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西北侯》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長河流金筆下的主角李承漠克魯洛,小說的名字叫《大唐西北侯》?!洞筇莆鞅焙睢返?章內(nèi)容介紹:李承漠看到天色已晚,心里還是有些著急,阿爸已經(jīng)喊過了,不會再他管了?!盎丶夷悴挥脫模?........
《大唐西北侯》 第三章 回家 在線試讀
李承漠看到天色已晚,心里還是有些著急,阿爸已經(jīng)喊過了,不會再他管了。
“回家你不用擔心,還是按照老辦法?!蔽寤R白黑說,“你打個呼哨,連著打,一長一短,所有馬都就明白你的意思,會自動往家里走了?!?/p>
“我不會打呼哨,再說以前沒有打過?!崩畛心s忙說,“呼哨是自律打的?。俊?/p>
兩匹馬竟然輕輕打起響鼻,以示譏笑。
“大哥,以前我們總是聽你打呼哨才回家,今天你卻不會打了,真是可笑。”五花馬白墨說道。
李承漠用疑慮的眼光看著它,不知道白墨說的是對,還是錯?,F(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只有它們兩匹馬能信任了,馬兒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劉關(guān)張三兄弟推心置腹,沒有猜疑,才成就大業(yè)。自己要找到武器裝備,返回特戰(zhàn)大隊,就不能置疑它們了。
“你把手食指和大拇指放進嘴里,壓著舌頭,舌頭微卷,用勁吹氣,自然會發(fā)出響聲來?!睘跫t說,“以前你經(jīng)常這么做的啊你?!?/p>
李承漠按烏紅的說法,把食指和大拇指放進嘴里,壓著舌頭使勁吹,結(jié)果真的吹響,但聲音不大。
“就這樣,你聲音再大些就好了?!卑啄f,“要連著吹兩聲,一長一短,其他馬就會明白你的意思了?!?/p>
打呼哨也是牧馬人最起碼的技巧,李承漠竟然讓兩馬兄弟教他如何打,想起他覺得有些可笑,畢竟這是真的。
看到天色已晚,李承漠長短打了兩聲呼哨。馬兒全部像是聽話似的,自動三三五五排成長長的一隊,往帳篷那里走去。
總算是站了起來,李承漠扶著兩馬看遠處,試著往前邁步,卻邁不開,不能往前走。他知道自己還是需要時間,都多半天了,他還有原地,跟兩馬談以前的交情。
“就算是穿越了,應(yīng)該很健康地活著,自己怎么這么個遭遇。”李承漠心里想著,“不但功夫盡失,找不到任何裝備,還不能通體活泛。莫名其妙地在這里放馬,那就不要穿越過來就好?。 ?/p>
已經(jīng)穿越到這里了,也許就是命運的安排。李承漠自己也無法改變眼前的事實,就像一個人,無法改變父母是誰一樣,唯有可能就是改變自己。
李承漠已經(jīng)認命了,好像覺得特戰(zhàn)大隊已經(jīng)拋棄了他,讓他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混日子。讓他自身帶有一些技能與裝備,可以應(yīng)付眼下的生活。
比如只有相馬時,他才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藍色透明顯示屏能打開,其他事物就根本不行。他能跟馬交流自如,聽它們說和說它們都行,這種交流已經(jīng)沒有任何障礙。
有時,他甚至懷疑自己究竟是人,還是一匹馬。跟人能說話,懂得人的規(guī)則與話語。跟馬說話,看到馬也有喜怒哀樂。
眼前的烏紅和白墨竟然和他是結(jié)拜兄弟,這著實讓他高興。它們還陪伴他左右,時時刻刻稱他為大哥。有時他自己都想笑,他是馬的大哥,那他是人的什么?
“大哥,我們回去吧!”五花馬白墨說。
李承漠還是走不動,他只能在原地挪動幾步,根本邁不開步子。那時在特戰(zhàn)隊,他走三大步是最早掌握要領(lǐng)的新兵,訓(xùn)練他的老兵都說他是個當兵的料,有天賦。
剛才能跑了,現(xiàn)在又不能走了,他很苦惱,究竟是咋回事嘛!
李涼安又騎馬返回,看到遠處的李承漠夾在兩馬中間,大聲喊道,“兒子,快回家啊!你站著看什么呢?”
李承漠不說話,拽住汗血馬烏紅的鬃毛往背上爬,可怎么也爬不上去,急得手心全是濕汗。
李涼安看到兒子沒有爬上馬背,覺得好笑。平時上馬,兒子翻身飛躍上馬,易如反掌。今天卻上不去馬了,他本來想走到跟前來幫他,又一想牧馬人騎不上馬,那還是真正的牧馬人嗎?
想到兒子那么笨,上不去馬,怎么學(xué)會打呼哨,以前他教過多少次,讓他打呼哨,他總是學(xué)不會。后來慢慢地學(xué)會了,只是偶爾打起呼哨。今天兒子的呼哨打的不錯,李涼安喃喃地笑著說了句,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這小子總不是學(xué)一樣,忘一樣吧!”李涼安笑著說,“學(xué)會了打呼哨,又忘了如何上馬。牧人天生會騎馬,這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天性里帶著的??!”
李涼安不解地看著兒子,覺得兒子今天有些反常。
“看來你真的走不動了,大哥,現(xiàn)在你騎我就行了。”五花馬白墨看著突然說,之后它一下子臥倒在草地上,等待李承漠爬著跨上它。
李承漠爬上白墨,它慢慢地站起來,生怕把大哥摔下來。李承漠騎在馬背上,小心翼翼地跟在群馬后面。他不知道家在哪里,反正五花馬白墨馱著他,知道家在哪里就行了。
回到家里,李承漠下馬后,發(fā)現(xiàn)自己能走路了。收攏圈好群馬,關(guān)進木架圍起馬圈。離開柵欄門時,李承漠看到遠處幾家牧民在圈著自己家牛羊。
李承漠提柵欄門時,覺得手上還有勁,本能地想練練特戰(zhàn)營學(xué)的搏斗功夫,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不會了,像是失憶似的。
以前在特戰(zhàn)營練的套路什么都記不起來了,連個空后翻都不會了。他想猛跑幾步,像全副武裝越野那樣如猛虎下山,沒有想到跑起的速度,還不如平時部隊出操快。
“完了,除了相馬,懂馬說的話,再什么都不會了?!崩畛心卣f,“我還想回特戰(zhàn)大隊,去參加那場沒有賽完的競賽?!?/p>
他心里惱火,悶悶不樂地坐在帳篷外空地上,看著西下的夕陽,孤獨莫名其妙地傷感。
李涼安從帳篷里探出頭,大聲喊道,“兒子,進來吃肉,你娘煮好羊肉了,味道不錯?!彼抑饕丘B(yǎng)馬,養(yǎng)羊只是為了吃肉,不外賣。
李承漠坐著沒動,也沒有應(yīng)答,目光呆滯,靜靜地坐著看著遠方的夕陽。
李涼安從帳篷里走了出來,俯身蹲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說,“不燙啊,還真以為這小子開竅了,怎么越來越木了。”
李承漠聽到后,看了父親一眼,竟然昏昏沉沉地躺倒了,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