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定之驅(qū)鬼小天師》 章節(jié)介紹
《緣定之驅(qū)鬼小天師》是一部代入感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大梨子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毒壎ㄖ?qū)鬼小天師》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老二在這三個人里面還算有些理智,讓人把老太爺生前的鞋拿來,對著門外.........
《緣定之驅(qū)鬼小天師》 第2章 地主詐尸下 在線試讀
老二在這三個人里面還算有些理智,讓人把老太爺生前的鞋拿來,對著門外的鞋印一比較,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昨晚在外面走了一夜的真的是老太爺!
這下老大和老二坐不住了, 兩人趕緊馬不停蹄的跟著長工到了祖爺爺家。
等他們到了祖爺爺家,好說歹說的,祖爺爺家的門就是不開,只聽見里面刷刷磨玉米面的聲音,讓他們在透骨風(fēng)里整整等了好幾個小時,那扇破門才吱呀一聲被風(fēng)吹開。
這時候祖爺爺?shù)挠衩酌嬉泊焱炅耍粗鴣淼膬蓚€人,又開始為難他們里,指著破布鞋說:“我的鞋都破了,走到你家腳估計也得磨破,到時候就算我想幫你們也幫不了?!?/p>
聽完祖爺爺這么說,地主家的兩個兒子趕緊讓人把家里的轎子抬來。
八抬大轎,招搖過市,才把祖爺爺請了回去。
到了地主家好吃好喝的招待,還給祖爺爺還了一身新行頭,全真絲的上等料子,紅狐皮的小夾襖,每次說道這里祖爺爺都會瞇著眼睛告訴聽他故事的人,"那時他這輩子穿過最好的衣裳"。
這么一折騰下來就已經(jīng)到了下午,祖爺爺讓他們準(zhǔn)備好黑狗血、啟鳴雞血,朱砂黃裱紙、一梱柳樹枝,放在正堂,就等著晚上老太爺上門要寶貝了。
祖爺爺和地主家的三個傻兒子,一起坐在大廳里面,家里的長工丫鬟都被暫時打發(fā)回家了,免得這樣的家丑外揚(yáng)。
其實就算不外傳,現(xiàn)在外面也已經(jīng)流言漫天了,天還沒黑整個村子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了,一個個早早的就睡了。
這上半夜一切都好好的,到了子時地主家養(yǎng)的小京巴就開始煩躁起來,對著大開的門口汪汪汪的叫喚。
地主家的老大和老三被小京巴反常的叫聲嚇得握緊了椅子。
老二走到祖爺爺身前,微微彎下腰說:“沈先生,你看!”
祖爺爺揮手,讓他們安靜,盯著敞開的大門,說:“來了?!?/p>
怦、怦、怦。
這一陣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大門,老大和老三已經(jīng)嚇得腿腳發(fā)軟了。
門外是用木頭鋪的一小臺路,那就是一個人踩上去的聲音,只是力道比平常人大很多。
沒一會門口就看到了穿著壽衣的老太爺,一身的血污泥濘出現(xiàn)在大門口。
一股惡臭隨著老太爺?shù)某霈F(xiàn)飄了進(jìn)來,僵硬的臉上發(fā)出咯咯的笑聲,聽的人心底發(fā)寒。
鬼哭是最常見的一種,是為了引過路人,但鬼笑卻是最為恐怖的,多數(shù)是厲鬼復(fù)仇,老太爺現(xiàn)在就屬于這種情況。
那兩個拿了寶貝的兒子,看著老太爺真的回來了,七尺男兒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看著老太爺,嘴里不斷的叫著:“爹呀!爹呀!我們錯了?!?/p>
祖爺爺看著老太爺就知道,他那是一口怨氣沒散,卡在身體里,這是回來報復(fù)了。
人的死亡過程分為生物學(xué)死亡,腦死亡。
生物學(xué)死亡是指機(jī)體的死亡,這就是中國千百年啦對死亡的認(rèn)識,但現(xiàn)代醫(yī)學(xué)認(rèn)為腦死亡,才是真正不可逆轉(zhuǎn)的死亡。
