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見的開掛人生》 章節(jié)介紹
《高見的開掛人生》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我的訂單還未發(fā)貨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陡咭姷拈_掛人生》第4章介紹:在位于解放碑路的中間路段,有一個叫做和往事干杯的酒吧。這酒吧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名氣比較響,時下很多年輕.........
《高見的開掛人生》 第四章 酒吧里的交易 在線試讀
在位于解放碑路的中間路段,有一個叫做和往事干杯的酒吧。這酒吧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名氣比較響,時下很多年輕人緊追時尚潮流,都在這里約朋友談事情。
傍晚時分,有一個男人開著一輛白色的寶馬來到這間酒吧。他今天約了一個叫做肖華的人,要在這里談些比較重要的事情。
這個男人之前是宏志總公司負責整個四川地區(qū)的采購主管名,名叫胡言。在成都分公司創(chuàng)立之初,各方面監(jiān)管措施缺失,再加上天高皇帝遠,沒有了頂頭上司的監(jiān)督。胡言私下里收了不少供貨商的賄賂。
這小子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時間也久,深知有錢大家一塊賺的道理。他把受賄來的錢拿出一部分,把上面的頭頭腦腦招呼得妥妥帖帖。從此以后更是沒人翻他的底牌。他也樂的悶聲發(fā)大財。
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因為酒駕撞人他被抓了。本來這事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花錢把事情抹平也就過去了。
怎奈那家人也不是安善良民張口就要一百萬賠償。要說一百萬對于胡言來說也不算什么,只是他當時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脖子一更說,錢沒有,你們愛怎么地怎么地吧。
后來事情就鬧大了,那一家人動用各種關(guān)系。也不知道怎么地,這事居然上了報紙。很快的,宏志總部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對于這種嚴重影響公司形象的事情,王晴天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他當即決定給胡言停薪留職的處理。
一聽到這個消息,把胡言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為了能夠重新回到采購主管的位置上。胡言下了血本,先是花錢擺平了要起訴他的那家人,然后又朋友托朋友,親戚拖親戚,總算找到了一個能說上話的一個人。
這人名叫邵剛,是個江湖人士,據(jù)說蹲過幾年大牢。手底下有一幫子不懼生死的亡命兄弟。誰能想到這種社會渣子居然和宏志公司的大當家趙兵還有著莫逆之交。胡言給了他一百萬的厚禮,沒想到他還真就給胡言辦成了事兒。
總部的任命很快下來了,不但既往不咎還升了職。胡言從采購部主管升成了行政部副主管,雖然職務升了半級,但是行政部主管卻是個清水寡湯的職務,一年到頭撈不到什么油水。這讓胡言十分的不適應,因此他每天也是蔫頭耷腦的提不起精神來上班。只是一門心思的往上鉆營。
他今天要見的這個肖華,也同樣不是個簡單人物。這肖華就是肖蕊的親弟弟?,F(xiàn)在的社會沒有什么秘密可言,肖華打來到成都地區(qū)那天起很多宏志四川分公司的人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四川分公司的主管經(jīng)理,還特意在成都比較有名的清風樓擺了一桌,給他接風洗塵。肖蕊和王總的關(guān)系,即使是遠在幾千公里之外的胡言也是很清楚的。雖然他聽說這位王總的生活助理和公司里的一把手趙兵關(guān)系很緊張,但幾年下來也不見這個女人倒臺,足以見得這個人,在王總心里的地位有多么的高。
他當時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后,就覺得這是一個自己東山再起的難得機會。他認為若是能攀上肖蕊這個高枝兒,那么自己在宏志的發(fā)展前途一定會不可限量。因此他想盡辦法,拖朋友找關(guān)系,終于和這個肖華搭上了話,今天把他約在這間酒吧見面。
約在這里的一個原因是酒吧里的氣氛好,談事情容易讓人放得開,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酒吧的主唱和胡言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胡言自認為這個姑娘無論身材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是很能打動男人心的,他的想法是給肖華一筆讓他足以心動的錢,再給他這么一個足以讓人心動的姑娘,那事情就八九不離十了。
胡言把一會見到肖華時該說的話,遇到可能發(fā)生的情況要做出的應對,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自認為已經(jīng)妥帖周到,萬無一失了。這才滿意得踱著步上了酒吧的二樓。
二樓吧臺上,有個紅衣女郎正唱著歌,她一席妖艷的紅裙,緊緊的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體,裸露在紅裙外面的肌膚則像一塊白瑩瑩的玉一般,泛著淡淡的光澤。
胡言一時竟看得癡了。直到一曲終了,姑娘來到他身邊他都沒有發(fā)覺。
“嗨,呆瓜!在這愣什么神呢?”
