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婚寵:嬌妻難馴》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shí)代,作者納蘭安心的小說《第一婚寵:嬌妻難馴》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白萱修奕)。《第一婚寵:嬌妻難馴》第4章主要內(nèi)容是:夜總會(huì)里鶯歌燕舞,人人都忙著獵艷、打啵、搞基、嗨皮,沒有人注意到走.........
《第一婚寵:嬌妻難馴》 第4章 你的小貓咪是不是丟了? 在線試讀
夜總會(huì)里鶯歌燕舞,人人都忙著獵艷、打啵、搞基、嗨皮,沒有人注意到走廊這邊的打斗動(dòng)靜。
白萱一個(gè)飛毛腿踹在一人胸膛上,那人被她一腳踹得退后數(shù)米,硬是沒倒,捂著胸口罵道:“操,還他媽挺有勁!”
旁邊又涌上來兩個(gè)彪形大漢,白萱和他們纏斗在一起,專攻致命處,只聽得聲聲慘叫,她的背上也猝不及防挨了一悶棍。
疼,鉆心的疼……
白萱晃了晃腦袋,暗罵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出來跳個(gè)舞都能被人追殺,難怪修奕要她閉門思過。
看似禁足,實(shí)則是保護(hù)。
她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啊……”她一分神的功夫,肚子上又挨了一棍,腦門立刻洇出一層冷汗。
丫的居然用電棍,這是要整死姑奶奶??!
她疼得肚子抽了筋,弓著身子緩了半響,脖子后面突然傳來一下刺痛。
回過頭去,見被她揍趴下的帥哥朝她淫-蕩地笑著。
他的手上,分明拿著一個(gè)針管!
藥效很快,一股眩暈襲上頭,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
白萱白眼一翻,暈倒在男人的懷里。
“他娘的,這小丫頭還挺難對付……”
那幾個(gè)大漢罵罵咧咧,看著白萱還有幾分戀戀不舍,“人交給你了,好好享用吧?!?/p>
男人摟著白萱的腰,手在她臉蛋上摸了一把,猥瑣地笑道:“放心,我不會(huì)手下留情的?!?/p>
白萱被扔在床上,面色潮紅,身子滾燙,有股火苗子從心底蔓延到全身各處,快要把她燃燒了。
“熱,好熱……”
男人正準(zhǔn)備著一系列的工具,瞥向床上的女人,邪魅一笑,“寶貝兒,別著急,哥哥這就來拯救你了?!?/p>
他從袋子里選了一條皮鞭,往空中甩了甩,滿意地朝白萱走去,想象著鞭子抽在小白兔肉上那清脆的響聲和香艷的畫面……
皮鞭揚(yáng)起,在空中發(fā)出瑟瑟風(fēng)聲,即將落在白萱身上的一剎那,原本還迷迷糊糊的女人兀地睜開雙眸,伸手握住了鞭子。
掌心的劇痛刺激著她昏沉的神經(jīng),她強(qiáng)撐著起身一腳踹在男人肚子上,晃著身子就跑了出去。
藥力作祟,雙腿根本就使不上勁,眼看著身后的男人追了上來,她用盡全身力氣撞開了一扇門,里面?zhèn)鞒隽艘宦暭饨小?/p>
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翻云覆雨,白萱呼吸粗重,扶著墻進(jìn)了浴室就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水。
她需要清醒,需要清醒……
“小五?”床上的男人輕喚出聲,正疑惑著,緊接著又闖進(jìn)來一個(gè)人,男人眼底寒光一閃。
……
暗夜,繁星閃爍。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修公館門口。
修奕乘著夜色回到家,神色略有些疲憊,一踏進(jìn)家門就往樓上走去,隨口問道:“小五呢?”
管家跟在身后遲疑道:“五小姐她……”
話音未落,沐青慌張的身影從樓上下來,見是修奕臉色瞬間白了一個(gè)度,“奕、奕少,您回來了?!?/p>
修奕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微蹙眉道:“她去哪兒了?”