我在猜這位老太爺死后一天也只是生物學(xué)死亡,還沒有達(dá)到腦死亡,所以聽見了他那兩個混賬兒子說的話,生了怨氣。
當(dāng)時興的七日做齋又沒做夠,所以是帶著怨氣下葬的,沒有和尚道士消除他的怨氣,身體這股怨氣支配,成了現(xiàn)在的行尸。
親人的怨氣,往往都比外人的怨氣來的更重,他的怨氣不散,這事就不會了解。
看著老太爺走近,祖爺爺依舊對他客氣的拱手,但這拱手卻有不同,是左手壓在右手之上,右上扣住大拇指,兩手之間形成太極圖案。
老太爺一見這個手勢就知道來人不是好對付的,他才不過成為行尸一兩日的光景,就算吸食了雞鴨牲畜的血,也不是祖爺爺?shù)膶κ?,在大廳前站住了腳。
一臉血污的老太爺警惕的看著祖爺爺,卻依舊帶著傲慢說:“我是他老子,教訓(xùn)兒子,你別管閑事?!?/p>
祖爺爺面帶微笑說:“那是自然,老太爺教訓(xùn)兒子天經(jīng)地義,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教訓(xùn)?畢竟人鬼殊途,不如我來替老太爺教訓(xùn)他們?!?/p>
說完祖爺爺拿起楊柳枝,對著跪在地上的老大和老三就是一頓的狂抽,這楊柳枝是新摘的,沾著雨水的,抽在人身上就是一條紅杠子,當(dāng)時我聽著只覺得祖爺爺這是在公報私仇。
他們扇了你一巴掌,你就抽的他們在地上滿地打滾。
聽著自己兄弟嗷嗷的叫聲,老二雖然覺得他們罪有因得,但畢竟是手足兄弟,看著他們被抽的一陣一陣的叫喚,心里也難受。
老二拉住祖爺爺?shù)氖?,求情說:“先生,他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手下留情呀!”
祖爺爺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背對著老太爺對老二使了眼色。
老二不愧是留洋的瞬間就明白了,立馬跪在他老子面前說:“爹呀!您說句話呀,大哥三弟都要被打死了?!?/p>
“打得好,給我打?!?老太爺看著老二有些動容,卻依舊沒有松口,估計也是對老大和老三寒了心了。
祖爺爺見老太爺沒松口,更是加大了力道,每抽一下,他們身上就多一條血杠子,兩個地主兒子疼的爹呀!爹呀的叫喚。
畢竟老太爺才死沒多久,聽到自己兒子哭著喊著叫自己爹的時候,他就心軟了。
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兒子,揮揮手說:“罷了,罷了,住手吧!”
聽到他自己叫住手, 祖爺爺這才停了手。
其實祖爺爺這么做,就是為了讓老太爺出了那口怨氣。
老子就算再恨兒子,也舍不得看著他們受苦,對人刻薄了一生的地主也一樣。
看著自己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子,老太爺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我也就是想聽你們在叫我一聲爹?!?/p>
老大和老三帶著一身的傷,跪在老太爺面前懺悔。
這時候就是他們父子打開心結(jié)的時候,他這個外人只要保證不出亂子就成了。
老太爺看著老大和老三繼續(xù)說:“我不是要拿東西,是想再看看你們,時代亂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nèi)?,東西你們都拿去也好,能幫襯一點是一點?!?/p>
老大和老三頓時紅了戀,不斷的叫著爹。
“老二,你最有出息,也最孝順,別怪爹偏心,沒給你留寶貝,你這兩個兄弟都不成氣候?!?/p>
老二開始還有些怕老太爺,聽他這么說那些害怕都消失了,站起來說:“爹,我不怪你?!?/p>
聽到老二的諒解,老太爺那一張早就僵硬的臉,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說: “好,好,爹雖然沒什么寶貝留給你,但有話給你,天要變了,記住天要變了,收拾好東西,天要變了!”
說完老太爺向后一倒,直搓搓的倒在地上閉了眼睛。
“爹呀!”
