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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柯》高潮部分第8章與君分享

2022-02-06 18:12:48 作者:狐衣添衣
  • 玄柯 玄柯

    六界之內(nèi),科技與仙術(shù)的沖突,秩序與混亂的交替。這是六界相融的時(shí)代,人族和妖族帶著仇恨,維持微妙的平衡;鬼族和仙族的輪回之爭,永世不息;魔族和神族暗中較勁,把人界作為獵場和牧原。和玄柯一起游歷這個巨大的世界,透過他的眼睛感受這個六界相融的時(shí)代,傾聽命運(yùn)之輪的轉(zhuǎn)動。

    狐衣添衣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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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柯》 章節(jié)介紹

《玄柯》是目前備受追崇的一部男頻小說,其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匠心獨(dú)運(yùn),人物性格獨(dú)特鮮明,價(jià)值取向積極正面?!缎隆返?章內(nèi)容介紹:寒來暑往,春花秋月,又是八年??此凭d長,卻猶如流云飄煙,飛逝而過。轉(zhuǎn)眼間,青鷲山的道場里,已經(jīng)再無曾經(jīng)孩童成群的景象,.........

《玄柯》 第八章 青鷲八仙少 在線試讀

寒來暑往,春花秋月,又是八年??此凭d長,卻猶如流云飄煙,飛逝而過。

轉(zhuǎn)眼間,青鷲山的道場里,已經(jīng)再無曾經(jīng)孩童成群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寧靜淡漠,清雅脫俗的仙童仙女,在青鷲山絕頂之上,久悟靜修,漸明仙人之道,勤學(xué)苦練,緩?fù)ㄐ钪晾怼?/p>

崖間鐵索之上,七個灰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只留下背后一個大大的仙字,若隱若現(xiàn),似有似無。猶如云間禿鷹,掠空而去,只留一片蒼羽。

兩根云霧間的鐵索,搖搖晃晃地發(fā)出清脆的鐵鏈相撞之聲。八年之間,每日黃昏之后,青鷲山的后山,鷲巖嶺的山前,這清脆的響聲必會如期而至,從未間歇。哪怕濃霧如乳,哪怕暴雨濕滑,哪怕灼陽炙烤,哪怕冰雪凝鏈,這響聲必定按時(shí)響起,倒也成了青鷲山一景,名為:云間嶺索叮鈴響。

這鐵索叮鈴之音,通過兩面山崖這絕好音壁放大之后,三青村里的青鷲村每日夕陽漸漸落下之時(shí),便能聽到這叮鈴的仙音,每每抬頭望去,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云霧間搖搖晃晃的鐵索上,一行小小的灰色身影一閃而過。農(nóng)人不知其中緣由,只得暗自推測,鄰里鄉(xiāng)間,口口相傳,只道是仙人御風(fēng),走在鐵索之上,發(fā)出陣陣脆響。

青鷲山后山,鷲巖嶺的入口,幾個少年緩緩收起身上的仙氣,回頭望一眼幽幽的鐵索,不禁相視一笑。曾經(jīng)讓他們又懼又怕的崖間鐵索,如今卻已經(jīng)成了每日必走的一條普通小路,說起來,卻也真讓人有些懷念那些曾經(jīng)的日子。

一個少女嘻嘻一笑,一雙眼眸猶如新月,煞是好看,對著平時(shí)有些木訥的查玄遠(yuǎn)淡淡地道:“如今這鐵索,倒真成了一條普通的小路了~我可記得咱們第一次過來的時(shí)候,某人還抱著個石頭,愣是爬到了月到正中,才慢慢悠悠地上來呢~”

查玄遠(yuǎn)歉然一笑,淡淡地回答道:“我說程玄宜師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確實(shí)資質(zhì)愚鈍,比起玄星師哥,可差的遠(yuǎn)了。”

