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妖姬》 章節(jié)介紹
《招魂妖姬》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shè)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玲瓏如玉敘事嫻熟,以獨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別動!”她剛想開口,清秀的女子說道。只不過女子的語氣過于清淡,似乎還夾雜著些許埋怨。終于她放.........
《招魂妖姬》 第8章 這女人你要便拿去 在線試讀
“別動!”她剛想開口,清秀的女子說道。
只不過女子的語氣過于清淡,似乎還夾雜著些許埋怨。
終于她放了手,然后回頭令婢女去抓藥,煎藥,徑自站起身子。
“請以后姑娘千萬小心點,可別再有個閃失,給別人平添麻煩?!迸硬]有看他,清冷的說道,語氣中的不悅更加清晰。
鐘離月頓時氣上心頭,“身體是我自個兒的,我從沒有要姑娘來給我診治,姑娘何以如此態(tài)度!”
沒想到那個女子卻轉(zhuǎn)過頭,露出清清淺淺的笑,“姑娘此言差矣,進了王府你的一切便再不是你自己的。所以,以后還請姑娘自個兒保重?!?/p>
“你說的是什么話,王爺救了我,但是卻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救命之恩我自會報答,不過絕不會出賣自己?!辩婋x月氣憤的說道。
“姑娘莫動氣,報答王爺最好的方式,就是姑娘將身體養(yǎng)的健健康康的。藥我已經(jīng)開好了,稍后還請姑娘按時服藥,盡快身體痊愈。告辭了!”
那個女子含笑說著,眸色中卻劃過一絲凌厲。
看著她轉(zhuǎn)身而去的背影,鐘離月心頭一陣奇怪。
這個女子究竟是誰,與自己如此含冰帶刺的說話?她們從未見過,她為何眼中會露出不屑之色?
還有,她竟然也提起,自己的身體之事。
這其中必定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秘密,賀蘭楓曾經(jīng)說過同樣的話,要她健健康康的活著就是報答他。
而今天這個女子口中的意思,也是如此。
嘴角扯過一絲自嘲,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在意自己的健康。
只不過,這里讓她隱隱覺得自己在這里并不受歡迎。
她決定連夜逃走,于是開始祈盼夜晚的到來。
終于夜幕降臨,今夜烏云當(dāng)空,遮去了月光與星子的璀璨,仿佛是天在助她。
剛想收拾什么,卻突然發(fā)現(xiàn)實在沒什么可收拾的。
換了一身暗色衣服,她便趁著夜深,輕巧的躲開了小青,偷偷溜出了青園。
住進王府有半個多月之久,可是她卻從未出過府,不過還好她早就將出府的路線研究好了,所以,輕而易舉的便出了王府。
在北冥生活了幾個月,可是她卻當(dāng)真是第一次離開皇宮,縱使她早已經(jīng)有了思想準(zhǔn)備,面對眼前的陌生她還是有些茫然。
該去哪里呢?
她早已無家可歸,沒有了任何去處。
自己是東盛公主,可是在東盛備受欺凌,曾經(jīng)她想里離開那里,猶如想逃離地獄一般。
在她的生命中,這個國度中有兩個最重要的人。
一個是與自己相伴十年的婢女,她早已當(dāng)作好朋友的鐘靈。
想起這個瘦弱的身影,她的心便止不住的鉆心疼痛,對, 她不能死,她還有大仇沒報。
她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人的身影,那是個瘦小卻堅挺的身影。
八年前,在東盛皇宮里她救了他一命,將她藏在自己的寢殿細(xì)心照顧了他一個月,他臨走時說,有一天我一定會寶羅香頂,香車玉騎來娶你。
凌天哥哥,我來了,可是你在哪里?
我要找到你,一定要找到你。
突然前面出現(xiàn)了一乘轎子,外觀看過去就已覺出十分奢華定然是皇家貴族家的。
她此時最不想碰到的莫過于此,趕忙垂下頭想往前走。
深更半夜的,富人子弟是不會有閑工夫去注意一個走在大街上的閑人的。
可是事情偏偏不似她想的那樣順利,轎子里旁的簾子正巧在此刻被風(fēng)吹開了一個縫隙,而里面的主,也剛巧此時往外看了一眼。
立即,轎子里的人雙眼微瞇,“停轎?!币宦暶睿I子戛然而止。
鐘離月心中一頓,那人開口之際她已經(jīng)聽出了來人是誰.
