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戰(zhàn)帝》 章節(jié)介紹
《洪荒戰(zhàn)帝》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白乙書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洪荒戰(zhàn)帝》第8章主要內(nèi)容:洪荒大地經(jīng)過了幾番量劫之后,所謂分久必合,人族出了一位大能,量劫之中得大地皇氣,.........
《洪荒戰(zhàn)帝》 第八章 人族皇子 在線試讀
洪荒大地經(jīng)過了幾番量劫之后,所謂分久必合,人族出了一位大能,量劫之中得大地皇氣,得以爭奪人王之位。他更是聯(lián)合巫族首領(lǐng)九鳳,妖族太子陸壓,一掃大地,成為人王。并允許三族通婚,使得大地前所未有的統(tǒng)一,人族也因此走向輝煌。
而人王知天命,在下一個量劫將王位讓出,只是立下規(guī)矩,凡得人王位者不可修行,若有人違反必遭人族舉族追殺,至于壽命自有治世功德降下為其續(xù)命。
如今大地上除大神通者處,其余地方都可以看到三族的人居住的城池,盡顯一派欣欣向榮的繁華盛世。
皇城中一家書館,空蕩蕩的店面,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塊上書“天下一番”的牌匾。
桌前坐著一個青年,雙眼微閉,眉頭微皺,一手扶著額頭,似乎在想著什么東西。
“咚咚咚”一陣馬蹄聲傳來,書館的門被打開,一個身著鐵甲的士兵走了進(jìn)來,單膝跪在桌前,“將軍,帝上邀見?!?/p>
青年睜開雙眼,眼神說不出的凌厲深邃,眼如星空卻有充滿肅殺,“我知道了,稍等片刻?!睋Q了身衣服,青年便隨著這隊鐵騎離開,去往皇城。
看著這片熟悉的宮殿,推開那扇書房的門,里面還是那樣的樸素,除了書和桌椅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一個身著皇袍的人正背對著他,皇氣的襯托也不能掩飾他有些佝僂的背腕,自己離開了幾年之后,他怎么會老的這么快呢?看見這一幕,青年的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層水汽。
皇帝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轉(zhuǎn)過身看到青年,緊鎖的眉頭立即舒展了開來,笑著說道了:“乙書你終于來了,快進(jìn)來吧。”說完便要走去,想將乙書迎進(jìn)來,只是他的雙腿似乎越來越不爭氣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乙書沒有去扶他,因為他知道皇帝是個倔強的人,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老了。
兩人對坐,皇帝說道:“乙書,你回皇城多長時間了?!?/p>
“一年左右?!币視f道。
皇帝深吸了口氣:“當(dāng)初你不辭而別了,朕派人四處打聽都找不著你,直到近兩個月才有人稟報說你在皇城的一家書館出現(xiàn)?!?/p>
乙書聽著皇帝說著他的過去,說道:“帝上,是不是想問乙書當(dāng)初為何不辭而別?!?/p>
皇帝點了點頭,看著乙書的眼睛,似乎想從里面看到什么,“乙書當(dāng)初斬了安親王之時,看到帝上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安親王是帝上的胞弟,血濃于水,乙書害怕當(dāng)初帝上是否會一怒之下殺了臣?!?/p>
“不,不,不?!被实圻B連搖頭,“當(dāng)初你先斬后奏,朝中各種奸佞,以及當(dāng)我面斬殺安親王,我確實想過要殺你,但是當(dāng)看到你托人給我的那些奏章和證據(jù),我竟然莫名的慶幸當(dāng)初你的不辭而別,而且以你的能力,就算我要殺你,這天下人都會保你。你如今還有保留,就真的不能告訴我,你離開的原因嗎?乙兒。”說完皇帝連連咳嗽。
“乙書不該揣摩帝上心思,只是我不敢說?!币視p輕拍打著皇帝的背,度過幾道真氣舒緩著皇帝的經(jīng)脈。
“好,你不管說什么,哪怕你罵朕,朕都赦你無罪。”皇帝說道。
乙書看著皇帝說道:“鳥獸盡,彈弓藏,乙書以身殺敵,以身殺奸佞,乙書沒有畏懼過誰,也沒有不可戰(zhàn)勝之人,可是以心殺人,乙書不行?!?/p>
皇帝看著這個熟悉的乙書,似乎發(fā)現(xiàn)他有點不同了:“還是因為當(dāng)初丁琴被殺的事嗎?”