少女眼睛微微一睜,臉上隱隱帶著些紅暈,心中暗罵道:“想不到,越是這老實(shí)人,嘴里說的話倒是越讓人驚訝。”一雙明眸卻不經(jīng)意地飄向了李玄星。

李玄星一雙眉毛猶如帶鋒的利劍,一雙眼睛隱匿著冷冷的電星,俊俏的樣子猶如絕塵的仙少,不知讓青鷲山上的多少少女為之動容。

淡淡地道:“玄遠(yuǎn)師弟,你那玉蕭,也絕非尋常之法,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查玄遠(yuǎn)也淡淡一笑,把隱在袖子里的一根玉蕭慢慢收了收,對著李玄星微微點(diǎn)頭,“謝師兄夸獎,玄遠(yuǎn)還要向各位師兄師姐學(xué)習(xí)?!?/p>

一聲溫婉的女聲悄然而起,猶如柔和的泉水,又好似恬靜的香風(fēng),讓人為之一靜,“玄柯哥哥和酒盡子師伯哪里去了?怎么今天還沒到?”

一聲輕靈的女聲,猶如干凈清冷的清泉汩汩流淌,又好像天間雪嶺冰玉輕輕對碰,頗有些不情愿地嘆了一聲:“秦玄柯那混蛋,指不定又在做些什么混蛋事!玄心妹子還是別想他了,等師伯一到,自然會教訓(xùn)他~”

蘇玄心小嘴一撅,嘀咕道:“玄靈師姐,其實(shí),其實(shí)玄柯哥哥除了有些隨性不羈,油嘴滑舌之外,也沒有什么太多的缺點(diǎn)了?!?/p>

只聽不遠(yuǎn)處的一棵老松上傳來嘿嘿一笑,未見其人,先聽其聲:“是誰在說我壞話呢?呦呦呦~原來是玄心妹妹,玄靈妹妹也都到了!”

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xiàn)在七人的面前,凌厲的黑色短發(fā)猶如不羈的野草,輕挑的眉毛好似隨性的游龍,對著七人嘿嘿一笑,嘴角這抹隨性的笑意雖不及李玄星的帥氣俊朗,倒也頗有些迷人。

張玄靈細(xì)眉一皺,把頭扭了過去:“哼!臭不要臉,誰是你妹妹!”

李玄星也皺起劍眉,輕輕望向幽幽的云間鐵索,對這怪招百出的秦玄柯,實(shí)在是有些無語。

蘇玄心慢慢走了過來,脖子上的香木隱心玉里隱隱流動著翠綠的精華,拴在紅繩之上,更是帶著幾縷沉香的仙氣。

“玄柯哥哥,你可知道師伯去哪里了?今天怎么不在?師伯一向很‘守時(shí)’的啊~”

這一句守時(shí),倒是讓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笑了出來,搖頭晃腦的孟玄虎瞪著一雙青眼,淡淡地道:“這師伯的守時(shí)還真是得好好說一說了,非見日落西山不來,非聞酒香彌散不來,非聽絕弦琴音不來,非得八人皆至不來,這四非之下,頗為守時(shí)~”

一聲嬌媚的笑聲也隨之而起,“哈哈哈,孟玄虎!你這小子要是讓師伯聽見了,你可慘了~”

孟玄虎搖頭晃腦地一笑,回聲道:“能博得張玄池姐姐一笑,玄虎即使是挨著板子,也是值得呀~”

張玄池俏眉一動,櫻口一抿,嫵媚地一笑。這丫頭雖然才十五歲,卻已經(jīng)有三分媚骨,頗有成人之姿。比起張玄靈的清冷驚艷雖有不及,卻也絕不遜色,比起程玄宜的俏皮可愛,也絕對旗鼓相當(dāng),這三個丫頭在青鷲山的小輩之中,被并稱為青鷲三花。加上李玄星,孟玄虎,查玄遠(yuǎn)三人并稱的青鷲三少,除此之外,還有一女一痞。

這一女,自然是醫(yī)仙之女蘇玄心了。憑借玄芝子的細(xì)心教導(dǎo),短短八年間,已經(jīng)成了青鷲山上頗有名氣的小醫(yī)仙了。草藥靈芝,仙葉名株,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加上原本的陽風(fēng)雙靈的罕見仙根,勤學(xué)苦練之下,雖然年紀(jì)最小,卻已經(jīng)成了青鷲山八童之中,最有仙緣的四人之一,哪怕是橫向比起其他兩山一島的同齡仙童,也絕對不出前十,讓青鷲山的這些老家伙們都不得不嘆一聲:后生可畏啊。