是幾次都要輕薄自己的三皇子賀蘭祺,仿佛此刻他邪肆的模樣猶在眼前,讓她突然心中一陣反胃。
加緊了步伐往前走,希望他停下轎子不是看出了自己。
“王爺,怎么了?”管家趕緊上前答話。
“將那個女子帶過來!”賀蘭祺手一指,確是指向已經(jīng)過了轎身的鐘離月。
鐘離月將他的話聽的清楚,腳下的步伐更加飛快。
“王爺,她有什么不妥嗎?”管家不知死活的繼續(xù)問道。
“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廢話?”賀蘭祺有些不耐的說道。
管家趕忙招呼人,去攔鐘離月。
鐘離月此時哪還敢含糊,撒腿便跑了起來。
身后的賀蘭祺頓時急了,大叫著命人無論如何將她抓住。
管家有些不解的看向賀蘭祺,“王爺,那女子究竟有什么問題,非要抓她不可?原本您去倚月樓已是不妥,這樣大張旗鼓的抓一個女子,萬一傳到皇后娘娘那里......”
管家是皇后娘家的忠樸,身負(fù)皇后的囑托,所以才敢說這些忠言逆耳之言。
“你不覺得她像一個人嗎?你說如果我抓到了朝廷重犯,母后還會怪我嗎?”賀蘭祺嘴角一勾輕笑道。
隨后他心思一轉(zhuǎn),搖頭說道,“不對,她是只可愛的小麻雀,要藏起來好好玩弄才好?!?/p>
老管家無奈的搖搖頭,站立在側(cè),無話可說。
賀蘭祺將目光遞到前方,雙目中充滿了渴望。
隨后厲聲說道,“不許告訴母后?!比缓笱劢瞧蚕蚶瞎芗摇?/p>
老管家隨后躬身,“老奴不會說的,不過也請殿下正事為要,切莫辜負(fù)娘娘的一番苦心?!?/p>
他這才帶上笑容,“我知道,我知道?!?/p>
再說鐘離月,被十多個會武功的家丁團團圍住,因為主子交代要抓活的,所以他們都不敢下死手,而鐘離月就仗著自己會點功夫與他們周旋著。
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子,一會功夫便已經(jīng)招架不住。
剛擋過一把短刀,另一把又迎面而來,輕盈的躲過去,卻被左側(cè)短刀劃傷手臂。
心中一直在告訴自己,即使死也不能落在賀蘭祺的手里。
她故意將頭發(fā)披散開,今夜烏云遮月,加之混亂的形式,賀蘭祺到此時也沒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可是此時他卻有些不耐煩了,對著家丁吩咐,“只要她不死就行,給我快點抓住她?!?/p>
家丁接到命令,展開手腳,十幾個人一擁而上,一時間刀光劍影晃花了鐘離月的雙眸。
此刻的形式,她終究是難逃賀蘭祺的手掌心,可是落入他的手中,自己定會生不如死。
受人欺凌侮辱,被迫承歡的日子她是絕對承受不了的,那么不如一死。
時間不給她太多時間去想,她仰頭撞向向自己砍來的短刀上,那人似乎看出她求死之意,立即收回刀式。
她又向旁邊撞去,那人來不及收刀,慌忙將刀歪向一側(cè),她順勢奪過那把刀,不帶絲毫猶豫便割向自己的頸項。
“快制止她!”是賀蘭祺的聲音。
她斜眼看他,風(fēng)刮起她的半側(cè)秀絲,冷然一笑。
賀蘭祺,我不會讓你得到我的。
賀蘭祺頓時一震,她的眼睛他認(rèn)得,她必定就是晨曦。
于是,他身子一躍便飛向鐘離月。
鐘離月下手干脆,狠絕,刀鋒閃著絕望的光芒。
突然,手上一痛,刀哐當(dāng)落地。
她來不及驚訝,人已經(jīng)被人擁在懷中,跳出丈余。
賀蘭祺手掌空握,只摸到了女子的衣角,他雙眸頓時布上冷霜如劍凝向此時勇著女人的男子。
隨后臉色一怔,馬上恢復(fù)神色說道,“六弟,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怎有這閑工夫來管我的家事???”
