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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九州奇緣之幽熒劍》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1-10-18 21:35:50 作者:默書遙
  • 九州奇緣之幽熒劍 九州奇緣之幽熒劍

    上古妖獸封印千年,化作絕世魔劍“幽熒劍”。得幽熒劍者得天下!幽熒劍出天下亂,人魔兩界血雨起,在這亂世之中,尋仙少年意外得到幽熒劍……

    默書遙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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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奇緣之幽熒劍》 章節(jié)介紹

《九州奇緣之幽熒劍》的作者默書遙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九州奇緣之幽熒劍》第2章主要內(nèi)容:版圖:天貢九州時間:魔領(lǐng)覆滅的十八年后地點:賢州:沂陽城破曉,一抹朝霞逐退群星,輕漫在氣.........

《九州奇緣之幽熒劍》 第一章 逃婚(1) 在線試讀

版圖:天貢九州

時間:魔領(lǐng)覆滅的十八年后

地點:賢州:沂陽城

破曉,一抹朝霞逐退群星,輕漫在氣勢威宏的沂陽古城之內(nèi),為古城內(nèi)的大街小巷,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幻彩金紗。和煦的陽光,透著稠密的樹葉,輕灑而下,倒映在古城表面,折射成點點的斕輝,將這座賢州之內(nèi)首屈一指的美景之都,包裹得十分嚴密。

沂陽城,位于九州之賢州以西,占地面積高達八十平方公里,屬于賢州界內(nèi)最大的城池。此處四季長春,風(fēng)景宜人,過往商客每每途經(jīng)至此,都生出要在此處開辟絲綢商路之心。

以往清晨,沂陽城的大街小巷人流量并不多,然而今朝卻不似往日,就在今朝雄雞報曉之際,沂陽城的百姓們卻早已洗漱更衣、閉門合轍,仿佛事先安排好一樣,向著坐落在沂陽西郊的殤家府邸趕去。倘若騰空俯視,這個畫面就好似一群群蟻蛭從四面八方趕來,齊齊地向一點進軍,它們的腳印覆蓋了沂陽城的每個角落,場面極其壯觀。

殤家,沂陽第一真武世家,以武起家,以武立家。殤家根基在沂陽,乃至整個賢州都極其深厚,屬于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賢州震三震的角色。

殤景煥,現(xiàn)任殤家家主,共有三子。大兒子殤子墨、二兒子殤子楓和三兒子殤子玉。

殤景煥早年時憑一身卓越武功,隨賢州王“牧易”走南闖北、安定四方,幫著賢州王打下了如今的賢州天下,可謂是鐵骨錚錚,豪氣干云,不知俘獲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如今雖退出朝堂,但也算彈指間便有定生殺予奪之權(quán)、號令群雄之資的一方霸主。

然而,即便殤景煥英雄蓋世,他的三個兒子卻沒一個人能繼承他武學(xué)精髓的,所以每年的家族比武,殤景煥總以借口托詞,不予參與。迫于殤家的勢力,賢州地界的其它家族們,總會在每年家族比武中給殤景煥幾分薄面,邀他在比武時坐鎮(zhèn)主位,充當(dāng)裁判。

看著臺下那些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們,意氣風(fēng)發(fā)地展現(xiàn)自身的武藝,殤景煥總是哀聲嘆氣、滿臉愁容,原因不外乎其他,因為他這三個兒子,沒有一個能上得了這臺面的。

殤子墨,殤子楓和殤子玉,現(xiàn)如今在沂陽地界,可謂是家喻戶曉、人人皆知的人物了。

殤家的大少爺殤子墨是以文采出名的,三少爺殤子玉是以懦弱出名的,至于二少爺殤子楓嘛,是以奇葩出名的!

文采,即有文有采,殤子墨就是此類人。他人長得英俊瀟灑不說,更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他的墨寶非凡,最得名門閨秀喜愛。年少之時,殤子墨每日就只知道和沂陽城的一些詩畫名家混聚一起,討論筆下文學(xué),卻對習(xí)武之事厭惡至極。即便常聽別人說習(xí)武可以強身健體、延緩衰老,那也勾不起他一丁點的興趣,反而更加排斥。在他看來,生老病死乃是天道循環(huán),人生本就該享其樂而行,又何故為求長生而勉強自己做一些違愿的事情呢。不過,長大后的他,卻有了一絲轉(zhuǎn)念,開始幫著父親搭理家業(yè)了。對于殤景煥來說,殤子墨的這個舉動也算是走上了正軌了,所以他自然是支持的,唯有他的武功,依舊是殤景煥一籌莫展的根源。