而這一痞,倒是閉著眼睛也猜得出來。

青鷲山仙痞:秦玄柯。年紀(jì)輕輕,卻可謂仙界一絕了。沒出過青鷲山,這名字卻已經(jīng)在三山一島一城中,頗為響亮。讓人不禁感嘆一句,有其師必有其徒啊,酒盡子那家伙教出來的,果然也是個小混蛋,比他師傅,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這其中的故事,日后有機(jī)會,倒可以慢慢道來。

這青鷲山八童的傳言,三花,三少,一女,一痞,的故事,早已傳遍了青鷲山山下的三座村子,即使是青陵城,也是略有耳聞,這其中更是流行了三句短短的打油詩:

“三花一現(xiàn)云霞熱,梅竹艷荷皆絕色;三少一出驚絕云,星眸玉蕭虎瞳仁;一女蘭香溫若玉,一遇仙痞步莫停?!?/p>

若是看見“三花”,仿佛天上的云霞都跟著變得臉色緋紅。冷梅仙子張玄靈,青竹仙子程玄宜,艷荷仙子張玄池,雖然最大的張玄池,也不過剛剛過了16歲的生日,但是這玲瓏挺翹的曲線和宛若凝脂的皮膚,卻都像白玉雕成的云中仙子,讓人一見難忘。

而這“三少”,便好像讓絕崖之上的流云都為之一滯。星眸仙少李玄星,玉蕭仙少查玄遠(yuǎn),虎眼仙少孟玄虎,雖然年紀(jì)尚輕,眸子里,卻帶著讓許多成人都不得不贊嘆一聲的堅(jiān)毅和神氣??∏胃蓛舻南嗝玻侨堑蒙较碌霓r(nóng)婦,女娃呆呆佇立,心下念道:好俊俏的少年。若是在長大些,怕是有些姑娘一見,便要誤了終身。

這以“一女”為稱的蘇玄心,之所以沒有和其他三花并稱四花,并非因?yàn)樘K玄心長相不夠脫俗清雅,小小年紀(jì)的她飽學(xué)醫(yī)仙之法,浸潤草藥丹香,反倒比幾位姐姐,更多了一份淡雅之氣。而是這小姑娘比起其他三個女孩子,與鄉(xiāng)間農(nóng)人也是更加相容,不像山上的仙子,反倒像農(nóng)家的女娃,送藥醫(yī)人,頗為懂事,所以山下的人,也不想在三花上面,再加一花,反倒是單列了一項(xiàng),多出了一女,人稱蘭香仙子。

這詩句的最后一句,則是十足地體現(xiàn)了他的聲名。這曾經(jīng)的酒徒惡少,酒盡子之徒,果然是頗為“特殊”。而秦玄柯比起師傅的酒徒惡少之名,反倒更高了一截,師傅叫惡少,他倒是叫仙痞,痞字之前,卻還對得起一個仙字,不禁讓人莞爾一笑。若是細(xì)細(xì)說起,也非三天三夜,才講得清楚,總的說來,鄉(xiāng)里對他是又愛又怕,又喜又怒。

總的來說,總結(jié)出了七個精妙至極的字:一遇仙痞步莫停。

八人在青鷲山后山的鷲巖嶺之前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酒盡子現(xiàn)身,只見日頭慢慢偏下,山間的橙黃色柔光也慢慢褪去了幾分,剛剛的悠閑也慢慢變得有些急促,還是程玄宜先開了口:“我說秦玄柯,你到底知不知道師伯去哪里了啊?咱們青鷲山可還有三天,就是仙族考試的預(yù)試了,這幾天可更加不能放松啊,我這仙靈,還凝得不穩(wěn)~你雖然凝練的早,可這仙族之法也最怕生疏,說起來,也好幾天沒有好好溫習(xí)一遍了,你怎么不著急???”