胡言自覺失態(tài),忙用笑容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啊,香蘭你唱歌唱的這么好聽,我都聽得入迷了!”香蘭是她的藝名,胡言問過她好幾次真名叫什么,每次她都搪塞過去。
香蘭捂著嘴笑個不停。身體的抖動,引得胸前兩只玉乳一陣亂顫。把個胡言搞得北都快找不到在哪邊兒了。
說來也怪,胡言跟香蘭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按理說這東西就是嘗個鮮兒,有那么兩三次也就膩了??墒撬麑ο闾m的身體卻是每接觸過一次就更加得迷戀一分。到了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有些離不開了。
“你呀,就會撿好聽的說!”說著兩只手挽住胡言的胳膊“說吧,今天有什么活動!”
胡言并沒有事先告訴香蘭要拿她去做個交易。所以現(xiàn)在小姑娘這樣一問他不禁臉色變了變說:“先跟我上去再說!”說著任由香蘭挽著他的胳膊向酒吧的三樓走去。胡言是這間酒吧的老主顧,跟老板熟的很,所以早早得就訂好了一個位子。
酒吧的三樓屬于貴賓區(qū),這里的環(huán)境安靜的多,也方便談事情。現(xiàn)在正是酒吧營業(yè)的高峰期。三樓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的人。大都衣著光鮮。
胡言牽著香蘭的手來到預定的位子上坐好,招了招手叫過來一個服務員,要了兩杯藍色夢幻,邊喝邊聊了起來。
“今天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胡言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么忙?”
“我在北京有個朋友今天要過來,他就一個人,寂寞的很,我希望你今晚能陪陪他!”胡言盡量把自己的語氣放的平緩一些。
香蘭聽完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她低著頭不說話,大約有半分鐘,才緩緩吐出一句:“嗯,我知道了!”
胡言意識到可能這樣做,有點傷了她的心,就想說兩句安慰的話。
可還沒等他說話,香蘭又問道:“你跟我說說這個人是個什么來歷,值得你這樣巴結(jié)他?”
胡言有點不高興:“怎么叫巴結(jié)他呢?”
“怎么就不叫巴結(jié)呢?你把自己的女人當做禮物送給別的男人,這不叫巴結(jié)叫什么?”
雖然這話聽起來確實有點刻薄,但是胡言卻也不是多么的生氣只是說:“你既然想聽,那我就給你說說,你知道宏志公司嗎?”
“當然,你不就是在宏志公司上班嗎?再說宏志公司這么大的企業(yè),在全國都是有名氣的,你們公司的廣告我?guī)缀趺刻於寄茉陔娨暲锟吹?。?/p>
胡言點了點頭,“那你知道宏志公司的王晴天嗎?”
香蘭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是說今天讓我陪得是王晴天,你們宏志公司的總裁?”
胡言擺了擺手說:“當然不是,你今天陪得這個人叫肖華,是王總的生活助理肖蕊的弟弟!”
香蘭翻了翻白眼,:“我道是誰,原來是這么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好歹你也是個部門經(jīng)理了,雖然只是個分公司的,但也不至于巴心巴肝得跟一個小角色套近乎吧!”
