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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霓裳端木玦小說大結局如何 第2章精彩分享

2021-12-21 01:10:34 作者:西陵小珩
  • 重生之胭脂殺 重生之胭脂殺

    蘿莉身、女王心,她是風華絕代恩澤綿世召入宮闈的相府千金;家族恨、前世殤,她是鳳凰浴火睥睨天下的至尊皇后;前世——她天真無邪無悔付出,卻換來他無情背叛,家破人亡;今世——她未雨綢繆,涅槃重生,誓保家族榮耀;端木玦,一個愛恨交織的名字,一個兩世輪回做她夫君的男子。慕容霓裳,一個政治、權謀、宮斗的暴風中心,一個用果敢、智慧、美貌扭轉乾坤的女子。

    西陵小珩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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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胭脂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重生之胭脂殺》,作者是當紅作家西陵小珩?!吨厣僦瑲ⅰ返?章內(nèi)容概述:“慕容氏女,諱霓裳,鳳儀殊色,德言令佳,秀外慧中,柔嘉得體,亭亭初成。朕承天意踐祚大統(tǒng),奉上之命,求賢玉.........

《重生之胭脂殺》 第二章 相逢儼然是夢中 在線試讀

“慕容氏女,諱霓裳,鳳儀殊色,德言令佳,秀外慧中,柔嘉得體,亭亭初成。朕承天意踐祚大統(tǒng),奉上之命,求賢玉宇,特賜慕容氏天恩,召入宮闈尊崇后宮,領眾妃之首,率天下之表,御駕內(nèi)外,望母儀天下輔佐宇內(nèi),欽此!”

慕容扶著喜娘的手向合歡殿內(nèi)走,看不見,卻聽得見冊封寶冊的圣旨,心里不免輕笑,看來他能編出來的也就那么幾句話,也沒什么花樣,前世今世演戲時也就那么幾句詞。

“娘娘小心門檻!”喜娘適時地提醒,慕容心里明鏡兒一般,這合歡殿通往共有九道門檻,前世與他成親時自己緊張,絆了一下,成了宮中一段談資,說新皇后到底年紀小,不登臺面。為此,她成婚后還特地的閉著眼睛讓輕雪和漫雪帶她來又走了一次,數(shù)清了,也沒再絆著,現(xiàn)在想想,當初可真是像他說的——夠傻!夠天真!

當喜娘將她手中的玉如意拿走換成一個沉甸甸的寶瓶時,慕容霓裳知道,此時端木玦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邊了,不知道還是不是那身打扮,黃赭相交的喜袍,襯得他腰肢挺拔,風采奕奕,衣袖上的九天飛龍莊嚴威儀,紫玉的發(fā)冠、腰帶,氣宇天下無雙,可又怎樣呢?她不會再像個小姑娘一般,看一眼后都心旌搖曳,甚至都忘了自己剛剛是多么的不愿意。

“一拜天地!”

禮官唱和,慕容鄭重的跪下磕頭,額頭碰地發(fā)出‘咚’的一聲,心里發(fā)誓,“這一磕我慕容霓裳發(fā)誓,有我在一日便保慕容一族穩(wěn)立朝堂!”

“二拜列祖列宗!”

又是一聲額頭碰地,“這一磕,我慕容霓裳發(fā)誓,從此鳳儀天下,震懾六宮,絕不任人宰割!”

“夫妻交拜!”

被挪了挪身子,慕容霓裳對著端木玦重重的一磕,心中發(fā)出最后一個誓言,“我慕容霓裳起誓,與端木玦恩斷義絕,死生不共戴天!”

“禮成!送入洞房!”

先是坐帳,再結發(fā),直到喜娘柔聲的說道:“請陛下用喜稱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門外不似一般人家辦婚禮有人偷看新婦,只有高唱賀詞的喜官,內(nèi)殿安靜的連計時的水滴聲都聽得見,大概屋內(nèi)的喜娘都在等著看新皇后吧!

端木玦接過鑲金綴玉的喜稱挑起了蓋頭,慕容氏嫡女,他早有聽聞——眉飛入鬢,春水含情目,冰肌雪膚,人面桃花,扶風弱柳,楚腰盈盈一握,可掀開蓋頭的那一刻,端木玦還是癡愣了一下,因為比他能想象到的風華絕代還要傾城傾國,光是那一張秾纖合宜的瓜子臉就會讓任何一個男子都有一種沖動,去伸手掐上她的小下頜,偏偏那朱紅的唇嘟嘟的嵌在那里。慕容宇,你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端木玦臉上帶著溫和的滿意之色心里卻是冷哼,這是想用美色來蠱惑他?