“對,那件事我更加明白,丁琴那么小,連人都認(rèn)不全的孩子都會都會成為犧牲品,無情最是帝王家,我原以為只是一句玩笑話,但他成為事實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時,我真的很害怕?!?/p>
“你說的沒有錯,無情最是帝王家,為了權(quán)力,很多人會手足相殘,但是到如今,朕可以向你保證,在朕的有生之年,不管你犯下什么錯,朕都會保你周全?!被实鬯坪跸铝耸裁礇Q心,重重的說道。
乙書看著皇帝,這個將他從平民窟中帶回皇宮,給他吃住,給他美好的童年,給他家人的人,看著他漸漸老去,皺紋爬上了他的臉龐,雙鬢也有些霜白的老人,乙書的心中似乎有什么被觸動了,他的淚水其實從進(jìn)來的那一刻看到皇帝佝僂的背時就已經(jīng)要流出了,他從小就很少哭,見慣了戰(zhàn)場廝殺的他,比任何人都要在意自己的家人,可自己在外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看過他,乙書抱住皇帝,哽咽道:“父皇。”
皇帝似乎也被觸動了,只是輕輕的拍著乙書的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彼恢酪視@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他知道乙書是他的兒子,即使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或許當(dāng)初他的不辭而別是對的,如果當(dāng)初不是群臣相勸,自己或許真的會殺了他,而且久經(jīng)沙場的他,嫉惡如仇性格耿直確實不適合這個充滿權(quán)利紛爭的皇宮,出去看看見識見識或許對他的成長是好的。如今他還能回來,還能叫自己一聲父皇,證明他還是當(dāng)年那個要為自己分憂的乙書。
過了好久,乙書擦干眼淚,說道:“只是不知道我回來之后,又能為父皇做什么?!?/p>
皇帝說道:“我要你回書院,以皇子的身份去,去幫丙畫?!?/p>
乙書離開座位,單膝跪地,“乙書領(lǐng)命?!?/p>
這時,一個侍衛(wèi)進(jìn)來稟報道:“啟稟帝上,大皇子求見?!?/p>
皇帝手一揮示意侍衛(wèi)退下,“讓他進(jìn)來吧?!?/p>
少刻,大皇子便走了進(jìn)來,身著蟒袍,頭戴九龍冠,一雙虎目顯得其張狂霸氣。大皇子進(jìn)門就看見乙書,驚喜道:“皇弟何時回來,怎么不通知為兄一趟,你離開多年,真是想煞為兄了?!?/p>
乙書回禮道:“倒是讓父皇和皇兄擔(dān)心了?!闭f完便退到皇帝身后。
“甲棋,你來所謂何事?”皇帝問道。
“啟稟父皇,我聽說皇弟回來,被父皇召見,所以特地前來看望?!贝蠡首诱f道。
“那正好,我也不用再召見你了,你去和書院的人說一聲,就說他們的七先生回來了,還有今晚皇宮大宴,為乙書洗塵?!?/p>
“是,兒臣領(lǐng)命,倒是以后在書院,為兄倒是要喊皇弟一聲先生了?!贝蠡首铀菩Ψ切Φ恼f道,之后便離開了。
之后乙書又和皇帝聊了很多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皇帝上下打量了一眼乙書:“你先下去吧,你的將軍府一直到空著,你也是時候該回去看看了,晚上的宴會穿身好點的衣服,重回書院的諸多事宜,朕會讓人送到你那里的。”
皇城城東邊繁華的街道上,一座大宅上書將軍府,門口整齊的站滿了身著鐵甲的士兵,一位老伯遠(yuǎn)遠(yuǎn)的眺望著街道盡頭,等待著這座府邸的主人回來。
乙書駕馬慢慢的來到了將軍府門口,士兵們立即挺直腰板,看著乙書說道:“恭迎,乙書將軍回府?!甭曇魩缀蹴憦亓苏麄€長安城,每一個士兵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老伯幾乎是激動的跪了下來,口中顫顫巍巍的說道:“恭迎,二皇子回來?!?/p>
看著這些人,乙書心中一暖,或許正是因為這些自己才會再回長安來,乙書坐在馬上,手一揮:“都散了吧,我如今已經(jīng)不是將軍了,但你們?nèi)允俏胰俗宓膶⑹?,還是各司其職,守衛(wèi)著長安城去吧?!?/p>