地主家的三個兒子這次是真的嚎啕大哭,但祖爺爺卻沒給他們太多悲傷的時間,告訴他們必須連夜把老太爺安葬了,不然天亮被人看見就麻煩了。
當(dāng)晚祖爺爺和地主的三個兒子,背著老太爺?shù)搅四沟?,重新放進(jìn)棺材。
“這口氣必須放出來,不然容易變僵尸?!?/p>
祖爺爺用一根銀針在老太爺脖子上扎了幾針,只告訴老二捂住口鼻,卻沒告訴老大和老三,把那一口氣放出來,十幾米內(nèi)都是一陣的惡臭。
老大和老三在一邊狂吐,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連夜把封土重新封上,祖爺爺給老太爺念了《渡人經(jīng)》,他們幾個才下山。
老太爺之前說的"天要變了",現(xiàn)在看來并不難理解,畢竟近代歷史我們都學(xué)過,祖爺爺卜了一卦,大概知道了一些。
對于三兄弟送上的豐厚禮金,他一份錢都沒要,只是讓他們把村里人欠的租都抹了,土地和糧倉里的糧食都發(fā)給老百姓,多做善事,這就是老太爺最后給你們的指引。
老大和老三還有些猶豫,老二在省城對時局看的清,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也因為這個原因,當(dāng)年斗地主那么厲害,這一家人也只是被房屋,錢財充公,并沒有被游街帶高帽。
祖爺爺也因為這件事情,在老一輩里還是相當(dāng)?shù)氖茏鹬?,每一位村里的老人都會說"以后去了,要讓我祖爺爺給他們好好看看地",可是說得那么玄乎,我還是覺得不太可信。
so,所以在我眼里他還是一個老騙子。
不過想著馬上就要去a大念大學(xué)了,也就再一次耐心聽完。
祖爺爺背著手,滿眼的疼愛和不放心說: “傾傾,我已經(jīng)讓張家小子到車站接你了,到了舅舅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沒時間了!”
我不過是去讀書,祖爺爺這個樣子就跟我一去不回似的,揮揮手對祖爺爺說: “祖爺爺我知道了,火車要開了,我進(jìn)去了?!?/p>
逃一般的進(jìn)了安檢,但我卻不知道這是我最后一次見到祖爺爺了……
經(jīng)過一天的火車,終于到了a市。
走出火車站就遇見了張明峰,張明峰是我的一個同鄉(xiāng),從小一起長大,現(xiàn)在做了警察,那聲"小騙子"讓我不注意到都難。
都說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剩下的就是"他鄉(xiāng)遇故知"。
看著我這位"故知",要是他能叫我大名,估計我會很高興,
張明峰穿著一身運(yùn)動裝,背上背著一個雙肩包走到我這邊,腰板挺得筆直走到我邊上,自然的從我手里接過了旅行箱,告訴我當(dāng)知道我也考上永新市大學(xué)的時候,他就盼著我早點來,這樣家里來人,在這個城市也能互相照顧。
對于張明峰的熱情,我卻恍若慰聞,"嗯"了一聲。
其實我也不知道張明峰怎么就對我這么好,村子里其他人對我和爺爺都不怎么樣熱情,雖說只要有人過世了,都會找我祖爺爺看看風(fēng)水,最做道場,但那也并沒有獲得年輕人多少尊重,可是偏偏張明峰一家,對我和祖爺爺就和自己家里人似的,這倒是讓我這幾年來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之前也問過張明峰,他告訴我,要不是我爺爺別說考上警察學(xué)院,可能都已經(jīng)不知道哪里投胎去了。
對于張明峰的解釋,我一直不以為然,只當(dāng)他是為了安慰我這個"小騙子"。
如今再次見面,我實在是難以抑制心里的好奇心,再一次問他這個問題。
“張明峰,你為什么覺得我祖爺爺不是騙子,你高考那一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p>
也許是涉及到我祖爺爺,讓張明峰收起來那幅嘻嘻哈哈的態(tài)度,明確地告訴我,我祖爺爺不是騙子,他是一個實打?qū)嵉母呷恕?/p>
聽著張明峰這么肯定的語氣,我第一次覺得他不是在安慰我,讓我更加著急了。
“那你就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p>
張明峰說的事情,其實就是他自己的經(jīng)歷,也是因為有了這一層幾乎算是詭異的經(jīng)歷,才讓他這個長在紅旗下,當(dāng)在我心中的根紅苗正好青年,對我們家有了全新的認(rèn)識。
他告訴我,那一年高考張明峰也許不記得自己考了多少分,但至今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段時間一直充斥在他耳邊的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