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狙擊》 章節(jié)介紹
《邊緣狙擊》是作者最后的衛(wèi)道者的一部其它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的形勢下,最后的衛(wèi)道者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哆吘壘褤簟返?章主要內(nèi)容:“人們之所以喜歡鉆石,并不是因為它的堅硬和它的美麗,而是因為它的稀少,人們之所以向往真愛,是因為真愛是可.........
《邊緣狙擊》 第8章 狙擊游戲 在線試讀
“人們之所以喜歡鉆石,并不是因為它的堅硬和它的美麗,而是因為它的稀少,人們之所以向往真愛,是因為真愛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至于我們崇尚義氣,就是因為他媽的我們根本就沒義氣。小乖,這次讓你去那邊,你一定要給我小心,不管這條道到底通了還是堵了,千萬別把自己露出去,至于那個楊林,如果礙事的話,就一塊干掉。”通過大廈最頂端**套房的窗戶,李東軒凝視著窗外,對身邊的潘興囑咐道。
“你放心吧大哥,就算我命不好,真栽了,我也不會連累你的?!狈路鹗潜戆鬃约阂话悖е?shù)恼驹诶顤|軒的潘興聽完對自己的囑咐后,立刻一臉忠義的回答道。
“這我倒是不擔心,因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敢。好了,閑話少說,趕快走吧?!泵偷囊粋€轉(zhuǎn)身,李東軒冷冷的凝視著潘興催促道。
楊林與潘興會面的地點被定在了此前曾經(jīng)來過的那家賓館,而楊林對于大白天拋頭露面的出現(xiàn)在繁華地帶也表現(xiàn)了應(yīng)有的‘謹慎與小心’,至于潘興卻表現(xiàn)的滿不在乎的樣子,甚至當看著楊林側(cè)身躲避警察時的窘態(tài)時,他還會故意向?qū)Ψ街乱猓跅盍挚磥?,對方顯然是在報復他此前所下的毒手,想到這點他也索性重新坐直身子,大方的模仿著潘興不斷的向窗外搖著手,這怪異的情景在外人看來,仿佛兩個精神病被關(guān)在了車中一般。
車子在兩人看似有趣的相互恫嚇中,迅速的駛離了市區(qū)并向邊界駛?cè)ァ?/p>
運送毒品的方式早已經(jīng)屏棄了原來的買家接貨,賣家接款,互不拖欠的舊有模式,而是以一種全新的方式運做,通常的方法是,來自賣家的成員,事先以人貨分離的方式偷偷潛入出售地接“貨”,然后親自在本地倒賣,因為這些接“貨”者對于當?shù)氐木靵碚f都是“新面孔”,不易被察覺,而對于送貨的馬仔來說則是熟面孔,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最主要的是,由于接貨者屬于偷渡入境,沒有入境記錄,這讓兩地的警方都很難追查。
這也是當初楊林會深入到緬甸驗貨,并且邀請四爺送到國內(nèi)的原因之一, 而這次潘興顯然也準備如此過境,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他這次并沒有帶貨,而是帶了楊林這個人。
車子很快的來到距離邊洲不遠的一處原始森林附近,在謹慎的連拐了幾個彎后,潘興最終叫停了車子,拉起楊林迅速的沖入到森林里面。
“雖然我知道你狠,但是有句話我可以要事先說明白,第一,盡量不要多問,第二,跟著我走千萬別出岔子,第三,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則,我擔保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剛剛進入森林,潘興立刻拽住莽撞的向前大步走著的楊林告戒道。
“行了,行了,羅嗦什么,不就是到了你的地頭了嗎?怎么想擺我一道啊?”聽到對方的告戒,楊林立刻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而他的反應(yīng)頓時引來了潘興不滿的眼神。
由于事先得到過李東軒的警告,所以雖然對楊林的態(tài)度特別不滿意,但是潘興仍然強自忍耐住即將爆發(fā)的脾氣,悶頭向前走去,而身后的楊林,雖然嘴上不服軟,但是仍然知趣的跟在后面。