“她沒說……”沐青見他帶刃的眼神冷冷掃過來,呼吸一窒,“我這就給她打電話?!?/p>
聽筒很快傳出熟悉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修奕的臉色完全陰暗了下來。
“查?!毙揶壤淅涞溃骸澳銈兙蛻T,人要是死在外面,你們?nèi)ソo她收尸,別來煩我?!?/p>
他邁步上樓,語氣透著明顯的不耐和怒意,卻讓沐青剎那間察覺到了危險(xiǎn)。
沒走兩步,修奕的內(nèi)線就響了起來。
一個(gè)輕佻欠扁的聲音悠悠傳來,“奕少,你的小貓咪是不是丟了,人正往我床上爬呢,你不來人可歸我了啊?!?/p>
修奕攥緊了手,眼底泛著清冷的光,動(dòng)一動(dòng)薄唇,冷冷道:“送你了!”
***
港城的夜生活一向多姿多彩,男男女女在糜爛和浮沉中放縱著自己的靈魂,在燈紅酒綠中狂放、跳躍。
喧囂聲中一隊(duì)黑影從茫茫人海中掠過,如同魑魅魍魎一般無聲無息,紫金色燈光下,一個(gè)英俊的身影迅速穿過走廊。
包廂里,邵三爺正抱著被子托著腮看著浴室里的女人,一臉深思。
被攪了好事的小情人抱著他的脖子,沒好氣地問道:“這女的到底是誰?。俊?/p>
邵三爺歪笑了一下,嗓音清澈,“一個(gè)大麻煩。”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再次被踏穿,兩排氣勢逼人的黑衣男子迅速包圍了房間。
女人嚇得尖叫一聲,邵浚南卻微微一笑。
還說不來……嘴硬的家伙。
緊接著,一個(gè)劍眉鹿目的男人在眾人的簇?fù)硐伦吡诉M(jìn)來。
他穿著一身深咖色的風(fēng)衣,眼神冷酷,視線漠然地在房間里一掃,涼薄的嗓音道:“人呢?”
邵浚南朝浴室努了努嘴,男人帶刃的眼神火速轉(zhuǎn)移,邁步走進(jìn)浴室,只見角落里縮著一個(gè)小小的身影,正靠著墻瑟瑟發(fā)抖。
碩大的花灑照她的頭頂噴下,白萱的頭發(fā)、衣服、全都濕了,胳膊上一道道血痕,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斗,好不狼狽。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shí)候,她也是這樣一個(gè)人坐在角落里,渾身是傷,眼神怯怯地望著他,像只可憐的小貓。
仿佛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白萱緩緩從膝窩里將頭抬起來,兜頭澆下來的涼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然而那道身影她辨別的出來。
熹微的燈光下,他整個(gè)人看上去鋒利凜冽,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寒意,極具壓迫感,線條剛硬,沒有半點(diǎn)柔軟。
她嘴巴翕動(dòng),張了張口,卻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
修奕寒著臉,一步一步地走向她,那種殺人的冷意讓她不自覺地想要往后退,可她縮在角落里,已然是退無可退。
她的懼意落在男人眼里,沒有換來一絲溫情。
他俯下高大的身軀,伸手一撈,不由分說地將她摁在自己懷里,帶著霸道的力度。
甫一觸到他的身體,剛剛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熱度如干柴烈火一樣蹭地?zé)似饋恚碜訜岬南袷且粓F(tuán)火。
修奕明顯感覺到了,狠狠皺了皺眉,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出去,冷冷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你給她吃什么了?”
邵浚南眼睛一睜,急忙為自己分辨道:“哎哎,別冤枉好人啊。給小五下藥的事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我可是受害者……”
“下藥?”
修奕捕捉到兩個(gè)敏感的字眼,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黑來形容了,冷冷道:“誰這么大膽子,敢動(dòng)我的女人?!”
眼前的修奕像是一個(gè)臨近暴走邊緣的生物,邵浚南不是笨蛋,為了不引火燒身,急忙從床底下拎出罪魁禍?zhǔn)祝八?!?/p>
原本想對白萱施加毒手的男人此時(shí)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起來,嘴巴塞了一雙襪子,瞪著眼睛一臉驚恐,嗚嗚嗚個(gè)不停。
修奕沉聲吩咐手下,冷酷至極:“給我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