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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fèi)】《花落無期與君絕》最新章節(jié)2內(nèi)容推送

2020-10-14 10:47:03 作者:魏子馨
  • 花落無期,與君絕 花落無期,與君絕

    那年寒冬,斷頭臺(tái)外,他對(duì)她說,‘...紓兒,我以你蕭家十一顆人頭為聘,迎你過府,愿..你我琴瑟百年,相攜白頭...’

    魏子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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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無期,與君絕》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短篇小說,《花落無期與君絕》的主角是蕭紓兒重邸,整個(gè)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2章講的是:‘將軍府’蕭紓兒抬頭,盯著掛在府門上方那三個(gè)燙金大字。心頭鈍鈍的疼。這是開國(guó)皇帝,親賜給她蕭家的殊榮。是蕭家的東西。他那么恨.........

《花落無期,與君絕》 第二章 疼么 在線試讀

‘將軍府’

蕭紓兒抬頭,盯著掛在府門上方那三個(gè)燙金大字。

心頭鈍鈍的疼。

這是開國(guó)皇帝,親賜給她蕭家的殊榮。

是蕭家的東西。

他那么恨蕭家,竟還肯將這牌匾掛在自家大門之上。

他這是做給九泉的父兄看的。

一如這重邸白衣白綢迎她過門,是一個(gè)道理。

因?yàn)槿巳硕贾?,蕭家于重邸來說是再造之恩。

他怎么可能在蕭家死絕這天,紅綢重彩的喜結(jié)并蒂。

那是不仁不義。

他要讓全天下明白,他殺養(yǎng)父全家,是大義滅親!

娶叛國(guó)之女為妾,是‘情深義重’!

站在府邸門前,往里望的蕭紓兒。

瞧著這滿堂賓客皆著白色孝服,

臉上笑容一絲不減。

諂媚,恭維,人人都在極盡可能的巴結(jié)這位饒國(guó)新寵。

更有甚者,身邊跟著三五妙齡女子,打算一股腦的全塞進(jìn)重邸后院。

難道這些人,就一點(diǎn)不念用畢生心血換來饒國(guó)安穩(wěn)的蕭氏一族么?

人心涼薄,虛情假意,不過如此。

她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枷鎖,臉上一點(diǎn)多余的表情都沒有。

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真的娶她為妻!

他分明說的是,平亂邊關(guān),迎她過門。

妾,也為過門。

更何況,他有一心愛女子。

名喚顏鳶。

曾救他一命。

那女子才真的是他的命。

顏鳶身患頑疾。

常年咳血。

為了救她,重邸不惜得罪權(quán)貴。

生生扒開將死之人的嘴。

這才得到一只古方。

心下三寸,拆骨入藥。

此方兇險(xiǎn),需得生灌活人熱血,促成藥引,方得治愈。

窗外月明星稀。

雪,不知何時(shí)停了。

屋子里很冷。

冷的讓人四肢發(fā)僵。

她就這樣坐在床沿,她想,若是就這樣凍死了該多好。

便能給父兄贖罪,給蕭家全族贖罪。

腳步聲漸進(jìn)。

鎖頭被人打開。

重邸一身夜色推門走進(jìn)。

月光如舊,仿佛還是今年初春最冷的那天。

他匆忙從外頭回來,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她。

只不過那時(shí)的重邸,滿臉笑意,手里還捏著從外頭尋來的禮物滿心歡喜的送給她。

嘴里嚷嚷著,‘紓兒,你瞧,這糖人可喜歡?’

那時(shí),身后還跟著她的兄長(zhǎng)。

就如同現(xiàn)在的重邸一樣,抱著手臂靠在門邊,看著屋內(nèi)的倆個(gè)人。

不過數(shù)月有余,怎么一切全變了。

蕭紓兒不明白。

他怎么就忍心...割下親如手足的人頭。

她安靜的凝視著他。

她在想。

手起刀落時(shí),他的腦子里,就沒有一絲憐憫,一絲不忍?!

