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yī)妃:夫君你掉馬了》 章節(jié)介紹
許笙歌沐乘風是小說《重生醫(yī)妃:夫君你掉馬了》中的主角人物,作者素衫清韻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重生醫(yī)妃:夫君你掉馬了》第5章主要講述的是:沐成金冷著臉站起來道:“下地了,一大早上了,都杵在家里像什么話?”說完,扛著鋤.........
《重生醫(yī)妃:夫君你掉馬了》 第五章 答應(yīng)過等他回來的 在線試讀
沐成金冷著臉站起來道:“下地了,一大早上了,都杵在家里像什么話?”說完,扛著鋤頭就出了門。
沐家人多,地自然就多,光是玉米就種了六畝,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一尺多高,需要勻苗鋤草。
這個時候,家里不論大小都要下地干活,也就是黃氏身體不大好,留在家里看著剛剛會走路的春來,順便喂喂幾只雞,還有兩頭豬。
干活的人走了,也沒有人喊沐乘風,沐乘風端了晾溫的開水和煮雞蛋進屋。
將碗放在板凳上,緊繃著身子和臉伸手扶了許笙歌起身:“也不知道你暈了多久,你先喝點水潤潤喉嚨,然后再吃?!?/p>
許笙歌接過碗,道了一聲:“謝謝!”然后小口小口的抿著。
她嘴唇雖然干涸,但實際上并沒有多渴,偶然多出來的那小天地里面有水,甘甜清冽,半夜進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喝過了。
只是里面除了水就是地,還有一塊石碑一樣的巨石,黑乎乎的,然后再沒有別的。
所以,她這會兒真的很餓,胃上抽抽的疼,難受的不行。
但是她還是慢慢剝了雞蛋,一點點的往嘴里送,就著水咽下去。只能這樣,太急她怕自己被噎死。
等她將水喝完,雞蛋吃掉,沐乘風才道:“你要不要如廁?我扶你出去?!?/p>
許笙歌搖搖頭,這事情她可以自己解決,并不需要人幫忙。
“那我要下地干活了,你好好睡著,等我回來知道不知道?”他雖然想在家里守著,但是也知道那不可能,他現(xiàn)在是有媳婦兒的人了,再不是一個人,自然得勤快一些。
再說,有些事情,自己必須得在跟前。
許笙歌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應(yīng)下來:“好。”
她這會兒就是走,也走不遠,再等等吧!
沐乘風去了外面,跟黃氏招呼了一聲:“祖母,我去地里面鋤草了,我媳婦兒病著呢,你別進去攪她,不然我可不依?!?/p>
黃氏沒好氣的開口:“說的我就是那吃人的惡婆子似的,你趕緊滾蛋,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屋里杵著。”
許笙歌聽著外面動靜消停下來,又等了一陣聽見孩子的哭聲,確定不會有人進來,這才一晃從床上消失進了空間里頭。
里面的靈氣濃郁的不可思議,凝結(jié)成白茫茫的霧氣,以至于她除了面前這一分不到的土地就只能看見地邊上的大石頭和旁邊的水潭。
聽見了水的嘩嘩流淌聲,卻看不清楚這水從哪里來,流往哪里去。
她勉強的起身,晃晃悠悠的到水潭邊上趴下來喝了一肚子的水,感覺到體內(nèi)的熱氣開始膨脹,她這才爬起來,翻身坐下開始靜心凝神嘗試著用意念將體內(nèi)的暖意沉至丹田 引氣入體。只有將靈氣引進身體,打通筋脈,運行小周天,她這副身體才能徹底的好起來并且重新開始修習星辰曜日決。
可惜的是,她剛剛才能捕捉到氣,沉進丹田,聽見了腳步聲。
黃氏捏著捏著血淋淋的手指頭進屋,站在入口看著她:“青禾丫頭,我知道你醒著,能聽見我說的話。我跟你說,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們余家都容不下你,我們沐家更不可能讓你留下來的,你還是走吧,別讓老婆子我說什么難聽的話。”真的是,干了大半輩子的活都沒有出過岔子,這余青禾一到家里她剁個豬草就剁了手,當真是個煞星,誰沾誰倒霉。
許笙歌艱難的爬起來,坐在床上,聞著那淡淡的血腥味輕輕皺眉,目光從她捏著的手上掃過,最后落到她臉上,開口道:“我答應(yīng)了沐乘風,等他回來的。”
等沐乘風那個小討債鬼回來?那還能讓人走?那是萬萬不能的。
黃氏當即開口道:“這里離貓耳梁不遠,狗剩那孩子你應(yīng)該知道,從小沒有爹娘管教,那就是個混的,說是狗嫌貓厭都不夸張,他那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干什么事情說什么話都沒有靠譜過,那就不是個能過日子的人。話說回來,就是能,我也不允許,不能因為他一個人不管這一家子,讓你進門,難道他救了你你還要恩將仇報連累他被掃地出門?”
好壞都說了,為了讓她走,也是費心了。
許笙歌輕輕點了頭,應(yīng)了一聲:“好,我走?!痹挾颊f到這份上了,她再死乞白賴的呆在這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扶著墻緩緩往外挪,黃氏忙給她讓路,仿佛站的近一點下一刻就會死一樣。
許笙歌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抬腳朝外面挪去。
其實還是能走的,小天地里面的泉水在滋養(yǎng)著她的身體,就是很難受,頭上被撞的厲害,傷的太重,即便是靈泉滋養(yǎng),也沒有那么快就痊愈,每走一步,腿疼,頭也疼,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天很好,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亮堂堂的。地里面熱鬧的很,大人在前面鋤草,幾個小的提著籃子到處跑,撿著幾樣能吃的野菜挑那鮮嫩的掐一些,剩下的去了根丟在背簍里面帶回去喂豬。沐乘風拿著鋤頭心不在焉的鋤草,一根草要幾下才能鏟掉,倒是那玉米苗子,已經(jīng)被他鏟掉了好幾根。
“狗剩,你搞啥呢?你看看苞谷苗子都讓你挖斷了幾根了?你是鋤草呢還是鋤莊稼呢?”
沐生根一聲吼,沐乘風回魂了。
將手里鋤頭一丟就往回跑:“我回去尿個尿,等會兒就來?!?/p>
他總覺得心里慌慌的,許笙歌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
一口氣下了坡,跑回了院子,也沒有瞧見黃氏,反正堂屋門開著,他一頭竄進屋里,屋子里空蕩蕩的,哪還有許笙歌的人影。
“許笙歌!”
“阿笙!”
“許笙歌——”
在屋里喊了一聲,沒有人回應(yīng),抬腳就找去了外面,房前房后都找遍了,卻沒有人影。
跑回頭來就遇見了提著桶剛剛喂了豬的黃氏,忙喊了一聲:“祖母,人呢?”
“什么人?沒有人,走了!”
沐乘風一愣,喘著粗氣看著她:“你是不是說了什么,你攆她走的?她連地都還下不了,她答應(yīng)我會等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