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醫(yī)妃:農(nóng)女巧當(dāng)家》 章節(jié)介紹
《田園醫(yī)妃:農(nóng)女巧當(dāng)家》的作者是未燃花火,一位才思敏捷的網(wǎng)絡(luò)作家,他的諸多作品都受到網(wǎng)友的瘋狂追捧!《田園醫(yī)妃:農(nóng)女巧當(dāng)家》第2章內(nèi)容介紹:回家的路上,貴公子般的少年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話。林軒久聽的有些心驚,這般貴氣的少年竟然只是一個下仆,那.........
《田園醫(yī)妃:農(nóng)女巧當(dāng)家》 第2章 她回來了 在線試讀
回家的路上,貴公子般的少年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話。
林軒久聽的有些心驚,這般貴氣的少年竟然只是一個下仆,那他的主人,坐在馬車?yán)锏哪俏还?,該是怎么樣的高貴。
“你們也是運氣好,遇到我們公子,不然這荒郊野嶺的,誰會去救你們啊?!?/p>
這道理林軒久懂,她娘倆確實是遇到貴人了。
她再度鄭重行禮,“謝謝貴主,謝謝小哥兒?!?/p>
少年將林軒久母女送到了村口,之后的路由林軒久扶著趙氏走了回去。
站在林家小院外,林軒久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再看看趙氏視線低垂柔順的模樣,竟頗有些怒其不爭。
是她性子太軟了,任由林老太拿捏,所以才連自己的女兒都護(hù)不住。
而她林軒久則不同。
推開院門,家里安安靜靜的,只有大房屋里還亮著燈。
阿九的爺爺早就過世了,阿奶林老太有三個兒子,阿九她爹林福是老二,她家與阿奶、大伯一家,十來口子人住一起。
大房跟林老太住東屋,二房住西屋,只是東邊那間明顯比西邊的屋子闊氣的多。
“阿九,我們……我們回屋去吧?!壁w氏緊張的抓著林軒久的衣衫,小聲的說。
回屋?
她回這個家,可不是當(dāng)忍氣吞聲的受氣包的。
林軒久扶著趙氏坐在了院子里的石磨上,“娘,你先在外面坐著?!?/p>
“阿九你……”
趙氏聽到她聲音里的冷意,終究是咽下了到口的話。
大房屋里,誰都沒睡,全家人都坐在一起,商議著什么。
“嘭?!?/p>
房門被粗暴的踹開,屋里的人都被唬了一跳。
阿九一步步從黑暗中走出,搖曳的燭火映著她半邊臉忽明忽亮,竟有些陰森森的。
坐在炕上的婆子反應(yīng)最劇烈,她驚得幾乎要跳起來,指著阿九口齒不清的問,“你……阿九?!你是人是鬼?”
大伯林強臉色同樣不好,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阿九腳下的影子,拉住自家老娘。
“娘,是阿九,你看阿九她沒事,好好的呢?!?/p>
林老太一愣,“好好的”那三個字安撫了她的神經(jīng)。
待回過神來,驚嚇轉(zhuǎn)變成了難以言喻的憤怒,宛如即將噴發(fā)的火山,“你娘呢?死哪兒去了?”
“你還有臉提我娘?我娘去哪兒了,阿奶你不知道?”
林軒久聲音微沉,視線轉(zhuǎn)向了她大伯。
“大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沒事了?”當(dāng)她這一頭的血是擺設(shè)嗎?
“殺千刀的傻子,你怎么說話呢?”
林老太下意識的反口大罵,可突然聲音噎住,宛如被卡住了脖子的鴨子般,錯愕、震驚的瞧著她,那模樣跟這屋里其他人一模一樣。
大伯娘王氏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阿九你不傻了?”