胡言嗤之以鼻,心想女人到底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根本就不知道里頭的這些利害關(guān)系:“這些你就不要管了,只管坐好今晚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就行。”
香蘭也不看他,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把我該做的事情做好。”
胡言知道這小情人兒是真的生了氣了,這也難怪,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希望自己,被當成禮物一樣被男人們送來送去。他招呼服務員過來,又重新給香蘭的換了一杯酒,然后把之前準備好的禮盒,從兜里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東西?”香蘭瞥了一眼問道。
“是一條項鏈,就是你在網(wǎng)上看的那條,國內(nèi)沒有我就托朋友從香港帶了一件過來!”
珍珠首飾之類的東西總是能讓姑娘們失去抵抗力,香蘭剛才還是一張冷若冰霜的小臉兒,馬上就樂成了一朵花兒。她把包著金箔紙的小禮品盒,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然后撕掉包裝紙奮不已的打開了禮品盒。從里面小心翼翼取出了一直金燦燦的項鏈。項鏈上綴著一顆深藍色的寶石,光彩熠熠的,煞是好看。
胡言走到香蘭的身邊說;“來,我給你帶上!”說著從香蘭手里拿起項鏈戴在了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上。香蘭臉微微有點紅,小聲問道:“好看嗎?”
“嗯,好看,你人好看,不管帶什么東西都好看!”香蘭笑說“你呀!別的不怎么樣就是長了一張會花言巧語的嘴?!彼凼[一樣的手指頭摩挲著項鏈問胡言:“你知道這個肖華有什么喜歡或者忌諱的東西嗎,我到時候也知道該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免得事情沒辦成再給你添了麻煩!”聽口氣胡言已然知道香蘭的心結(jié)已經(jīng)解開了,他覺得這件事情最起碼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要看肖華買不買他的賬了。
等到一切都商量完畢,時間也快到了。他和肖華約得時間是晚上八點。到時候,會有胡言的一個朋友把肖華帶到這個地方。
香蘭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憂傷,她對著胡言說:“你這個男人真狠心,就這么把我推給了他!”
胡言正打算站起身抱著香蘭說兩句安慰的話。這時候三樓的樓梯口突然拐上來兩個人,朝四下里張望。被胡言一眼看見了。他忙不迭的迎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回頭對著香蘭說:“你要心里真的有我,今天晚上就把這個肖華陪好了?!?/p>
由于酒吧里的燈光一般都比較暗淡,所以剛開始胡言并沒有把肖華看的十分清楚,只是知道這肖華比自己的朋友個頭矮了不少。等到了近前才發(fā)現(xiàn),這肖華長得實在有些磕磣。
一張坑坑洼洼的麻子臉,短眉毛大耳朵鯰魚嘴,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惡心。胡言心想不是說肖蕊是個能勾走男人魂魄的大美人嘛,怎么她的這個弟弟卻是這么一番尊容,簡直十足一只大野豬嘛!但轉(zhuǎn)而又一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長得丑,不一定就沒有辦事的能力,否則肖蕊也不會派他來這里?!?/p>
想到這里他馬上就說起了奉承話:“想必您就是肖華肖先生吧,久聞大名,今天能在這里見到你實在是榮幸之至啊!”
肖華在他身上掃了兩眼說:“你就是胡經(jīng)理?”他身體肥胖,再加上平時不怎么愛鍛煉現(xiàn)在爬幾層樓梯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了。
兩人打過招呼,胡言領(lǐng)著肖華來到了原先的座位上。香蘭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滿面春風的向肖華問好:“您就是肖華先生嗎,我是這間酒吧的主唱,我叫香蘭,感謝您的今天光臨.”
肖華一雙小眼睛色瞇瞇的盯著香蘭,目光像刀子一樣直往大腿和胸部上掃:“哦,香蘭小姐,既然你是這件酒吧的主唱,那想必香蘭小姐的聲音一定很好聽,有機會一定要聽香蘭小姐唱支歌!”
香蘭打從見到這只大野豬第一眼起,心里就起了膩歪,可是礙著胡言的面子又不得不強硬歡笑:“謝謝肖先生的捧場,其實我也就是個業(yè)余水準,隨便唱唱的?!?/p>
肖華招招手把服務員叫過來,要了一把雞尾酒咕咚咕咚喝進了肚里說:“在北京,干你們這行的我見得多了,剛出道兒時什么活都肯接,有了點名氣了,就端起了架子,自稱這個不伺候那個不伺候的。毛病多了去了。。。”
肖華的話越說約粗野,眼見香蘭的一張小臉兒氣得鐵青,胡言知道情況不妙,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打斷了肖華的話:“肖先生,你看我們是不是先談談正事兒?”
