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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誠木霜晚是什么小說 更新到第幾章了?

2022-02-27 10:08:54 作者:衛(wèi)皮皮
  • 絕世姑爺 絕世姑爺

    考古遇險,他重生于風雨將至的大越王朝。別人重生穿越都是王爺公子,韓誠卻成了受人嫌棄的贅婿,還在新婚之夜不入洞房入柴房。家境貧寒,受盡白眼,別人騎馬他未騎,心有不甘做贅婿!不認命的韓誠重新開始,火銃、詩詞、名菜、科舉,書寫自小人物到大越脊梁聲名鵲起的傳奇。大越上京、東京汴梁、大梁中都府、縉國九原城他都要走上一遭!波云詭譎的局勢之中,且看小小贅婿如何挑動風云,做那改變歷史的蝴蝶。

    衛(wèi)皮皮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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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姑爺》 章節(jié)介紹

《絕世姑爺》是一部歷史小說,從一開始作者衛(wèi)皮皮便引人入勝,激起讀者繼續(xù)讀下去的強烈欲望?!督^世姑爺》第2章內(nèi)容介紹:幾番下來耽擱了半宿,柴房外也隱隱傳來雞叫。韓誠心中有感,舒展一下筋骨不由吟道:“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雞一聲天下白,少年心事當擎.........

《絕世姑爺》 第二章 怒罵木家,瀟灑離府 在線試讀

幾番下來耽擱了半宿,柴房外也隱隱傳來雞叫。

韓誠心中有感,舒展一下筋骨不由吟道:“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雞一聲天下白,少年心事當擎云,誰念幽寒坐嗚呃!”

不知是否是聽了他吟詩,房外的雄雞也叫的更加響亮的同他應和著。

韓誠這句詩詞意境深遠,特別是后面一句少年心事當凌云,氣魄直沖云霄。

這個人還是韓誠么?那個來到木家之后唯唯諾諾的窮書生,冊選三年不中的失意之人?

柴房外躊躇了許久的女子聽了此詩,目露驚愕,盯著柴房那扇破門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少女又在門前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離開了。

韓誠一夜未睡,而是將記憶全部梳理一遍,把這個大越的所有情況全部捋清。

他現(xiàn)在所處的大越王朝雖不屬于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時代,但大越的文化體系和制度與華夏古代十分相似。

大越王朝迄今為止已經(jīng)立國兩百年有余,韓誠熟讀歷史豈能不知道其中的玄妙?

歷史上能長盛不衰的帝國從來就不存在,而王朝的魔咒常常從兩百年開始。

究其原因,多是因為上下運轉(zhuǎn)晉升的通道不斷阻塞,加之土地兼并嚴重造成底層人民活不下去。

但是如今的當朝皇室崇德皇帝雖年事已高,仍舊勵精圖治,為鞏固皇權,革新大越朝。

皇帝近年來廣招賢士進入朝廷為他效力,尤其重視寒門學子,以此來削弱朝中大族的勢力。

以寒門對抗士族勢力,倒是有些類似三國時期的曹操大力提拔寒門士子。

圣上招賢納士的方式便是冊選,所謂冊選,類似于歷史上的科舉。

冊選分三個層次,分別是州選,都選和殿選,冊選兩年一屆,每次的競爭都格外激烈。

其中州選、都選、冊選之間皆是相隔了八個月時間,給考生準備的時間。

多少寒窗苦讀的士子,皆指望著能通過選拔進入仕途,光宗耀祖。

原本州選由四品的文職官員擔任考官和主審官。

近年由于越發(fā)受到重視,已連續(xù)多年是圣上欽點的大臣從州選就開始跟進歷屆考生,直至送 入殿選,由皇帝親自擔任考官。

每年參加州選的學子數(shù)量眾多,但只取其前五十,唯有這五十人才有進入都選的資格。

而原本的韓誠已連續(xù)兩次在州選落榜,一度萎靡不振,甚至要放棄冊選這條路。

想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書生,家道中落之后本想著憑借冊選翻身,誰知道等待他的只有失敗和絕望。

這份苦楚韓誠能夠理解,但如今韓誠既然重生在了這個軀殼里就決定以他的身份繼續(xù)活下去。

如此一來,就必須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而韓誠若想闖出一番新天地,冊選就是最好的機會。