可那樣一雙眼睛……端木玦在看過去時有一種被點了穴道的錯覺,很像是夢魘住了身體。冷漠、疏離,到底誰傷了她的心,碎了她的夢,能有這般的哀傷和心灰意冷,冷的端木玦徒生一股莫名的怒火來,她還委屈了!若不是非要將她塞進宮,夢鳶也不會死!

“請皇上皇后行合苞之禮!”喜娘的話打斷了端木玦的思緒,他方才反應過來,顧著氣她喜稱一直都攥在自己的手里。

手臂相交環(huán)繞,呼吸相聞,多么旖旎的一個動作,她還記得當初自己因為貼的他這樣近心若小鹿亂撞,而此刻,慕容大方的對上端木玦的目光,旖旎的交杯酒顯得那樣勢均力敵,才是帝后應該有的狀態(tài)。

她才十五歲,玲瓏嬌柔的身體還沒完全的長熟,一剪秋水只看過來一眼就讓他心里一跳,可端木玦還是端木玦,一個襁褓之時就被扶上太子之位,踩著一步步的奸詐狡猾,明槍暗箭,狼子野心登上這九五之尊寶座的人,他會因為一個小姑娘的目光而警備到全副武裝?

“禮成!”交杯酒總算是喝完了,儀式都結了,主持的喜娘也松了口氣,領著屋內(nèi)所有的丫鬟跪地禮拜,三呼萬歲,三呼千歲。

“都退下吧!到管公公那里領賞!”端木玦坐得挺直,反倒顯得慕容嬌小,內(nèi)殿的門一關,就剩他們兩個了,龍鳳呈祥的紅燭有小臂那么粗,按禮會徹夜燃著,燈芯微晃得跳動,并不似她這般平靜。

“你餓么?”端木玦開口問道。

是想拿一塊棗泥云雪糕來哄她么?慕容霓裳微微動了下嘴角,那東西再也不會因為他拿在手里親自喂了她就成為她最愛吃的糕點了!果不其然,端木玦撿了桌上的一塊棗糕拿過來,伸手親自喂給她。

慕容霓裳輕輕抬手擋了一下,端木玦的臉一下子由陽春三月變成寒冬數(shù)九,如此皇恩浩蕩,新皇后竟然不識抬舉,換成別人得此盛寵,怕是要感激涕零了,這女子如此的囂張跋扈!

“陛下先別生氣,臣妾有一個故事要講!”

“說來聽聽!”端木玦劍眉星目本就威嚴無比,此刻眉目寒霜更是令人窒息。

“臣妾閨中習《女則》的時候曾敬佩過一個人——婕妤班恬,她曾說過‘觀古圖畫,圣賢之君皆有名臣在側,三代末主仍有嬖女,今欲同輦,得無近似之乎?’所以陛下貴為天子,又是一代少年天子,臣妾食之物,豈敢勞煩陛下,不愿做嬖女之流?”慕容霓裳跪在地上,低眉頷首,得體大方,若是有史官在場,恐怕又要出一位媲美樊姬、文德后的國母了。

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好一個聰明的慕容霓裳,端木玦不由得握緊了手,看來他計劃的第一步就折了,她這般的乖巧懂事識大體,如何能夠激起后宮眾妃的排擠?如何引起前朝的輿論?

“你我夫妻,何必如此,不過是喂了一口糕點,朕不喂就是了!”端木玦將東西放在了一旁的小幾上。

“不知陛下要霓裳做什么?”端木玦眉頭一皺,顯然臉上疑惑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

慕容霓裳仰視著面前的端木,微帶笑意的解釋道:“一個是做陛下的皇后,萬民之母;另一個……”她稍稍一頓,四目相接,“冬妹便是陛下的妻子!”

“冬妹!”端木玦口中無聲的念了一下,這稱呼怎么像是如此的熟稔,他斂起恍惚問道:“有何不同?不都是端木家的兒媳?”

慕容霓裳起身,倒了一杯熱茶奉給端木玦,“不同!若為皇后,臣妾只盡好職責,為天下之表率,統(tǒng)攝六宮,服侍陛下;若為妻子,霓裳便與相公相扶相持,恩愛結心,從此陛下只能愛霓裳一人,發(fā)誓永不離棄!霓裳亦同甘共苦!”

