)的張遲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是有那么一點燙,看著這具身體這么弱,張遲遲自己也屬實無語,明明什么都沒發(fā)生,她就那樣在人前暈了過去,回來還發(fā)起了高燒,要知道上輩子她可是怎么造作都不會倒下的。
“還真是千金小姐的身子,這么一點小事就不行了,哎?!弊匝宰哉Z后,張遲遲長嘆了一口氣,而后在心底說道:“以前怎么樣都沒人關(guān)心,現(xiàn)在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過著日子,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
正出神間,張父與張夫人就進(jìn)了房里,看著靠坐在床榻上的張遲遲,張夫人快步走了過去,心疼地就要扶著張遲遲躺下去:“你這孩子,怎么還坐著呢,快躺下?!?/p>
張遲遲回絕了張夫人的好意,握住了張夫人的手,微笑著說道:“娘,我都躺了快三天了,再躺下去我就該長蘑菇了?!?/p>
“呸呸呸”張夫人嗔道:“說什么胡話呢,你哪里會長蘑菇啊?!?/p>
“娘,我就是打個比方嘛,你快坐下,我靠著就很舒服了?!?/p>
見張遲遲不愿躺下,張夫人也就沒再強(qiáng)求了,坐在綠蟻端過來的凳子上,張夫人看著張遲遲頸間纏著的繃帶,眼里心里滿是心疼的意味:“起先你父親說你受傷了我還不信,沒想到真?zhèn)倪@么重,還是在脖子上,這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怎么好看啊。”
張遲遲覆上母親的雙手,說道:“只是一道很細(xì)很細(xì)的傷口,不會留下疤痕的?!?/p>
“有多細(xì)啊?”
“就這么細(xì)?!睆堖t遲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說道,就這樣一番逗趣下,竟是讓張夫人一下子笑出了聲。
張夫人許久沒見到這樣的女兒了,雖然總感覺哪里有些不一樣,但是又感覺哪里都沒變,看著張遲遲這般沒心沒肺地笑著,張夫人伸手點了一下張遲遲的額頭:“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樣逗趣了?!?/p>
“夫人?!闭驹谝慌缘膹埜干焓峙牧伺膹埛蛉说募绨颍粗鴱堖t遲微笑道:“沒事就好,不過,下次你還敢不敢一個人到處亂跑了?”
一個人,張遲遲的笑容瞬間僵住了,看向旁邊低下眉眼的墨染,張遲遲重新?lián)Q回笑容,說道:“別說下次了,往后每一次我都不敢一個人亂跑了。”
墨染聽著這話,心中如扎了跟刺般隱隱作痛,他何嘗不知道,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去找溫如意,而是一直陪在張遲遲身邊,可能張遲遲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雖說無大礙,但是那天晚上也著實危險,如果不是張遲遲自己果斷地踩了那刺客一下,可能真的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雖說很想不管張遲遲,但是墨染清楚,他的心里一直縈繞著對張遲遲莫名的熟悉感,也正是因為這份熟悉,他很想親近張遲遲。
在張夫人與綠蟻萬分關(guān)心張遲遲,問這問那的時候,張父將墨染喊到了一旁。
張父負(fù)手站立于走廊:“有查到是什么人嗎?”
墨染搖了搖頭,思索著:“沒有,事發(fā)突然,我也沒想到怎么會直接沖著遲遲來?!?/p>
“是啊,遲遲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金陵城中認(rèn)得遲遲的人也不多,怎么會有人特意派人來刺殺遲遲呢。”張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將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一遍,卻仍是不知為何。
墨染:“父親,我已讓宋義去查了,應(yīng)該會馬上就有結(jié)果的?!?/p>
張父嘆了一口氣,看向墨染:“宋義穩(wěn)妥,交給他辦大可安心,這件事若有人問起,如實說就好,不必藏著掖著?!?/p>
“是?!?/p>
“爹?!睆堖t遲攙著張夫人走了出來,看著墨染與父親在交談著,張遲遲也不好說什么。
看著張遲遲出來,墨染快步走上前,將張遲遲肩上的外披往上帶了幾分:“好好地怎么出來了?”
張遲遲看了一眼墨染,而后轉(zhuǎn)頭看向張父,說道:“爹,時候不早了,你和娘快回去吧,省的你們回去后祖父又問長問短的?!?/p>
“不必如此著急,父親和母親可吃過飯再回去?!蹦救绱送炝糁?。
在墨染說完后,張遲遲沒有給爹娘回話的機(jī)會,趕忙說道:“不用了,如果回去晚了,祖父會不開心的?!?/p>
墨染并沒有想到張遲遲會這樣快的回絕,連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尷尬間,墨染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在送走張父與張夫人后,張遲遲沒有給墨染留門,就這樣墨染吃了第一次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