士兵們沒有任何遲疑,都立即散去,沒有一點點的停留,在他們的眼中這是乙書的命令,自己只要執(zhí)行就行,將軍都已經(jīng)回來,職位恢復(fù)是遲早的,若是留下反而會讓乙書不喜。
“福伯,你也起來吧?!币視埋R扶起老伯。
福伯緩緩的站了起來,說道:“皇子,真是折煞老奴了?!眱扇嗽陂T口寒暄了幾句便進(jìn)了將軍府。
“恭迎,皇子回府?!备畠?nèi)的仆人整齊的站成兩列,歡迎乙書的歸來。
“嗯,都散了各做各的事情去吧?!币視f道,“福伯,我走之后,這里倒是沒什么變化啊?!?/p>
“是的,自從皇子走后,這里一切照舊,倒是帝上和夏侯老將軍經(jīng)常過來,帝上還帶走了幾副皇子的字畫,想來帝上對皇子的思念之深,寄物思人?!备2f道。
乙書走到客廳之中,看著這里,一切都和自己離開時一樣。
和福伯交談了幾句之后,交代了些許事宜,乙書感覺有些乏累,便讓福伯離開,自己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而在皇宮后方的山中,一處涼亭內(nèi),兩人對坐下著棋,一人身穿道袍,樣貌平凡,另一個身穿宮袍,身形曼妙,只是云霧遮住,看不清她的面容,。
“聽說皇城之中的乙書將軍回來了。”身穿道袍的人說道。
“嗯,看來皇城之中又要掀起一帆風(fēng)浪了?!鄙泶m袍的人說道,聲音如仙樂一般,不過語氣中盡顯帝皇霸氣。
“上一次他離去之時,就險些將整個皇城翻了過來,真是個能鬧騰的后輩啊?!?/p>
“嗯,看起來上次推算出的結(jié)果要應(yīng)在這個小輩身上了?!?/p>
“那你準(zhǔn)備如何是好呢?”
“必要時候,唯有一戰(zhàn),我人族難道還會怕不成?!?/p>
“只怕到時候牽扯我兩族相斗,到時候不知道我倆還能否如此下棋了?!?/p>
“你在猶豫?這可不像你妖師的風(fēng)格啊?!?/p>
“人王倒是多慮了,只是我冥冥種感覺,此次劫中遠(yuǎn)非往常那么簡單?!?/p>
“哼,無非只是圣人們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樣吧,只是最近扶桑道友出現(xiàn)在了皇城之中,你我是否該去相見一番。”
“扶桑道友想必此次是有事相求,不然以他的修為怎么會來著洪荒大地行走呢,不急,不急,他自會來此處尋我等。”
“妖師大人果真神機妙算,扶桑已到。”妖師的話音剛落,一個紅袍道人便已來到桌前,此人正是扶桑道君,扶桑道君打了稽首,“參見人王。”人王隨已退下王位,可人族依舊共尊人王,可以說除了女媧,人族氣運幾乎都在人王這里,再說人王所作為,為大地造出了如此盛世,實在是可敬可配。
人王說道:“不知扶桑道友,來我這人族皇城又何作為?!?/p>
扶桑看了妖師一眼,遞上一塊玉牌交與人王,“只是不多時會有一小友來到皇城,希望人王多加照顧?!?/p>
人王神識掃過玉牌,手中一抖竟將玉牌掉落遞上,遮擋臉部的云霧也是一陣紊亂,不過人王很快就平復(fù)了下來,說道:“即使扶桑道友的小友,本王自會照顧。”
妖師自是發(fā)現(xiàn)到人王的異動,不過并未點破,說道:“扶桑道友恐怕不僅僅是為此事來這的吧?!?/p>
“是的,還有兩件事,一件事便是關(guān)于妖師的,陸壓太子知道妖師喜好逍遙游歷,只是如今大劫將起,還請妖師回去相助陸壓太子?!?/p>
“這是應(yīng)當(dāng),當(dāng)日我答應(yīng)帝俊道友輔佐陸壓太子,只是多年來卻是扶桑道友在輔佐,倒是貧道失職了?!毖龓熡樣樀男Φ溃跏菍擂?,就像逃學(xué)被抓的小學(xué)生。
扶桑也并未管妖師的表情,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想必兩位道友也應(yīng)猜到了,只是此處?!?/p>
“……”一陣無語,妖師舉起了手,三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棋局在涼亭之類。棋局也是十分奇妙,上面不只有黑白兩子,更有紅色,灰色等其它棋子,讓人看不明白,只是幾息之后棋子便被風(fēng)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