秦玄柯咧著嘴,嘻嘻一笑,“怎么?玄宜妹子也擔(dān)心哥哥我?哎呀,哎呀,自己這么招人疼,還真是苦惱啊~”

程玄宜俏臉一變,張玄靈細(xì)眉一挑,蘇玄心也微微一動,三個姑娘家這其中的變化細(xì)微難言,一瞬間,倒也難以捉摸,反倒是頗有媚骨的張玄池先開了口:“你這家伙~從小在山上長大,便借機(jī)占我姐妹嘴上的便宜~要是論年紀(jì),怕是你這小子,也比我小上幾天,還得叫聲姐姐~”軟柔的聲音帶著媚意,扭動的腰肢讓秦玄柯也不禁下意識地把手護(hù)住了身體,隨即嘿嘿一笑:“嘿嘿~叫一聲姐姐又不吃虧~姐姐出水芙蓉,連這一笑,都帶著荷香呢~”

張玄池也是一愣,隨即笑道:“你這油嘴滑舌的小子,怪不得...總之,快去找?guī)煵蓗仙族考試的預(yù)試,雖然是在咱們青鷲山上進(jìn)行,可這測試之人,卻是來自太虛城的外人,若是實(shí)力不達(dá)標(biāo),哪怕你是酒盡子的弟子,也絕沒有后門可以走~”

秦玄柯看著頗有些生氣的張玄靈和低頭不語的蘇玄心,也是嘿嘿一笑,“找這個臭老頭,又有什么難的?”

七人面面相覷,心中暗笑,雖然心里不少人都這么叫,但敢直接說出來的,恐怕就秦玄柯一個。

孟玄虎搖了搖頭,不置可否,這論起懂酒盡子的人,還真是非秦玄柯莫屬。

查玄遠(yuǎn)也是淡然一笑:“玄柯師兄,那還請您想想辦法,把師伯找出來吧,這考試臨近,我們也馬虎不得啊?!?/p>

秦玄柯眉毛一動,賊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了一轉(zhuǎn),笑嘻嘻地道:“你看看,咱們玄遠(yuǎn)師弟就是懂事~說起話來都讓人舒服,你再瞧瞧那個站得跟樁子似的某某星,真是差距啊~”

李玄星劍眉一豎,眼睛一瞪,便不理會秦玄柯。

秦玄柯也笑呵呵地走到一顆大松樹下,手里淺紅色的仙氣一凝,輕輕松松地搬起了一塊青石,用手挖了幾下,一層黑泥之下,居然露出了一個大陶壇,醬褐色的外貌絲毫不起眼,仿佛農(nóng)家釀菜的醬缸。

幾人面面相覷,隨著秦玄柯把那泥封一撕開,一股醇厚悠長的酒香便飄散開來,連素來不飲酒的幾個女孩子,也不禁感嘆一聲。這味道錯不了,絕對是陳年佳釀!年份,怕是要超過三十年了!須知這酒年份越長,酒勁越重,哪怕是尋常的村釀,也絕對不凡,何況這壇口之上,還繪著些梅花,似乎是上等的梅花釀。

“呀!你又偷偷藏師伯的酒~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又要打你了”蘇玄心頗有些擔(dān)憂,看這秦玄柯,皺著小眉頭。

秦玄柯嘿嘿一笑:“這可不是我藏的,這是他藏的。自從咱們練功的那天起,太師傅就嚴(yán)令禁止他沉迷酒醉,所以把他的私釀,全都充了公。自從那第一天之后,你可還見他睡到午后過?這陳年的梅花釀,可是他私藏的寶貝,被我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而已。這臭老頭聞到酒香,哪怕相隔十里,肚子里的酒蟲也能帶著他找到咱們,用不了多久,就~”話還沒說完,忽聽得幽谷山澗之中,一聲憤怒的喊聲蕩開層層云霧,透了過來:“哪來的偷酒小賊?敢打我梅花釀的主意?”

一股黃云升騰而起,仿佛浸泡在酒水中的厚實(shí)棉絮,輕輕托著一個道袍零亂的老道士浮上山崖,輕輕一躍,便落在地上,微微瞇起的眼睛忽然一睜,怒罵一聲:“臭小子?。?!你咋把我的泥封給打開了!!”

“哎呦呦~哎呦呦!”白色的道袍一閃而過,帶著濁黃色的仙風(fēng)一踏而過,宛若驚龍。

秦玄柯對著七人攤了攤手,笑道:“你看,我說的吧。”

七人也是相視一笑,這師伯,也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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