肖華被胡言打斷了話頭頓時有些不高興,冷冷得說:“等會吧!”然后轉(zhuǎn)頭仍是色瞇瞇的盯著香蘭問道:“香蘭小姐,既然是歌手,那一定在歌唱方面有很深的造詣了,我本人也很喜歡音樂,有機會還請香蘭小姐指導指導我一下嘍!”
“我可不敢指導肖先生,您還是另請高明吧!”香蘭冷冷的回答道。
肖華哈哈一笑,說:“我肖華生平有一大愛好,就是喜歡看美人兒生氣。今天,又過了一把癮,香蘭小姐,你先出去消消氣,我和胡經(jīng)理還有點事情要談?!毕闾m如釋重負的下樓去了。
胡言看著香蘭撅著一張小嘴噔噔噔的下了嘍,轉(zhuǎn)過頭小心翼翼的說道:“肖華先生憐香惜玉的方式好像和別人不一樣啊?!毙とA卻不接他的話茬,又喝了口酒說道:“胡經(jīng)理,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去,現(xiàn)在請你告訴我,你約我出來要談什么事情!”
比起剛才于香蘭說話時的瘋態(tài),肖華已經(jīng)是判若兩人。胡言這才領(lǐng)教到這個肖華絕非等閑之輩。他下意識抬眼看看這位肖助理的弟弟,卻見他兩道犀利的目光正朝自己射來。
胡言也是場面上混過的人,他很自然的躲過肖華的目光,微微一笑說:“肖先生這樣子,倒像個審案子的?!?/p>
“宏志的水太深,我不得不小心啊。尤其我姐姐總是告誡我,沒事不要在宏志的圈子里混,很容易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p>
胡言心里罵道“不在宏志的圈子里混,你他媽跑到這來干嘛?這都擺明的事了,還在這跟老子裝!”但是出口的話卻又是肉麻嘛的:“肖助理在公司里的口碑非常的好,我們也都知道肖助理工作的辛苦,想必肖先生在肖助理身邊也一定能提高不少境界吧?”
肖華不愿意聽他說這些有用沒用的話又繼續(xù)追問道:“你還沒說呢,找我究竟是什么事?”
胡言看著肖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心中老大的不痛快,他想好歹我也是分公司的一個部門經(jīng)理,就算你有肖蕊這座大靠山,也不能這么不懂規(guī)矩吧。但是又一想今天把人家約出來是有求與他,也只能暗氣暗憋了?!捌鋵嵨乙矝]什么事,只是仰慕肖先生的名氣,一直想結(jié)交個朋友而已!”
肖華冷笑了兩聲:“我雖然現(xiàn)在才和胡經(jīng)理見面,但是你的事我早有耳聞。你當初一進宏志就得了個肥缺,幾年下來手里也攢了不少的錢吧?”
胡言被人戳中痛處,又不敢發(fā)作,把一張臉憋得紫紅紫紅的。
肖華看著好笑,繼續(xù)說道:“后來你不懂得潔身自好,又酒駕出了事故,后來事情鬧大了,你被公司除名,再后來有驚無險,你不但官復原職還升了半級,成了現(xiàn)在成都地區(qū)分公司的行政主管。這事兒要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感謝趙副總吧?”
肖蕊和趙兵二人之間有矛盾,胡言是早有耳聞的。聽肖華故意點出趙兵來,知道他對自己有提放,于是猴急得說:“肖先生不要誤會,其實我和趙副總并沒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只是托人求他說了一次情而已?!?/p>
“這話說的倒也實在,”肖華說“像你這樣的部門經(jīng)理,在宏志集團里實在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趙副總哪里認得過來,再說你又不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為什么要額外的照顧你,還不是你把錢給到了位,要不,他會幫你!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你舍得給錢,誰有能不幫你呢,你說是吧,胡經(jīng)理?”
