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鑒師》 章節(jié)介紹
《神級鑒師》是一部都市小說,主角是阿銘陸小梅,作者一書封神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2章主要內(nèi)容: 人流被強行推開了一條長道,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到近。我的目光上移,看到的是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再接著一個穿著西裝黑絲.........
《神級鑒師》 第2章 瞬間晉升百萬富翁 在線試讀
人流被強行推開了一條長道,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到近。
我的目光上移,看到的是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
再接著一個穿著西裝黑絲襪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她臉上的妝容精致,及肩的微卷頭發(fā)卷著瑰麗的弧度,冰冷的面容上透著幾分高冷。
兩旁的保鏢將人推至離她一米的距離,女人冷冰冰地仰高頭顱,掃了一眼我。
明明艷陽高照,一股涼氣直從我腳底涌上來。
不知不覺中,我的后背都滲出一層冷汗。
太瘆人了。
“你這人怎么回事?這些原石他都說要賣給我了……”
陸小梅沖了上來開始爭論,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一張支票就橫在了她的眼前。
一,二,三……
好多個零,數(shù)都數(shù)不清!
她抬手就要去撲那張支票,那支票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落在了我的手中。
冰冷的支票夾雜著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沖的我頭暈目眩。
“整整一百八十萬,賣不賣?”
我的舌頭都開始僵硬了,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才吐出話來。
“賣!”
話音剛落,那些保鏢上前就將那一推推車上的石頭,一塊接著一塊地卸在鋸下。
等待著老師傅的切割,老師傅雙手激動地在發(fā)抖。
賭石行有明確的秩序規(guī)矩,將原石賣出以后,賣主就可以離開現(xiàn)場,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糾紛。
這么好看的女人。
可惜是個傻的。
買了一堆破爛石頭,再切也是廢石。
我美滋滋地將支票塞進懷里,在周圍人不注意時趕緊走人。
一路上,兩旁的風吹的我耳邊作響。
我的心快要跳出胸腔,腳步飛快。
好不容易挨著到了出租屋,我顫著手指,將那張支票哆嗦著拿了出來。
打開頭頂上方那盞老舊搖晃的臺燈,微弱的橘色燈光襯的支票泛黃。
但是上頭的數(shù)字,依舊讓人心動。
發(fā)財了!
我娘的醫(yī)藥費終于不是問題了!
就在我還沉浸在喜悅之中時,窗戶口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嚇的我頭皮一緊。
“誰?”
“是我……”
拉長的女聲讓我哆嗦了一下。
我不敢讓她在外頭等太久,拽下門栓,把陸小梅從外頭拉了進來。
還十分小心地左顧右盼,以此來確認無人尾隨。
“行了,別看了?!?/p>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陸小梅屁股剛一坐在板凳上,就開始卸身上的奢侈首飾,從懷里掏出盒子小心地放進去。
“完事等下還得還回去,剛回來的太急,掉了一串耳環(huán)?!?/p>
“你可得多分我點?!?/p>
聽她在那絮絮叨叨,我頓時覺得手中的支票也不香了,將它直接丟在了桌上。
“你看著分吧?!?/p>
陸小梅如同猛狼撲食,撲在那支票上,隨后又滴溜滴溜地轉(zhuǎn)著黑眼珠子。
將支票又放回桌上。
“算了,你娘還躺在床上,對半分吧?!?/p>
陸小梅直接跟我合作的時候,哪次不是摳摳嗦嗦的,這么一會如此老實安靜。
讓我有些不適應。
總感覺她在打著什么歪主意。
“這是咱們干的最后一單了,從此江湖永不相見?!?/p>
“等下我去銀行提出錢,就給你轉(zhuǎn)一半打你卡上去?!?/p>
錢也撈夠了。
是時候散伙了。
“別急著走,還有一單大生意,做不做?”
冰涼細膩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眼。
我爹訓我的那些話我都是記著的。
賭石這行,見好就收。
我想抽出我的手,她鎖的緊,連帶著她人都拉到了我的腿上。
隔這么近,陸小梅身上涌出來的香味讓我口干舌燥。
“你……你想干什么?”
一雙滑膩的藕臂掛在我的脖子上,陸小梅纖細的身子晃了晃,挑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
“你這錢給你媽治好了病,還能落幾塊?”
“阿銘哥,我這單生意要是做成了,以后你跟你媽就是衣食無憂了?!?/p>
“難不成你還想讓你媽跟你住著漏水的屋子,吃著咸菜饅頭?”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酸。
自從我爸失蹤以后,我媽跟我為了躲債,落腳地換了一次又一次。
東躲西藏的日子,我也不想再過下去了!
見到我的神情動容,陸小梅緩緩地繼續(xù)說道,“晚上有一場賭石賽,只要贏一場比賽,獎金夠這個數(shù)?!?/p>
看著那纖纖玉指,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場比賽就一百萬。
如果我切五個原石,贏五場。
不就是五百萬!
而且還不止!
就算是讓我做夢,我也不敢想的數(shù)字!
我注視著她那雙狡黠的眼,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同陸小梅約定今晚在賭石街見面以后,我緊握著支票,疲倦地癱軟在椅子上。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的一切很不真實,無數(shù)個人影尾隨在我的身后。
我瘋狂地向前跑,跑的我腿都要斷了。
后面人潮已經(jīng)追趕上了我,將我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啊~
我撲騰著雙手從椅子跳了起來,呼哧呼哧的呼吸聲填滿了整個空蕩蕩的房間。
桌上的座機不停地在震動。
“喂?媽。”
聽到熟悉親切的聲音,我的心從嗓子眼回到了原位。
“阿銘……咳咳……你還有多久能回來?”
為了怕被賭石行的人找麻煩,我把我媽送到了鄉(xiāng)下舅媽照看。
算了算日子,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見了。
我的喉嚨發(fā)苦,梗咽安慰道:“媽,我賺了很多錢,回來就帶你去首都治病?!?/p>
“到時候我給你買個大別墅,咱們就住在大別墅里,天天開著豪車,還有保姆伺候著咱們?!?/p>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像是睡著了。
自從我那個廢物爹跑路以后,我媽就沒過過一個安生的日子。
這拖累出來的病,也是為了把我養(yǎng)大,東跑西跑一天干三份工堆出來的。
不是在那家洗衣,就是在這家做保姆。
小心翼翼地將電話掛斷,我狠狠地把臉上的眼淚給摁了進去。
馬上,這種酸比的日子就要到頭了!
瞅著墻壁上掛著的鐘到點,我毅然地朝著賭石街的方向走去。
然而我并不知道,我這一去。
便陷入了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