重邸沉聲,“你想問什么?!?/p>

問什么?

是呢,

她要問什么呢。

是問他為什么用她冒生死偷的密令,成了他取下人頭的利器。

還是問他為何欺騙她到如此地步。

這數(shù)年的情分...

她是想問問他的。

她也應(yīng)該問問他的。

重邸放下手,走了進(jìn)來,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月光。

一同將蕭紓兒擋在了陰影下。

“你不想問問我,他們死的時(shí)候可曾求饒?”

蕭紓兒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輕輕顫抖,啞著嗓音,“我蕭家男兒怎能求饒,何況是你?!?/p>

“呵,”重邸淡淡一笑,拉過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臉上帶著疏遠(yuǎn),“那你還真是不了解他們,你若是能親眼看到他們跪在我眼下求我不要?dú)⒘四愕臉幼樱阋欢〞?huì)...”

蕭紓兒目光愕然眼神呆滯的抬眼看向重邸。

重邸就是喜歡她這痛心的表情,滿意點(diǎn)頭說道,“不過他們?nèi)羰侵?,害死他們的人是他們最珍貴的掌上明珠,九泉之下...會(huì)不會(huì)死不瞑目?!?/p>

“蕭紓兒,你也沒必要這么看著我,若不是你偷了密令,我也不可能出關(guān),是你害死的他們,是你,害死了蕭家全族。”

是啊。

都是她。

是她錯(cuò)信了重邸。

是她,親自放走了這頭忍辱負(fù)重?cái)?shù)年的餓狼。

“所以,蕭紓兒,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p>

冰涼的匕首架在她手腕上,她才驚覺的回過神。

她怎么忘了。

生吞熱血,才能續(xù)成藥引。

她竟又忘了。

她和顏鳶,紫薇雙星。

她的血于她是救命良藥。

怪不得,他就算跪在宮門外三個(gè)整夜,不惜得罪皇室,也要將她跪回來。

好冷。

原來血液流淌時(shí)沒那么疼,只是冷。

那種冷,從骨子里,一直寒入心底。

就像這么多年來,蕭紓兒視他為命,他卻要放她的血一樣寒心。

“疼么?”

蕭紓兒長(zhǎng)睫毛輕顫,眼里氤氳水氣,此時(shí)的倆人,

像極了年少時(shí),她從樹上摔下,他緊張的跑過來,

寵溺的說著溫聲軟語。

重邸語氣加重,“我在問你,疼么?”

若問疼么?

她該從何說起呢。

是問她,被欺騙了這么多年的心疼不疼。

還是問她,是看到父兄人頭時(shí)疼不疼。

蕭紓兒凄苦的閉了閉眼,“再疼,能有養(yǎng)了多年的狗咬死主人疼么?”

啪的一聲。

一個(gè)重重的耳光扇在蕭紓兒臉上。

那杯血撒了一地。

重邸抬起的腳踩在蕭紓兒頭頂,兇狠的揪著她的長(zhǎng)發(fā),“你說我是你蕭家的狗?”

蕭紓兒的腦袋壓在流血不止的手臂處,忍著疼痛,嗤笑道,“難道不是么?”

重邸忽而沉了臉,抬起腳,重重踢了下去,“疼么?”

蕭紓兒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tuán),手腕的血染的衣裙殷紅一片,“重邸,你好可憐?!?/p>

重邸瞇著雙眼,又是狠狠一腳,“我問你,疼么?”

力氣之大,蕭紓兒被踢到角落,后背狠狠抵在堅(jiān)硬的桌角,“你若是弄死我,你的顏鳶可怎么得了?!?/p>

這樣的蕭紓兒徹底激怒了重邸,抬起一個(gè)花瓶砸向蕭紓兒,伴隨著怒吼,“我問你到底疼不疼!”

蕭紓兒眼前一花,一口血吐在地上,裂著猩紅的嘴輕輕一笑,“當(dāng)年你重家滿門抄斬時(shí),你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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