“是,是!肖先生說的完全對!”
“我看趙副總也不是真的有心幫你,你看你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雖然是主管卻是個副職,而且所在的部門連點油水也沒有。就靠那點死工資過活,幸虧胡經(jīng)理你以前聰明撈了點錢,否則的話就你那點死工資老婆孩子還不跟著喝西北風??!”
說到這里,肖華頓了一下,看了看胡言,發(fā)現(xiàn)他在低頭思考又接著說:“胡經(jīng)理,我有幾句話想提醒你,又覺得初次見面,不知道當講不當講?!?/p>
“當講,當講!有什么話肖先生直說就是。”
肖華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說:“你也是在宏志里的老油條了,怎么其中的道道兒還不明白嗎?”
胡言被他說的有點蒙便問道:“肖先生所指的是什么,能不能說的明白點?!?/p>
“很簡單,一句話就是錢要用到刀刃上?!笨粗砸琅f迷糊不解的神情,肖華索性捅開了說:“這么說吧,給上頭送錢就好比燒火,趙冰好像一個熱灶,他那個灶里本來就火焰熊熊還差你這把火嗎?你趕著去投柴火人家并不領(lǐng)你的情。倒是別的冷灶,靠你這把火,撲騰撲騰燒出熱氣兒來,人家才會記得你!”
“理是這么個理兒”胡言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可是人家熱灶能辦的成事,你這冷灶錢雖然扔進去了有可能就打了水漂兒啊!”
“這話可不能這么講。這東西不能碰運氣要用長遠的眼光來看。這就好比做長期投資一樣,股票你一直買了三四年,可它業(yè)績一直沒有氣色,可是它到了第五年突然暴漲了,那時候你不是賺大發(fā)了嘛?”
胡言聽出了肖華的弦外之音,索性抄直了問:“那麻煩問一聲,這個冷灶我要去哪里找呢?”
肖華見他終于上了道兒,便不在掩飾“我姐姐就是?。 ?/p>
“肖助理,她?”胡言一下子驚了。
“要說起來,你們可能都知道我姐和肖總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雖然她只是公司里一個名義上的小助理,但是手中的權(quán)利可不小,尤其是在王總對待下屬的信任度上沒人比的了她。我這么說不過分吧?”肖華話說了一半突然問胡言。胡言趕忙點頭道:“對對,肖先生說的一點錯沒有!”
“可是。。?!毙とA說道這里竟賣起了關(guān)子。只見他眨巴眨巴小眼兒,搖著大腦袋說:“算了,算了,還是不說了,人心隔肚皮??!”
“肖先生與我初次見面,信不過我,也在情理之中?!焙晕⑽⒁恍Γ又f:“不過,肖先生剩下的半截子話即使不說我也猜的出來?!?/p>
“是嗎?那你說說。”肖華往前湊了湊。
“您要說的是,王總身邊畢竟還有一個司機趙平?!?/p>
這一下輪到肖華吃驚了,他盯了眼前的胡言一眼,心里想“可不能小瞧了這個小小的部門主管,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兒?。 弊炖镎f道:“是啊,這個趙平雖然是王總的司機,但實際的工作性質(zhì)卻和我姐姐差不多,負責王總一應日常的生活起居。再加上他是趙冰的親侄子,總能在王總身邊說上幾句話。可是論忠心,論辦事能力他哪一點能比上我的姐姐?!?/p>
胡言輕輕一笑:“肖先生剛才問我,為什么約你,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了!”
“為什么?”
“為燒冷灶!”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大笑起來。笑畢,肖華嚴肅得說:“胡經(jīng)理,君子無戲言,你說的話可當真?”
“當真!”
“好!”肖華顯得十分高興,短眉毛也舒展開了,鯰魚嘴也咧開了,就連鼻子頭上也因為過度興奮起了一層亮晶晶的汗珠?!坝辛四氵@么一句話,我回到北京也能給你在我姐姐面前說上兩句好話!”