中緬邊界線全長2185公里,而其中僅滇緬段即達到了1997公里,占**度的百分之八十以上,而在這漫長的邊界上,遍布了蜿蜒的河流和丘陵,這讓邊界的守護工作變的極其困難。
潘興顯然對于這一帶非常熟悉,雖然走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中,卻仍然輕車熟路的迅速前進著,而在他身后,楊林卻焦急的看著手中的電話,若有若無的信號,讓他非常擔心老何是否能順利跟上來。
仿佛感受到了楊林的焦急心情一般,原本快步走在前面的潘興忽然放緩了腳步,開始四處尋找起來,很快的,他如同發(fā)現(xiàn)寶貝一般,忽然將腳下的一堆草叢扒開,一座雕刻著文字的石頭立刻出現(xiàn)在楊林眼前。
中國,1960,幾個仿佛被描過的紅子赫然出現(xiàn)在楊林眼前,雖然字跡看起來甚是新鮮,但是石碑的陳舊顯示著他在這里所經(jīng)過的漫長時間。
“嘿嘿,出國了?!笨吹窖矍暗慕绫伺d呵呵一笑,甚是得意的邁過界碑,而在他身后,楊林也迅速的跟了上去。
“砰~~!”似乎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在兩人剛剛進入緬甸境內(nèi)的剎那,一聲清脆的槍聲就忽然在身后傳來,伴隨著槍響,兩人腳下頓時傳來輕微的震動,與此同時,楊林立刻敏捷的爬下身子,同時將身邊還在發(fā)愣的潘興一把拽倒。
“砰,砰,砰~~~!”對方似乎并沒有被兩人的臥倒所迷惑,隨后打來的短點射立刻在兩人前面不遠的草地上濺起片片泥土,見此情景,臉上笑意尚未完全消退的潘興本能的想站起身來向回跑,可是他剛剛站起來,就立刻被楊林一把拉了回來。
“你他媽的想找死啊,對方肯定是跟著我們來的,你回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當潘興再次摔倒在地的時候,楊林立刻低聲對他吼道。
“那,那咋辦?估計這一定是緬甸那幫崽子干的,他們根本就是想趕盡殺絕?!迸吭陉幚涑睗竦耐恋厣?,潘興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一邊轉(zhuǎn)頭向楊林無助的看過來。
“我他媽可不管到底是誰干的,現(xiàn)在老子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蚱蜢,咱倆誰也跑不了,我估計,對方來的人應(yīng)該不少,現(xiàn)在要是按原路回去,我們就等著喂子彈吧,如果你潘老弟信的過我,你就跟著我跑,我保證咱倆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楊林前半段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可不管對方和緬甸那邊有什么過節(jié),因為后面開槍的根本就是老何,這筆爛帳就讓他們和緬甸那邊算去吧。
“行,楊老板,我知道你人仗義,我一切聽你的吩咐,你說咋辦,就咋辦?”在死亡的威脅下,楊林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擺在潘興的面前,在不斷飛來的子彈的威脅下,他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好,有您潘老弟這句話,我就知足了,錢要不要回來是小,咱倆能出去才是關(guān)鍵的,現(xiàn)在你聽我的安排,剛才我看過了,咱倆后面是個小土丘,我先跳過去然后裝做向林子里面跑,引開對方的子彈,然后趁機你再跳到后面躲起來?!睏盍值脑捳f的潘興熱血沸騰,尤其他舍身掩護自己的舉動更是幾乎感動的他落淚,對于他的提議,潘興自然沒有任何疑義。
看著對方感激涕零的樣子,楊林在心里痛快的笑了一番后,立刻英勇的躍出藏身處,向身后的土丘跑去。
要說老何的槍法真的不是蓋的,子彈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壓著楊林的腳印向前竄著,這映襯的楊林故意做出的展轉(zhuǎn)騰挪如同槍戰(zhàn)片一般驚險。
“潘老弟,快過來吧。”當最終楊林無驚無險的跳到土堆后面的時候,看到所有這一切的潘興已經(jīng)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此刻,楊林的話就是圣旨,所以當聽到楊林的叫喊后,他立刻毫不猶豫的跳了出來,不過可惜的是,在楊林身上發(fā)生的‘幸運’一幕,在他身上卻沒有再次重現(xiàn)。