來人正是賀蘭楓,“府中有賤婢出走,多謝三哥我才這么快抓到她!”
賀蘭楓臉上清雅如風(fēng)的笑著,握在鐘離月肩頭的手也隨之一緊。
鐘離月抬頭看他,只見他臉上帶著一抹輕笑,卻帶著一陣?yán)淙恢畾狻?/p>
賀蘭祺又豈會輕易放過鐘離月,“哦,區(qū)區(qū)一個賤婢也能勞動六弟親自找尋嗎?”
“三哥說的對,區(qū)區(qū)一個賤婢,死不足惜,只不過她腹中懷了我的骨肉,我是斷不能讓皇家血脈流落民間的。即使死,也要先打下那塊肉?!?/p>
賀蘭楓說道,言辭凌厲。
賀蘭祺頓時心中一緊,縱使不相信,可是卻也無可奈何,賀蘭楓的這個理由他無以反駁。
“死了不就太可惜了,回去教訓(xùn)一下就是了?!辟R蘭祺冷笑道。
“莫不是三哥喜歡這個賤婢,那么三哥帶回去就是,不過要煩請三哥替我將她腹中胎兒打下,日后三哥要她做侍妾,還是為側(cè)妃,都隨便三哥?!辟R蘭楓話中帶著譏諷之意,伸手便要將懷中的女人推給賀蘭祺。
鐘離月頓時心中一驚,她的手牢牢的抓住賀蘭楓,一雙水眸狠狠的盯著賀蘭楓,聰明如她,此刻卻來不及細(xì)想賀蘭楓話中的緣由,心中的恐懼遮蓋了她的聰慧。
賀蘭楓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墨瞳中帶著意味深長的笑,仿佛在說,你也不過如此,還敢夜半逃走!
本來賀蘭祺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女人就是晨曦,可是一聽賀蘭楓所言,頓時氣上心頭,即使他有心想奪過看看她的真面目,此刻也是萬萬不能的,否則日后在皇城中他還有何顏面立足,而母后要是聽說了他去撿賀蘭楓的破鞋,必定饒不了他。
所以,此刻他斷然拒絕甚至臉上帶著異常的堅定,“六弟且慢,我想六弟是誤會了。我只是憐惜六弟的孩子而已,想父皇年事已高,咱們幾兄弟卻一直都沒有子嗣,若是六弟為他老人家添個孫孫,父皇定然會高興的?!?/p>
賀蘭楓收回要將女子送出的動作,輕笑著看著賀蘭祺,“多謝三哥教誨,我會看著辦的。”
“那你就快帶她回去吧。”賀蘭祺咬牙說道。
賀蘭楓輕輕躬身,隨后帶著鐘離月?lián)P長而去。
賀蘭祺雙眸突的變得犀利無比,雙手緊握垂在身側(cè),雙眼狠狠盯著女子離去的背影。
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個女人如果是鐘離月,那么他一定要得到。
賀蘭楓一路上擁著她走王府,直到青園。
她一直沒有說話,他也沒有。
這么久以來今日青園是最熱鬧的一天,早上給自己診治的女子率領(lǐng)一眾丫頭等在青園,小藍(lán)也在。一見他們回來,她立即迎上。
“沒事吧?”眼角眉梢?guī)е鴶?shù)不盡的柔情,她伸手自賀蘭楓的肩頭取下披風(fēng)。
賀蘭楓點點頭,“沒事?!?/p>
“姑娘有什么事與我說就是,怎么能不說一聲就走呢?如是因此壞了王爺?shù)氖?,只怕姑娘心里也會過意不去吧?!彼D(zhuǎn)頭對鐘離月說道,眼中帶著銳利。