胡言趕緊說:“那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
肖華說:“往后就是一家人了,何必這么客氣!”
胡言趁熱打鐵:“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和肖先生一見如故,不如以后咱們哥倆就互稱兄弟吧。我叫你一聲華哥怎么樣.”
“早該這樣子了!”
“華哥,這趟出來是來這邊玩還是有什么事情要辦啊,要玩的話我在這邊可以安排幾個美女陪你玩的開心點,要是有事情要辦的話,不瞞華哥你說,兄弟我在這邊也認識幾個人,沒準也能幫上你的忙。”胡言立即套近乎的奉承到。
肖華說:“現(xiàn)在身邊一堆的事兒,哪還有什么玩的心思。不瞞你說,我這趟跑成都來是要為我姐姐辦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胡言一聽眼前一亮,他馬上意識到這是個搭上肖蕊的機會便問道:“華哥不見外的話,能跟我說說是件什么事兒嗎?看看兄弟我能不能幫上點忙?”
肖華沉吟半響,后來一咬牙便問道:“你可知道韓愈這個人嗎?”
“韓愈,哪個韓愈?唐朝的那個詩人???”胡言不知道肖華問什么會提起這個人,不由得驚訝道。
“對,就是那個詩人!”
“華哥,開玩笑了,我當然知道,上學的時候念過他的詩,我估計全國沒幾個人不知道這個人?!焙孕χf。
肖華也笑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韓愈不光詩寫的好,更有一手雕刻的好功夫,尤其擅長玉雕。到了晚年他的一手玉雕功夫爐火純青,他決心在臨死之前雕刻一件可以讓自己心滿意足的玉雕作品,一件玉觀音?!焙云鸪鯖]太在意后來聽到肖華如同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不由得也起了好奇心,支著耳朵認真聽起來。
“這玉觀音一直到了韓愈臨死之前總算雕刻而成,這也算是他的嘔心瀝血之作。后來幾經(jīng)輾轉(zhuǎn)到了現(xiàn)在成都的一個古玩收貨商里,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從這人手里買走這座玉觀音?!?/p>
胡言還是有點不明白:“即使是大師手中出來的玉觀音,也不至于華哥這么費盡心機的去找吧,這里頭是不是還有什么隱情啊?”
肖華說:“兄弟果然是一雙眼睛看穿迷霧啊,不簡單!其實這玉觀音并不是個簡單物件,我之所以這么著急的要拿到它,并不是因為這東西是韓愈刻出來的,而是因為這玉觀音的口碑很好,說的再直接點,就是人們說她很靈驗。當然嘍。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肖華蘿莉啰嗦的介紹了半天,對于胡言來說他只聽進去一件事就是肖蕊需要這件玉觀音。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他問道:“那個,古玩收貨商找到了嗎?”
“唉。。。別提了。。?!甭牭胶赃@么問,肖華禁不住打了一個嘆聲。
“怎么了?”胡言忙問道。
肖華說:“我昨天我還特意登門拜訪了那個古玩商。沒想到這個人說這東西不準備賣了,他說自己老了指不定哪天就不在了,要給兒子輩孫子輩的后人留點保平安的東西。我也知道他這是在跟我打馬虎眼,其實就是想多要點錢。然后我們兩個扯來扯去,也沒談攏!”
“他要多少!”胡言端起酒杯,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肖華明顯有點憤怒:“這孫子居然跟我要一千五百萬!”
“這幫奸商也真是掉到錢眼兒里了,這獅子大開口開的也有點大了吧!”
“誰說不是呢?”肖華憤憤的說“可是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姐想要這尊玉觀音呢?”
“啊,沒想到肖助理也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失敬,失敬啊!”胡言仍是低著頭輕酌慢飲道。他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猜透了肖華現(xiàn)內(nèi)心的想法。
肖華也知道胡言現(xiàn)在的心里再想些什么,他知道胡言在猶豫要不要掏出這筆錢替他買下這尊玉觀音??粗元q豫不決的樣子,他又加了把柴決定把火燒的更旺一些?!捌鋵崳医憬汶m然一心向佛,但是這次讓我收的這件玉觀音卻不是給她自己買的,而是準備拿去送給另外一個人!”