一枚子彈在他跳出的同時,立刻如同馬蜂一般一口咬在潘興的小腿上,原本凌空的身子此刻如同受到重擊一般,猛的一頭從口中栽落,并且重重的摔在土堆前。
“潘老弟~~~!!”見此情景,楊林立刻‘英勇’的從藏身處沖了出來,冒著老何精準但卻始終無法命中的彈幕迅速的將負傷的潘興拉回到土堆后面。
槍聲隨著兩人身影的再次消失而終止,土堆后面,經(jīng)歷了人為的鬼門關(guān)后的潘興卻幾近虛脫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小腿的傷口,老何處理的非常好,雖然看起來血流如注,但是卻絲毫沒有傷到筋骨,可饒是如此,潘興卻仿佛到了臨終時刻一般,抓著楊林的肩膀,用感激而絕望的眼神看著他。
“楊大哥,如果我小乖有幸不死,我絕對要和拜把子,今天遇見這事,我不怨天不怨地,我就怨我自己啊,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家里的老婆孩子,而且我心里也很后悔,就是臨了把你也牽扯進來。楊大哥,聽小弟一句話,無論如何,千萬別碰毒品這條道,無論你是吸是賣,永遠沒好結(jié)果的?!比酥畬⑺溃溲砸采?,雖然潘興離死遠著呢,但是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所說出來的話,卻也著實讓人感動。
“潘老弟,有你這話我就知足了,我楊林混了這么多年,能對我說這番肺腑之言的沒幾個,啥也別說了,只要你信的過我楊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保你沒事,就算讓我背,也要把你背出去?!甭牭綄Ψ降脑挘m然在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但是楊林仍然故做慨然的說道,而他的這番煽情,終于毫無例外的將潘興說的痛哭流涕。
看著對方真情流露的樣子,楊林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有表演才能,現(xiàn)在的自己,和電影里那些一流大腕簡直不相上下,可惜的是,人家現(xiàn)在是穿名牌住豪宅,可他卻在泥地里打滾。
老何似乎很知趣的沒有再次開槍,在這段難得的閑暇中,楊林按照自己即訂的程序,熟練的替潘興做了包扎后,再次上演了一次聲東擊西的把戲,而老何也最終配合著上了當,讓兩人抓住空隙,向森林深處跑去。
頭頂上,遮天蔽日的樹木變的越來越濃密,雖然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上午時分,可是在森林看來,卻仿佛日暮,潘興的傷不過是小傷,但是楊林卻執(zhí)意將潘興背了起來,兩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叢林里越走越深。
身后,老何已經(jīng)圓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收拾起手中的武器,他迅速的按原路返回,坐上劉博安排好的車子,洋場而去。森林里,只留下了楊林和被蒙在鼓里的潘興,準備完成這場戲的后半部分。
按照楊林的計劃,他們將在這片原始森林里逗留幾天,至少要逗留到李東軒察覺到兩人失蹤為止,對于楊林來說,這片森林根本是小意思,原來在特戰(zhàn)大隊時,這樣的訓練每年不下幾十次,而且為了計劃的圓滿進行,臨來前,劉博還為他準備了全套的GPS,以及相關(guān)的地圖,甚至還有一把瑞士軍刀等,所以對于他來說,這次不過是一次有驚無險的探險罷了。
而在他背上的潘興此刻卻考慮著截然相反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這次的波折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預料和承受的了,此刻他受傷的他,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背著自己的大漢身上,看著對方脖頸上因背自己而不斷滲出的細密的汗珠,潘興下意識的將摟著對方的雙手再次抓緊。
時間最終在兩人不斷的前進中,緩慢而又無可挽留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