冊選之路很難,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唯有真正有學識有抱負的人才能留到最后。

但韓誠在這方面上有著巨大的優(yōu)勢,他在二十一世紀是一名考古專家,對古代文學也頗有研究。

把這些都在琢磨透徹,門外已是天光大亮。

韓誠艱難起身,把腰酸背痛的身子一番舒展,決定回韓家一趟。

“姑爺這是要往何處去?”門口的小廝見韓誠走出門嚇了一跳,暗道他昨晚已經(jīng)受了那么重的上居然還能起來。

“回家。”韓誠看了一眼小廝語氣不善,這木家對待韓誠真真冷酷,居然將他關入柴房中。

“不行!”小廝見狀上前阻攔,作勢便要動手:“木管家吩咐過,姑爺你需得在這兒待著!”

“我管你金管家木官家,走開!”韓誠穿越到新的深身體上,可記憶和搏擊技巧還在。

只見韓誠輕輕一動,雙手一轉(zhuǎn)便制住了強壯的小廝。

“姑爺饒命,姑爺饒命??!”小廝吃痛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現(xiàn)在我能走了么?”韓誠手上微微加了力,疼的小廝齜牙咧嘴哪里敢攔著他。

“能能能,姑爺您想去哪里都成只求您快快松手!”

韓誠哼笑一聲不再管這個色厲內(nèi)荏的小廝,邁開步子走出了院子,一邊走,一邊口中念念有詞道:

“魯叟談五經(jīng),白發(fā)死章句。問以經(jīng)濟策,茫如墜煙霧。足著遠游履,首戴方山巾。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秦家丞相府,不中褒人衣。君非叔孫通,與我本殊倫。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p>

韓誠不理呆站在從柴房門口的小廝,一路大步走出木家,推開大門,最后一句剛好說完。

那小廝聽不懂,木霜晚卻剛好行至院中。

似乎聽到有人在吟詩,一路跟上來,正聽清了那句“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碑敿礆獾碾p頰通紅?!笆呛稳司垢以谀靖@般放肆?”

木晚霜揪緊了帕子,快步追過去,奈何還是沒看清人影,氣急敗壞的直跺腳。

身邊的丫鬟見狀不解,小姐平日里知書達理,行不露足,笑不露齒,何時曾如此失態(tài)過?

丫鬟阿暖上前詢問:“小姐,你怎的如此生氣?那兩句詩究竟是什么意思?”

木霜晚實在是氣急了,憤憤道:“不知何人,竟敢嘲諷我們木家不知局勢,不如回河邊耕田!”

阿暖聽了也是大驚,以小姐的學問,既然這么說了就一定不會有錯。

不知是何人,竟有這么大的膽子,莫非是不要命了?

木霜晚本想著將此事告知長輩,好好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怒氣過后冷靜下來,“君非叔孫通,與我本殊倫。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p>

韓誠吟的那幾句詩竟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這詩雖是罵她木家,可她聽著也是妙極。

木霜晚叫阿暖準備了紙筆,寫下兩句詩,正是昨夜韓誠那兩句“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雞一聲天下白。少年心事當擎云,誰念幽寒坐嗚呃?!?/p>

原來昨夜在柴房門前停留多時的少女正是木霜晚。

木霜晚想了想,幾番猶豫之后,在紙上又把今天聽到的那幾句也謄抄了上去。

落下筆一聲嘆息:“阿暖,你出去問問,今日可有外人?”

這樣水準的詩詞,以她木家府中幾個兄長的學問是作不出的,只可能是外人。

完了似乎又想起什么,皺著眉又吩咐一句:“順帶去看看韓誠怎么樣了,別讓人發(fā)現(xiàn)?!?/p>

這邊阿暖去領了吩咐去柴房找韓誠,而韓誠卻早已出了木家,現(xiàn)在正站在當鋪門口。

韓誠手握一枚吊墜,幾番思量,還是把墜子向當鋪里的掌柜遞過去。

掌柜的一看這玉,眼睛里就冒出精光,隨后上下打量韓誠一身奇怪裝扮,眼珠子提溜轉(zhuǎn),說道:“這玉,也就還行,一般貨色,這東西我收了,五十兩銀子在這,你拿走吧?!?/p>

韓誠聞言冷冷道:“掌柜的,你莫哄我,這玉你便是二百兩收了都有的大賺。”“你若肯出一百五十兩,這玉便當在你這兒,你若不肯,想必別家有的是愿意做這筆買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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