殤景煥本以為最聽話的三兒子殤子玉,是繼承他武學(xué)精華的唯一人選,哪知殤子玉的性格卻和他截然相反。他生性極為柔弱,每當(dāng)讓他拿起長刀時,他就會頭暈?zāi)垦?、手抖不止,甚至有時候手上劃了一絲小小的傷口,他都會哭天抹淚、半月不敢動彈,生怕傷口惡化。無奈之下,殤景煥也只好對此事作罷,再不提習(xí)武之事。而殤子玉最致命的一點就是怕黑,他長這么大,從沒獨處過一室,而是和他的二哥殤子楓住在一間屋子里,這已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了。

而二少爺殤子楓根骨極佳,是個練武的好材料,殤景煥也是極為看重的,曾一度給他請武術(shù)教頭,讓他修習(xí)武功,等長大之后能夠像自己一樣,成為真武高手,繼承殤家家業(yè)。哪知殤子楓天資愚鈍,學(xué)什么都學(xué)不會,最主要的一點,他天生好動,喜歡玩鬧,自從在大街上看見道士表演的雜技后,就喜歡上了道術(shù),從此便不著調(diào)地擺弄起三符咒語來,結(jié)果卻鬧得殤府上下烏煙瘴氣、沒一處好地方。如今十八歲的殤子楓,武、道兩樣沒一樣學(xué)好,成了一個切切實實的半吊子。

俗話說得好,三天不搞事,他就不叫殤子楓,這已是沂陽上下皆知的真理了。

這不,殤家的這位二少爺,今天又搞了一出啼笑皆非的大事來,弄得全城老百姓都來圍觀殤府了。

原來,今日是沂陽城頂頂大名殤家二少爺,殤子楓出嫁的日子。

對!

就是出嫁,而非娶親!

不僅如此,還要按照女子出嫁的方式進行,甚至就連開臉、障面、戴絨花、穿鳳冠霞帔,簪耳加步搖,也要一一在這位二少爺身上實現(xiàn)。所以在那些喜歡看熱鬧的平民百姓眼中,這可是件天大的新鮮事。

百姓們在殤府院外摩肩接踵、踮足翹首、議論紛紛,不時有啼笑聲傳出。

與府外的氣氛不同,殤家大院雖說是張燈結(jié)彩、笙磬同諧、大有紅紅火火歡天喜地之感。然而,在這一切盡顯喜慶的表象之下,殤府偏院之內(nèi)卻是詭異非常。

一位長相俊逸的少年,此時正抱著一只肥頭大耳的寵物豬,斜倚在床榻上,瞇眼打量著眼前的五位家丁。他的眼珠肆無忌憚地在家丁身上游離,臉上滿是笑意。不過,如果細瞧之下,可以清晰看到,那五名家丁臉上透著的慘白??磥?,這位俊逸少年的這股微笑,對于他們來說,就好像是冬日里的寒冰,冷到了極點。

“二……二少爺,今日是您出……啊不對,是娶……啊、啊不對……”其中一名家丁面對上殤子楓異樣眼神時,如坐針氈,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有些語無倫次,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因他們平時沒少在殤子楓手下吃虧,現(xiàn)在見到他就跟見到煞神一般,哪里還能鎮(zhèn)定下來!

“嘿嘿嘿!還是你懂本少爺,既然你率先說話了,那就你吧!來,過來!”朝著那家丁招了招手,殤子楓等了半晌,見那家丁沒反應(yīng),他不由得一瞪眼,道:“本少爺叫你過來呢,怎么還不過來?!”

“二少爺,求您饒了小的吧!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等著小的回去照顧呢,小的可不能死在這里?。 闭f著,被殤子楓點到的那個家丁猛然跪地,哀嚎聲平地升起,對殤子楓連連磕頭。那模樣要多凄慘有得凄慘,就好像下一秒他就會被殤子楓殺掉似的。

“你這是干嘛?快起來!本少爺命令你,快起來!”殤子楓無奈地撇了撇嘴,泄了氣的道:“本少爺就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看把你嚇的,跟要了你命似的!行了行了,你下去吧!記住,不許向父親報告,否則——你懂的!”

說著,殤子楓朝著那名家丁擺手示意,那名家丁在接收到殤子楓投來的目光后,如獲大赦,連道了兩聲“不會”,撒腿就向外跑去。其余幾名家丁見狀,紛紛向他投去了羨慕的目光,如果可以,他們也想跟他一樣逃離這里,在這里多呆一秒,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種折磨。

洞悉了他們的心思,殤子楓一挑眉,道:“怎么,連你們也不愿意幫本少爺?”