母儀天下——她便安居后宮,不計較寵愛,不結交后宮黨派,萬事置身事外,如同他在朝堂上睥睨眾臣,那么面對這樣一個皇后他又怎么能尋出錯處,恐怕廢后的由頭都沒有,還得眾人擁戴,因為她心如止水,不爭寵幸,不使性子。

若為人妻——他就要遵守誓言不離不棄,他是皇帝,金口玉言不能違背,那豈不是真的要與她恩愛甚篤,甚至盛寵優(yōu)渥,他又如何鏟除慕容一族,就算除掉了,皇帝薄幸的話也會不脛而走。

好一個慕容霓裳,將她處身的尷尬境地變成一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了他,現(xiàn)在坐臥不安的反倒成了他!她沒有起身的意思,一直跪在自己面前,難道非逼著選一個,相持了好一會兒,端木玦咬著牙說道:“你是朕的皇后,無可厚非!”

慕容霓裳舒了一口氣,他選了前者,有那么一刻她還真的怕端木玦選了后者,若是那樣她又該怎么復仇?她又傻了不是,端木家的男人——世上最是無情、薄幸!好在端木玦還有個優(yōu)點,他很誠實,至少做了選擇,而不是拿話哄她,也算是他心里那根深蒂固的王者之氣在作祟吧!

“臣妾謹遵陛下圣意!”慕容霓裳起身,謙恭溫柔的說道:“陛下,臣妾為您更衣,明天一早還要到護國寺祭神,早些歇息吧!”環(huán)腰而過解開腰帶,處子的體香縈繞鼻端,呵氣如蘭,端木玦下意識的去瞟了一眼身前的人,半分都不受他的影響,已經(jīng)動手開始解著他胸前的扣子。

衣裳脫完了,端木玦收了目光向床榻走去,剛躺下,喜燭便被吹滅,他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新婚之夜不滅喜燭,不管小門小戶還是皇親貴胄都是如此,難不成飽讀詩書,連辭輦大義都懂的皇后不懂這點道理!“陛下怎么了?”慕容霓裳剛褪去釵環(huán)想要放下床帳,倒是被他嚇了一跳。

“為何滅了喜燭,不知道要徹夜長明么?”她一身大紅色的寢衣在月光底下顯得膚色生輝,端木玦不由得說話時不去看她。

“陛下有光時睡得著?”

她居然這樣了解自己的習慣?端木玦微一驚奇,看來真是下了不少的工夫,“算了,睡吧!”

慕容霓裳放下另一邊的床帳,她記得前世新婚之夜,他生氣的說自己有光睡不著,偏要滅了喜燭,她聽宮里教規(guī)矩的嬤嬤說過,喜燭不能滅,那是姻緣燭,要一夜到天明,便哭求著撒謊說自己怕黑,他便不耐煩的拂袖而去,自己新婚之夜便進了‘冷宮’,怪不得曾幾何時連一個小小的謹儀夫人都不曾瞧得起她,不將她放在眼里。

想多了太累,慕容霓裳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同床異夢倒也省了精力。不知過了多久,介于睡和醒之間,慕容霓裳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渾身異樣,她倏爾的睜開了眼睛,端木玦正支起頭雙目炯炯的看著她!

嚇了她一大跳,雙拳在被子里不由得的緊握,他的眼睛很美,晶亮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在一雙濃眉下可以柔情可以威嚴,可他大半夜的不睡覺看著自己干什么?

“皇后!不行周公之禮,明天這白絹子怎么辦?”

看著他手里的白絹慕容霓裳臉上竟然一燙,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從身下拿出來的,慕容坐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燒燒的,她有什么辦法難為情的,前世又不是沒睡過!到底還是男子,不就是想沾她便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失了身就能夠保住慕容一族,讓她叱咤后宮,就給他糟踐!

慕容霓裳自覺地解扣子,寢衣的扣子就那么幾個,沒兩顆就露出半身的雪膚和赤色的鴛鴦肚兜,端木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抓住了她的雙手。

那一截雪頸上那么長的一道勒痕,她上過吊?因為要嫁給他么?端木玦的手微微顫抖,忽然一用力拿開,慕容霓裳被他聳的向后一趔趄,扶在了床沿上,“陛下怎么了?”她問道。

“為什么尋死?因為嫁給我?委屈你了?”他咬牙切齒的問道。

“臣妾不想入宮!”編不出來就誠實的告訴他。

看不太清到底有多憤怒,只覺得他周身戾氣,恨不得一下捏死自己!慕容霓裳還是怕了的,他卻下了床,披起一件衣服出了合歡殿,只剩她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顯得有些狼狽。

這一世,到底還是沒能在新婚之夜圓房,不過她不再是那個端木玦走了后就嚇得貓在被子里哭的冬妹了,慕容系好了扣子,整理好床鋪,安然的躺下,這一天太累了,她要養(yǎng)精蓄銳,因為明天的祭神,有一出好戲要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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