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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攤上的風(fēng)水師》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第九章成年舊事

2021-10-25 20:37:00 作者:劉濕兄

《地攤上的風(fēng)水師》 章節(jié)介紹

《地攤上的風(fēng)水師》是劉濕兄的一部男頻小說,題材為靈異類型,劉濕兄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地攤上的風(fēng)水師》第9章內(nèi)容簡介:我休息了一下,起身走向昏迷的兩人,看了看老何,他并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一旁的倪嫣就有些凄.........

《地攤上的風(fēng)水師》 第九章 成年舊事 在線試讀

我休息了一下,起身走向昏迷的兩人,看了看老何,他并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

一旁的倪嫣就有些凄慘了。

被厲鬼侵身,估計得有個一天才能醒來。

堂堂一個?;ǎ丝膛^散發(fā),臉上全是黑了的糯米粉,口中還溢出一絲絲鮮血。

我嘴角抽搐,這些血光之災(zāi)也補(bǔ)齊了...

“啊...老劉,我這是怎么了?”老何這時醒了,一臉懵逼的望著我。

“我們死了,現(xiàn)在在陰間?!蔽依淠樀?。

“啊?!我死...死了?”老何頓時眼眶一紅,哭喊道:“我的媽呀!我大好青春就這么交代了?。 ?/p>

他吼完,惡狠狠的看著我。

“劉天瑞你個罪魁禍?zhǔn)?!老子跟你拼了!”隨即朝我撲來。

我哈哈一笑,躲了過去,說道:“行了!自己死沒死心里沒數(shù)嗎?別氣,就當(dāng)你污蔑我的事一筆勾銷?!?/p>

“你個狗日的,我就說怎么自己還暖呼呼的。”老何噴道。

“別逼逼了,趕快把倪嫣抬上去。”我招呼道。

把倪嫣抬上了床之后,我找了紙巾把倪嫣臉上的糯米粉還有血跡清除干凈,要是她爹看到自己女兒這幅模樣,不得恨死我。

完事,我和老何踉踉蹌蹌的走下樓,倪震海早就在樓梯口焦急等待,一看到我們連忙跑了過來。

“小劉,什么情況?”

我笑了笑:“這次的問題解決了。”

倪震海長長的呼了口氣。

“倪嫣有些小損傷,不過沒什么大礙,明天應(yīng)該能醒?!蔽艺f道。

“那就好。”倪震海松了口氣:“小劉你放心,勞務(wù)費(fèi)不會少你的,還有小何,要不是你介紹小劉,我怕是...不說這些,你們先回去休息,明天等嫣兒醒了,我做東,去豪生酒店吃個飯?!?/p>

我淡淡一笑,沒有說話,我腦海中一直想著那句話...

劉家老兒藏得夠深...

這么多年了頭一次聽其他人提起我爺爺,實在是太讓我匪夷所思。

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那暗處之人揪出來,問個清楚。

隨后,我讓倪震海把那幾座假山撤掉,雖然陣眼破了,但畢竟過了陰氣,留著始終不好。

倪震海立馬打電話將假山撤了,派司機(jī)把我和老何送到了我樓下。

“老劉啊,沒想到你這么牛逼,以前我還真看走了眼?!崩虾蜗萝嚭蟾袊@道,背著手裝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別跟我提以前,以前老子就該咒死你。”我一看他那模樣就來氣:“你給倪嫣她爸說一句,那只雞別殺了,養(yǎng)著吧?!?/p>

這個公雞可得好好養(yǎng)著,今天多虧了它的助攻。

“今天我也算立了功,老劉你就不表示表示?”老何哼哼唧唧。

“我看你怕是尿都快嚇出來了,叫你貼個符你都能搞砸,還好意思叫我表示?!蔽也粷M道。

“你這人說話真不中聽,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老何滿臉委屈。

“這樣吧,我這段時間想搬家,你路子多,幫我問一下,到時候我請你吃飯。”我對著他一抱拳。

“這還不簡單,分分鐘搞定?!崩虾螒?yīng)道,然后問了些我的要求后我倆就各自散去。

我回了家,癱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為什么,在倪家這事背后,讓我覺得有點(diǎn)不安。

