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淚》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dāng)屬柒妖精的《傾城淚》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秲A城淚》第4章講的是:軒轅以痕還沒看清凌傾城的動作,她的劍就已經(jīng)抵在他的脖子上,如墨一般漆黑的劍鞘與尋常的劍鞘并沒有什么不一樣,但凌傾城總能在出.........
《傾城淚》 第四章 初識歐陽冰琦 在線試讀
軒轅以痕還沒看清凌傾城的動作,她的劍就已經(jīng)抵在他的脖子上,如墨一般漆黑的劍鞘與尋常的劍鞘并沒有什么不一樣,但凌傾城總能在出招的同時讓她自己和這把劍鞘變得令人恐懼。
“白羽俠,你究竟想做什么!”蔡坤站在一旁動也不敢動,他鼓起勇氣沖上前去推開軒轅以痕,自己握住淚劍的劍鞘。
“蔡坤,你在做什么!”軒轅以痕原本想賭一把,凌傾城只是試試他的身手,不會真的傷他,誰知蔡坤竟想以命換命。
凌傾城一句話不說,既然他要送死,那便給他點(diǎn)教訓(xùn)好了。握著劍柄的手只輕轉(zhuǎn)一點(diǎn)點(diǎn)的弧度,蔡坤握著劍鞘的手立馬被割破,鮮紅的血從指縫中流出。
“白羽俠,住手!”軒轅以痕也有些慌張,因為他看不透她,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凌傾城打算再嚇唬嚇唬他們:“忘了告訴你們,淚劍既已見血,那此人非死不可?!辈汤ひ粋€踉蹌,臉色微微發(fā)白,軒轅以痕安慰道:“蔡坤,她沒拔劍,只是劍鞘沾了你的血而已……”
此時,凌傾城等的人終于到了軒轅府的門口,“你們放心,我不會殺你們,因為我的目標(biāo)是他!”所有人都還沒回過神,他已拔出淚劍沖向軒轅萬籌。
銀晃晃的劍泛著微藍(lán)的劍光筆直刺向軒轅萬籌,軒轅萬籌運(yùn)氣從一旁抓了一根木棍正好擋住凌傾城的攻擊,兩股力量似乎旗鼓相當(dāng),兩個人又似乎都并未盡全力,都在試探對方的虛實。
“咔擦!”木棍碎成木屑,凌傾城也被那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彈開,果然是武林第一人,更何況他這還不是全部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早已聽聞淚劍是天下最為鋒利的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避庌@以痕完全震驚在剛才凌傾城拔劍時的情景,凌傾城自己也十分震驚,今日也是她第一次瞧見淚劍的模樣,這柄劍即便是毫無內(nèi)力的人使用都能發(fā)揮出強(qiáng)大的力量,更何況剛才還沒使用血淚決就已經(jīng)有這么厲害的破壞力,若是全力使用那一招,沒準(zhǔn)真能和軒轅萬籌相對抗才對。只是那一招太過困難,花了幾年也還沒練成。
“你是凌海天的女兒?”在見到淚劍的那一刻,軒轅萬籌也十分驚訝,軒轅以痕走到凌傾城面前:“小時候我就常聽我娘說起過當(dāng)年凌大俠和這把淚劍叱咤武林,誰知后來凌大俠竟然突然失蹤了,就連淚劍也在武林中一道消失了……”“以痕!”軒轅萬籌好像不太愿意提到這件事,阻止了以痕的話。
“姑娘的內(nèi)力真是深厚,只是今日還有要事,下次再找姑娘賜教。”凌傾城收起淚劍:“今日得罪了?!鞭D(zhuǎn)身走回客棧,她需要盡快擬出報仇的計劃。
蔡坤的雙腿有些發(fā)軟,剛才若是凌傾城真的有心殺他,他和軒轅以痕其中任何一個都未必是她的對手,這個白羽俠,可比江湖傳聞的要可怕多了。
軒轅以痕解下綁在他手上的手絹遞給蔡坤,他手心的血并未制住,還在不停地滲出,只是把血跡擦干便回到軒轅府去處理傷口了。