“二……二少爺,不是小的們不愿幫您,實在是這事誰您幫誰倒霉,搞不好最后連骨頭渣都不剩了。赫連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我們要真的答應(yīng)您去……去……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您是跑了 ,我們可就……”說到這里,那名家丁竟委屈地說不出話來了。

“怎么,你們也都是這么想的?”殤子楓冷眸掃向另外幾名家丁,目光所及之處,這幾名家丁皆紛紛搗蒜似地點頭回應(yīng),那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殤子楓見他們這副可憐相,再不忍心逼迫他們,于是一揮手,將他們?nèi)客讼?。未幾,偌大的廂房?nèi),就只剩下殤子楓和一只豬兩個喘氣的了。

“花胖啊花胖,你看看他們,平時少爺我待他們不薄,花錢養(yǎng)著他們不說,從大街上淘到什么好玩意兒,都會想著給他們帶回來。可他們呢,現(xiàn)在本少爺遇見麻煩了,一個個都像躲瘟神似的躲著本少爺,唯恐避而不及!你說本少爺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一群白眼狼呢!哼,關(guān)鍵時刻,一個都靠不?。 睔懽訔鞒ㄅ謨核樗槟钇饋?,以發(fā)泄心中不快。

“吭嘰,吭嘰……”主人主人,不怕不怕的!花胖永遠在你身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花胖都會守著你!

“嘿嘿,是不是連你也覺得他們是一群白眼狼?”殤子楓問道。

“吭嘰, 吭嘰……”主人說得沒錯,他們丫的就是一群白眼狼。哼!一見到主人遇到麻煩,他們就都逃之夭夭了,果然沒一個是有良心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說‘是’。既然你這么心疼我,那我現(xiàn)在就請你幫我做一件事好不好?你一定會答應(yīng)的,對不對?”殤子楓自答自問道,隨即將花胖抱到了廂房中間的紅木八仙桌上,很是邪魅地看著花胖。

花胖聞言,兩眼一立,眸底幽光泛濫,如果它有毛,此時它一定會炸毛的。因為憑它對主人的了解,每當(dāng)主人以這種態(tài)度和它說話時,估計就要大禍臨頭了。

與此同時,內(nèi)堂大廳,殤家家主殤景煥正錘胸頓足、怒氣沖沖地走來走去,不時摔杯砸飾、咆哮出聲,將老臉憋得通紅。旁側(cè)一儀態(tài)不凡的華府貴婦靜足而立,悵然若失地望著府外熙熙攘攘、分外吵雜的人群,嘆息之聲,不絕于縷。

“快看!他們來了!”

殤府院外,不知是誰在人群中驚叫,使得等待許久,顯得有些疲憊的百姓們瞬間沸騰。

只見夕陽之下,禮樂奏起之處,紅鸞儀仗蜿蜒而至,連綿看不到盡頭。兩旁紅衣侍女,一路灑下粉黛花瓣,染紅了漫天長霞!

最前方,一身著紅衣漢服,腰間纏著大紅花的新郎,正跨俊鞍白馬,在眾陪侍的蜂擁下,英姿勃發(fā)的引領(lǐng)隊伍長龍,徐徐前行。

其面如冠玉,溫文爾雅,可謂是眉清目秀,俊美絕倫,所過之處,無一不掀起陣陣尖叫,讓人驚呼喧嘩,如癡如狂。

“二哥!赫、赫、赫連小姐的迎親隊伍來了!”

“砰”的一聲,殤子楓的房門被人從外推開,進來位一臉緊張的書生青年。此人便是殤家三少爺,殤子玉。

“我說你沒事結(jié)巴什么?她來就來了唄,至于把你嚇成這樣么?”

殤子楓朝殤子玉翻了個白眼,不以為意,繼續(xù)擺弄著他手中散著綠光的符箓,做著極為滑稽動作,對趴在紅木八仙桌上一臉憨相的寵物豬說道:“小胖兒,今日就拜托你了!雖說我這是第一次使用,不過呢,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副作用的,所以你也不用怕!”

說話間,殤子楓將鼻子湊到憨豬跟前,“來,讓少爺我聞聞你香不香!”