那暗處之人能夠驅(qū)使厲鬼,就憑這一手就能說明此人非同一般。

但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這事兒注定還沒完,必須把那暗處之人找出來,不然倪家就算躲過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

爺爺告訴我,我們這一行,只要拿了錢,就要把事兒給別人辦漂亮了,不能留尾巴,否則會遭報應(yīng)。

更不能使用玄術(shù)禍害人性命。

就拿這暗處之人來說,拘禁冤死之人靈魂煉化成厲鬼,讓其永世不得超生,極其損陰德,必定會死于非命。

這,就是規(guī)矩。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也是做人的道理。

后續(xù)的事情還是明天和倪震海碰了面再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填飽肚子。

吃了飯后,我回家午休了一會兒,提著自己吃飯的家伙來到了熟悉的攤位。

雖然我已經(jīng)沒有了必須擺地攤的限制,但這些年下來,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生意是真的難做,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沒開張。

我正百無聊賴,電話突然響起。

我拿出電話一看,有些詫異。

是他?

“你好?!蔽医悠鹆穗娫挕?/p>

“天瑞啊,最近還好嗎?”我皺了皺眉,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我有點(diǎn)不自在。

“還好,有什么事嗎?”我問道。

“你這孩子,還記恨你周爺爺呢?!彪娫捘沁呎f道。

“不敢?!蔽业卮鸬馈?/p>

這人名叫周興邦。

說起來,我們倆家確實是有淵源,他就是我提過叫爺爺幫忙看風(fēng)水寶地的縣長。

當(dāng)年周興邦的老爺子去世,這下周興邦可犯了難,對于一向信風(fēng)水的周家來說,一心就想找個風(fēng)水寶地安葬老爺子,以保后輩子孫,卻偏逢破四舊時期,想找個風(fēng)水師簡直是難如登天。

周興邦眼看離老爺子下葬的日子越來越近,只得偷偷去找我爺爺,交換條件就是保下爺爺。

爺爺?shù)故菦]什么,但是為了落個清凈,也答應(yīng)下來。

爺爺給周興邦尋了一處寶地,讓周興邦當(dāng)縣長這些年順風(fēng)順?biāo)?,賺得盆滿缽滿。

周興邦越發(fā)佩服我爺爺,無論大小事都會去找爺爺幫忙,關(guān)系漸漸密切,以至于后來周興邦提議讓我和他孫女定個娃娃親。

關(guān)于娃娃親這事兒說來就來氣,以后再講。

“哎,天瑞,都這么些年了,還氣啊?!敝芘d邦嘆道。

“如果沒什么事兒我就掛了?!蔽艺f到。

“離開縣里翅膀硬了?”周興邦有些不高興。

“你別說,翅膀硬不硬是一回事,我爺爺人走茶涼這事兒你倒是挺硬氣的?!蔽依渎暤馈?/p>

“行,咱們不說這些,你這兩天抽空回來一趟吧,縣里的程家村出事兒了。”周興邦語氣深沉。

“程家村能出什么事?”我不解道。

“這兩個月,接連失蹤了十幾個女孩。”周興邦說道。

“這事兒報警啊,我什么時候負(fù)責(zé)找失蹤人口了?”我笑了。

“報警了,這都一個多月連影兒都沒找到。那些女孩就像憑空消失一樣,頭一天晚上還在家里睡覺,第二天家人起來一看,人沒了?!敝芘d邦說道。

我有些納悶,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只要是人為,無論如何都會有線索。

“誰知道今天清晨,一個村民在山上收菜時發(fā)現(xiàn)了之前失蹤的女孩,那村民當(dāng)場就尿了褲子,連滾帶爬的跑下山。”

周興邦咽了口唾沫。

“那女孩已經(jīng)死了,死相那叫一個慘,皮膚枯如樹皮,頭發(fā)皆白,就像...就像被吸干了體內(nèi)的水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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