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寵妻要矜持》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傅少寵妻要矜持》,由作者兔耳朵會跳舞撰寫?!陡瞪賹櫰抟娉帧返?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江程挽認(rèn)識他,這男人是傅韓三的秘書之一,姓秦。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看著也是個正人君子,可是當(dāng)她低頭打.........
《傅少寵妻要矜持》 第六章 突襲 在線試讀
江程挽認(rèn)識他,這男人是傅韓三的秘書之一,姓秦。
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看著也是個正人君子,可是當(dāng)她低頭打開那張紙條時,江程挽覺得自己真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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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的時候來找我。
他的聯(lián)系方式和一句曖昧不清的話,江程挽覺得像是一盆冰水將她從頭澆到尾。
她將紙條揉成一團,隨手丟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看他的眼神也跟看垃圾一樣,“你那不知好歹的女人是一個意思嗎?”
男人忙搖頭,也沒有惱怒她把自己的紙條丟進(jìn)垃圾桶,反而是無意間露出自己手腕上價值不菲的金表。
“其實我見你第一面就覺得你很漂亮,希望你考慮一下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一切麻煩,只要你討好我?!?/p>
說完他摸了摸自己的金表,暗示意味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無疑是想包養(yǎng)她。
江程挽舔了舔唇,似是在思考,出口的話卻讓男人的臉氣的黑紅。
“秦秘書也是有身份的人,做出這種事情不覺得掉價嗎?”
被這么一懟,照理說正常人都知道知難而退,可是秦秘書并不是一個正常人,反而更加前進(jìn)一步,自認(rèn)為帥氣對江程挽說道:“大家一起玩玩,開心就好了,你情我愿的事?!?/p>
“秦秘書是耳朵也不好使了?”
江程挽這會兒完全沒了之前溫和的樣子,今天實在是被這些人給惡心到了。
一雙美目直視秦秘書,諷刺道:“秦秘書怎么說也是總裁身邊的人,居然公然對下屬塞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還帶頭詆毀下屬,這是你該做的事情嗎,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你的職業(yè)操守呢?”
要是他們單純的說兩句,江程挽根本不會這樣爆發(fā)出來,可是秦秘書卻公然給她塞聯(lián)系方式,還說出那種侮辱她的話來。
這個公司的男人是不是以為女人都是給錢就可以上的?
他們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女人。
看著江程挽強勢的樣子,再看周圍人看好戲的表情,秦秘書突然有些退縮。
怎么說江程挽也是總裁招進(jìn)來的,現(xiàn)在那么多人知道他公然撬總裁的墻腳,保不準(zhǔn)他們會不會背后參他一本。
腦中千回百轉(zhuǎn),下一秒秦秘書變得諂媚和小心翼翼起來,略微討好說道:“我就是來開個玩笑,如果讓你不開心了,我請你吃飯賠禮道歉?”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忽然改變態(tài)度,但是對于他這個人江程挽已經(jīng)沒什么好印象了,更不會想要深交。
“謝謝了,不用。”
冷冷出口拒絕,說完江程挽正要繞過他走出辦公室,卻不料在辦公室門口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白軼。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又在那里站了多久,剛才她的所作所為他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收歸眼底。
看著神色不明的白軼,雖然不知道他到底來干什么,但是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
壓下心底的恐懼,江程挽裝作沒看見白軼一樣,想要從他的身旁離開。
下一秒白軼卻抓住了她的手,眸色深深看著她,勾唇說道:“跟我走!”
聽著這個聲音江程挽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到底三年夫妻,對于白軼生氣時候的語氣,江程挽早就摸清楚了,現(xiàn)在他正處在生氣之中。
一生氣白軼就會對她施展暴力,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和他離婚了!
絲毫沒有猶豫,江程挽幾乎下意識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害怕,吼道:“我不走,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說過會放過我的?!?/p>
這話一出,白軼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難看了起來,晦暗不明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江程挽,仿佛在警告她一般。
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她和白軼已經(jīng)離婚了,是的,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白軼再也沒有什么理由去干涉她的生活了。
找回了一些力氣,江程挽裝作鎮(zhèn)定說道:“白先生,請你不要再糾纏著我了。”
這話一出,白軼的臉直接黑掉,終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直接拖著江程挽離開。
救生的本能讓她想同事求救,可是眼光看過去,一個個躲避著她的眼神,沒有一個人敢跟她對視。
終于死了心,江程挽自力更生,抬腳踢向白軼的下體。
可是白軼卻好像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竟然躲過了,見江程挽絲毫不配合的舉動,湊近她的耳邊,陰惻惻地說道:“你這是要當(dāng)一個不孝順的女兒?”