那沾滿血跡的手絹被風(fēng)吹著,飄落在那片湖藍(lán)色裙尾下,一位女子蹲下身子,右手握緊刻著“南風(fēng)”二字的劍,拾起地上鮮紅的手帕,眉心立刻皺成一團(tuán):“蔡坤,你可是受傷了?”她望著手絹飄來的方向擔(dān)心地望著,風(fēng)吹著湖藍(lán)色的裙尾,美麗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落寞不堪,她便是傳聞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南風(fēng)靈兒。
夜還未深,靜謐的月光灑在她的發(fā)梢上,面具上,臉龐上,裙尾泛著里襯透出淡藍(lán)色,望著手上的鬼鏢沉思著,天下人皆知鬼客在云城,卻從未見他露面,若他不是軒轅萬籌的手下……那很有可能鬼客以另一個身份生活在云城,這么一說的話,今天見到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鬼客,排除掉與她年紀(jì)相仿的,內(nèi)力深厚的就只剩下兩個,云城城主軒轅萬籌和今日上軒轅府拜訪的那個老頭,沒有和另一個老頭交過手,不知道對方的武功路數(shù),并沒有太大的把握,而軒轅萬籌實在是太強(qiáng),她需要好好計劃一番,至少要先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鬼客。
“傾城?!避庌@以痕突然出現(xiàn),剛才專心想事情的凌傾城被嚇一跳,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軒轅以痕的靠近。
朱紅色的樓頂上的兩個白色的身影并排坐著?!澳悴慌挛覛⒘四??”經(jīng)過今日的事,他應(yīng)當(dāng)知道她與他并不算一路人,也沒打算要與他結(jié)交,他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沒真正比試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
凌傾城轉(zhuǎn)開目光,她原本只是嚇唬嚇唬他,這位少城主也真是較真,“你該不會是覺得我離開了淚劍就防不了身了?”凌傾城收起鬼鏢,想著賞個月也不安寧,這么美的月色下實在不太適合打架。
“你誤會了,傾城,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你也覺得我不是靠淚劍行走江湖的了?!绷鑳A城語氣放松了許多,“即便我沒有淚劍,今日我也會拿劍指著你父親,我希望你認(rèn)清楚,我不是個脾氣好的人,今日沒有對你下手是因為時機(jī)不對,我的最終目的就是殺你的父親,所以你不要奢望和我成為朋友,我本身就是個沒朋友的人?!?/p>
軒轅以痕沒有想到她會那么直接地和他說這一番話,心里有些怒氣:“好吧,我承認(rèn)你十分厲害,你可以殺我的父親,我也一定會阻止你,但我想做的事不會因為這樣而停止。你不了解我,但我會讓你了解我的。”凌傾城看著面前的軒轅以痕,他的眉頭因為剛才的怒氣而深深皺著,從雙眼透出那抹干凈的光就像天上的星星。她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真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意。不過,我會證明你的想法是錯誤的,至少在我殺了你父親的時候,你一定會后悔今天這愚蠢的想法?!绷鑳A城站起在屋頂上,軒轅以痕抬頭仰望凌傾城,不知是心情的原因還是什么原因,眼中的她身邊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與她那么厲害的語氣竟完全不相符,私心里希望她能和看上去那般一樣美好,如此接近她,也是因為自己想離她更近一些。