“誰?”對于肖助理這樣的人都要拿著東西去巴結(jié)的人,胡言也很好奇。
肖華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問了他另外一個問題:“咱們宏志公司的王總病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前一陣子不是下發(fā)個通知,讓主要部門負責人要留在公司里值夜班嗎,我就值過一次呢?”胡言說道?!巴蹩偟牟‖F(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肖華說:“這屬于公司里的機密,我哪里能知道!不過,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好像狀況不是很好。”
胡言問:“難道這玉觀音是王總要肖助理收購的不成?”
肖華搖了搖頭說說:“當然不是了,不過要說起來收這這玉觀音倒也不能說跟王總一點關(guān)系沒有?!?/p>
胡言已經(jīng)和肖華不那么生分了,也就沒有了剛開始的顧忌,抄直說道:“華哥,你就別拐彎抹角的了。有啥痛快得說行嗎,可急死我了!”
肖華也不介意胡言有些暴躁的態(tài)度說:“你剛才不是問玉觀音我姐要送給誰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那玉觀音是要送給王一諾的親生母親---李菲菲!”
“啊,”胡言聽到李菲菲這幾個字幾乎驚得叫出了聲。這個人實在是太有震撼力。倒不是這個女人有什么厲害的手段而是她的地位實在是太特殊了。宏志集團是個家族式企業(yè)。這就有點像老年間的皇族世襲。而宏志下一代的接班人就是王一諾了,而李菲菲作為王一諾的母親,自然地位就非同一般了。再加上他最近聽說,王總好像生了很嚴重的病,是死是活還很不好說。假如王晴天突然死掉的話,那么肯定是王一諾接手這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雖然這孩子還沒有成年,會有公司的團隊代為處理業(yè)務。但他仍然是宏志集團名義上的接班人啊。他在心底里算計了下,掂量來掂量去還是覺得這樁買賣實在是太過劃算了,雖然想想要花出去一千五百萬有點肉疼,但能和肖蕊尤其是李菲菲搭上關(guān)系。這以后的回報肯定是這一千五百萬的幾倍乃至十幾倍。
想到這里他說道:“我想問下,華哥這趟出來是不是帶的錢不夠??!”
肖華看見胡言終于上了道兒,心里已然樂開了花但仍是裝出一副后悔的樣子說:“是啊,沒想到這奸商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怎么說就是咬定一千五百萬不松口。看來我也只能打道回府嘍,只是李菲菲那里可能要空歡喜一場?!闭f道最后他故意把李菲菲三個字加重了語氣。
胡言怎么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呢,他巴不得最后這玉觀音會到了李菲菲的手里,而且最好還知道這玉觀音能拿在她李菲菲手里,我胡言也是出過一把力的。他下了最后的決心說:“這樣吧,我也難得有機會和肖助理這樣的公司高層交上朋友,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讓我表現(xiàn)下誠意,那這買玉觀音的錢,就由我來出,華哥你看如何?”
肖華裝模作樣得說“那怎么能行呢?”
胡言說“哎。。。大家都是朋友嗎,只是這件事情之后華哥要多在肖助理面前多說我的好話嗷!”
“這還用你說,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到位!”肖華高興極了,狠狠拍了一下胡言的肩膀“來!干了!”說著把酒杯拿在手里和胡言的撞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胡言卻沒有他這么灑脫,只喝了一半的酒,他的心里還有點心事,瞅了兩眼肖華,掂量了掂量語氣說道“華哥什么時候走,走的時候我找給朋友送你一程,省的路上再出了什么岔子。”
肖華一下子就聽出了胡言話里的意思,語氣就有點反感:“也好,有個人陪著也好,省的有人擔心我到了那邊在得了便宜還賣乖?!?/p>
胡言紅著臉說:“華哥莫怪,華哥莫怪!”肖華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理解他的心情,畢竟大家是初次相識,小心行事也沒什么不對。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胡言說那個主唱歌手呢,我還真有點想聽她唱歌了,把她叫上:“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