語氣中滿是威脅,是了,她的父母還在白軼的手上,她竟然忘記了。
“你說我要怎么好好招待爸爸媽媽呢,哦,不對,是叔叔阿姨?!?/p>
陰冷的語調(diào)在耳邊想起,在外人看來兩人甚是親密,可是江程挽聽得卻是膽戰(zhàn)心驚,只有她知道眼前這個看著好似貴公子一樣的男人到底有多濃重的暴力基因。
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白軼虐待她的場景,只有她想不到,從來沒有白軼不敢做的。
或許也是她命不該死,所以才能在他這樣的折磨下還活的好好的。
無可奈何,為了父母的安危,江程挽不得不聽從白軼的命令和他一起離開,不過是一次挨揍的事,以前她都熬過來了,現(xiàn)在自然也可以。
兩人本身就長的好看,一路走下來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只不過白軼的臉色實在過于可怕,他們也只敢偷偷看著。
順從地跟著白軼看到了他的車前,那么多次了,她早就有了經(jīng)驗,在他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能再惹怒他,不然受罪的還是她。
看了江程挽低眉順眼的樣子,白軼越發(fā)不爽,粗暴地將她塞進(jìn)車?yán)铮瑦汉莺輰λf:“你是傻逼嗎?”
被這么一吼,江程挽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情況,怔愣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白軼莫名其妙把她從大庭廣眾之下拉到停車場,二話不說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铮褪窍肓R她一句傻逼?
還沒搞明白,江程挽的意識就被周圍的冷意拉回。定眼看見白軼布滿冷意的表情,江程挽忍不住害怕地縮了一下脖子。
說實話,白軼長得很標(biāo)志,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是許多女人喜歡的那種長相。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有嚴(yán)重的暴力傾向。
一想到這里,江程挽就渾身僵硬,打了個顫。
整張臉被怒意填滿,眼里閃著寒冰,江程挽記得,他第一次打她的時候,就是這個駭人的表情。
之后便對她拳打腳踢,她再怎么掙扎也是無用功,這個男人的力量太強大了。
想到這里,她臉色慘白如紙,盡管裝出鎮(zhèn)定的樣子,身子卻微微發(fā)抖。
白軼想靠近一點,江程挽立馬瞪大了眼睛,嚇得整個身體僵住,屏住了呼吸,小腿肚子在不停的顫抖著。
江程挽細(xì)長的柳葉眉高高揚起,這是他發(fā)怒的征兆。
悶熱的天氣,讓白軼覺得十分煩躁,說不清為什么從監(jiān)控里看到她被欺負(fù)后會忍不住跑來找她,明明來時的目的是讓她不好受,可是現(xiàn)在看到江程挽畏縮的樣子,他竟然有一種下不去手的感覺。
白軼伸手想觸摸她,江程挽覺得霎那間身子涼了半截,忍不住尖叫出聲,“你不要碰我?!?/p>
被這聲尖叫差點震破耳膜,白軼只好按住她叫她冷靜。可是江程挽奮力掙扎,白軼沒有辦法,只能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抓住她的兩只手箍住。
微微凝眉,白軼低頭看向她的腰身,“別動,傷口裂開了。”
江程挽這才感覺到疼,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血色已經(jīng)染紅了襯衫,那處針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痛意傳遍全身。
應(yīng)該是剛才掙扎的時候把傷口扯裂了,血蹭蹭蹭的往外冒,江程挽快哭了。
她不怕污蔑,她可以解釋,她不怕傷害,她可以自愈,但她真的怕痛??!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不肯掉下來,江程挽努力憋著,她可不能在白軼面前哭。
巴掌大的小臉皺成一團,緊緊咬著牙,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模樣,白軼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覺,自從他們離婚后,他就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江程挽的態(tài)度變得奇怪了。
他勾起唇角,臉上帶著詭異的壞笑,說道:“挺嚴(yán)重的,我先給你簡單包扎一下止住血,然后再去醫(yī)院。”
被他的話嚇得睜大了眼睛,江程挽不禁想到,給她包扎?那豈不是要看她的腰?
她忙搖頭,推開他湊近的臉,甕里甕氣的說:“不要,我要去醫(yī)院?!?/p>
白軼手指摩挲著下巴,隨手點了一根煙,火星燃起,江程挽受不了煙味,輕咳兩聲,白軼把車窗搖下來三分之一,煙味散了些。
他不懷好意的笑,冷笑道:“我得先幫你止住血,不然到醫(yī)院你萬一流血過多而……那不就成了我的責(zé)任了嗎?”
傷口越發(fā)的痛,痛得冒了一頭的汗,她用力捂著自己的傷口,拼命搖頭,“不要,我要去醫(yī)院。”
本來也只是想逗逗她,白軼見她求自己了,立馬從后座推門下車,他剛推開車門,便看見車門外站著一個頎長的身影。
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扣得整整齊齊的襯衫,梳得一絲不茍的背頭,還真是一副業(yè)界精英貸的模樣。
白軼輕輕一挑眉,挑釁的哼笑及其自然的從嗓子眼里發(fā)出,“呵,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傅三爺嗎,怎么,在這學(xué)人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