她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林軒久漆黑的眸子陰沉沉的,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們當(dāng)我?guī)煾咐枭襻t(yī)是徒有虛名嗎?區(qū)區(qū)癡傻之癥,對他來說不難治?!?/p>
這是她這一路細(xì)細(xì)思量過的說辭,總得給她突然不傻找個借口。
“我?guī)煾改钗壹依锲D難,本想讓我自立女戶,終身不嫁,好孝順父母。可饒是我裝傻,都擋不住你們的貪念,你說是吧,阿奶?你說的那些話、做得那些事,我都記著呢?!?/p>
林老太抖了起來,只覺得一口氣梗在喉嚨,怎么都吐出不來。
她原本想著傻子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說,才敢肆意磋磨她。
怎么的,傻子居然不是傻子了,還如此強勢,那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
“你怎么敢這么對你阿奶說話?你這是不孝!”林強大怒。
不孝就不孝吧,這家里真正拿她當(dāng)人的就只有她那個性格綿軟的親娘跟弟弟了。
其他人,呵呵!
長輩既然不慈,怎么有臉要求晚輩孝順?
林老太憋著一口氣強撐道,“阿九你亂說什么呢?我是你阿奶,是你的長輩!”
她正欲上前,林軒久比她更快的后退,站在院子里大聲喊道。
“阿奶,你動手前最好想想清楚。若你那個寶貝大孫子有個賣孫女打殺兒媳的親奶,看書院還肯不肯留他繼續(xù)讀書?!?/p>
她家其實并不算差,還有錢供著大伯家的大堂哥去縣里學(xué)堂,一年好幾兩銀子的束脩交得起,可是卻各種苛待二房一家。
心狠的竟然賣孫女換銀子,說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看看被王氏護(hù)在懷里的阿春跟阿渠,棉布衣裳一個補丁都沒有,臉蛋肉乎乎的,跟阿九尖瘦的面頰形成鮮明的對比。
說他們是一家人、是同輩的堂兄妹,誰信?
“你、你……”
林老太臉色陣青陣白,她的長孫林田,是她最大的驕傲,書念得好,今后要當(dāng)舉人老爺?shù)?,林老太后半輩子富貴都指望著他了。
可這小賤人居然敢詛咒她的孫兒!林老太只恨不得撕爛了林軒久的嘴。
“阿奶你要想打我跟我娘,你可千萬要一鼓作氣把我打死,別讓我跑了,不然弄得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你是個什么人,你的名聲可就臭了。哦,大堂哥今年翻年要縣試,去考童生了吧?不知道他若是有個殺人犯當(dāng)奶,還能不能下場考試?”
林軒久冷冷的說,讓林老太準(zhǔn)備打人的手猶豫了。
“阿九你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吃喝家里的,你忘恩負(fù)義不說,還詛咒你大堂哥!”林強怒道。
“大伯養(yǎng)我們一家子?那我娘那些繡品去哪兒了?我爹好像在縣里做工吧,那一年年的月銀又都去哪里了?我五歲起就跟著師父,吃喝也是師父給,家里除了父母的生恩,又哪里來給的恩?”
林軒久毫不示弱的懟回去。
也虧得大伯他開口,別看趙氏現(xiàn)在眼睛不好,可早幾年,還是個明眸善睞的女子,有一手好繡藝,繡品靈性美觀,是縣里繡樓爭相收購的佳品,一副大件繡品有時能賣出一兩銀子的高價。
貪婪的林老太便逼著趙氏沒日沒夜的繡,這才弄壞了趙氏的眼睛!
趙氏繡了十幾年啊,光那些繡作品賣出的銀子,就夠二房一家嚼用一輩子的了。到底是誰養(yǎng)誰?
被林軒久凌厲的視線掃過,眾人竟然有種不敢直視的心虛。
林老太簡直要氣炸了,她還要再說,被林強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娘!”
林強微微搖頭,視線不著痕跡的一瞥。
他們站在院子里喊罵,林軒久嗓門又大,這才一會兒,就有不少村民都披了衣服出門看熱鬧。
林軒久好似未覺,聲音越發(fā)拔高。
“我阿九原是個傻的,可也是個大活人,想好好活著不想被磋磨死!我娘親更是沒有半點對不起這家,我們是這個家里的人,還想在清水村過下去。阿奶大伯,你們最好收收那些個不好的心思!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
她就差直言提醒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他們二房一家若誰有個三長兩短,找大房還有阿奶就對了。
林老太氣的幾乎跳腳,罵聲越發(fā)不堪,林強也目光陰沉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