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窮云起》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最后一名的小說《穿越工科女之水窮云起》?!洞┰焦た婆F云起》第8章主要內(nèi)容:從私渡過河是需要花錢的,好在他們的身上有錢。過了河之后,一行人再一次匯入到了滾滾的難民潮.........
《穿越工科女之水窮云起》 第8章 康王(三) 在線試讀
從私渡過河是需要花錢的,好在他們的身上有錢。
過了河之后,一行人再一次匯入到了滾滾的難民潮中,緩緩地往孟州行進(jìn)。
只是這個時候,許云起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踏實(shí),她知道尉遲義已經(jīng)回來了。
而且現(xiàn)在那惡魔肯定循著他們留下來的線索,正一步步地接近自己。
只怕這一次的逃亡又會以失敗而告終。
她不得不對尉遲義的果決感到害怕。
她逃離開封城已經(jīng)有五天了,當(dāng)時尉遲義可是在北地的保州抗拒契丹人南下,便是快馬加鞭晝夜趕路從保州趕回開封,也需要兩天兩夜。
而此時尉遲義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野里,也就說明了他當(dāng)真得是這么做的。
他竟然為了她,而舍棄了三十萬大軍不顧,當(dāng)真是愛美人不愛江山了。
男人醒了。
她不好意思再和這個男人一起躺在車上,只能坐在車轅上,抱著自己的小兒子,想著今后的打算。
“必須先要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
許云起想著,如今跟著這些難民為了一口吃食而四處奔波,并不是很安全的事了,過了黃河北面就是連綿起伏的太行山,也許進(jìn)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驢車上,男人和大兒子子煜正說著話。
因?yàn)閭氖撬募绨?,所以這一路上,他都是趴俯在車上的,便算是晚上停下來,也只能向右側(cè)身,把傷口讓開。
他曾想試著走路,但是體力的虧損,并非一日就可以休養(yǎng)到位的,如今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娘讓我管你叫爹!”子煜童言無忌地告訴著男人。
男人知道,這是許云起為了防止被后面的追兵或者多事之人看破,所以才這樣叮囑兒子的。
他不由得向許云起投去感激的目光。
在他的眼里,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從她的身材就可以感覺得到。
可是,她故意不加打扮,搞得渾身臭味,分明就是不愿意其他的男人近身,又或者是為了掩蓋什么。
“你就管我叫爹吧!”
男人倒是很大方,對著子煜笑笑,能白得這么一個漂亮的兒子,也是件不錯的事。
“可是我有爹呀!”子煜道。
“哦?你爹為什么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呢?”
子煜想了想,道:“爹說他要打仗去,就走了!”
許云起回過頭來,惱怒地告訴他:“你爹死了,不要再去想他了!”
男人和許八郎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
許八郎知道姐姐對尉遲義的恨;但是男人卻覺得這個母親過于殘忍,便是孩子的父親真得死了,她也不能這么直白地告訴孩子,這定然會傷到孩子的心。
果然,子煜哭了起來,強(qiáng)自爭辯著:“沒有!剛才我不看到爹了,爹說他死不了,他有九條命!”
許云起也覺得自己真得太狠心了,她現(xiàn)在后悔為什么沒有把大兒子留在尉遲王府。
當(dāng)初她給自己的理由是絕對不能讓那群王八蛋把自己的兒子教壞了。
現(xiàn)在,真得把大兒子帶到了自己的身邊,卻又覺得他有些粘人,有些討厭,年紀(jì)這么小,就已經(jīng)被尉遲義教得有些不像話了。
不知道以后要花費(fèi)多少時間,才能把他的性格板過來。
“好了!子煜,不要哭了!”男人知道兒子的名字,叫著。
男人伸出手摸著他的臉,忽然對著他道:“讓我這個爹給你唱首歌好不?你不哭了!”
子煜立即止住了哭聲,躺到了男人的身邊,躲到男人的懷里,真得把這個男人當(dāng)成了他的父親。
“朔方烽火照甘泉,長安飛將出祁連。犀渠玉劍良家子,白馬金羈俠少年。平明偃月屯右地,薄暮魚麗逐左賢?!?/p>
“谷中石虎經(jīng)銜箭,山上金人曾祭天。天涯一去無窮已,薊門迢遞三千里。朝見馬嶺黃沙合,夕望龍城陣云起?!?/p>
“庭中奇樹已堪攀,塞外征人殊未還。白雪初下天山外,浮云直向五原間。關(guān)山萬里不可越,誰能坐對芳菲月。”
“流水本自斷人腸,堅冰舊來傷馬骨。邊庭節(jié)物與華異,冬霰秋霜春不歇。長風(fēng)蕭蕭渡水來,歸雁連連映天沒。”
“從軍行,軍行萬里出龍庭,單于渭橋今已拜,將軍何處覓功名?!?/p>
許云起也在默默地聽著,覺得這個男人的嗓音很好,而這首歌卻也斗志昂揚(yáng)。
這應(yīng)該是一首軍歌,可是從男人低婉的曲調(diào)聽來,卻又別有一番的滋味,分明是一種壓抑于心的悲憤。
只是,她并不知道這首詩,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作。
直到男人唱到最后,她才霍然明了,這應(yīng)該就是古樂府的《從軍行》吧!
子煜在男人的呵護(hù)中睡著了,也許他真得把這個男人當(dāng)成了自己的父親。
“謝謝你!”許云起真誠地感謝著男人。
這個男人哄孩子的本事比她要強(qiáng)了許多。
“我應(yīng)該謝謝你才是!”男人道:“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許云起也笑了笑,這算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談話了。
她這才問著:“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想也不想地答著:“欒青林!”
許云起愣了一下,驀然想到自己在向人報備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jīng)記下了自己應(yīng)該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