“哼唧,哼唧……”不要!主人!花胖不要!花胖身上臭臭的,不香不香的!!求主人放過花胖吧!嗚嗚——

此時的花胖已經(jīng)知道主人要拿它做什么了,不由得驚慌失措。

“恩!不錯,跟少爺我身上的味道一樣,倍兒香!”殤子楓拍了拍豬的肥頭大耳,賊笑道:“小胖兒,我跟你說,那妞絕對是個美人胚子,今日能便宜給你……嘿嘿……你這輩子的豬,沒白當(dāng)!”

“哼唧,哼唧……”死主人,臭主人,那小妞花胖又不是沒見過,那哪里是小妞啊,整個一個女魔頭?;ㄅ植挪灰桥ь^呢,花胖求求主人放過花胖好不好,那女魔頭好可怕的,花胖才不想變成烤乳豬!花胖寧可下輩子不當(dāng)豬,也不想和那女魔頭打交道!

可憐的花胖在八仙桌上打著哆嗦,可看在殤子楓的眼里,還以為這小色豬是激動得渾身發(fā)抖呢,完全將花胖的意思曲解了?!昂俸?,你高興就好!現(xiàn)在也就你能幫我做成這事了!”

“二哥,你……”殤子玉愣愣的看著殤子楓手中的符箓,不可置信的道:“你該不會是要……”

“噓!三弟,你不是一直都想跟二哥闖蕩江湖,學(xué)習(xí)道術(shù),然后打遍天下無敵手嗎?”說話間,殤子楓拈起手中符箓,在殤子玉眼前晃了晃,不無得意道:“現(xiàn)在機會來了!”

“機會?”殤子玉瞪大了眼睛,望著二哥手中的符箓,想到了什么,驚呼道:“你要逃婚!”

“閉嘴,你想把爹娘都招來嗎!”殤子楓一把捂住殤子玉的嘴巴,正色道:“不逃婚,你難道讓二哥嫁給那只母老虎嗎?作為堂堂七尺男兒,應(yīng)有寧死不屈的精神!就算讓少爺我娶她,我都得合計合計,更何況要以這種方式入贅了!”

說著說著,殤子楓竟抽噎起來:“這是對少爺我男人本心的侮辱!況且,我還想再活得久一些呢!”

“可……可我們?nèi)羰亲吡?,爹跟娘該怎么辦?。俊睔懽佑裼袣鉄o力的道:“再者說了,那可是二哥你承諾在先的,如今卻要背信棄義,溜之大吉,這未免有些……”

未等殤子玉說完,殤子楓“啪”的給了他一腦瓜瓢,恨鐵不成鋼的道:“不是還有大哥在嗎!大哥不比我倆讓爹娘省心?一句話,走不走?”

“呃……走、走!可……可赫連小姐,這……”

殤子玉不無擔(dān)心的指著趴在八仙桌上的憨豬道:“不會出什么事吧?”

怎么不會出事?一定會出事的!花胖會出事的!花胖會死的!

花胖弱弱地嘟囔道……

“嘿嘿!放心!就算出事,那也是好事!”殤子楓賊賊一笑:“既然她那么想展現(xiàn)男人雄風(fēng),那少爺我就只好幫幫她嘍!”

說話間,殤子楓旋指翻轉(zhuǎn),動作甚是滑稽的將符箓朝半空一甩,有模無樣的念著法訣,只把一旁殤子玉逗得捧腹大笑,心道:果然是半吊子!

就在二人胡鬧間,殤府門前,迎親儀仗緩緩而至?;ㄞI駿馬,蜿蜒里許??±市吕蓹M跨下馬,儀態(tài)萬方的來到庭前,朝著眾父老拱手致意。登時,鼓樂畢。赫連藍若大搖大擺地邁進殤府門庭,繞過斜長走廊,來到了正堂。

殤景煥此時與其夫人欒小芙正坐在大廳之中,見身著一身漢式新郎服的赫連藍若到來,他二人臉一緊,不得不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起身相迎,前者歉聲道:“不知赫連小姐花轎已至,未能及時相迎,實有怠慢,還請勿怪!”

“伯父不必禮外,今日一過,我們便是一家人了。”說話間,藍若向四周望了望,未見殤子楓人影,于是還禮一問:“吉時已至,不知子楓現(xiàn)在何處?”

“這個……”啞然片刻,殤景煥舔著老臉,對旁側(cè)下人喝道:“去把我那個好兒子給我請出來!”

“老爺,二少爺他……他來了……”那名家丁委屈地指著正在被一喜婆引導(dǎo)徐步而來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說道,聲音極低,生怕觸了老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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