他伸出手想觸摸她,她卻像一陣白色的清風(fēng),飄回客棧中了。軒轅以痕覺得自己有些奇怪,若是平日里絕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來的,更何況對方是那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丫頭。只是,很奇怪,即便是這樣,竟然還是很想去靠近她。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小丫頭可真是不簡單吶!”丁宅大廳內(nèi),軒轅萬籌一邊吹著丁二小姐端上來的新茶,一邊感嘆著。剛送完茶的丁可兒未走遠(yuǎn),站在墻后邊聽著。
“這凌海天當(dāng)年從未說過他和月娘還有個女兒,我這么威脅逼迫他,他也不肯交出淚劍,還以為我燒他府邸順帶著淚劍也燒毀了?!避庌@萬籌一副斬草未除根十分悔恨的模樣。
“盟主不必自責(zé),這凌海天是多狡猾的人,他會想到我們早晚會奪淚劍便將淚劍藏起來倒也不是我們失策,只是可惜了月娘……”丁武原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還能記憶起樊月娘莞爾一笑時的模樣。
“不取鬼客性命,我也無顏去見你們吧,爹,娘……”今日又是大好的天氣,晌午后的太陽有些晃眼,她剛從云崖練劍回來,云崖是她今日早晨閑逛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山崖,城外有一座看起來不太高的山,在通往山頂?shù)耐局袧M是密林,凌傾城順著通往山頂?shù)穆纷?,盡頭處竟然有一處懸崖,石碑上云崖二字也有了很久遠(yuǎn)的年代的模樣,此崖十分危險,若是一失足摔了下去,定是尸骨無存了。
不過這里沒有人煙,倒是個練劍的好地方,當(dāng)劍鞘劃破面前的大樹的樹皮時,凌傾城似乎突然想要改一改凌家劍法的部分招式,雖說凌家的劍法在江湖十分有名,但由于凌海天的去世,凌佑天的隱退,所以江湖的后起新秀大多不知道凌家劍法,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凌傾城才有足夠的勇氣去做這件事,只是,這個計劃太過兇險,也顯得有些沉不住氣,若是能一舉成功當(dāng)然好,怕只怕計劃還在實行,卻因為改變的劍法中不可預(yù)料的弊端傷了自己或是到了好時機(jī)必殺技還沒能練成……
蔡坤站在擂臺前,看向客棧里觀察這個方向的凌傾城,他雖是個好美色之徒,卻對凌傾城敬而遠(yuǎn)之,經(jīng)過昨日之事,蔡坤更是發(fā)現(xiàn)這女子的危險。凌傾城只是禮貌地點(diǎn)頭微笑,然后關(guān)上了窗戶。
蔡坤十分清楚凌傾城出現(xiàn)在云城絕無善意,她身上的淚劍他也是聽說過的,傳聞淚劍是一把極具靈性的妖劍,只有血淚決能發(fā)揮它最可怕的實力,這妖劍在臨危之時還會自行吸取主人的內(nèi)力而張開結(jié)界,雖說這樣能護(hù)住主人,可持劍之人會變得十分疲倦。
若是此劍在壞人的手中,它便會隨持劍之人的心意屠盡天下人,而傳說此劍見血封喉也并不僅僅只是個傳說,只要被淚劍沾了誰的血,那這個人一刻也熬不過,死去后還會流下血淚,極其可怕。若是心智不夠堅定的人持有淚劍,使用血淚決之時會被淚劍控制,從而成為人世間真正的惡魔。
所以凌大俠持淚劍一生也從未拔過劍,那是因為這把妖劍的血腥氣太重。
蔡坤想起師父曾和他說起過,他曾經(jīng)親眼目睹了淚劍的可怕,那是他師父還只是個孩童時的年代,當(dāng)時的宴血盟無惡不作,他們出現(xiàn)的城鎮(zhèn)和村莊都會變成屠宰場,就連三歲小孩也不放過,他路過過一個村莊,親眼看著淚劍只割破一位大俠的皮膚,血濺至淚劍的劍鋒,一陣血紅的光過后,那位大俠流下血淚,那只手臂與身體脫離,人這才倒下。
很多年以后,聽說淚劍被作為一場打斗的賭注,輸給了一位俠士,就是凌大俠,天下這才太平下來。如今這把劍又重現(xiàn)江湖,恐怕又要被掀起一番腥風(fēng)血雨,受苦的,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幸好血玉瑪瑙被收藏在丁宅,否則天下真要被攪得生靈涂炭。
正在他沒回過神來,從天而降一個桃子砸在他的頭上,他撿起桃子一陣憤怒:“誰沒長眼睛?。√易邮怯脕碓胰四X袋的嗎?”
