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終極醫(yī)王》 章節(jié)介紹
倚檻聽風(fēng)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都市終極醫(yī)王》中的主角江風(fēng)胡珊月更是迷倒眾生!《都市終極醫(yī)王》第4章介紹:她強忍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屈辱感,默默走到一旁的背簍前。背簍里放著十.........
《都市終極醫(yī)王》 第四章 孽緣(上) 在線試讀
她強忍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屈辱感,默默走到一旁的背簍前。背簍里放著十幾斤鮮活的靈芝,是江文遠用命換來的。她將靈芝倒在干燥的地方晾曬,冷冷地說道:“這是你爹用性命換來的靈芝,你要是不珍惜,盡可以拿去扔掉!”
說罷,她含著眼淚,沖出江風(fēng)的家門,向自家跑去。
遠處,幾個山民看見胡珊月哭著從江家跑出來,都很驚異。
江風(fēng)在胡珊月走后,回想剛才說過的話,覺得的確有些過分。胡珊月雖然生活作風(fēng)有點問題,但為了這個葬禮忙上忙下,如同自己死了親爹一樣,還是讓他非常感動的。
他舉目四望,家里的每個角落都有父親的影子,是那么清晰、那么親切。一瞬間讓他覺得父親好像還沒有離去,還會與他相依為命一樣。
“嗚……”
等他意識到父親已經(jīng)永遠與他天人永隔的時候,不禁悲從心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似的,不住滑落。
片刻過后,他止住哭泣,但萬念俱灰。墻角處那一大瓦缸父親釀造的米酒,仿佛生了魔力,緊緊吸引住了他。
江風(fēng)平時為了驅(qū)趕身體中的濕氣,也會在父親允許下喝上一點兒。這些自家釀造的酒,不但度數(shù)比商店里出售的白酒低得多,而且喝起來還覺得甜絲絲的。其實,這些米酒看似度數(shù)不高,但如果喝多了,后作用會很大,酒醉的程度比白酒厲害得多。
江風(fēng)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喝幾斤父親釀造的酒,反正從沒有感覺到這種酒的后作用。在失去父親,萬念俱灰的心境下,空著肚子,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起來,不吃一口菜,就像喝水一樣。
他想哭,眼淚已在眼中;他想喊,酒精入喉,有一種破裂的聲音,仿佛絕望在吟唱。不知不覺,竟然喝到了黃昏時分。房屋里到處都是酒氣,就連蒼蠅蚊蟲也被熏醉了,跌跌撞撞飛出屋外。
江風(fēng)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滿滿一瓦缸的酒,酒面下去了不少。醉眼朦朧中,他看到了父親正站在門外對他笑,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爹,你別走,你不要我了嗎?”
江風(fēng)踉踉蹌蹌跟出門外,向山谷中追去。
樹木參天的大山中,天黑得特別早。黃昏時分,山谷中已是暗黑一片,那煩人的霧又如潮水般漫上了山坡。
黑暗中,江風(fēng)看見父親越走越快。他跌跌撞撞的走著,不知走出了多遠。此刻,濃濃的酒意排山倒海般涌上了頭,讓他腳下一軟,摔倒在山谷中。他爬了幾下沒有爬起來,眼皮越來越重。不一會兒,黑暗的山谷中響起了濃重的鼾聲。
胡珊月帶著屈辱,哭著從江家跑了出來。遠處,幾個山民無意中看到,頓時一臉詫異。
“這個死江風(fēng),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想自暴自棄,就由他去好了,關(guān)姑奶奶什么事?”
回到冷冷清清的家,胡珊月將被江風(fēng)撕去一半的錄取通知書用膠帶粘好,就躺在床上,想起江風(fēng)對她說的話,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迷迷糊糊中,竟然睡著了。
就像江風(fēng)所說的那樣,胡珊月起初的確是想讓英俊瀟灑、頗有才氣的江帆幫她排解獨守空房的寂寞。但江風(fēng)不知道的是,胡珊月確實從心底喜歡他。只是這種喜歡有些畸形,在現(xiàn)實社會是不被人們接受的。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江風(fēng)喪父這件事,胡珊月又對他產(chǎn)生了濃濃的同情。
等到胡珊月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黑了天。她起來洗了把臉,胡亂吃了點東西。不知不覺間,她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江風(fēng)傷心欲絕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吃了沒有。連日的傷心,如果不吃點東西,這么大的人怎么受得了?”
女人就是這么奇怪的動物,男人越是對她發(fā)脾氣,她越是對他念念不忘,揮之不去。此刻的胡珊月就是這種心理,她決定去江家看一看。
帶上手電筒,她悄悄出了家門。山谷里濃霧彌漫,非常寂靜。因為山間氣候惡劣,山民們晚上都足不出戶,早早進入了夢鄉(xiāng)。
沿著崎嶇的山路,胡珊月來到了江風(fēng)的家。診所的門從外面上了鎖,那三間正房的屋門大開,從屋里隱隱飄出一股濃濃的酒味,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
“睡著了也不關(guān)門,一定是喝醉了!”
胡珊月走進屋里,打開手電筒照來照去,找遍了三間房屋,也沒發(fā)現(xiàn)江風(fēng)的影子。很明顯,江風(fēng)不在家!
“他該不會想不開尋短見了吧?”
她一念至此,驚出一身冷汗。急忙拿著手電筒,在房屋周圍尋找起來??蓪け榱怂闹?,什么也沒看到。
“江風(fēng),你可別嚇我!”
胡珊月又擴大范圍搜索了一番,那江風(fēng)依然不見蹤影。
“問題嚴重了,必須盡快告訴村長,讓鄉(xiāng)親們幫助尋找。”她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急忙向村長家的方向跑去。
木瓜村雖然只有一百來戶人家,但住得很分散。胡珊月認準村長家的方向,快步向前走去。
昏黃的手電筒光亮,在崎嶇不平的山坡上跳蕩。正在疾走的胡珊月一不留神,絆了一跤,身子從山坡上滾入泥土松軟的山谷中,手上的電筒也扔出老遠。
“鬼吹氣!鬼啊!”
滾落山谷的胡珊月,一只手正按在歪著身子呼呼噴著酒氣的江風(fēng)旁邊。溫?zé)岬臍饬髡翟诤涸掳尊氖直凵希瑖樀盟蠼幸宦?,向坡上竄去。
來到山坡上,胡珊月手撫胸口,驚魂未定。
等到驚慌的心情稍稍平復(fù),她轉(zhuǎn)念一想,鬼吹出的氣流據(jù)說是陰冷的,怎么會是溫?zé)岬?,似乎還帶著一股酒氣?莫非……
想到這里,她哆哆嗦嗦走下山坡,撿起手電筒一照,一個半大小伙子蜷縮在坡下,睡得甚是香甜!
“原來你喝醉了,睡到了這里!”
胡珊月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江風(fēng)身前,一邊使勁搖晃著他的身體,一邊大聲說道:“江風(fēng),你怎么睡在這兒?快起來回家!”
“嗯。”
江風(fēng)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
“快起來!這山坡下有毒蛇,萬一咬了你一口,你的小命就玩完了!”胡珊月繼續(xù)搖晃著,但似乎一點兒作用也沒有。
酒醉的男人,地上就是最舒服的床。你這會兒無論與他說什么,都是對牛彈琴。
“怎么辦?要去叫人來把他送回家嗎?”胡珊月望著黑魆魆的山谷,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