一位粉色衣裙的姑娘笑盈盈地向他走過來:“對不住這位公子,桃子是我扔的,我眼睛是長了,只是不太愛用而已。”這位姑娘一襲粉色羅裙,眉如青黛,膚如凝脂,細(xì)看她渾身都是粉紅粉紅的,發(fā)間的首飾和妝容都是清一色的粉,手中握著粉色的絲帕,笑著時整個眉眼彎成一道新月,看樣子是位大戶人家的小姐。
蔡坤一見到這柔柔弱弱的身段,柔柔的聲音,和她眉眼間未曾消失的笑意,整個人都酥了:“原來是姑娘你扔的,扔的實在是太準(zhǔn)了,太準(zhǔn)了……呃……不知姑娘怎么稱呼?”“小女子歐陽冰琦。”歐陽冰琦接下蔡坤遞還給她的桃子。
“蔡坤!”遠(yuǎn)處想起一陣充滿酸醋味的少女聲,隨后在蔡坤和歐陽冰琦中間出現(xiàn)一位身著湖藍(lán)色俠裙的女子,一臉憤怒地問著蔡坤:“我昨日在街頭拾到我送你的錦帕,上面沾滿血跡,我以為你出事了,沒想到你竟然背著我和這只小狐貍精在我面前有說有笑,你說,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蔡坤有些慌亂:“不是,靈兒,你先聽我說……”
“這位姑娘?!睔W陽冰琦突然開口,蔡坤和南風(fēng)靈兒都看向她,蔡坤心想不好,他和這位歐陽姑娘還未站到同一條陣線上,她可別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才好。
軒轅府前火藥味十足,雖說只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可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狐貍精這種罵人的話,怎么能從一張這么漂亮的嘴里說出來呢?”歐陽冰琦逼近南風(fēng)靈兒,她雖在笑,卻讓南風(fēng)靈兒感受到她那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
為什么會這樣,她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力量……不……她絕對沒有看上去那樣簡單。
“你想做什么?”南風(fēng)靈兒強(qiáng)迫自己站穩(wěn),不再往后退,才有力量反問她。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南風(fēng)靈兒有些出冷汗,歐陽冰琦依舊是微笑著,她拿起絲帕為她擦汗,可是她擦過的皮膚南風(fēng)靈兒清晰地感覺到一陣尖銳冰冷的利器劃過一般,她用的力氣計算的剛剛好,既沒有在皮膚留下任何痕跡,又讓她感受到了那種恐懼。
“我討厭偽君子,討厭口是心非,討厭說謊,還有別人當(dāng)我的面罵我,指責(zé)我?!睔W陽冰琦用絲帕擦了擦桃子,咬了一小口,好像方才不曾發(fā)生什么事一般。南風(fēng)靈兒已經(jīng)心生恐懼,蔡坤不知道歐陽冰琦到底對南風(fēng)靈兒做了什么,他竟然覺得南風(fēng)靈兒好像有些怕眼前這位大家閨秀,他明明看著她們的,到底錯過了什么細(xì)節(jié)?
洛城飛從遠(yuǎn)處往客棧走回去,他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那位如今江湖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白羽俠正從窗戶縫里看軒轅府前的情況,他也朝擂臺的方向望去,原來這小丫頭也來了,他也打算插上一手。
洛城飛走過去,還沒開口,蔡坤十分警惕地看著他:“洛城飛,你怎么會在這兒?”洛城飛笑笑:“武林大會在即,我在這兒很奇怪嗎?”洛城飛這話也對,近日來,云城內(nèi)明顯增加了許多從未見過的面孔,有些是江湖中早有大名的,也有許多后起之秀,比如白羽俠,再比如眼前那位歐陽冰琦。從南風(fēng)靈兒的反應(yīng)來看,這位歐陽姑娘絕不是什么泛泛之輩,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耍花招而不被他察覺,她真算得上第一個。
“你是洛城飛?”歐陽冰琦轉(zhuǎn)過頭,望著洛城飛。
蔡坤突然覺得他們好像有些相似之處,不是外貌上的相像,而是……一種感覺,那種從所未有的壓迫感在他們的身上似乎與生俱來。歐陽冰琦圍著洛城飛走了一圈,上上下下觀察了好幾遍:“不錯不錯,變了許多,不僅變強(qiáng)大了,更變得能迷倒萬千少女了?!?/p>
洛城飛一臉疑問得看著她:“姑娘,你我可曾見過?”“城飛哥哥,是我呀,我是冰琦,小竹葉冰琦!”歐陽冰琦從袖中拿出竹葉鏢,南風(fēng)靈兒盯著那竹葉鏢,沒有錯,剛才劃過她臉頰的東西就是她的竹葉鏢,既然她的武器是竹葉鏢,而且就算威脅我也是笑著的,那么她和洛城飛不就是……
“哦,原來是小師妹冰琦啊,這么久不見,冰琦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因為太好看了,所以城飛哥哥一時間沒認(rèn)出來?!甭宄秋w爽朗地笑著。
南風(fēng)靈兒往后退了一步,她果然沒有猜錯,他們是師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